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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地方,喝各自的茶吧!对了,你们一定很担心将军大人的安全吧,可是这是在军营之中,将军和我,都很放心于大家的护卫,所以,在最安全的帅帐之中,吃上一杯最安全的茶,只有我们两个这种事情,应该不会被任何人拒绝吧,最后,说笑一句要是真有人觉得,我们两个独处,在帅帐之中,很危险的话,我该提醒皇上对西支营好好复查一下了,怕不是这严重闹鬼吧,才会什么都害怕。”说完,已经自作主张的伸出一只手,对这位将军作出请姿。
假将军不出意料的犹豫,应该是觉得要他独自面对九皇世子这件事情很没有把握。而那些陪同他而来的副将们也不出意料之外的无可奈何。
九皇子这一次,看向这些副将们的脸,并没有配上笑意。这些已经形同被揭穿的人,已经没必要再对他们笑。他们那些自以为得逞的奸计,他要给他们看看,他这个被他们小瞧了的九皇子殿下到底会怎么利用他们的排挤,再从中,抽茧拨丝出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他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对那位皇后娘娘专注此事的人,经验么也算积累了不少。四下里沐浴进奇怪的寂静氛围,直到九皇子伸出手,挑起帐帘的声音响起惊得大家回神。
这帐帘本该是由别人打起的,但是无奈,他们都受了好大的惊吓。九皇子也只得亲力亲为了。这些只懂得刀剑的人,算计起人来到底是镔铁味重了一些。而他只要抓紧那味道,好好的善加利用就可以了。现在的他,终于能松一口气了,要知道,在来的路上已经做了无数次的思考,觉得自己几乎占不到一点便宜,毕竟一只羊在狼窝之中可以施展的拳脚有限。没想到开头却是这样的。
进入大帐的感觉。他有一瞬闭上眼睛仔细体味,之前关于这里的想像可都是藏在梦中的。
现在却是真实的将这个愿望握在手中。
那一眼。一切刚好。唯独倾身玉立在高位之上的人,他以为他自己眼花,再看一遍时已经哑然失笑。还以为素喜的动作不会这么快,毕间她会有好多的事情需要犹豫,以皇子妃的身份来这军营也算不得多妥当。总之分析来去,这次好像真的是自己轻敌了。
“我们要见面的话,好像这里并不是最适合的地方!”他皱眉!想要转身马上出去。
素喜的声音清灵灵的响起,“想见殿下,天天都想见!在我看来,却好像这里才是最合适的地方,因为不会像家里那么闷。而且如果,在我的有生之年,想要在皇后的位置上好好的坐一坐的话,也应该在这个时候见殿下你!把那些在家里根本不可能说清的话,在这里条分缕析的说清楚!”
“在皇后娘娘的身后看到的风景很不同吗?”他满眼不屑的反问,“都已经把自己变成了皇后心腹的人,提什么以皇子妃身份执掌皇后金印?”
“的确很不同。而且能够更明白,如果按照,聪明的做法来看,殿下该放弃之前那个可以称作是完美棋子的女子了!因为她还不是一个完全懂事的棋子!从某个角度上讲,她跟无忧太像了,虽然能义无反顾走进这漩涡之中为人,却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怨!她们都会一样的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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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 蔽意()
“的确很不同。而且能够更明白,殿下该放弃之前那个可以称作是完美棋子的女子了!因为她还不是一个完全懂事的棋子!从某个角度上讲,她跟无忧太像了,虽然同是义无反顾走进这漩涡之中为人,却都是为了一己私怨!她们都会坏事的。她那么天真的公开了自己的身份,以为以她的一己之力,能够紧紧的握住那些旋转。但是对手太强,在最后失败的时候,他也无法不找这样的借口,把一切凌乱推给你!”然后素喜的目光转九皇子身后,“你们这就去把那个女子叫出来,然后除掉吧,就当她从来没有在这世界上出现过。”
九皇子的侍卫一脸迟疑。
九皇子的声音冷如坚冰,“皇子殿下所有的侍卫到底该所司何责,只能由皇子本人的亲自委派才是。连皇子妃也不可以擅自僭越。”
素喜脸上出现一个无可无不可的表情,接下去又抬起的眼,敛去了,本来一直噙着嘲讽温柔如同春天嫩草的第一丝吐绿,“皇子殿下早晚会知道我这是为你好。”不知从何处飘进搭帐篷的风吹起了,九殿下一直安稳垂在肩膀上的长发,素喜伸出去,想要,抚平,那缕头发的手顿在空中,又迟疑了些许时光,才慢慢的收回去。
因为九皇子已经比她更快一步的退离开她的指尖。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直,在苦苦期待的冬日暖阳,乍然收起光芒!
