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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你和那个谁谁谁，同和你一起毕业的那货继续看好案发现场，别让人浑水摸鱼，听见没，我立马去找那几个媒体，靠，真麻烦。”
“是。”空桐悦道，而后对讲那边就是无人说话时偶尔会传出来的沙沙声。
这下，空桐悦才可以算是稍微松了口气，拿着对讲，掉头上楼。
看了眼手里的笔状电击棒，还好，她聪明，出门前把露露之前无聊时捣鼓的高电流电击帮拿过来了，权当防身，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走到那两个刑警身旁，蹲下身，把对讲随便往他俩某个人身上一丢，拿走了其中一人的塑胶手套和蓝色鞋套，穿戴好，推门踏入这个二十六楼。
这商业大楼可不比韩洁现场那栋尘土飞扬的拆迁旧楼啊，稍微不小心落下什么毛发指纹可就没那么容易掩盖了，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
由于空桐悦不是路痴，基本上去过的地方一次两次也就记住了路，所以熟门熟路的走到了李毅阳的办公室。
不出预料，李毅阳一死，整个香水公司空无一人，说是瘫痪也不为过。
伸手附上门把，按下却是转不动。
“被反锁了？！”
自己不会这么的点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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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0章 ；钥匙（）
“警方既然来封锁现场并半封锁了大楼，那么案发现场自然是重点看守，锁上现场的门，也是理所当然的。”身后传出高跟鞋的声音，空桐悦哗然转身。
“Coco？这是现场，你？”
“我是李总生前的最后一任全职秘书，被警方叫来询问或是开案发现场门之类的，不是很正常的嘛。”秘书倒是比空桐悦要坦然许多。
“可警察都在巡逻的地方，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撇开空桐悦没有电晕那两个刑警的事情，听眼前人的口气，很显然，她比自己，要来早许多，那，她是怎么在这所大楼里畅通无阻而无不顺？
“我只是被警方叫来开保险箱罢了，现在也要回去了，这办公室的门是被刑警锁住的，你要开，还是不开。”Coco抛出选择。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此，而且，还那么凑巧的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你是协助警方开锁，你认为，我信么？”只怕是人都有疑问，更何况，是空桐悦！
“看来你还是太嫩了。”秘书绕有深意，走到办公室门口旁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打开抽屉，“这是我偷藏起来的办公室的备用复刻钥匙，其余的要是不是在死去的李总手里，就是被警方搜证带走了，可以说这是你现在唯一进去现场却不留太大痕迹的方法，试不试，由你不由我，我是仁至义尽。”将钥匙放于桌面，立马掉头就走，没有想多停留。
“一直逃避却又不分原由的‘帮’我，这种帮助我不习惯接受，大不了，我们两个一起被赶来的刑警抓个正着，在看守所蹲个一年半载。”空桐悦故作破罐破摔，她不过是想要知道这个李毅阳秘书的古怪之举是为何而已。
Coco言：“我会这么做，全是因为李总生前的吩咐，也就是昨日你与坚野家少爷走后所说，他说，从今往后，只要是你们二人前来香水公司，皆不用阻挠，这是李总最后的指令，而我，毕竟是跟了他两年多的秘书，于情于理，多少都该尽责，完成他的遗命，况且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调查的么，岂不是正好。”不然这姑娘以为，她是怎么从进来香水公司的，一路无阻，连大门都没锁。
“所以合着我能到这里，全是凭你的算计咯？”空桐悦抽出重点，发现，这人大概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Coco回头望了眼空桐悦，恶意一笑，迈步走远。
“这个女人，真讨厌。”空桐悦见人走远后，撇嘴有点不满，却还是拾起了桌上的钥匙。
转而走向门口，钥匙插入门锁，转动，开锁，推门。
迈入第一步，空桐悦一眼便望尽屋内，轻轻地关上了门。
屋内陈设未变，只不过是少了许多东西，少掉的物件原处都摆放着一个立着的小数字牌，用白胶带标出，格外引人注目。
