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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月继续看窗外风景ing。
某人只是淡淡叹了口气,从月儿颈后伸手,把她面前的车窗关上。
“病还没好利索呢,可别再着凉了。”
听着千年冰山关心的言论,月儿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哦。。”点点头,顺从得很。
嗯。。是心理作用咩,为啥感觉喝着的烧仙草都变得更甜了点。
空桐悦同样是个不按套路走的人,在别人理智的时候变得鲁莽,可在别人不悦的时候又变得格外乖巧,如此多变,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譬如现在。
她其实很漂亮,也清秀,静下来的时候就有种大家闺秀无比淡雅的错觉,就像是生长在雪山的那一朵白色的雪莲。
坚野痴痴看着她乖巧听话的模样,再结合这车厢里的安静,使他萌生想要亲她的冲动。
“空桐悦。。”
“嗯?”月儿微微转头。
坚野却是手已经把她脸摆过来,靠近,略歪头,轻吻上她的唇角。
毫无预兆,使空桐悦脑袋当场当机了。
一秒,两秒。。
‘各位乘客请注意,XX路到了,请下车的乘客拿好随身物品,从后门下车,注意安全。’
车内广播响起,那是他们小区前的站点。
慢慢离开她的唇,眼神里带着空桐悦所不懂的情愫。
“你。。”反应过来的某月正想炸毛发作,坚野却是忽然从兜里拿出一个纸包,呼在她脸上。
自己则是从座位起来,走到车后门。
空桐悦看着手里的纸包一脸迷糊,某人已是不耐烦的开口:
“都到了,还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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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5章 ;银叶子()
刚下车坚野就被我们女暴君小姐给逮住了,应该说。。是自愿被逮捕?
“欸,这什么呀?”意指他拿来的这个纸包。
“和好礼物,送你的。”
空桐悦看了眼那纸包,隔着纸摸了摸,好像是什么硬物,初步鉴定不是食物。
but,此刻重点不是这个。
“第二个问题,刚刚在车上,你干嘛亲我?”还是在公共场合,就算那公交车上没有很多人,可还是有人的好么,随便瞥一眼都能发现,他要玩这么刺激的吗?
“想亲便亲了,怎么,有意见?”态度倒也诚恳,坦荡的让人想拍死他。
空桐悦听完则是当场愣住,显然,千年冰山这答案超出理解范围。
于是某人趁此机会溜之大吉,独留空桐悦一人站在小区里风中凌乱。
半晌,才反应过来。
“嘿,这贱人,怎么那么讨厌啊。”每次都搞偷袭这一招,她不发威真把她当蔫儿的林黛玉啊!
早晚有一天她要亲回来,还是正大光明的那种,不是像他那种偷袭。
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劲。
呸呸呸,谁要亲他,是揍他才对,揍死他!
……
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床边的小地毯上。
“什么玩意儿啊?”摆弄了下手里纸包,看不出个所以然。
下一秒选择暴力拆开。
拆开后,看着那原本被包着的物件,晃神了。。
心尖似被羽毛撩拨了下。
“银叶子。。”
那是先前在路边小摊看见的,就是那个放着仿品项链的小摊,这银叶子就在那项链旁边摆着呢。
当时她还多看了几眼,因为挺合眼缘,也很好看,心悦是真的,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
既没说一句话,也没拿起查看过。
没想到。。他竟然买回来了。
把玩着手里的物件,月儿是真的喜欢,越看越顺眼。嘴角的笑容勾起,却还带着点小羞涩,眼神里闪着星星,俨然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这银叶子也只是空桐悦自顾自取得名字,说是银叶子,估计只是刷成银色的铜制吧。
它和普通的叶子差不多大小,做成叶子的形状,中间用银线编制交缠成叶脉的样子。叶子尾端还绑着一条细长的淡蓝色流苏绳。摸上去还挺有质感的。
不过这东西。。应该是书签吧,之前有在网上看见过,当时就挺眼前一亮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就来了这么一个。
不得不说,千年冰山还挺细心的。
说曹操曹操到,刚想到千年冰山,手机就来消息了,是他的。
内容如下:
记得吃药早睡,多喝开水。
嗯。。相当直男的言论。
“你得是有多鸡婆才会连我吃药这件小事情都要来叮嘱八百遍。”月儿对着自己手机一脸鄙夷。
把手机一扔,撑着地站起来,一站起便头晕目眩,感觉眼前的屋子都在晃悠。脚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糟糕。。好像体温又上去了。
是在外面吹了风的缘故吗?
