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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有一阵骚动传来。
“怎么回事?”玉如妍问。
杨俊马上出去勘察,等了一会儿,玉如妍不放心,也跟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玉如妍问。
杨俊一脸的怒气走来,说:“太傅,有几个人害怕我们夺不回皇位,有些想退缩。”
杨楚亭冷冷地问:“哪几个人?”
“我们只是下人,为什么要拼这种命?谁当皇帝不是当啊?”
“太子当了皇上我们能得到好处,要是失败了呢?我们也要被处斩啊!我还有一家老小呢!”
“就是说啊!”
“要命的差事,我才不要干呢”
第七章 剑指皇宫()
玉如妍冷冷地盯着这几个人,只见杨楚亭走过去,一句话也不说,拔出剑直直朝着说话的人心脏刺了过去。
三个人应声倒地,其他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刚才还叫嚣的人已经血流一地了。
玉如妍淡淡地说:“动摇军心者,杀无赦!”
刚才有些骚乱的人群瞬间安静了。
玉如妍走上前去,大声说道:“将士们,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或许你们觉得太子和三皇子,谁当皇帝都一样,都对你们没有影响,可是你们想过吗?如果一个懦弱昏庸的皇子成为太子,继而成为皇上,那么朝中做主之人就是那奸佞贼子。你们以为这和你们没有关系,可是你们的父母,妻儿,亲人都要在这种人的统治之下,苛捐杂税苦不堪言,但凡碰上大灾难,他们会管你们的死活吗?会管你们亲人的死活吗?朝廷的赈灾粮款都被他们用来中饱私囊,你们难道忘了五年前,黄河水患死了几万人的事儿吗?”
底下人开始渐渐有些骚动,交头接耳起来。
玉如妍接着说:“你们再抬头看看眼前的太子!倘若明日,你们能帮太子夺回原本属于他的皇位,能清理那些窃国大贼,你们就是大陈国的有功之臣。你们的家人,父母妻儿都是功臣的亲属!难道,你们不想用自己的双手去争一个好的前程,而甘心给那些窃国之人做蚁民吗?”
赵文政站了出来,说:“玉太傅说的好!众卿,你们愿意卑微地活在那些根本不把百姓放在眼里的人的淫威之下吗?你们跟着本宫,把皇位夺回来,总好过心惊胆战地活着。你们把自己的勇气和才华贡献出来,给自己,给家人,给子孙后代挣一个光明前程,这样的坦途你们不走,难道要继续侍奉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们出头的主子吗?”
赵玄方也说:“这一仗的确是险中求胜,我们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定能够胜利,我们可能会失败,也可能会成功。但是如果我们坐以待毙,我们不拼,就一定会死!”
玉如妍道:“将士们,你们还在犹豫什么?要不要跟着太子,要不要一个通天大道,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太子,我们愿意助你。”
“我也愿意。”
“我们也是!”
总算暂时安抚住了人心,玉如妍也稍微松了口气,转身对赵文政说:“天子,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寅时我们就要进宫,差不多丑时您就要出发了。”
萧飞卿道:“是啊,太子,为了明天的仗,您今天必须好好休息。”
赵文政叹道:“这七日是本宫最难熬的日子,先是父皇突然驾崩,再是我突然被人带走软禁,然后是众位想尽办法救我出来。这七日,本宫经历了从未有过的担忧和惊吓。”
玉如妍宽解道:“太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这些经历对你来说,都是一笔财富。帝王之位,本就风雨飘摇,你年少经历这些,都是帝王的历练。”
赵文政点头道:“太傅言之有理。”
赵玄方说:“既然太傅言之有理,太子还是早些吃饭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没有精力可不行。”
“好,大家也早些休息。”赵文政说。
赵玄方陪着赵文政回了房间。
杨楚亭看了看天,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和韩城军、卫城军汇合。诸位保重!”
