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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这位少爷,你说出这么个理由,你自己信吗?”空桐悦以一个反问作答。
坚野真看向那带着疑惑眼神的空桐悦,沉默了会,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好吧不信。”
“这不就得了,你自己扯谎自己都不信。”所谓骗人先骗己,倘若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的话,那只能说这谎言太过拙劣。
“那你会么。”
“不、会!”毅然决然的笃定回答,“拜托大哥,我哪有那么逊啊,一天哭鼻子两次,再者,还是因为噩梦而痛哭流涕,那是小孩子才做得出来的事情,我都那么大了,才不会呢。”就算真的因为做噩梦哭,她也不会这么坦诚的告诉这个千年冰山。
咕嘟咕嘟喝着热水,空桐悦眼珠乱转,心中犯着嘀咕。
“……你稍微坦诚一点,是能怎样?”坚野真却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让空桐悦的那点心事无所遁形。很简单,今天遭受到了刺激,就算事后空桐悦已经尽量的把情绪控制的很好,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难保证她会不会再次遇见那些画面。
“会死,可以了吧。”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干,把杯子用力的置在桌子上,投射了几个卫生球之后,某月掉头往床上的被窝一钻,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成个棉被团子。
“我要睡了,慢走不送!”再一次下逐客令,空桐悦想,这次千年冰山应该不会再强留了吧。
从被窝里飘出这句话,传进坚野耳中。
放下玻璃杯,某人从椅子上站起,迈开步子,那鞋子踩在地板上的轻盈脚步声,空桐悦即便是窝在被子里也听得到。
心中松一口气。
呼~终于大佛走了,要是再留下来,指不定要被他看穿什么。话说这千年冰山太恐怖了点啊。
忽然间,空桐悦感觉到床边一沉,似有重量,心中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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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 ;莫非是屋里藏了男人?()
放下手中那还盛有半杯热水的玻璃杯,某人从椅子上站起,迈步,虽是休闲鞋,但踩在地板上,却还是有一些脚步声传出,空桐悦即便是在被窝之中也仍然隐约听得见。
坚野走到门口,打算离开,下一秒却忽然转身,朝空桐悦床边走去。
空桐悦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心想着这尊大佛终于离开了,否则指不定还要被他看透什么。
忽然感觉床沿一沉,似是有什么重量,空桐悦心中一滞。
莫非这千年冰山是打算……
“千年冰山我跟你说啊,之前我可是两次一招灭掉那个跆拳道黑带二段的罗欢欢的,所以最好不要惹我!”空桐悦连忙说着,语速前所未有的快。
虽然后来被罗欢欢偷袭一石头砸昏了,不过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目共睹…的吧。
“噗嗤,呵呵呵……”单手撑在床沿的某人被逗笑了,嘴角轻勾。
真是服了这笨女人了,一天到晚脑子里尽是些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东西。
撑着床沿的手一松,坚野真顺势在床边的地毯上坐下来。
“我当然知道你是练家子,也知道你很厉害,所以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对你没兴趣。”
“谁胡思乱想了!”
“难道没有?在你感觉到床上多了重量的时候就急于告诉我你是练家子,如何如何的厉害,这是人在紧张时的表现。
你,很害怕我对你做什么,是么。”
“紧张你个头,我才没有,别自视甚高了。”空桐悦窝在被窝,说的话却是不着任何客气。
心中,却是有点起伏。
确如坚野真所言,空桐悦对异性,即便是好友,也仍会心有芥蒂,不是她自己自命不凡高人一等,而是,下意识抵触,恐是当初少管所的后遗症……
算了,不想了。
这时,坐在床边地上的某人缓缓开口。
“其实你大可以对我放心,对于你,我既没有非分之想,也没有勾引调戏的心态——那种会让你真正讨厌的事情,我不会做。”空桐悦的性格他深知,所以,他不会,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亦是如此。倘若说自己明明知道那笨女人性子,却还是去冒犯,那他的智商和道德基本上也是属于沦丧状态了。
月儿听着心中一颤,或许是这话太过柔情不像是千年冰山的人设,又或许,是自己从未设想过千年冰山对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心态,总而言之,这种类似柔情的言论从千年冰山的嘴中说出,空桐悦感觉难以言喻,同样一时之间难以习惯。
“开什么玩笑,明明一直都在做让我不开心的事情,还说什么不会做让我讨厌的事情,自己打脸!”