好像在夜市跑的时候确实出了一身虚汗,不过后来又被风给吹干了。
“所以说生病就是特么的麻烦。”低声骂了自己一句,便爬起来去找药。
然而老天爷给她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没药了。
“我去你妹的。”气的她把药盒往地上一扔。
说好的两板二十四粒呢!
然后记忆闪回,记起前段时间坚野雅来千年冰山家借住的事儿,那个时候她好像淋了雨,来问她借感冒药来着,她顺手就把感冒药拆了,其中一板拿给她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说明书说服用一次吃四粒药,而一板十二粒,等于一日三次。
昨天晚上一次,今早被千年冰山逼着吃了一次,琉璃走后她觉着头疼又吃了一次,刚好三次。。刚好吃完。。。。
瞬间内心崩溃,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算了,看看还有什么药。”趴在地上在药箱里找着,看有什么能代替的。
翻出一包牛黄解毒片。
话说。。发烧应该是体内上火所致吧。。毕竟发烧嘛,热嘛,可不就是上火么。
歪理邪说再次派上用场。
“就吃这个吧。”某女已经是自我放弃,反正也只剩这了,吃了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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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6章 ;高烧()
最近空桐悦睡觉总是不太安生,常常做噩梦,醒来感觉身心俱疲。梦见从前都是小事,这两天却总是在做一个怪梦。
此怪非彼怪,毕竟梦中世界不论发生再荒谬的事情也是合乎常理的。她所说的怪。。是一连几夜都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的她,总是穿梭在同一片竹林里,林中竹子不绿,有发黄迹象,俨然是要入秋冬的模样。出了竹林便是一处船坞码头,她总是不由自主却似有目的一般的上同一条木船。
只是每每当她踏上船,走进船舱时,眼前忽的就一片漆黑,随即背后便是如同被一把利刃刺入般的疼痛。
梦到此处,月儿就会醒过来。
今夜后半夜,她再一次地被这个梦给惊醒。
昏暗的房间内,月儿瞪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惊恐未定。
因为梦里那股疼痛很真实,以至于每梦到一次,她都会惧怕,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只是这种折磨因何而起,她却不知。
不过今晚貌似与先前不太一样了。
即便情绪平复下来,可空桐悦还是有种闷着、喘不过气的感觉,身上仿佛跟压了块石头一样无比沉重,身上的睡衣被生病所产的虚汗给浸湿透了。
看样子那药没有半点用。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比睡前更高了。夸张点说,这热度,基本上煎个鸡蛋烙个饼应该不成问题。
再烧也架不住人懒,月儿第一反应还是选择扛着,也许再睡一觉就退烧了呢。
……
又这么死扛了半小时,空桐悦已是坚持不了了。这下子的热度应该可以做爆米花了。
现在的她,连翻身的力气好像都没了,这是要大病啊!
早知道先前就不去夜市浪了。这浪完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感觉喉咙干烧的发疼,想要喝水润润嗓子,便想要翻身下床。
可惜身体不给力,月儿她刚勉强翻身,结果一个没力气,直接人就这么卷着被子滚到了床下。
连人带被摔在地上,好不狼狈。
真是倒霉啊!