在屋内张望，空桐悦晃了个圈，发现这办公室内可谓是被搬了个精光，甚至就连是办公室内的书架都被警方的人彻底搬空了，让月儿都有些震撼。
“这个安远，这次做的还真绝啊。”看来这家伙是有了前车之鉴，自韩洁案后找到了证据，便料定自己这次肯定还是会跑过来勘察什么。
还真难得，那人出门带了脑子。
不过现在却也是没有其他可以顾虑的，谁叫这现场已经快被那位安大刑警给搜刮了个近乎底朝天，料想什么细节也被破坏的差不多了。
“这就难办了啊。”空桐悦仍旧四下张望，偶尔望向门口注意状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有警方的人进来，这办公室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空桐悦铁定会被逮住。
走到办公桌前，月儿手轻按在桌面，每走一步，手就随着方向在桌面上滑，直到……站到了李毅阳的办公椅后，俯瞰全景，她想，现在应该可以开始做正经事了。
*********
CoCo离开香水公司的楼层，并没有下楼，反倒是上了电梯，直达天台下两层，那里是空置的，无人租借，是空荡荡的。
她一出电梯便有目标的左转走，直到走到了楼层走廊深处，那有一扇窗户，照亮走廊，窗棂前，一人正望着楼下的人儿在为了所谓的新闻争破头脑，觉得好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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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1章 ；陌生者（）
CoCo姐径自走到那人身边，低眉顺眼。
那人没有回头，便知身后有人，或许是听到高跟鞋声音在空荡的走廊响起。
“事情办的怎样？”那人仍旧俯视芸芸众生一般望着楼下景象，嘴带不知意义的坏笑。
手中拿着一杯汽水，晃着，杯中的碎冰咔咔作响，拿着杯子的手，手的食指之上佩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其手背纹刻着一个曾经出现过的十字架图案，而十字架似乎隐约被某一个英文字母所缠绕。
“已经办妥，空桐悦，已经进了李毅阳的办公室，估计已经开始查看了。”
“那她对你有所起疑吗？”
“有肯定是有，但她所疑惑的只是我为什么会帮她，其余的，我都已经，用其他理由搪塞过去了。”coco如实回答，眼前这人可以无话不说。
“没想到你做事还挺利索的啊。”那人回头，走到coco身边，“不愧是……待在李毅阳身边，长久被金钱等利益熏心的人啊。”暗带讽刺的说，伸手拍了拍coco的肩膀，一阵轻飘的粉末传到了coco面前，不经意吸入，神情开始恍惚，哦不，应该说，从空桐悦见到coco那一刻她就已经不正常了，直到现在，吸入粉末之后，她才开始渐渐的清醒了。
“睡吧，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睡醒了以后，你会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我。”那人缓缓说道，一字一句，却仿佛有什么魔力，把人的意识带走，手中杯子里的碎冰仍旧咔咔作响，发出的声音跟那催眠用的怀表似的。
“好，我保证，什么都不知道。”coco复述，毫无征兆似木头人，眼前视野模糊不堪，只能如此，最后完全变成黑暗，便倒在了有些灰尘的走廊地砖上。
“真没意思。”瞅着躺在地上的活人，那人没有丝毫怜悯感情。将手中饮料杯子插着的吸管放进嘴里，踢开脚边的人，往走廊的另一头走，直至电梯。
按下下楼的电梯按钮，男子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之时，那人忽然看向电梯内的隐藏式摄像头，眼神看透一切的尖锐，下一秒，他却忽然笑了，伸出手，朝着摄像头打了一个响指，瞬间，监控室中属于这个电梯摄像头的画面变成了雪花屏，所有影像全毁。
“雕虫小技。”那人扭回头，一脸索然无味，但长相却也是俊秀。
本来他以为能见到那个叫什么月的小丫头片子，就能够像当年一样好好耍耍，没想到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接触，简直是太过无聊。
不过，这人心……还真是容易控制啊，稍微施加点压力，或是用利益诱惑一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上钩了，就像是那个李毅阳的秘书，他只是用一些权势稍加引诱，就这么被自己催眠，为自己效力，真的，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亏他还以防万一用了药物，结果只是浪费，用在那种人身上。
