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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洪少天,莫雨儿眼神一瞬间放空,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又恢复她的讽刺模样。
“洪少天算个什么,就是如今他在我跟前跪下求,我也不稀罕要他。我现在就要空桐悦,我就要伤心痛苦,她越凄惨我越高兴”
其实莫雨儿也有替罪羊的意思在。一之宫魅即便再怨恨,明面上却也是动不了的,空桐悦就不一样了,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捉弄她,试问这种乐趣,她怎可以放过??!
“莫雨儿。。你当真要同我斗?。。。不计后果。”她莫雨儿可没光明磊落到两袖清风的地步,她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即便坚野不想记,也有人替他记的清楚明白。
幽暗带着寒意的眼神是莫雨儿发怵。似乎总是这样,坚野真总是一个眼神就使人打寒颤,那种夹杂怨恨的。。不容置疑的。。狠戾的。。屈服于求生本能地选择俯首就缚。
下意识想要抽出手来,坚野真却是愈发抓紧,眼眸虽低垂,但危险的感觉可是愈发的渗人。
空桐悦。。于他当真是动不得。。。
莫雨儿承认,对于坚野真,她虽有不屑,仍是惧怕。
“你我都很清楚,有因才有果,空桐悦才是始作俑者,有的事。。哪怕是你今日掐着我的脖子,也无法更改。”有些事一发不可收拾,莫雨儿能开一个局,却无法收拢阻止,不是她无能,而是此局之所以能够开启,全是仰仗于萧家人的推波助澜啊!
哪怕。。萧家人本身并不知晓内情。
坚野眸子冷意更甚,他现在倒是真有想掐住这女人扔黄浦江的念头。
如此聒噪蛮横的女人,究竟洪少天当时是如何忍受的!
“情感从来都是最好的一柄利刃,你应当比我清楚。而空桐悦所犯下的那些人命,终其一生都会伴随她,即便你想维护,也改变不了。”
“滚。”坚野甩开莫雨儿的胳膊。
而因为脚下不稳,莫雨儿向后趔趄几步才站定,讥讽笑容满面。
坚野不再理睬她的风言风语,转头去寻找空桐悦的影子。
莫雨儿瞧他那似是焦急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被人利用也无怨无悔。。真是个傻子。。只是。。这愧疚和仇恨啊。。可是能让人不要命的,呵呵呵呵呵。”她掩嘴笑道。
空桐悦。。不知当你看见那人时。。可还能像方才那般故作淡定?
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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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0章 一丘之貉()
“这女人,跑到哪去了?”男子尾随空桐悦到萧家花园的某个僻静处。
正懊悔自己的不留心,跟丢人时。。本应该甩掉避而远之的人,此刻出现于他身后,抬手,一柄餐叉压着他的脖颈处,脖颈一处冰凉。
空桐悦倒是很好奇。。自己的人格魅力有那么强烈么?竟使得她被人跟踪一路?
不过她倒也没放在心上,叉子也是离开桌宴时顺手在某个角落拿的,防身而已。
总的来说。。事情姑且还是在空桐悦可以控制的范围里。
“你是谁?”这是空桐悦的提问。
男子斜眼,见威胁他的不过是一女子,直接挥拳反抗,叉子快速划过他脖颈,留下三道血痕。
却也顾不得疼,对空桐悦实施制服。
他本就意欲将她带走,如今她正巧自己送上门来,求之不得!
心中有自己的念头,男子一个劲的进攻,而空桐悦却是步步后退,防守严密。
只不过再缜密的人也有疏漏的时候,瞅准时机对其脚下一铲,男子脚步顿时不稳,空桐悦一拳挥其面门,男子反应极快地用手肘护住面部,一拳下去,他向后踉跄几步。
很好。
空桐悦暗自叫好。
男子挡了这一击,手肘从面部想要落下,仅露出一只眼,还未反应过来,空桐悦却是狠踏一步向他一跃,手中仍握着餐叉,男子身后是一棵粗壮的半人高矮树。
而后。。
“呃啊~!”
来自男子的惨叫声在僻静的花园内猛的响起,很是令人发毛。
……
被叉子强行钉在树干上的手一直在颤抖着,血液滴答滴答顺着伤口落在地上。
钉穿的手,已是废了一半。
“果然有钱人的东西质量就是好啊。。一把餐叉都可以锋利至此,佩服佩服。”
“你!”
