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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都是谎言惹的祸呗。”一之宫光很无奈,“真做讲师,为了把小月骗回来做助教用了个假名,结果东窗事发被戳穿,两人就吵起来了。”
“所以。。。小两口又闹别扭了?”玛丽听着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不然呢。”他俩别扭,炮灰的是旁观者好么?!
“唉,同情你,走,喝酒去,我请。”勾了下光的脖子,玛丽豪爽地说。
“我要开车,不能喝酒。”
“哎呀,就当陪我,喝不含酒精的苏打也行啊!”
“行吧,不喝酒就行。”他可不想和魅似的醉倒睡到天亮。
两人再次达成妥协,下楼喝酒去了。
skbshge
第1420章 ;因为。。你是我的助教()
“你打那个电话,其实就是为了确认我的位置,对不对。”虽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某人上药的动作停了下来。
“嗯。”淡淡的应了声,让人不知情绪。
将蘸了药的棉签往茶几上放着,从药袋子里拿出创可贴。
“公园里的脚步声也是你的。”
“嗯。”撕开创可贴的包装,贴到空桐悦被镜子碎片划破的手指和手心上。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助教。”亦是我所在乎的人。
只可惜后半句空桐悦没听到。
如果说,这句话换作昨天白天,空桐悦听见会很开心,但换作今日,不知为何,她竟觉得有些刺耳,浑身都不自在。
因为是助教,所以才会选择帮忙,关系也只会止步于助教,是这个道理吗?
月儿想弄清楚,她不想要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而忽略事实:“你救我。。是为了哄我回去,继续做你的助教,是么?”
某月诚心的发问,让坚野有些惊讶,他拿着创可贴的塑料纸,略显踌躇,在组织语言,在想如何回答。
“确实如此,我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也不要因此放弃这份工作。”
这话刚说,空桐悦心就凉了一半。
不过某人还有后话:“但这只是其一,我认为。。我们应该和好,一直闹僵,只会徒增很多麻烦。”
“所以,于你而言,我只是个麻烦?”那他又何必一次次的去救这个麻烦呢?
把人从黑暗的深渊里拉出来,再一把推进去,很有意思吗?很好玩吗?!
“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助教还算顺手,又是熟人不想轻易放弃?如果你只是为了利用我所谓的剩余价值,那么很抱歉,我不会和你握手言和的。”语毕,拿着背包起身,开门离开。
“空桐悦。”坚野喊着,可人已经走了。
靠,这笨女人!
狠狠锤了下茶几。
……
空桐悦下楼,在一楼吧台那里看见了正在闲聊的玛丽与一之宫光,快步走上去。
“送我回去。”插到二人中间,强行打断对话,月儿冷冷的说。
“啊?那真。。。”一之宫光很懵逼,这俩人又怎么了,刚不还好好的么??
“别跟我提他,你不是说我救了魅,你很感谢我么?那就送我回家吧。”若非这个点没公交了
空桐悦才不会厚脸皮拜托别人送她回去。
“可真也开车了,你俩又一栋楼,为什么。。”
“你哪那么多废话。”空桐悦再次打断,“爱送不送,我自己走回去。”撂下这句话就转头朝酒吧门口走了。
一之宫光持续懵逼ing,却还是放下杯子跟过去了。
这大晚上的,放空桐悦一个人走,要是出事坚野真不得活剐了他啊!
玛丽被留在吧台,瞧着淹没在人堆里的身影,眉目含笑。
“看来,又谈崩了。。”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轻呡一口酒。
随后她从吧台拿了瓶新的矿泉水,拿着水,去了三楼。
两个不懂感情的小白痴啊,还得靠她点拨一下。
来到三楼,玛丽推开门。
“空。。”刚想叫名字,可在看清推门之人的容貌之后把话生生咽了下去。
“怎么,不是你的空桐悦,很失落?”玛丽关上门走到沙发前,坐下,说出的话仍是有点带刺。
“与你无关。”
“我还真的不想管,可谁叫我心疼那小丫头呢?”玛丽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模样。
“她呢?”