“是么,那看来是我自知之明不够了。”
“本来就是。”空桐悦附和,好在是窝在被窝里,不然她那幼稚撇嘴表情被某冰山看见,准会被取笑。
话音落下许久,某月都没有听到预想之中千年冰山的毒舌,回应她的是安静,静的让她心脏快要停止,有点不舒服。
他走了???
小小的掀开薄被,空桐悦探出个小脑袋,发现某人仍是坐在地上,却是不知在想什么。
还好,他没走。
咦?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好奇怪啊???
空桐悦被自己的想法都弄迷糊了,之前自己不是巴不得这家伙赶紧离开啊,为毛现在又在为他的留下变得心安松了口气??!
OMG,自己这是咋了?被白天的事吓傻了变得不正常了么??
坚野真目视窗外夜色,单腿微微弯曲翘起,右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五指中的某根手指有规律的敲着膝盖。面容一如既往地清冷严肃,好似天塌下来都会是这个表情而不改变。
由于某人是背对着自己,月儿看不到他的小动作,但是单看她的背影,她都能猜到,他有心事,亦或是在思考什么。
让他这样待着,坐在地上,是不是不太好?
“如果你觉得无聊,其实可以回去的,我没事,也不需要你陪的。”空桐悦道,语气却是耐人寻味,传到坚野真耳朵里,着实是变了味道。
“那么急着撵我走,莫非是屋里藏了男人怕我发现?”
坚野微微扭身,看向床上那个从被窝里吝啬探出个脑袋的人儿,手指敲打的动作未停,空桐悦这次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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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7章 ;冒失1()
“才没有,我这屋里唯一的男人就你一个,还是个不正常的,我藏起来干嘛。”空桐悦直接压死,不给某冰山任何一点罪恶想法萌芽滋生的机会,这没有就没有,可要说清楚。
“没有就好。”坚野一副得到满意答案审视者的模样,要是不知道真实情况的,没准儿会以为他是丈夫来查妻子岗的呢。
“……你这表情真欠揍。”
“多谢夸奖。”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没救了。”
“你才知道?”
“……”又被怼输了,好心塞。
争夺话语权失败,某月自愧难当,又往被子里缩了点。亏自己以前还以补刀技能为荣,怎么一碰到千年冰山就弱掉了?
真真是怪哉!
“说不过我就玩沉默,这是你的招数么?”
“才不是,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别人把自己都怼成那样了,月儿也不想被人当成缩头乌龟,也就不躲了,被子一掀到腰际,手肘一撑在枕头上,手掌撑着头,以一种类似小憩的样子看着某冰山。
“不知道说什么就来消遣我?”
“谁消遣你了,别那么怨念,说的我好像是个女流氓在调戏良家妇男还死不认账好吗?”空桐悦对千年冰山的这个反问很是不悦,好吧,就算空桐悦自认为自己是个女流氓,那他坚野少爷就能说的上是良家妇男了咩?
咋看都不像,倒是像会欺负别人然后倒打一耙的那种大尾巴狼。
“现在这样,不是很有意思么?”
“啥?”
“有一句没一句搭话,偶尔拌点嘴,总比一个人回屋对着四面墙发呆强吧。”
“这倒是没错。”空桐悦略表认同的点了点头,“所以呢,你就承认吧——”
“什么?”
