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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既然月姐姐的称呼不能用也不准用的话,那茉儿便只好换个称呼了,但为了不得罪本人,所以还是提前问问,有对方告知才能考虑其他的。
于是某人顿了顿,许是还没想好如何回答。
所以随口一说:“……叫我夏哥哥就好,再不济夏大哥,总之不许叫冰山叔叔。”千年冰山这个外号若是谁都能叫,岂不是让自己成了个大笑料?
叫这个外号的,空桐悦一人就足矣了,旁人的话,还是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两重再来考虑称呼问题。
“好,夏哥哥。”茉儿应得倒快,改口也快。
“嗯。”微微点头,表示这样子的程度他还是可以接受的。总比冰山叔叔好的多。
毕竟要是让这孩子一口一个月姐姐,一口一个冰山叔叔的这么叫下去,叫习惯了,同龄人之间的辈分乱了是其次的,要是旁人听见,还以为自己是个老牛,专门欺负嫩草的不要脸呢!
so,说白了某冰山还是那点心里的小傲娇在作祟而已。
这边茉儿刚应完,下一秒就转到空桐悦这边,说道:“感觉夏哥哥没有冰山叔叔好叫,也没有那么顺口了。”无形吐槽,最为扎心。
于是某月很没节操的被逗笑了。
“噗!”手轻掩着嘴,空桐悦笑的花枝乱颤。估计是因为没想到高冷如千年冰山,也有被一个毛头小孩子吐槽的一天吧。
笑之得意之,抬眸看见一脸郁闷如同苦瓜老姨般的某冰山,觉得哪里怪怪的,便打量了下他的穿着,与方才一起来孤儿院时穿的装扮与现在做对比。
“咦,你外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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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有钱任性,没钱认命()
“咦,你外套呢?”空桐悦问之,话说她记得千年冰山来时穿了件外套的啊,咋刷个漆的功夫衣服就不翼而飞了?
提及至此,坚野真的脸色顿时一黑,比刚刚还要难看。缘由很简单,因为一提到自己的外套,某人就会不自觉的想到粉刷墙面,一想到粉刷墙面就,他就会联想到空桐悦把他自己一人撇下溜走,独留自己一人刷墙的那种凄凉凌乱苦逼感,总归是不开心的。
于是冷哼一声,高冷姿态尽显的吐了四个字出来:
“脏了,扔了。”
可以说是很有个性也很任性的一句话了。
“脏了就扔了,大哥你钱在烧啊。”这一般难道不是应该脏了以后捡起来洗洗晾干再穿的嘛?
这货直接扔了,果然是富家子弟,有钱任性,扎了某月这穷苦大众的那颗hin弱小的心灵。
“难道你要我穿着一身脏衣服,跟个乞丐似的在这里游走么?”就算是别人接受,请恕坚野自己也无法忍受这种行为。
太脏了!
“……所以这就是你把衣服丢了的理由么?”就因为脏了点就直接丢掉,该怎么说呢,是该说他洁癖重呢,还是该说他一大男人矫情了。
是的,于某冰山的行为,空桐悦表示完全没办法理解,可能是自己没那么重的洁癖吧,所以对他的厌恶并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难道这还不够吗?”
“……”好吧,您老有钱任性,我没钱,认命。
茉儿趴在椅背上跟个看客一样,听着空桐悦一言,坚野真一语,两人搭着话,似是找茬般。本想插句嘴,但考虑到才被某人态度恶劣的吼了声,心生退却,想想还是算了吧,怕被骂啊!
于是这孩子就很乖巧的从椅子上下来,跑到窗户旁边,双手放在窗沿的台子上,踮起脚尖看着那禁闭的窗外那被黄昏洒下一片金黄的景色。
而仍在闲聊的二人俨然没注意到这事儿,继续扯来扯去。
“那你总可以跟我说说你这衣服被你丢哪了吧?”
