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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是一种凑巧吧。
戴上一次性的蓝色口罩，空桐悦又戴上打扫专用的塑胶手套，走到女厕所角落，那有一辆轻型的小清洁车。
将拖把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塞进车里，还顺带揣了几包垃圾进去。
而后她打开卫生间的门，跑过去调转清洁车头，推着清洁车出了女厕所。
出门时空桐悦望了眼那个打扫中的立牌，又看了眼卫生间里，便把这个牌子拿起，也一同塞进车子，然后推走。
希望能蒙混过去。
推着车子，月儿就无法走楼梯，只有坐电梯这一条路，至于要搭乘电梯，就必须路过这家公司的前台，也就是说，月儿肯定是要和那个前台小姐碰面。
长呼一口气，空桐悦推着车子，路过前台，果然，如自己所担忧的一般，她还是被叫住了。
“今天阿姨您打扫的真快啊，现在是要去打扫楼下的分层么？”前台小姐搭话，看样子，她和空桐悦现在这身工作衣服的主人认识。
“嗯。”月儿伸手不自然的弄了弄口罩，，发出个鼻音，不说话，这是最好的回答。
“那您加油。”前台小姐道。
嘀铃铃！！
前台座机的内线电话响了，前台小姐便坐下接电话，忽略空桐悦，而某女也就趁这个空档按下电梯，躲进电梯，直下一楼。
到达一楼，空桐悦不走正门，走的就是一楼大厅的紧急逃生出口。
出门时警察仍旧还是守在门外，让空桐悦有点心虚。
“你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从楼里出来，还打扮的这么严实。”还是那个之前看门的刑警，他走过来，叫住了空桐悦，准确来讲，是将其给拦下来了。
“哦，我是二十四楼的保洁，我是出门丢垃圾的。”空桐悦压低声线做出一副烟嗓，说话的时候也是带着一股浓浓的‘沧桑感’。
“身份证等证件拿出来我看看。”
“这身份证在楼上呢，我这只有工作牌。”月儿说，然后拿出工作服兜里，那个保洁大婶的工作牌。
她空桐悦才不会傻呆呆交出自己的身份证被人抓嘞。
警察紧盯空桐悦，接过工作牌，看了眼牌子上的证件照，又看了眼空桐悦，无奈帽檐被压的太低
“这人总感觉和你不像啊，把帽子口罩都摘了我看看，到底是不是你。”谨慎起见，还是要看真容。
“这不好吧。”空桐悦低头，眼珠子提溜转，不知在想什么。
“少废话，叫你摘就摘，哪里有那么多屁事？”刑警态度很不好，要知现在楼内还有几个记者在乱跑，谁知道这女的是不是其中之一想借此混过去？！
“好……我摘……”空桐悦低声说，把左手伸到左耳后，将口罩的绳子摘掉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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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接应？？（）
“好，我摘……”空桐悦语气低沉的答应着警察的话，缓缓地伸出左手，并摘掉了自己面容上口罩的皮筋绳。
上一秒空桐悦刚摘掉绳子，口罩还未从脸上滑下来，下一秒某月眼睛一抬，一腿已经狠狠地踢向了那个刑警的裤裆胯下，刑警疼的吃痛，躬下身子，而空桐悦反手朝他脸上就是一拳，毫不客气，力道也是不容小觑的。
所以导致那个刑警的警帽就这么直接飞了出去，刑警也是被那一拳揍得眼冒金星，嘴角瞬间肿了。
重心不稳的站着摇摇晃晃转着圈，而某月也是好心到无敌了，为了避免这个警察出去祸害别人，拿起这清洁车里的一个扫把，朝着那警察的脖子，‘轻轻地’敲了一下。
于是我们悲催的警察叔叔就这么倒地了，昏的跟只死鱼似的。
空桐悦关上一楼紧急逃生出口的防火门，趁着别人还没发现，仍然以光速的能力脱掉了自己身上这身衣服，脱衣时，增加体型的卫生纸团成堆的掉在地上。
把换下来的衣服还有口罩手套往清洁车一丢，自己就这么跑了。
跑时路过了这栋大厦的正门口，门口仍旧是那番类似暴动的样子，堆满媒体，还有那些因为堵人已经有点不厌其烦的刑警们。
空桐悦趁着绿灯跑过马路，走到那个她藏李毅阳案子的卷宗的小植物丛，摸出了自己藏起来的东西。
把卷宗放到背后裤子，用运动裤的橡皮筋裤带固定住，而上半身的运动服正好就是最好的掩盖。
这运动服本就宽松，就算塞进了什么，不仔细看也是不会被发现的。
