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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毒竟然还和上都的清风骨一样?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为什么是叶和中毒?她不是她们的人吗?
慕容一潇百思不得其解,她知道此次的事情绝非之前那么简单查清,但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她便已经控制不了,竟有一种处处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慕容一潇在房中踱步,大概半个时辰过去,阿菲和阿香一起回来了。
阿香觉得疑惑,问:“禀皇后娘娘,若是叶和两日不给解药,只怕会有生命危险,娘娘打算怎么办?”
慕容一潇眉宇间,添了一层忧虑道:“本宫还不知对方的目的,叶和的小命,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本宫早已除去她,只是她如今这一中毒,反而让本宫拿她没辙了,救与不救,都让本宫觉得糟心,看来这背后之人的心思,还真不简单,能将本宫的心思算的丝毫不差,果真不容小觑。”
阿香担忧的问:“娘娘,他们的目的会不会是想让娘娘将叶和放了?”
慕容一潇摇摇头,道:“不会,他们的目的绝不只是为了一个叶和,也许这才刚刚开始……”
阿菲不明白慕容一潇话中的意思,问:“公主,他们开始什么?公主会有危险吗?”
慕容一潇侧过笑颜,道:“阿菲勿要担心,只是这些日子,你和阿香要多多小心,时刻在本宫身边,没有什么大事,你们却不可轻易出了这东羽宫?”
阿菲和阿香互相看了一眼道:“阿香、阿菲明白,请娘娘放心。”
慕容一潇这才安心的点点头。
过了两日,程如是差人来禀,说是明日会来东羽宫,务必让皇后娘娘先备上,晚上的时候,阿香进入殿内问慕容一潇:“娘娘,叶和若是再不给她解药,只怕很难熬过今天晚上?”
慕容一潇扭过头,望向垂着头的阿香:“你不忍心?她和你一起共过患难,虽然出卖过本宫,但她毕竟还罪不至死,对吗?”
阿香为难的点点头,道:“娘娘,奴婢知道奴婢不该为她求情,只是奴婢总觉得,叶和并不是那么坏,而是有她的苦衷,平日叶和对娘娘总是尽心尽意,不敢有丝毫怠慢,这些娘娘也不是看在眼里吗?娘娘若不是心中对她尚有一丝怜悯,又怎会命奴婢随着张太医去取药呢?”
慕容一潇极为赞赏的看着阿香,知她心细稳重,但不知她竟察觉到,她对叶和有过一丝不忍。
于是恬静的笑了笑道:“若是她醒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出卖你我,你也还是要救她?”
阿香犹豫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来,坚定的道:“娘娘,奴婢相信奴婢的眼光,绝不会看走眼,叶和醒来后,定会对娘娘感激不尽。”
慕容一潇微笑道:“嗯,若是你觉得无事,你便放手去做,只不过阿香,你今晚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
阿香将头压的更低,唯喏的声道:“还是娘娘最了解阿香,阿香是担心明日国师问娘娘长生结之事?”
慕容一潇嘴角弯的更深,“本宫前两日不是和你学的做了两三个吗?随便拿一条给他不就得了,若是他觉得长生结有着别的意思,本宫明日和他说清楚便是,这还用得着担心吗?”
阿香抬起眉,看着慕容一潇温柔的双眼,道:“娘娘,国师的心在你这里,奴婢嫁给他真的好吗?”