她笑了一下。大帐之外,是灿烂的天光,可是大帐之中,即使还明着火烛,也让人觉得格外阴冷,“殿下可以跟皇上请示,退离军中,卸去参军之职!”
九殿下目光中的讨厌渐渐变成一个你看我说中了的意味,“这就是你所说的,在帮我么?既然已经做好决定,彼此之间是要做仇人的人,又何必甜言蜜语模糊那些是非呢!”
目光若有所思的素喜,如果说抬起的目光还有一点点温度的话,那么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就已经变得凝固,“我说的是真话,但是在那之前。也该先将殿下您拉到跟我同一个方向的道路上来才是,我们可不能从一开始就是南辕北辙啊!”然后她从高阶上走下理所当然的,走到他身边,低头牵起他的手,从那手上升到他目光平等高度的双眼,只在这个低眸之间,已经转变得堪称温柔,伴着脸上的笑意轻声问道,“如果,殿下你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的话,就只能接受我的建议。清理殿下身侧的隐患!”
九皇子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可是此刻,他的脑海之中已经闪过无数的念头,怎么样从这个顶牛的犄角之势中走出。除了暂时的虚与委蛇似乎没有更好的答案。
素喜的笑声打破了这份沉寂,“我早知道,任何的语言都不能轻易的说服殿下的固执。我现在也不想这么早,就让殿下改变主意。唯有深刻入骨的伤痕,才能够让人记得住那份痛苦。我对殿下的好是真心的好,虽然希望殿下事事如意,可却是,迫于无奈的,要让殿下以痛苦的方式记住我的好!也实属无奈,好在,先苦后甜总是好的。殿下说是不是呢!”
完整的表明了,无论,九皇子说什么,她都会确切怀疑的态度之后,素喜抬了抬手,有人搬过椅子来,放在九皇子身后。
看来是要长谈的意思。这才是九皇子真正要疑惑的东西,他们明明没有什么好谈的,无论是他们的,私人交手,还是军机要务!
彼此刚刚落座,马上有人走上来,在他们之间的桌子上摊开一张军用坤舆图。
如此耐人寻味的时刻。那双水葱一样的双手,慢慢的在他面前摊开,大显王朝的坤舆全图上指点江山!
然后仿佛视若无睹,在目睹那样浩瀚的山脉之后联结而成的大片国土描绘时,来自九皇子指尖几乎微不可觉得小小战栗轻声说道,“果真是壮丽河山!任何看到的人都会心生贪婪,想要拥有吧!那并不是罪过,而是出自于人的本能。也正因为,九皇子是在所有的人当中渴望的最为剧烈的那一个,所以我才会喜欢你!”
这一次无可抵赖的,他被她说中,那是他的全部梦想。从小的时候就是。儿时的过往与痛楚与图上的白描线条完全交织在一起。让他在那个瞬间几乎分不清,现在的这一刻,他身在何方,又落入到怎样的陷阱之中?又到底需要使出几层的力气,才能跳跃出这个陷阱。要知道,他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规划良好的人,甚至要用哪只脚踏入谁的陷阱,再用几分的力气跳出来。积攒剩余的余力向某个看热闹而疏于防守的人,挥出致命一击,这些的顺序构造,他都会算计的很好。而且,也可以算得上从无失手。从前的无数的往事,无数的心绪,争抢着涌入脑海。忽然在某一个瞬间,他变得清醒,这不是最适宜的时刻,也绝对,不是可以回忆过往的时刻。
抬头看了眼,正在看他出神的素喜,他问出了心中大胆的推测,“皇后她想到办法也让你入营了吗!”不对,或许我不应该这么多此一举的提问一件明摆着皇后会做的事情!