“谁?空桐悦啊!”玛丽继续调侃,“她被光送回去了,你呢,还打算在这儿坐多久,不打算去追??”
“追去。。让她揍一顿么?”
“如果揍一顿可以让她消气,未尝不是一个方法。”只要最终结果是正确的,是不后悔且满意的,那么好招赖招。。又如何呢?
“无聊。”
“你们的事我听光说了,也有一些见解,需要我开导么?”玛丽诚意的抛出橄榄枝,表示可以大发慈悲帮他们。
“不需要。”一个学心理却去请教别人,嗬,莫大的讽刺。
瞬间玛丽脸就耷拉下来了:“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解风情,你还真的是一丁点儿都不懂女人心啊。”怪不得空桐悦同他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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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1章 ;被“习惯”磨掉了棱角()
不过玛丽也是个倔性子,你若执拗逼她妥协,她反而会同你唱反调,正如同现在,坚野说着不感兴趣,她还偏要开导开导。
“倘若你一直保持这种姿态,怕是空桐悦很快就要和你断交了。”一句话激起他的注意。
坚野沉默不语,脸色却是瞬间阴沉了许多,可见玛丽一句话来的有多扎心。
看来什么招数都比不上一句议论空桐悦的话来得管用。玛丽心中暗暗发笑,这个闷骚少年,咋那么可爱捏。
“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互相作用才能维持下去。有因这才会有果,就像是你与空桐悦的矛盾,仔细算下来也不过如此。空桐悦与你生气是因,你哄她打算和好是果。但。。错在你弄错了态度。”空桐悦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so,能把她惹生气的事情,就只能证明对方比她更直接,更不懂得何为婉转。
“什么意思?”某人终于舍得开口。
“空桐悦是个很怪的人,她比普通人所在意的、以及所敏感的程度更甚。你哄她本没错,只是你没弄清楚目的。态度摆不端正,用不对方法,优柔寡断,任谁都会气愤。”也不能怪空桐悦之前明明都已经熄火,却忽然又炸毛了。
“你在质疑我?”
玛丽倒是不在意坚野真是个什么心理老师,在她眼里坚野真就是一小弟弟,于是也是直接用言语回怼:“难道不是么?你的情商真的低到负数了小子。”低到任何人看着都不忍直视。当然,空桐悦也半斤八两。
“那你又有何见解?说来听听。”某人讽刺一笑,玛丽的话踩到了他的神经线,脑后有个十字路口若隐若现。
玛丽瞧他那副憋屈模样,笑容可掬。虽说这坚野真并非全心全意的想跟自己讨教什么,可最起码他还是听得进去别人的话的。
嗯,这还不算无药可救,可以后天补救。
低头,玛丽瞧着自己手里的那瓶水,便打算以它为引,切入进去。这也是她拿水上来的原因。
“譬如这瓶水就是个好例子。我把它打开,在水里面加入盐或是糖,乍一眼看上去两者并没有区别,回归本质来看两者也都是液体。可往细里分,两者虽有相似,却也更有不同。其实你与空桐悦的事情也是如此。”玛丽侃侃而谈,不得不说也是有副导师的架势。
“重点于你,而非空桐悦。因为你分不清楚,不知自己到底是不甘还是害怕,继而不知自己目的为何。而目的往往决定视角,视角决定态度,态度又关乎着最后的结果。若从开始就选错了,那结果也必定是截然不同的。”否则这世上又岂会有‘一步错,步步错’这句话呢??
“你在教育我?”