空桐悦有些咄咄逼人,坚野也只好不情不愿的开口:“……宿舍前的那块空地。”说时别过头不看某月,感觉他好像还挺委屈似的。
“好草率。”退一万步来讲,这货连垃圾桶都懒得丢,这让月儿该如何形容呢,千年冰山丢了衣服扬长而去的画面她光脑补就已经补得差不多了。
“……哼!”傲娇的一声鼻音冷哼,貌似他的怨念更多了几分。
看到今日场景,空桐悦此刻忽然想到了以前小时候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他们老师写在黑板上的一句环保标语——保护环境靠大家,搞好卫生人人夸,垃圾丢到指定处,地球妈妈笑哈哈。
谜之魔性的一句话,在空桐悦脑中徘徊,感觉也是不要太配。(捂脸苦笑)
见千年冰山这边‘情况打听’的差不多,又想起还有个茉儿在场,便寻思着也与她聊几句,总不至于冷落孩子让她心里有膈应的感觉。
然后就瞥见那个身高只到她人腰际的小孩子,正踮着脚眺望窗外,那专心致志的样子,让人不禁觉得孩童时期真是人生中最天真美好的时候,也是别人最向往的。
所以请原谅空桐悦心中因此溅起的一片涟漪,也许是女儿家过于感性多愁善感。
“茉儿你干嘛呢?”空桐悦来时就看过窗外,外面除了一片小池塘以外,再没有任何的新奇之处,那茉儿如此好奇是为何,空桐悦倒是有那么点疑虑了。
等下,池塘。。。。
下意识的把手伸到桌上的那本绘本上,她记得……茉儿画上画的好像就是池塘,难道是这房间窗外的那片池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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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5章 ;专做蠢事()
“月姐姐快过来,有白色的鸟儿~”茉儿对着空桐悦招手,眼神还在窗外。
“是么?那我来看看。”月儿也被激起了好奇心,似是想确定是否如心中所想。
走至窗前,顺着茉儿这个孩子的视线瞧着,然后确认了。
原本月儿以为那画是茉儿看到某本童话书才随手提笔画下的,现在看来,确实是写实了。
画虽然向来都有美化的意味存在,但实景却丝毫不差画中,可以说是栩栩如生。不论是画里那飘落在几片嫩叶,还有那平如镜的池塘水面,都与画中一模一样,唯独的一点点区别,就是在池塘面停歇的白色鸟儿的数量而已。
不禁想要清点下鸟儿的数量,空桐悦用目光瞧着那池塘面的飞禽,嘴里轻轻数着:“一二三。。”
“一共五只哦月姐姐,茉儿数了好几遍了,绝对没错。”茉儿抬头,对空桐悦说道,嘴角是灿烂的笑容。显然,她很喜欢这番景象。
“那茉儿真是太厉害了。”夸奖着茉儿,月儿视线再次转至窗外,与方才踮脚的茉儿是一样的神情,都是安静而且带着些许期盼,这可能是空桐悦最乖巧的时候。
“那鸟儿…是什么种类的呢?”月儿泛着疑问,这虽说从屋子里看得见池塘,但两者之间终归还是差了许多远的距离,所以对于鸟类品种,也是有点朦胧不清。
“也许是天鹅。。。,孤儿院这一带的空气向来不错,况且水清澈,气候也算良好。所以经常有飞禽把这里当做歇息或是安窝的地点,出现一堆鸟是情理之中,又何必大惊小怪。”坚野坐在一旁,不咸不淡的说出自己的见解,对于那俩一大一小看窗户的举动,丝毫不感兴趣,只觉得有那么一些傻。
“哇,夏哥哥你好厉害,没看过也能知道。”茉儿扭头看向坚野,眼里是满满的崇拜,感觉在她心里的地位一下子就升华到更高处了。
“得了吧,这家伙也就嘴皮子功夫厉害,茉儿你可不要把他当做什么偶像盲目崇拜啊!”空桐悦在一旁果断拆台,这差一点点千年冰山就把一无知小姑娘给骗了。
“况且我看这鸟儿好像也不是天鹅吧。。。倒有点像是白鹭的样子。”
“你连鸟的头都看不见,居然还分得清是什么种类,你还真厉害啊。”嘲讽之意满满的一句话,可以说是很毒舌了。
“要你管啊,我看你才是张口胡说吧,看都不看,等着被打脸吧。”
“好啊,随你。”反正是不是对坚野来讲都是无关痛痒。
“嘁!”月儿翻了个白眼,这翻白眼的频率越来越高,这就代表某冰山越来越欠揍了。
“姑且容哀家再好好研究研究。”双手做望远镜的样子,目光驻足于池塘之处。
“唉……”无奈至极的一声叹气,坚野心累得很。
这笨女人专做蠢事,他该说什么才好?