“殿下总之是如此聪明,不给别人故弄玄虚的机会。”终于又一次找到理由,可以像这样正视着自己心爱又痛恨的男人,素喜觉得她的整颗心,都被胸膛之中涌起的狂风,吹得呼啸作响。而她的手心,已经冒出了新生出的最多的冷汗,这不是在害怕。她清楚,这是她的狂喜,独一无二的表达,狂喜的方式。原本已经散成灰烬的烟火,这样被她想出办法重新聚拢。对他的贪恋,又一次迅速的生根发芽,然后,转眼间遮天蔽日。
他没有退路。他想得太多。他根本无法拒绝自己的帮助。如果现在,她又会做回从前,温柔如水的模样,他会不会,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在心中骂她自己真是个贱人,将他重新收回手心里面的方法,除了让他真正的失去一切,再没有更好的。
温柔早已经不是法宝,杀人饮血才是。
“皇后现在看上了河西的土地。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里也是殿下梦寐以求的所在。”河西虽然算不上什么丰饶之地,但是那里却有九皇子,唯一的娘系亲人。当年九皇子的母亲被皇后所害。担了不洁的罪名被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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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河西星辰()
素喜深知,温柔早不是法宝,杀人饮血才是。
“皇后现在看上河西土地。我猜的没错的话,那里也是殿下梦寐以求的所在。”河西虽算不上丰饶之地,但是那里却有九皇子,唯一的娘系亲人。当年九皇子的母亲被皇后所害。担了不洁的罪名被赐死。那些河西的故族们,也通通因此受到了牵连。被皇后以皇上的名义该打的打,该罚的罚。一并削弱殆尽。就连河西最大的族群,也被皇后娘娘在最致命的地方划上了一刀。躺在那边,算不上富饶的土地之上,奄奄一息。就算是心里有天大的恨,也翻不起天大的浪来,那是皇后想要达到的最终目的,而她也达到了。此后的十几年,那些恨在心上,却要笑在面上的人,老实了许多,成了无用的羔羊,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心中的恨念已经全部消亡。九皇子等待着那个机会,就是回到河西,然后重新唤起这些贵族对于皇后的恨意。此时,她冷眼打量着。听到自己,手指不住的敲打着图上河西位置的九皇子在一瞬之间,掩饰不住的心思复杂。能够完全肯定,这个诱饵的味道,从来就没有消散过。无论是历了风还是历了雨,它都一样在九皇子心目中高大而鲜美。
他抬眼带足疑问!
“不要着急,总有一日我会向皇后求情,让她,争取我们前往那里!”她善解人意的释他疑问!
他如梦初醒一般的摇头,“不要以为皇后同意了,让我进入西支营,也会同样答应接下来我们看似随心所欲的要求。关于河西,她没有一时一刻,放松警惕过。我的皇子妃,现在比起要给我这么大的礼物,我更喜欢的是能帮助我一步一步踏实在土地上的人。”
“那么我的夫君,我也要告诉你。”这一句之后,是漫长的寂静。因为四目相对时,万千的情愫,飞涌碰撞。她的声音,轻的如同一段丝绸绕过人肩头,又直直的滑进人心里面去,“不管过程会如何的,兜兜转转。我会拿到殿下想要的结果。也会帮你摒除你并不需要的东西。这一切,都与之前不同了,既不需要殿下的同意,也不需要殿下的否认。那就只是我要做的事。也许在过程之中,不可避免的会伤害几个人。可是谁知道呢!现在看作是眼前花的人也许正是人间妖孽。”她的意有所指,他听得很明白。素喜对于天心的痛恨,简直是天生的根深蒂固,而走到这一步的时候,面子都已经撕破。露出来的,都是狼狈不堪的剑锋所指。
如她所料的,到了此时,九皇子终于撑不住,脸上的平和淡然,疾声厉色起来,“你要是敢动天心一根汗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既然说了这么久才真正的,撩拨起他的情绪,素喜也如他所愿的作出被惊吓的样子,“殿下该当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的。对于儿女情长的欢喜厌恶,又怎么可以拿到家国大事上来,倒不是天心妹妹有什么不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