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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远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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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且看踏歌远行漫漫人生路中走出不同的前方鲜衣怒马仗剑江湖浴血战场哪个不是曾期盼曾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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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梦醒身是客() 
当岑踏歌醒来时,窗外正是初阳挣破黑暗的时刻。她幽幽的叹了一声,却惊觉胸口像撕裂了一般疼,她才想,是了,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跳下来,不死已经是万幸,还想皮肉不伤?那是神,可不是她。她微眯着双眼,想借着窗外泄进来的几缕光线将屋内看清,门是用一块深色的布掩着,一张破败的桌,一张暗黄的凳子,床边的矮几上放着一个铜盆,盆沿上搭着一方帕巾,盆里还有热气冒出。

    岑踏歌想了想,便用手撑着要坐起来,却不想右手软绵无力,一个倾斜倒在了床上。顿时从她嘴里溢出一声闷哼,左手飞快捂住右肩,不住的颤抖。

    屋内的一番响声早已惊动了屋外的人。

    姚大娘将手上端着的咸菜往饭桌上一放,双手往腰上围着的兜上一抹,赶忙掀起门帘,走进屋里。便看见不住颤抖的岑踏歌,像是在风中摇曳的小花。

    “哎呀,姑娘,”姚大娘话还未说完已伸手轻轻地扶住岑踏歌的肩,便看见岑踏歌隐忍的神态,鼻尖和额头却早已蒙上一层细细的汗,“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破开了啊?”赶忙往岑踏歌身下塞一个枕头,让踏歌靠着缓一缓,并起身走到厨房将煨在锅里的药端进屋里,一手用调羹将药喂进踏歌的嘴里,一手伸向铜盆,拿起巾帕为踏歌拭汗。

    岑踏歌只觉口里流进苦汁,从喉咙蔓延到心肺,但却奇迹般抚平伤痛,神志才有些清明,微微睁开双眼,入目的是坐在床边穿着深色粗麻布的大娘,一脸朴实的笑容看着她。踏歌看着她的嘴张张合合的,操着一口浓重乡里话的口音说,“姑娘可别嫌苦,这可是村头那撇脚的老神医开的药,可是最好的哩!”

    姚大娘看见踏歌的左手要往右肩上捂,姚大娘赶忙拦住踏歌,说道:“姑娘,可别碰伤口了”,岑踏歌蹙眉想了想就问:“大娘,我的肩···”,姚大娘面露难色,安慰道,“姑娘,那老神医说你的肩得···得好好养,养的好,养的好···”

    岑踏歌半掩着眼,费力动了动右手,却发现右手毫无知觉,当下心中无比诧异,却丝毫没表现在脸上。姚大娘却莫名感觉到踏歌的悲凉,这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姑娘,好端端的怎么会落在那荒草堆里,被那一起进山冬狩的人发现,抬了回来,又因为自己家有空房,村里人才把她安置在自己家养伤,想到这,姚大娘不觉问出口:“姑娘,你这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摔在那荒草堆呢?”

    岑踏歌此时心里却早已百转千回,想到同父亲铁马金戈短短两年,父亲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算不愧对于靖远大将军之名了;而自己没死是不是上天对待她的再一次怜惜呢?

    姚大娘等了很久,正以为她已睡着了,要帮她掖被时,才听到她略带哭腔地说,“那日,那****随父亲投奔边城的亲族,却不想途中遭遇盗贼,家中护卫拼死保护,才得以让我与父亲离开,咳咳···不想前方却是山崖,马儿直奔而下···不知家父现今如何?大娘,父亲···父亲他···?”姚大娘听此心下暗惊又顿时替她伤心,那荒草堆只有她一人,多半她爹早已死了,那附近野兽出没频繁,恐怕连尸体也不见了吧!又闻岑踏歌哽咽道:“父亲他···大娘,求求你帮帮我吧!!!”姚大娘暗自抹了抹眼角,拍了拍踏歌的手,“姑娘,别急,我去找村长说说,让村长寻人找找”,岑踏歌缓了缓,柔柔弱弱地说:“家父姓···杜,京城人氏,我名叫···杜蘅。”

    岑踏歌想,踏歌既然已死,那么以后就只有杜蘅吧。父亲在朝堂上蹉跎多年,若不是当年边疆暴乱,自己年幼,父亲早已追随娘亲而去了,父亲此生为国为家委屈了娘亲,而自己更不愿受人摆布,那么便丢弃这一身荣华,脱下这一身富贵,做杜蘅,做父亲和娘亲的阿蘅。

    姚大娘默了默,道:“杜姑娘,我们当家的姓姚,你就叫我姚大娘吧。你放心,我这就上村长那,请村长寻人找找,你这伤有老神医在,就能好。你躺着,别累着了。”