拿好东西，空桐悦便可以安安心心的悄悄走掉，不管楼内那些警察此刻有多么的疯狂找人，她都能毫无顾忌，潇洒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毕竟她当初走进大楼时，走的大多都是监控摄像的死角，所以暂时不用担心监控摄像头的问题。
不过也正是因为某月这大咧咧的走过去，也是吸引了坐在车里等待良久的人。
调转车头，往空桐悦的方向开。
于是便有了这么一幕：
空桐悦在路上走，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她身旁的马路沿跟着，几乎是匀速，月儿走一步，它也慢悠悠的开，好似是故意停下速度等她，当然，相信这开车之人，更多的是想要吸引某月的视线。
这车怎么那么奇怪？
月儿不是傻子，一辆车子从她从案发现场出来就跟着她，恐怕任谁都会多想。
“我说你是谁，想干什么，还有完没完？！”空桐悦双手环胸，顿下步子，看向旁边的车子，故作副怒目圆瞪的样子。
“我再任性，恐怕也没你空桐悦的意气用事严重吧。”车内传来某冰山的声音，随之汽车的车窗拉下，没有车窗的黑色遮光纸阻挡视线，空桐悦一下子就看清楚了车内所坐在驾驶位的人。
“千年冰山，你为什么……”
“废话不要那么多，上车，我载你。”坚野真直接打断空桐悦那无意义的问题，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不用，我自己搭公交。”空桐悦拒绝。
“你确定？你打晕好几名警察，又偷了一身保洁员的衣服出入了案发现场的大楼，警方可以说是满世界找你啊。”坚野真语气意味深长，他想，现在要是空桐悦去坐公交车，首先抛开速度，只怕她还没坐两站地就被追上了，搭计程车也有被通报的可能性，所以，搭自己的车子，可以说是当下最稳妥的方法。
“你知道的还真清楚啊。”空桐悦倒是有点佩服这千年冰山搜集情报的能力了，但从他的口气来看，只怕，这千年冰山也在这大楼下等了不少时候吧。
“我不想和你纠结无意义的问题，现在楼下聚集起来的警察越来越多，估计他们大概也是知道除了媒体记者之外，还有你这个勘察现场的人，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上不上车？”坚野真并不是吓唬，而是他发动车子追月儿的时候透过后视镜已经看的很清楚，他可不想……不想这个笨女人由于无意义的事情被请去警局喝茶。
空桐悦视线转到大楼门口，虽然已经相隔很长一段距离，还算安全，但仔细看的话，其实和千年冰山讲的一样，的确警员聚集起来，就算现在自己先跑了一步，却难免不会再被他们追上。
“上就上，你以为我不敢啊。”收回视线空桐悦果断坐进车里。
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车子快速发动，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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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章 ；结束（）
坚野真的车速很快，基本上可以说是接近了道路的限时最高车速，所以甩掉警察恐怕是必然的，当然，只一会儿，空桐悦透过车窗也就看不见大楼的一丁点儿影子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月儿问，从背后拿出那本卷宗。
“我猜的。”
“放屁，别敷衍我。”空桐悦朝坚野真投出去几个大大的白眼，表示她才不信。
“你今天把碗筷挂在我门上了不是么，所以我敲了下你房门，结果没人应，打电话也没人接，刚好，很是凑巧的，我在手机上的快报里看到了李毅阳死亡的消息，我想按照你这笨女人莽撞无脑又白目的粗神经，肯定会来这案发现场走一遭的，就跟韩洁现场一样。”坚野真视线望着前方，边开车，边言，然后开始稍微减缓车速了。
“手机？”某冰山这么一提，空桐悦才想起手机这回事情，在身上摸了摸，果然，木得。
“我都忘了，我手机早上出门的时候放在床头了。”解释着，某月表示很懵逼，难怪千年冰山说打电话自己不接听。
坚野真对此倒是不吃惊，目光余光瞥了眼空桐悦手中的东西：“那个卷宗是新的，应该是李毅阳的，你去找过了安藤。”先去警局再去现场，某人完全可以猜得出来空桐悦的行动路线。