男子冲上前想同空桐悦再‘切磋’一番,月儿却是灵巧绕过他,拽住他另一只胳膊,反关节一记制服。
男子脸被糊在树干上,凹凸不平的树皮在他脸色留下深浅不一的印子。
被钉上的手。。仍在流血,十指连心。。试问手掌打穿,又会有多疼??
“确定不跟我聊聊。。你是谁的人么?”空桐悦笑脸盈盈,她很好奇呢!
“要杀便杀,何必侮辱!”男子声音浑厚,后续却有种发虚的感觉,因是伤口过于痛了。
可是他的语气和措辞。。月儿很不满意,拽着他的一根指头往骨骼生长的反方向用力一压,隐隐可以听到趾骨骨折的声音。
“我只不过好奇你姓甚名谁罢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男子的脸彻底变得扭曲,双手皆遭受劫难,这可是锥心之痛啊!
“一、丘、之、貉!”男子咬牙闷哼着,“坚野真目无尊长,私自办事,违反规矩,想不到他看上的女人也是跋扈无理!”
这话倒是有点意思。
原本。。空桐悦还是挺不解的,自己得是得罪了谁,亦或者是和谁扯上关系才会被人跟踪。不过现听他这话。。月儿也明白了。
“你是坚野家的人?”
“今日若我回不去。。坚野家的人便会立马把这笔账算在坚野真头上。。你这个女人。。若还想要坚野真这颗庇荫大树,还想让你男人安稳的话,就放我回去!”男子穿着粗气,疼痛使他冷汗直冒,即便试着隐藏,可这手掌穿刺之疼。。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料空桐悦却是个不听话且固执的主儿。不止没有畏惧,反倒将男子另一只手的趾骨全部掰折。
“即是如此。。那我就更不能放你回去了。”
“你!”男子怨恨怒声。
空桐悦却是拽着他头往树上一撞,不知是力道猛了,还是过于疼痛,当场晕厥过去。
且不论他不回去会有什么后果,可此人若是回去,必会乱嚼舌根,煽风点火。
空桐悦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他去了就是自己这边就是不得安宁,那索性就让他走不了。
反正无凭无据,也有理由搪塞,更何况。。。
空桐悦向后退了几步,颔首,目光移到花园路灯旁的那个小小摄像头,虽然看上去不易被发现,可耐着性子,还是瞧得见的。
“瞧了这么久。。确定不来帮忙吗?”
更何况。。收拾残局的人,根本不是她,她何必忧虑惆怅呢?
坐在监控屋中,各个屏幕前的舒心,托着脑袋,勾唇笑之。
轻轻一挥手,便吩咐下去。
屋内的属下秒懂,退出去收拾残局来。
“这妮子。。倒是和那文气的外表相比迥然不同,完全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这收拾残局说得轻巧,可坚野家的影士在萧家没了影,那就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了。
不得不说,这人给她添了个麻烦。。不过。。反正最近诸事尚且太平,她正闲得发慌,倒是也不介意帮这些小辈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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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1章 轮转()
可。。收拾归收拾。。舒心却也没有做冤大头的爱好。
尤其是这小姑娘的面貌。。。
她推近画面,放大了原本的图像,只为了看清空桐悦的相貌。
与某人的面貌确实是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眼。
“雪。。这就是你想保护的么?”舒心喃喃自语。。说时神色有些凉薄,却染上哀愁。
明明是自家公公的寿宴,正是高兴时,她却不禁怜起故人。
她瞧着空桐悦逐渐离开监控摄像头画面,问道:“这姑娘。。什么来历?”