“杨将军,千万小心。”玉如妍嘱咐道。
杨楚亭走后,玉如妍对众人说:“我们进皇宫的队伍,如果碰见反抗的大内侍卫,尽量不要交手,能躲最好躲着,尽量不要有什么正面冲突。毕竟保卫皇宫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而且他们也是被利用的,所以我们的目的是安全护送太子到乾元宫。”
萧飞卿点头道:“太傅说的没错,大内侍卫也许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会把我们当成刺客。所以我们还是尽量不要有太多的伤亡。”
各方安排妥当,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丑时。
玉如妍轻步进入赵文政正在休息的小房间,尽管动作轻慢,赵文政已经醒了。或许是心里担忧,赵文政休息得也并不好。
“太傅,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赵文政问道。
玉如妍点点头,勉强微笑道:“太子,你不要担心,这么多人为你保驾护航,相信你一定能夺回皇位,惩治奸徒。”
赵文政充满信心地点点头,说:“好,我出去一下,和大家再说几句话。”
练兵场上,人马已经分组集合完毕,赵文政说:“众位勇士们,今日切当做誓师大会吧,大家为我除奸党,匡正义,我赵文政内心感激。相信先皇的在天之灵也会愿意看到你们浴血锄奸的场面,相信你们的父母妻儿也会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而骄傲。人这一声,哪怕有一次这样轰轰烈烈、惊心动魄的经历,人生也不算碌碌无为!勇士们,拿上你们的武器,我们出发吧!”
“誓死护卫太子!力保太子登基!”
按照先前的计划,人马各分几路,秘密向皇宫潜去。
寅时三刻,众路人马已经到了皇宫跟前。大约道了辰时,萧飞卿和玉如妍分开转到各个城门,玉如妍和杨俊带着赵文政到了皇宫的角门。
赵玄方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一声令下,人马突然杀进了皇宫。守门守卫没有防备,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隐约听见正门那边杀声已起,萧飞卿也一声令下,从各个偏门攻进了皇宫。
玉如妍听到了喊声,对着杨俊点了点头,杨俊拔出宝剑,喊道:“将士们,各门的人马已经冲进去了,把你们的剑从剑鞘中拔出来!”
众人听令,纷纷拿出武器,留下一片刀剑出鞘的铮铮声。
“将士们,冲!”杨俊和玉如妍喊道。
“冲啊!”众人也从小角门冲了进去。
角门守卫本就松懈,众人很容易冲进了皇宫。由于角门地处偏僻,大内侍卫暂时没有找到这边。
赵文政说:“杨副将,这边有一条小路,绕过御膳房,就能到西六所。然后就能直插到御花园,和萧大人的各路兵马相配合了。”
杨俊说:“好,我们走这边。”
赵文政道:“这条路又窄又小,最多两人通过,我们大家小声点,不要被人发现,以免困住我们。”
“明白,大家小心,悄悄跟上。”
按照赵文政的指路,众人很快到了御膳房背后,今日是登基大典,御膳房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
“大家小心,我们悄悄过去,尽量不要让他们发现。”赵文政说。
众人猫着腰,轻点着步子,悄悄从御膳房溜了过去。
走到西六所时,被一个小太监发现了,刚要叫出来,就被杨俊捂住了嘴!
“本宫乃太子殿下!”赵文政上前道,“今日是来逼宫夺位的,你若不想死,就给本宫闭嘴。”
小太监吓了一跳,这时,一个首领太监刚巧看见,喊了一声“来人啊!”,就被杨俊上前一刀杀死。
这一下西六所似乎被惊动了,加上各处传来的喊声,人开始有些骚动起来。
玉如妍站了出来,大声说:“大家不要惊慌,太子殿下回来了!我们这样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有人要谋朝篡位!”
赵文政说:“你们看清楚,本宫是太子,不认得吗?今日本宫来夺回皇位,尔等要是能帮助本宫,一定少不了封赏。若是胆敢阻拦者,一律格杀!”
“真的是太子回来了?”
“对啊,太子才是未来的皇上。我们跟着太子吧。”
赵文政等人总算舒了一口气。在赵文政的带领下,众人很快到了御花园,见到了一队从别宫攻进来的人马。
赵文政站在台上,大声说:“大家不要再打了,听我说。本宫是太子赵文政,今日逼宫夺位,实在是迫不得已。大内侍卫、内监宫女停止抵抗!若是有愿意相助本宫夺位者,与我们一起杀到乾元宫去,若是还负隅顽抗,宁愿为奸贼做走狗的人,就地格杀!”