“别装糊涂了你,千年冰山,我们伟大的坚野少爷,原来也是怕孤独的,也不想一个人对着那偌大的空屋,然后心里空落落的,对吧。”
“或许。”
“或许你个头,根本就是,你啊,明明就怕孤单的不行,还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难怪到现在都还孤单一人啊~。”空桐悦拖着长音,大有一种逢年过节恨铁不成钢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姿态,表示对我们坚野少爷的性子表示很无奈。
“你还不是?”某人最擅长的,就是在某月感慨的时候浇一盆冷水。
“我那是宁缺毋滥,哪像你啊,你是……”
“我是什么?”
“你是——”空桐悦话梗在喉,可又不知道该脱口而出说些什么,“哎呀我不知道啦,我懒得找形容词,反正直觉告诉我,我们俩不是一种情况。”
“的确不是一种情况……”
“啊?”
“没什么。”
“哦。”
空桐悦答了声,视线落在坚野真那还在轻轻敲打膝盖的手指上,被他的动作给吸引视线。
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是不知不觉养成的习惯么?
再往细看,其实还能发现其他特点。
千年冰山坐着的时候,尤其是在思考什么时,总是习惯把手搭在膝盖上,经常右手,偶尔左手,而且习惯性的手指敲打膝盖或是其他的。
左手敲打挑起落下的是食指,与常人无异,右手却着实让人讶异。
空桐悦见过五指一起敲打,也见过三指四指,单指的更是常见,但大多数都是食指中指,也有拇指,可空桐悦从未见过像千年冰山这般似得,右手无名指敲打,而且动作连贯,这是极少的,甚至是没见过。
坚野天生对他人的视线敏感,自然是很容易就注意到空桐悦的目光。
“你在观察我。”语气笃定,说话时,敲打的动作停了下来。
“没有啊,是你自己…搞错了吧。”空桐悦别过头,低眸,略带心虚,伸手轻轻地搓了几下脖子。用余光瞟了眼某冰山那修长的手,发现没在敲打手指,有点小失落。
坚野真很聪明的看见了空桐悦的余光,顺势看了眼自己的手,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倒也是有点嘀咕。
“空桐悦。”
“嗯?”空桐悦完全是条件反射性的抬眸,与某冰山眼神相撞也是没经过大脑的。
“我没什么好观察的,劝你换个对象。”
“你说的好像谁稀罕观察你似的,你又不是毛爷爷,顶多也就是这幅皮囊生的好了点,看多了又看不出花,我观察你作甚。”空桐悦再一次回避视线,搓脖子的动作再次泛起。
这笨女人,又在撒谎。
坚野真默默不语,却是已将空桐悦看透了个大概,包括她的不坦率,还有撒谎时总爱佩戴的那副满不在乎的‘面具’。
起身,打算离开。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晚安。”
“等一下!”空桐悦伸手直接拉住坚野真外套衣角袖口,又是一个没有经过大脑的举动。
坚野顿住脚步,低头,看着空桐悦抓着自己的手,在这一瞬间,时间如同静止,而空桐悦却是毫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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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8章 ;冒失2()
由于拉住坚野真用的是支撑的那只手,所以此刻的月儿是脸朝下趴在床上的,完全看不到坚野真此时此刻的眼神以及那有点狐疑的表情。
她只知道,她刚刚在听见他要走的时候拉住了他,在大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伸出了手,拉住了他,然后,他就不会走了。
所以当空桐悦反射弧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现在这番情况,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为何,她只知道,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平时都不曾察觉,却在此刻浮现出。
“怎么了?”终究,还是千年冰山率先开了口。
这时已经是临近北京时间晚上九点钟。
“哦,没什么。”空桐悦拽住某冰山衣角的手慢慢松开,抽了回去,从床上坐起,理了理头发,抬头,仰望那在已经打算离去却被自己硬拽留下来的人,拼命地组织语言。
“?”
“你说李毅阳之死,有没有可能事有蹊跷。”这个问题是空桐悦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掰扯出来的,但却也着实有这个疑问存在。
“你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会想到这么一个毫无建设性的问题?”这句话坚野真对凌柯那个家伙说过,如今又套用到了这笨女人身上,真是够了。
“怎么就毫无建设性了?”某月表示不服,明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