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卷宗，空桐悦感觉很微妙：“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来接我，难道不怕被我拉下水么？”自己从未拜托，似乎每次，都是千年冰山主动的帮忙，让空桐悦都不知道说什么。
“这重要吗？”坚野真反问，而后转方向盘，转入一个十字路口。
“难道不重要么？传出去多难听啊，坚野集团的二少爷开车等候在有人死了的案发现场，接人，而且接的还是打晕刑警去案发现场私自勘察的女人，这些，不论哪个都是大新闻啊。”空桐悦想假如这些被那么吸血不偿命的记者看见报道出来，麻烦无穷无尽是肯定的。
“那又怎样！”坚野真直接回了四个字噎死了空桐悦。
不来接她？莫非是想要自己眼睁睁看着这个笨女人冒险而不去管？放任她自我发展？
显然，这种智商下线的事情，坚野真做不到。
“靠。”感觉和这货聊不到一起，“你这么斩钉截铁，那我想请问一下坚野少爷，我下一步想要去哪儿你知道么？
我真正现在需要且急赶着去的地方是……”
“樱兰大学。”正值红绿灯口，红灯闪起，某冰山停下车，转而截胡掉空桐悦的话。
空桐悦：“你猜到了？”
坚野真看了眼空桐悦，又收回视线，红绿灯换色，重新发动车子。
“很合理的推测不是么，你的性格是雷厉风行，有事情就一定要去做，所以你得知李毅阳死讯的时候，不论身处何方，你都一定会过来案发现场一趟，只不过是逗留时间长短的问题。
不过既然你从大楼里出来，就一定又再次掌握了什么，所以我推测，你会去樱兰大学，因为你要结束。”
这场死亡闹剧，差不多该到时间收场了。
“这可不一定，万一我是回去收拾东西卷包袱逃跑呢？”空桐悦翻开卷宗，笑称，明显在给某冰山玩套路。
“逃跑？为什么？只是因为破不了案？”坚野真一连几个问号。
“不然呢，小女子不才，又害怕进警察局喝茶吃牢饭，逃跑不行吗？”空桐悦继续套路。
“你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空桐悦抬起头，无辜的望着。
“没有原因。”
“……一堆谬论。”空桐悦就知道不能指望这千年冰山说出啥好话。
“你确实是要去樱兰大学找人，这我并没有猜错。”根据空桐悦的语气还有自己余光看见的这笨女人的面部表情，都在说这点。
“我要找谁关你屁事，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
“薄晓艳，薄荷的母亲，李毅阳前妻，凶手。”坚野真用简单几个词汇拼凑，却成了一句意思很明了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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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1章 ；镜子（）
“你知道？！”空桐悦翻阅卷宗手停下，“明明你最近足不出户根本没跟进过案子啊。”转身，她眼睛死死盯着开车之人，空桐悦眼神有点怨念，却也有点讶异。
“没和你一起跟进，不代表我一无所知，况且，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主导，我顶多算个外场补助，没我插手的机会。”
“好吧，你口才比我好，总能找到理由。”坐正在副驾驶，空桐悦放弃抵抗，“那你说接下来该怎办？”
“按你自己所想，我不干涉。”
“可是…。”
“没有可是，你敢去找人，就有决定性且可以一招制敌的本钱，也就是破案证据，既然连这个都有了，你还担惊受怕什么？”难道说这笨女人以前破案也这么扭扭捏捏？这坚野真无法想象。
“我没有担惊受怕？我只是……只是……”只是怕和千年冰山你得了理念背道而驰，到时候被你这座冰山笑死。
空桐悦话想说却说不出来，说了，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摆明不相信自己的推理嘛！
“哎呀我懒得回答你，你开车就好。”空桐悦彻底扭过头，手指抠着车窗，像个吃瘪的娃娃，卷宗呈打开状态搭在腿上。全然没发现自己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