一直站在舒心身后的是萧家的女管家,她如此回答:
“回夫人,这姑娘是和露露小姐一起来的,根据来宾名册上的字迹。。她姓。。”她停顿了下,“姓空桐,单名一个悦字。据说是已逝的空桐家老先生领回来的养孙女。”
“嗬,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姓空桐的本就屈指可数,十三年前事发后愈发少的可怜,结果偏偏还是那个人家的。”舒心嘲讽至极。
“虽说这位小姐也姓空桐,可据我们人的了解,她与空桐家的人关系似乎并不融洽,方才我们的人还瞧见席面上空桐冰莹还对她明着讽刺了一顿。”
舒心拿起手边的茶杯,饮了一口水:“他空桐家不向来走的都是白眼狼的路子么?有其父必有其女,正常。”
女管家:“夫人这话只可在此说说,断不可声张。今日空桐家的夫人也来赴宴了,若是让旁人听着传过去。。可就不好了。”
“他空桐家有一个好东西么?”舒心嗤之以鼻,“儿子都是过河拆桥的性子,老子自然更差。养女?嗬,也就他空桐黎初出得了这种馊主意,亲孙女都可以变养孙女。费力绕了一大圈子,只是为了来保全那可笑的颜面。”回想起当年种种,舒心不免恶寒。
女管家不说话了。。自知夫人已是脾气有些上来。
舒心视线一直紧盯屏幕,想起管家说的那句与露露一同而来,忽的她觉得有些头疼,不免扶了扶额,眉间染上解不开的愁。
“乌七八糟的,惹得我头都疼了。”这群孩子,真是,怎如此不省心。
不过。。当年年轻时的他们也是半斤八两来着。。也没资格怪罪。
说到过往。。舒心脑海又闪过那张面容。。又闪过空桐悦。
阿雪。。你闺女可比你严肃多了,无趣多了。
管家见她头疼不消,有些担忧。
“夫人,可需叫医生?”
“不必,老爷子寿宴,叫医生来像什么样,还惹得他们白白担心,得不偿失。”舒心来监控室本就是浑水摸鱼来的,再叫个医生,难不成要整个来参加寿宴的人都晓得,当今的萧家主母因为看监控看久犯了头疼病?
传出去简直贻笑大方,旁人不要脸她还要呢!
“可夫人你。。”总归是觉得她不是很舒服。
“无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舒心眼眸微暗,“老人家常说,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江山易改,日新月异。可我瞧着。。这兜兜转转扯出那么多,到头来其实还是换汤不换药,终究还是一样的。故事还是那个故事,无非是换了批人罢了,天道轮回而已。”
想当年。。她与雪不也是如此?最终还不是落得个曲终人散永无见的下场?!
如今俨然是要重蹈覆辙,却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舒心忽的觉得有些心口发闷,多年前那被压制的哀默,此刻又窜了出来,直教她回忆过去。
“夫人并不是迷信的人,怎么突然这么说?”舒心这话说的,委实是使人有些发懵。
“兴许是我年纪大了吧。。。”
岁月不饶人呐,蓦然回首,原来。。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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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2章 沟壑()
终究。。还是如此。。。
空桐悦在萧家的小池塘旁呆坐,夜风很凉。
她凝视着那塘池水,又闪过方才自己与那人交手时的画面。
虽说有萧家人收拾烂摊子,她姑且不用担心,可。。这桩事情,不论从哪方面来说,她的确鲁莽了。
也是醉了,也不知自己是抽了什么风,坚野家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管哪门子的闲事啊!
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头发划过手掌,忽的有些疼,抬起手瞧,才发觉原来手掌划了一道口子,应是方才打斗时被餐叉割到的。
而且。。手上还沾了血,只是不知是她这伤口溢出来的,还是沾到了那男人的,亦或者。。都有。
……
果真是。。一报还一报,动手伤人自己亦反伤。
只是这手上沾血。。上一次是几时了呢?
对于这种事情,空桐悦好像一向记性都不太好,因为她知道那种事情记下来绝不是好玩的,只会徒增烦恼。
包括。。她。。
好不容易暂时搁置一旁,稍稍好过了那么片刻,结果还是被提起了。。哪怕更多的是自己的心理暗示。
手指逐渐弯曲,最后攥成拳头。
罢了。。不想了。。
强打起精神,深呼吸,让自己把那些不太美好的想法扔出脑子,故人已去,往事已矣,不重要。。对。。
她蹲下身,手伸进池水,清洗着手上的血迹。
“这不是刚才在屋里愤然离席的空桐悦么?”
夜里总有人想作妖。
空桐悦睨了她一眼,这空桐冰莹,得是多无聊才会咬着她不放?
话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