慕容一潇脸色素然,道:“阿香,本宫是皇后,而他是国师,他这样觊觎本宫已属大逆不道,而且本宫的心思何时瞒过阿香?你若再不明白本宫对你这般安排的心意,本宫也无话可说了。”
阿香摆着手道:“不是,不是,奴婢不是不明白娘娘的心意,奴婢是怕国师会因此记恨奴婢,奴婢只想待在他身边,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今国师平白无故收了奴婢,只怕国师的心里定是极难过……”
慕容一潇看着她处处为程如是着想,心里真的为程如是感到庆幸,他今生有阿香陪伴在侧,也算她还了他的恩情。
“阿香,你且放心,国师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他自己该做什么事,阿香不要为他担心,本宫倒是为你担心,阿香你的心还是这么善良,本宫怕你入他的后院,会被人欺负。”
慕容一潇带着一丝忧虑道。
112 讨要胎发()
阿香目含泪光地望向慕容一潇。
“公主放心,阿香知道自己身份,阿香只是个婢女,今生能陪伴国师,阿香已经很满足,阿香定会事事小心,万事为公主留着心。”
慕容一潇淡淡一笑,“你能这样想,本宫也为你欣慰,只是,阿香本宫定不会让你以宫女的身份入他的府中,还有一定不要妄自菲薄,本宫倒觉得,他程如是今生能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阿香欣喜的说了一声:“公主……”
然后两人拉着手,相互关怀的望着,欣笑。
翌日,宫里人都听说,程如是今日会应约去东羽宫,各宫妃嫔一大早便都来东羽宫瞧热闹,皆好奇国师想问皇后娘娘要什么东西。
慕容一潇一早命人张罗着,惠妃知道各宫妃嫔齐聚东羽宫看热闹,就连被禁足的德贵妃也来了,趁着众人还未到齐,便来东羽宫帮着慕容一潇。
众人在一起随意的闲聊,慕容一潇命人送上瓜果点心,让众人耐心等着。
程如是本就是新尧的传奇人物,谁都想一睹他的姿容,知道今日有此机会,都想接着机会来东羽宫瞧瞧,左右没事,就当打发时日了。
谁知众人在东羽宫内等了许久,眼看着快午时,还未见程如是的身影,慕容一潇命人前去打听,回来的人禀报说,皇上将国师留下来,在长生殿用膳了。
各宫妃嫔皆失望的,一个个嗔笑着离开,唯有德贵妃迟迟不肯走,最后只剩惠妃之时,德贵妃便命身边的宫女丫鬟全都退下。
“皇后娘娘,请恕臣妾礼数不周,臣妾想问皇后娘娘可知国师想问娘娘讨要什么东西?”
德贵妃直言不讳的问。
慕容一潇嘴角带着一丝浅笑,问:“德贵妃,本宫如今有一事不明,自从上次之事,本宫就瞧出贵妃好像对国师的事情十分上心,按理说,德贵妃身为皇上的女人,怎么会对一个臣子有旁的心思,不知贵妃可否为本宫解惑?”
德贵妃绝冷的容颜,冷笑道:“这件事臣妾还是喜欢娘娘不要过多相问,知道多了,对娘娘没有任何好处。”
慕容一潇清淡的笑着,道:“哦?既然贵妃这么说,那贵妃刚刚问本宫什么来着?本宫最近就是记性不好,怎么就不记得了呢?既然不记得了,贵妃还是请回吧,贵妃还是去问国师他想问本宫讨要什么吧?”
德贵妃一向孤傲高冷,一直以来都是她一直处于高高在上的地位,旁人都是仰视着她。
自从知道程如是心有所属之后,心中对慕容一潇极是瞧不起,不管容貌还是气质上,她都轻看慕容一潇。
得知程如是想问她要东西,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她都将自己的婢女硬塞给他了,为什么他对她还不死心?
她今日冒着被处置的风险前来,结果程如是没有出现,着实让她十分着急,她想知道程如是到底想要什么?为何还闹得宫中人人皆知?
程如是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为何他要见她,搞得众人皆知,他真的那么喜欢她吗?
哪怕她已经是皇上的人了,他也不在乎吗?
“皇后娘娘,是臣妾不对,但是皇后娘娘知道臣妾的心思,为何皇后娘娘还要这么一问?臣妾一心只有国师,还请皇后娘娘告知?”
慕容一潇听出她言语中的妥协,妥协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遂回声中也带着半分缓和道:“德贵妃,在这后宫,本宫只想告诉你,尊卑有序,礼法当前,才是最初的生存之道,若是为了使性子,让自己的路难走,才是最愚蠢的做法,希望德贵妃明白本宫的苦心。”
德贵妃何等聪明的人,怎会不知她话中的意思,该不是她又有什么事情怀疑到他的头上了,看着眼前比她小几岁的慕容一潇,不由得佩服楚唤的眼光,他选的皇后,果然非同一般。
“是,臣妾谢皇后娘娘教诲。”
慕容一潇笑靥如花般灿烂,轻启嘴角道:“德贵妃还是先回去吧,待国师来过后,本宫定会告知德贵妃他问本宫讨要何物。”
听着慕容一潇已经这般说了,德贵妃自然也不会再留下,她既然说了会亲自派人前去告知,自然不会有假,况且,这边还有惠妃在侧作证。
“如此,臣妾便先谢过皇后娘娘了。”
慕容一潇含笑点头,目送着德贵妃离开。
惠妃在旁低声说:“如今皇后之位在坐,气度和以前就是不一样了?”