    待姚大娘出去,岑踏歌才闭上眼,一幕幕一场场就像是半生已尽,她曾像男儿一般和父亲击退外敌,保家卫国;曾领兵直捣“黄龙”,成为最年幼的少将军;曾数次山穷水尽,却也顽强活下来,这一次也一样,她活了下来。可是父亲,那个用肩背负家族的侯爷,用手中的长剑抵挡外敌的大将军,却倒在了那漫漫黄沙里。所以她想那些什么名啊,财啊,身份地位的,都滚犊子去吧!她从今以后便是杜~蘅~。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杜蘅完全放松了,嘴角竟也隐隐含着一丝微笑进入了梦香。

第二章 寻人() 
姚大娘脱下身上的围兜,整了整衣服,就出了屋往村长屋走去。

    姚大娘沿着小道转了个弯便看见迎面而来的李二婆,李二婆一把抓住她,便问道:“治哥儿他娘,前儿从老神医那抬去你家的姑娘呢?醒了没?那模样真俊,是城里的千金小姐吧?乡里人可寻不出这样的。”

    姚大娘看了看李二婆,笑着说:“可不是吗,一看就是出自大家,老神医说的对,名门望族啊,”叹了口气说,“醒是醒了,可是那身体弱的,声音细细的像幼崽一样,得好好养,不知那右手还治的回么?”

    “哎,你说她一个女子怎会落得如此啊?该不会是···?”李二婆瞟了瞟姚大娘。

    姚大娘心道,这李二婆又开始闲嘴了,赶忙急道:“杜姑娘是随他爹一同去投奔边城亲族,路遇盗贼,才跌下山崖落入那草堆的!”

    李二婆迅速问道:“投奔亲族?路遇盗贼?···她家这是?”

    姚大娘见李二婆不依不饶的,想起自己还答应杜姑娘找村长帮忙呢,便边说边快步往村东头走去,“我还得去村长屋呢。”

    李二婆“哎,哎”的喊了两声,见姚大娘越走越远,也不恼火,却若有所思的往家踱步而去。

    姚大娘在村长家院门叩了几声,见毫无动静,又高声唤了几声,村长家大儿媳妇张春花这才抱着孩子来开门,见是姚大娘,赶忙拉着姚大娘进院子里。刚把孩子放下,便又是拉着姚大娘坐下,又是倒了碗水,边说:“姚婶子,是来找婆婆的?婆婆出去还未回来呢?”

    姚大娘推辞着,顺手抱起地上的孩子,道:“找村长呢!住在我屋里的姑娘醒了,托我来找村长去寻她爹呢。”

    张春花忙道:“公爹让人去寻了。仁哥和小叔,还有其他人,昨儿,今儿都有去那草堆附近找呢!老神医一见那姑娘,便让公爹再去寻人!公爹可没耽搁,马上让人上那草堆附近。”看见姚大娘手中的娃的身体不断摆动,便赶紧从姚大娘手中接过孩子,轻轻地斥骂。

    又继续道:“姚婶子和老神医说了没?那姑娘一醒,可得让老神医再看看的!”

    姚大娘这才想起,村长送人到自家时交代的话,让自己等那姑娘一醒来便去告诉老神医,“瞧我这记性,那姑娘一醒来便是寻她爹,我这才着急找村长呢”,“春花,等你公爹和婆婆回来就告诉他们,那姑娘醒了。我现在就去村头告诉老神医···你别送了,看哥儿闹着呢!我去老神医那儿。”姚大娘拍了拍张春花的手,便向门外走去。张春花将姚大娘送到门口,便转身回屋了。

    姚大娘来到老神医家院门口,便闻到一股幽幽药香。姚大娘上前敲了敲门,便有个年纪约莫十一、二岁的药童来开门。看见是姚大娘,便道:“姚大娘,是您啊,那姑娘?”

    姚大娘笑了笑说:“对啊,同哥儿,那姑娘醒了,我这儿是来给老神医说的。”

    王同面露诧异低头嘀咕了几句,“不该啊,被箭射伤右肩,还从山崖上摔下,竟然一天就能醒,还是个姑娘呢?一个男子都不能做到呢。”

    姚大娘见王同低头不知说着什么呢?便问:“同哥儿,嘀咕啥呢???”

    王同这才回神迎着姚大娘进院来。

    姚大娘进了院,便看见老神医蹲在地上摆弄着草药。

    老神医抬头便问姚大娘:“那姑娘醒了吧?可有什么异样?”