他之所以会选中coco，不过是凑巧知道她是李毅阳秘书，又被警方请来开门之类的，才会趁她去洗手间的时候趁机将她催眠，为的，就是等待那个空桐悦到来，所以他才会一直待在窗口守望，所以coco，对他来讲不过是一次性的棋子，用完就丢，毫不可惜。
反正那个女人一觉清醒也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是么？！
滴嘟，腕表手机响起，男子点开，是一封简讯——事若办好，尽快回来，节外生枝，后患无穷。
署名是mask。
“嘁，说的我好像只会捣乱。”那人不屑一顾，“谁会破坏‘他’计划，还说不定呢。”咬着吸管，站在电梯正中央，直下到地下一楼，停车场，司机正等待着他呢。
而监控室内，原有的两名保全却是不知去向，只有还在显示的全楼监控，竟无人发现这陌生者的到来与离去。
coco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满眼疑惑，她不是应该在家么？怎么跑这里来了？真是的，要是被人误会怎么办。
起身，跌跌撞撞的乘电梯，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似乎，真的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不过这是后话了，coco真正醒来的时间，其实便是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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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2章 ；回形针（）
李毅阳办公室
空桐悦站在李毅阳的办公椅后，轻轻推动，双手撑着椅子，而后慢慢坐上去，小心翼翼，注视全屋。
假设，自己就是已经死去的李毅阳，那么，应该有的地方，就能找到了吧。
首先，一眼在这屋里望过去，最扎眼不过的，应该还属李毅阳办公桌前这张小的轻型办公椅了吧，因为空桐悦清楚的记得，这张椅子在昨天，最起码是自己和千年冰山来的时候所不存在的，可以断定，这是之后，李毅阳为了迎接什么人，从而专门搬过来的，摆的位置正面对面。
再假设，从另一张办公椅角来看，它是斜着的，椅背靠桌，所以现在如果有人坐上去，应当是面对背的吧，李毅阳只能看见别人的后脑勺，月儿想，没人会以这么奇怪的方式见面吧，那么就是人在离开时脚一滑转动转椅，起身离开才会留下的这么个位置。
但要是按照李毅阳那个强迫症的心理性格，这种在他眼里极为不协调的摆设他肯定是接受不了的，那为什么他不摆回原样而是任由它这么放着，直至自己死亡被警方发现之时？
显然，是因为李毅阳压根没有这个心思，哦不，准确来讲，是没有了余力去管辖这些，因为，那时他已经身中氰酸毒物了，命在旦夕，何来闲心。
空桐悦推测出并不奇怪，也不是天马行空，而是根据李毅阳行为来判断，不过也不排除第一发现者碰乱现场或者警方不小心破坏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当然，依照空桐悦的第一直觉，这种低级错误警方应该还是不会犯的，所以她想，这个椅子，接待的，就是结束李毅阳性命的人，也就是凶手。
这一点确定，暂时告一段落。
“另外的，最让人起疑的，就是这个了。”空桐悦视线转到桌上另一物件上——回形针盒。
桌面上放置着的几个连在一起的回形针盒，位置和空桐悦昨日来时一样。不过也不是完全的一样。
最起码，空桐悦昨日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桌上的回形针盒里有五个格子，分别装着不同色的回形针，颜色特别鲜艳的那种，按照颜色放在固定位置，一丝不苟不允许出任何错误。
“这几种回形针的颜色大概是……白色、绿色、蓝色、银色、黄色。”月儿回想昨日自己那惊鸿一瞥的无意之举，再联系现在。
而，现在桌上盒子里所有颜色的回形针全部都混合在了一起，这让人不得不起疑。
这回形针盒是粘在桌子上的，所以安远才会没有收掉这些回形针放置在原位，谁叫这家伙，他根本不知道李毅阳有强迫症这回事。
所以月儿才会冒起嘀咕，这也是多亏昨日和千年冰山一来才有的小发现，这个地方，先安远一步。
“李毅阳现场勘察的资料卷宗上清楚的写着，回形针盒上有很多杂乱无章的指纹，但全是李毅阳的，所以可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