“我更宁愿。。把它称呼为指导。”晃了晃手中的水,玛丽笑意不减。
将水放到茶几上,坚野真所坐位置的旁边。
然,她还有后话。
“所以。。我想问。。坚野真你到底是不甘心失去空桐悦这么个助教,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害怕,怕她因你的欺骗而选择疏远你,最后彻底离开??”出于不同的目的,方法也不一样。
他若是要助教,便是留人;若是要继续做朋友,便是留心。一字之差,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玛丽说话声音并不大,说的道理也并非很难懂。她想,坚野真经过这么点拨应该能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最后送你一句话,是空桐悦以前在我面前说过的——习惯。。有时是很可怕的。”拍了拍某冰山的肩膀,玛丽从沙发上起身。
“矿泉水请你喝,免费的。”语毕,开门离开。
玛丽走后,某人这才拿起那瓶水,盯着未开封的水,陷入愁思。。
玛丽踏着楼梯,她表示说完这些话以后,觉得相当惬意。同样她说的也是她自己的见解,没有可以偏袒谁的意思。
习惯确实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它悄无声息潜伏在于你的生活里,猝不及防的渗透了一切。当你发现时,已为时已晚。它的存在磨平了情感的棱角,更使人的一些认知变得模糊。让人分不清何为友情,何为爱情,更分不清楚当中的界限是什么。。。
有时越界还不自知,还自我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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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2章 ;去特么的喜欢!()
回程路上,车内气压有点低。
一之宫光开着车,眼神却是不由自主往后视镜瞟,看后座的某月在做什么。
空桐悦抱着背包,手上脸上都贴着创可贴,身上的伤还是有点疼,但比起她此刻的心情都算不了什么。
所以你希望和我和好,就是为了让我继续做你的助教么?!
既然我是个麻烦,你还理我做什么!
方才的事情历历在目,还有自己与千年冰山的话,让她忘不了。
从包里翻出软糖,拆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咀嚼,糖纸在手里摆弄叠着,越叠越小。
一之宫光瞧她情绪低落,有所疑惑,便开口:
“小月啊,你和真刚才说了什么?”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开你的车。”直接把糖纸往光的前座扔,管它礼貌什么的,全见鬼去吧。
一之宫光:“……”╮︶﹏︶╭看来小姑奶奶又被喂炸药了。
某种程度来说,光很佩服坚野真,要么对月儿好的天上有地下无,可却又在一瞬间把空桐悦给惹炸毛,譬如今天。
明明有了英雄救美这一出,只要稍加辅助,说点好话就可以和好如初,当时的气氛也不错的。可不知哪句话说错了,又打回原形了。而且看空桐悦的样子,说错话的应该是坚野真。
唉~~~
又开了一段距离。
空桐悦一连吃了好几颗糖,一罐软糖都快被她吃完了。
“晚上还吃那么多糖,会蛀牙的。”
“头疼,吃点糖补脑糖原。”并且她也心烦,吃糖加快思维代谢,让她捋清思路。
看着空桐悦那模样,一之宫光心中一直有的一个问题仿佛要呼之欲出。
“想说什么就说,看你这样,不爽。”空桐悦瞧了开车的人一眼,说完又吃了一颗糖。
“其实吧。。。小月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你对真到底有没有喜……”欢字都到嘴边了,光却生生地把字咽了回去。
因为他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死亡凝视。空桐悦朝前座的一之宫光投射了无数个眼刀,示意让他说话悠着点,别什么话都口无遮拦。
开车的某人很委屈啊,他只是想问清楚避免以后节外生枝罢了。况且如果人要是不在乎什么,又岂会生气呢?
空桐悦也是一样,她在乎才会生气。人与人之间的在乎,最容易演变成的不就是爱情吗?
不过很可惜,这话一之宫光委实是没那个胆子说。
这边光闭嘴了,那边的月儿反变得更不自在了。她不是猪,光说的又是那么明显,她明白他要问什么。
她在孤儿院时也怀疑过,甚至为此忧愁,可事实证明那只是错觉使然,并不能证明什么。
“我的心情不重要,他喜欢的是邓晓语,且不还有个琉璃么,怎么算,也排不上我。”她也没打算去争。
月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情绪说的,又是站在什么位置,只知道她的第一想法是这个,便说了。
邓晓语也好,琉璃也罢,与她空桐悦有什么关系呢。。。唯独与她有关系的,也就是千年冰山而已。
闭上眼,脑中是琉璃几次见到自己时的敌意,还有千年冰山谈论起邓晓语时无意流露出的自然柔和,旁人对邓晓语诋毁时的不悦,无疑都很让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