    姚大娘忙回答:“那姑娘醒了,伤口也没破开,瞧着精神也不错。”

    见老神医点了点头,姚大娘又想了想,说:“那姑娘姓杜名蘅,随她爹投奔亲族,却不想路遇盗贼,与她爹摔下山崖掉落那荒草堆···哎,这姑娘命苦啊!也不知还能不能寻到她爹。”

    老神医闻言笑了笑,没有答应,手未停地拿了几味药递给王同,让王同包好给姚大娘带回去煎给杜姑娘喝。姚大娘赶忙接过药,代杜蘅谢过老神医。

    待姚大娘走远,王同才诧异地问老神医:“师傅,那姑娘怎会醒的如此早?”

    而老神医只是拈胡笑笑。

第三章 养伤() 
一连好几天都并未有杜蘅父亲的消息传来,但杜蘅却已经大略恢复一些精气神了,能够坐起靠着枕头,只是目光呆呆地望向窗外,思绪却飘向远方。岑踏歌很想像她想的那样,放下生活多年的府邸,放下陪伴她多年的闺中蜜友、玩伴。她来这个朝代已有十四年了,但骨子里还是现代人,再加上父亲刻意的放纵,让她成为的不是侯府的千金小姐,不是京城里那不识粟谷的贵女,而是上过战场,杀过外敌,英名远扬的少将军。她也曾像京城里的贵公子那样纵马长歌、千金一掷。可是疼爱自己的姑姑呢?六哥呢?从小便跟在自己身后的十三弟呢?这些这些,都让杜蘅苦恼、烦躁不已。

    姚大娘看着杜蘅醒着,却总是呆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听从老神医的话,在自己空闲的时间里,劝慰着杜蘅,和杜蘅说说这乡间的趣事,不让她发呆或是想着事。可是每当姚大娘忙时一转身,看到的还是杜蘅一动不动地靠坐在床上,双目望向窗外,阳关透过树枝照进窗里,窗前的地面上斑驳成影。姚大娘不放心,上了村头老神医家,问问老神医有什么法子?老神医笑着听完了姚大娘描述的话,只道了句:“心病还须心药医,”答应了姚大娘寻个时间去看看那姑娘。

    这天傍晚时分,老神医带着王同,来到了姚家,而正好杜蘅刚喝完一碗粥,等着姚大娘送药进来呢。老神医顺着姚大娘的指引,掀开深色帘子,走了进去,身后的王同赶忙将桌子旁的凳子搬到床前,老神医掀起衣摆便坐了上去。姚大娘连忙想要叫唤杜蘅,老神医却是不急,摆手噤声,让王同和姚大娘先出去。

    杜蘅从他们进屋开始就只看了他们一眼,便将目光投向那窗外枝头上。老神医顺着杜蘅的目光,跟着杜蘅看着窗外的树枝,日头西斜,好似挂在了树上,远处几缕烟飘散,成就了“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景致,似血地残阳、惨烈的断肢···历历在目,过了会,却只是叹了口气,说到:“杜姑娘不是已经选择放下了吗?”

    杜蘅转过头看向老神医,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老神医恍若未觉,继续道:“你既然没有打算回到原处,那便只有放下了,‘岑’姑娘。”

    老神医顿了顿又道:“抑或是我应该称呼你为瑶华郡主。”

    杜蘅心中惊讶万分,却不在面上显出半点,只是微微眯起眼细细地观察老神医,突然轻笑出声:“我道是谁呢?没想到圣上派遣上千人寻找的神医闻起竟然泯然众生,甘愿抛弃圣名,隐姓埋名于这小山村···”却不想自己说着说着竟“哈哈···”大声笑出,转而却痛哭流涕。

    姚大娘在门外听见一阵大笑,后又转为隐隐哭声。正准备掀起门帘往里进,却被王同拉住,“姚大娘,让杜姑娘自己走出她的心。”

    闻起只是默默地看着杜蘅。

    杜蘅却低声呢喃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她慢慢闭上眼睛,缓缓流出两行清泪,抿着嘴道:“谢谢神医指点。”

    当杜蘅大略伤愈的时候,已是一个月后的事了。杜蘅想从现在起她便好好当一个乡里人,忘记从前,只为自己而活。

    杜蘅走出屋子,便看见姚大娘费力地提着一桶水,杜蘅快步走上去,帮着姚大娘提水,姚大娘赶忙拦着杜蘅,让杜蘅去休息。

    杜蘅笑着对姚大娘说:“大娘,我的伤差不多好了,让我来帮帮您吧!”

    姚大娘自是不肯,让杜蘅坐在板凳上。杜蘅想了想便和姚大娘说,想要上老神医家。

    姚大娘想着让杜蘅整天呆在院子里坐着,不如让她上外头走走,便点点头,让杜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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