慕容一潇嗤鼻一笑,道:“你最近是不是悠闲的着急,不然本宫再将后宫诸事交于你的手中?”
惠妃推脱着说道:“可别,臣妾哪敢啊?后宫之事,诸多繁杂,若是有一个处理不当的,臣妾只怕招来皇后娘娘日日冷待,臣妾可受不了。”
“惠妃姐姐,妹妹保证,只要是姐姐你做的事,妹妹定不会多说一句?”
惠妃瞥过眼道:“现在说的好听,到了那个时候,指不定将这话抛到何处去了。”
慕容一潇盯着惠妃瞧,惠妃见她不回声,回过头来看,两人对上,相视而笑起来。
午后,慕容一潇小憩起来,带着三分卷懒,坐在铺着貂皮印花的榻上,打瞌睡。
阿菲碎步跑进来,禀道:“禀皇后娘娘,国师人在殿外候着,皇后娘娘打算何时见?”
慕容一潇没想到国师会是午后过来,遂扶着阿菲慢悠悠的走到正殿,看着一身白净的程如是,道:“本宫以为国师今日不会来了,国师若是有事改日再来也行。”
程如是福过礼,起身道:“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微臣觉得本不是什么大事,臣待不了片刻,就离开了,臣还是早早将此事了解,免了日后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一潇轻笑道:“国师说的极是,那国师便直接说罢,国师想要什么?”
程如是微笑着回道:“回禀皇后娘娘,微臣想要皇后娘娘的胎发?”
慕容一潇笑道:“国师,别说本宫没有胎发,就算是有,本宫这胎发也断不能给你,国师若是没有别的东西可寻思,那国师还是请回吧,待国师什么时候想到了,再着人来,问本宫讨要。”
113 讨要乡土()
程如是深深的笑起,道:“皇后娘娘,若是没有胎发,那换一物倒是也可以,微臣听说,皇后娘娘在离开上都之时,带着一包乡土而来,臣想要皇后娘娘带来的乡土,臣只要一小部分就行,不知皇后娘娘可有成人之美?”
慕容一潇阴沉的看着程如是,他竟然知道她有乡土?难道是上次出行,被他瞧见了?既然他想要,便给他吧,左右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国师既然瞧得上本宫家乡的土,国师真真想的与众不同……阿香!”
慕容一潇扬声喊道。
阿香碎步走进来,福了福礼,“阿香在!”
“你去找本宫从上都带来的一个箱子,那里面有一个灰色不包着东西,你去将它拿来。”慕容一潇吩咐道。
阿香抬起头,看了看慕容一潇,又看向程如是,然后低着头退出大殿。
待阿香走后,慕容一潇淡笑道:“国师,本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如是清俊的脸上笑了笑:“皇后娘娘请讲!”
“国师以前的确帮过本宫,本宫心里一直想着怎么感激,国师日后有需要本宫地方,本宫也会义不容辞,只是本宫是皇后,国师是臣子,本宫希望国师永远谨记这一点?”
程如是清俊的脸上暗冷下来,轻声问:“微臣敢问皇后娘娘,娘娘是否在准备离开尧宫?”
慕容一潇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神色微微一蹙,坦然道:“是又怎样?”
“微臣多谢皇后娘坦诚,但有一句话,微臣不得不说,刘玉此人不可信,娘娘若是宫外需人手,如是可信。”
程如是拱手福礼,尽表诚意。
阿香这时捧着灰布包前来,慕容一潇示意阿香交给程如是。
程如是接过阿香递过来的乡土,再次福礼道:“臣谢皇后娘娘赏赐,皇后娘娘,微臣刚刚说的话,希望皇后娘娘仔细考虑考虑?”
慕容一潇带着一丝不信问:“国师凭什么让本宫信你?”
程如是自信笑道:“因为臣也不希望皇后娘娘和皇上日日渐生情意。”
慕容一潇抬起眉,望着一脸无波澜的程如是,片刻,带着一丝不耐道:“阿香,替本宫去送送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