这一摔,脑袋都疼的快裂成五瓣了。
但为了不被自己的懒惰而渴死,还是选择扶着柜子扶着墙站起来,一步步挪到桌子旁,起来时咳嗽不止。
拎起水壶发现空了,无语地叹了口气,又似企鹅般的挪到卫生间接水烧水,每走一步,脚上都像绑了两个十公斤的沙袋,无比沉重。
接好水,刚迈了一步出去,刹那感觉脚步轻盈了,跟踩在云朵上一样,下一秒就被卸了力道,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倒在卫生间里。
手里装满水的水壶随之掉在地上,水壶中的水流出来,流到空桐悦昏倒的位置,凉水一点点浸湿她身上的衣服。
*****
夜深人静,另一间屋子里的坚野却是难得一见的失眠了。一向作息规律的他,今晚躺在床上却全无半点睡意,且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貌似有种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感觉。
这种预感并不是很好。
但睡不着就只能找点事情做了,打发时间也好。
索性起来洗衣服。
刚把脏衣服丢进卫生间里的洗衣机中,手里还拿着脸盆呢,突然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闷响。坚野手里的动作顿了下,看向那堵墙,神情略疑惑。
空桐悦与坚野真的屋子是对门不假,但屋子当初建造设计的时候,为了好安排下水管道,两间公寓的卫生间浴室都是建在一起的,也就是说两者的卫生间其实只有一墙之隔,有什么大的动静对方都是听得见的。
再加之现在深夜,静悄悄的,有什么声响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
“不对啊,这个点,那笨蛋应该睡了才是。”
难不成她又出事了?
惴惴不安的预感愈加深刻。
把脸盆往地上一扔,立马便出门去查看情况。
走到3631门口,敲着门。
“空桐悦,空桐悦。”唤了两声,发现并没有反应。
出于对那笨蛋的安全考虑,坚野直接按了密码,开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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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7章 ;换衣()
走进光线昏暗的屋里,坚野瞧床上没人,心里便是咯噔一声,这不好的预感果然成真了。发现卫生间里的灯还亮着,快步走去,一踏进卫生间,就瞅见了倒在卫生间地砖上的空桐悦。
“这个笨蛋。。”低声啧了一句,跑过去将她拽起。
仅仅是隔着略厚的睡衣,他都能感觉得到她身上的热度。
好烫啊。。比先前烧的还要高。
也许是出门吹了夜风的缘故。
该死,早知就应该让她待在家里,不让她去什么夜市乱逛的。
“什么破药,一点效果都没有。”吃了暂时退烧,后面居然烧的更高。
这样子必须得去医院了,只靠药应该效用不大,且她这样药不一定吃的下去。
手碰到她那被水浸湿的另外半边睡衣,坚野顿时眉头蹙在一起。视线移到那掉在一旁的水壶,他大概猜到了经过。
不论事情缘由如何,总而言之,得先把空桐悦的这身湿衣服换下来,再把她送医。
将其拦腰抱起走出卫生间,放到屋内的床上,转头就钻到了某月那个小衣帽间里去。
换衣服的话,最方便的还是裙子。
空桐悦躺在床上,整个人五官都拧在一起,仿佛很难受的样子,身子很热,却连解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坚野在她那些衣架里翻着,越翻越静不下心,有点心浮气躁。
“这笨蛋都没有裙子的么?”不是牛仔裤就是运动套装,一套比一套麻烦。
最终从某个角落里找出一条不知堆积多久的吊带裙子,皱巴巴的,但总好过没有。
顺手又拿了件宽松的外套,出了衣帽间。
衣服是有,可怎么换却让某冰山犯难了。
坐在床沿,手拿衣服犹豫了会儿,最后选择轻摇了摇空桐悦的身子。
“空桐悦。。空桐悦。。”但貌似并没有多大用处,月儿仍是在极度难受的昏迷状态。
这可不是叫不醒就能糊弄过去的事情,于是坚野再次唤着:“丫头。。丫头,起来把衣服换了我带你上医院去。”
床上那人总算有了点反应,双眸紧闭,嘴唇微启,似是在嘀咕念叨什么。。只是声音太小听不太清。
“你说什么?”坚野俯下身凑近了点,想要听的清楚些。
不知是烧糊涂了,还是在做梦,她断断续续的念道:“妈妈。。哥。。难受。。”说话的音很含糊很浊,跟蚊子音一般,能听出字已是难得。
这么没头没尾的话,坚野听了心里特别的不自在。。本就带着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