萧飞卿带着人也赶到了,正在与来人厮杀的大内侍卫一看眼前的场景,僵持了一会儿,都投靠在了赵文政这边。
这一番搏杀,已经快到巳时了,众人不敢再耽搁下去。
赵文政再次拔出腰间的剑,指着天空说:“将士们,与我一起杀到乾元宫去!杀了奸贼,除掉妖后!”
各路人马再次汇合,从乾元宫后方杀了过去。
赵文政边跑边喊:“锄奸相,杀妖后,冲啊!”
乾元宫前方,已经由赵玄方带人攻入,就差乾元宫的最后一搏!
第八章 乾元宫前()
登基大典,三皇子赵文儒穿着龙袍,有些战战兢兢,小声问着一旁的朱后:“母后,孩儿真的要当皇帝了吗?”
朱后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这傻儿子!你是嫡长子,本来就应该你做皇帝,现在都是登基大典了,还问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母后和于相国为了你的皇位,做了多少事?”
“可是,四弟他”赵文儒有些犹疑。
“闭嘴!”朱后喝止了他,“不要再提那个小杂种了”
话音未落,只听于炜的声音传来:“太后,他们杀来了!”
朱后猛然回头,细细听去,果然有喊杀的声音。
“于相,怎么回事?”朱后忙惊慌地问,“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京城的御林军不是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吗?”
于炜说:“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正从皇宫正面冲过来,已经攻破了玄武门。”
一个小太监来报:“禀太后,奴才刚听见乾元宫后面也有杀喊声。”
赵文儒有些站不住脚了,哆嗦着问:“母后,我们被包围了?”
乾元宫前的石阶上,文武百官也骚动起来。
“不怕,我马上派人去调御林军过来护驾!”于炜说。
朱后说:“一切照旧,相国马上就会救我们,现在传令下去,登基大典即刻举行!”
宫外石阶上的百官宗亲们,有的面面相觑,有的互相对了个眼神,有的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太监总管哆嗦着从后面跑来,说:“太后,不好了,他们,他们”
“都没听见吗?登基大典马上就开始!”朱后叫喊道。
“谁敢!”赵文政的声音从殿后传来。
朱后和赵文儒回头看去,只见赵文政手提着宝剑,大步走来,身后跟着玉如妍、杨俊和一些大内侍卫、家丁打扮的人。
正对峙着,乾元宫大门突然被撞开,百官忙回头看去,只见赵玄方带着人杀了进来。
百官立刻起身,有的逃窜,有的尖叫,有的混在人群中一起杀来。一时间,惊叫声,杀喊声一片。
“朱氏,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逆天而行的下场!”赵文政道。
朱后冷笑了一声,说:“就凭这帮乌合之众?儒儿,别怕,于相国已经去调动宫外和宫内的御林军去了,我们很快就安全了。”
玉如妍淡淡一笑:“朱后,御林军此时,只怕和韩城军、卫城军厮杀得正热火朝天呢。”
朱后盯着玉如妍,冷笑一声:“我说怎么会突然有人杀来,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在背后出谋划策。你当哀家那么好骗吗?韩城军和卫城军没有兵符调遣,怎么会到京城来?”
赵文政说:“勤王保驾,事出从权,还要什么兵符?”
此时,赵玄方和萧飞卿已经带着人杀到了殿外。
“母后,我们怎么办啊?”赵文儒哭着问。
朱后骂道:“哭什么?没出息!”
赵玄方冲进殿来说:“朱氏,你与其骂他,不如骂自己怎么这么愚蠢。”
“老匹夫,你说什么?”朱后纤细的手指着赵玄方,眼睛像是要瞪出血一般。
萧飞卿道:“忠诚伯的意思是,若是太子政平安登基,你是嫡母,总能得一个太后的头衔。现在只能做得个乱臣贼子了。”
朱后冷笑道:“先皇在世时,就已经改立我儒儿为太子了。真正的乱臣贼子是你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