这下子轮到空桐悦沉溺于风景了。
而茉儿依旧乖巧的不行。只不过从窗台前走开了。
走到垃圾桶把嘴里的糖棍丢到桶里,然后迈着小碎步打算出门,被坚野看见。
“你要去哪儿?”照空桐悦话里的逻辑,院长是要这笨女人看着这孩子的,那这孩子要是跑了,出事岂不是要把责任归咎于这空桐悦??
“院长还有老师说吃完糖要刷牙,现在茉儿吃完糖了,当然要去刷牙啊!”
“可是我觉得你的院长并不希望你乱跑。”尤其还是一个病还没好利索的孩子,这样跑出去,情况实属堪忧。
“但夏哥哥,茉儿困了,院长他们也说过的,睡觉前要刷牙,所以茉儿是一定要刷牙的。”幼稚的小孩子的想法总是那么的直接,不拐弯抹角。
“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确定?”晚饭前睡觉,这孩子是想饿肚子吧。
感觉这笨女人给她糖果是个错误,弄得孩子都不吃饭了。
“当然。”点点头应答,“医生还有月姐姐他们都说茉儿是病号,病号是要休息的,休息就是睡觉,睡觉前就要刷牙,这没错。”
“……你去吧。”逻辑清晰无问题,阻拦失败。
“嗯。”茉儿迈开步子小跑出去。
“小心点。”朝门口处叮嘱了声。
他可不想这孩子跑出去磕着碰着,省的她不小心摔倒了自己还得找人拉她起来,麻烦得很。
孰知茉儿走出去后居然还折了回来,扒着门框看了眼坚野。
“你干嘛?”这是某人开口问的。
“夏哥哥,加油。”茉儿做出一个打气的姿势,元气满满。
“啊?”一头雾水。
然后茉儿给了某冰山一个眼神,而眼神方向处是那站在床旁的月儿。
捂着嘴偷笑两声,茉儿就落跑了,其含义,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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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6章 ;白鹭与窗()
茉儿这行踪来去匆匆的,委实是让人迷茫疑惑,尤其还是那个眼神和笑容,更是怪得很。
瞥了眼某笨女人,觉得也没什么意思。
“这孩子神神叨叨,在想什么?”显然,wuli千年冰山没明白茉儿啥意思。
所以说即便有人助攻,当事人迟钝也是很要人命的,因为他能够把你给气吐血。
然后周遭就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这期间两人没什么交谈,因为月儿一门心思的把注意力投放到了看池塘鸟儿的事情上。
落日余霞洒进屋里,除了静而安好,更显得无比祥和舒心。。
“我就知道,那根本不是天鹅,不信你过来看。”空桐悦打破平静,开口言道,语气之中带着满满的忿忿不平。
一言开口,便打断了这种难得的谧静。
“什么啊?”许是黄昏时分具有让人心情愉悦的功效吧,坚野心情平和不少,回答空桐悦时,嘴角都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全然不会因她打破了某种氛围而感到气愤,相反还是很耐心的一种态度。而对于空桐悦的回答。。。。,某人自问,自己向来都对这种无关紧要的琐事不感兴趣。但若既然这笨女人难得有件能够吸引她注意力且还算安全的事情,那稍稍附和一下,让她开心下,也是极好的。
“就是茉儿说的鸟儿啊。哼哼,这下我可看清楚了,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就是白鹭,可不是什么天鹅。”空桐悦转身,指着窗户,一本正经的讲。
“不就确认了鸟的物种么,你那么兴奋,至于么?”显然,不论发生什么变故某冰山他都有理由把话圆回来,用空桐悦的话来简称——就是臭不要脸。
“当然至于,因为我的确认就代表你的失败啊。”这让某月怎么能淡定之。
“……我的感受,于你而言,很重要么?”
一句很平凡但是却又很容易歧义的话,虽坚野就事论事没有别的想法,但说者无心,听者入耳有意,心里自然会加上些奇怪的想法,譬如此刻的某月。
“我……”月儿语噎,这货什么意思?
“才、才不是呢,我只是想给你这一直都很自大的家伙一点小警告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哦?”坚野怎么觉得,反倒是这笨女人多虑了呢,不知刚刚那句话…在她那稀奇古怪的脑子里被YY成了什么其他的意思。
总之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从她反应就能看出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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