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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燕霸天手里有屠龙阵法,她绝对不能让龙王伯伯冒险。可是如今她要自救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山洞,四边都是坚固的花岗岩石壁,只有瀑布那一个通道。
然而她并不知道瀑布外的情形,怎么敢随意出去,万一他们已经追过来了守株待兔呢?那她不就死翘翘了?与其死在他们手上,她还是比较情愿就关死在这个石洞里面算了。来来回回繁复思量,她呆呆地看着手中的令牌。
她虽然不是领了任务,但是也是带令牌出来的,而且,此时白华门只有她一个人在外面,她的情况白华门肯定一目了然。她若是几日困在同一个地方不动,门派里应该会发现吧?师尊还有她几个师兄知道了,肯定会来救援的吧?她这么想着,可是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支撑到门派的援兵赶到。
她刚刚猛灌了混元丹之后,身体超负荷运行了,又中了燕霸天的剑气,深受重伤,可以说就是强弩之末。现在只要有人闯进来,她就只有一死了。她努力支撑着打坐,又翻了一下自己的储物戒指,伤药颇多。杜斯年和宫子游都没有少给她这种东西,然而她总是放得乱七八糟的,她也就勉强知道混元丹放在那里。此时看着那么多长得差不多的瓶瓶罐罐,她一个头就变成了两个大,翻了半天连瓶子里装了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怎么用,指什么伤了。
第一百六十章 再见()
第一百六十章
此时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储物戒指可以连接到宫子游的储物戒指里。她心里有了主意,然而她却迟疑了,只怕他早就把两人之间的联系切断了吧?要真是那样……她可不得更难受了?想到此处她还是没有勇气去试能不能打开宫子游的储物戒指。
她坐着继续翻看着各种药丸,一瓶瓶打开闻味道,最简单的金疮药的味道还有清心丹,止血丸的味道她还是记得的,一瓶瓶闻总能找到吧?她这么想着。然而翻看的过程中,她却发现了一个信封,她想起来那是她去岩谷神林的时候,宫子游留给她的信,她那时心里不痛快,怨他对她不上心都不来送她,气得不想看。就一直放到了现在,也没有打开。
她的神思有点恍惚,还是那么熟悉的笔迹,苍劲有力。她拆开了信封。
“苏苏,你的储物戒指怎么又弄得那么乱?懒得给你整理了,直接给你放了个药箱,里面常用的药都有,要是没有,自己去我的储物戒指里找。照顾好自己,爱你。”
短短的几行字,熟悉的笔迹,宠溺的语气,她似乎都可以想象他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无奈地表情。她眼中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落在了信封上,晕开了墨迹。她赶紧制住了哭泣,擦干净了信封上的泪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他现在一定恨死她讨厌死她了。她小心翼翼地折好了信纸塞回了信封,放到了自己的内丹里,和爹娘的遗物放在一起。
擦了擦泪水,她找到了那个药箱,里面果然正如他所说,整整齐齐地拍好了一排排药罐子,每个药罐子上都挂了一个小锦囊,药罐子上面还有药的名称。每一笔一划都写得十分认真,没有丝毫的马虎。
看着这么一排排小瓶子,她再也忍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她真的好想他,即便不能在一起,就是留在白华门远远地看着他,她也觉得是一种幸福。她伏在一个石头上大哭了起来,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很快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吃力的找出了自己需要的药丸,吃了下去。依靠在一个石块上,扶苏发起了呆。
石洞里的日子十分难捱,她伤得很重,即便是那么许多的药吃下去也收效甚微,甚至还因为这里阴寒的天气加重了。她咳了两天的血,然而她的心思已经平静了下来,然而等死的日子着实难熬。她手中紧紧握着令牌,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只盼望着早点有人发现她的不正常。然而时间一点一点流失,出了哗啦啦的水声,没有任何的声音。她昏昏沉沉地躺着,脑海里满是和宫子游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真的特别想他,特别特别。然而,想念又如何,只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外面水声哗哗地流着,她的思绪也到了远方。恍惚间,她想起了放在了自己内丹里的那封信,她自嘲了起来,放在那里又如何,自己要是死了,肯定不会留下内丹,不是一样灰飞烟灭了吗?
不,要是只是她自己的就算了,还有她爹娘的,那是狐族几世的积累。她如何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她想起了宫子游的储物戒指。立刻坐了起来,整理了自己的内丹,把重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然后拿出了笔墨,写信。自己要是死了,就只能拜托宫子游把这个带回狐族了。她不是没有想过此刻吸收爹娘的修为,可是她如今受了伤根本没法炼化,即便强行吸收了,也办法变成自己的修为,自己根本调动不了,只是血厚一点而已。而炼化的过程又十分漫长,再此期间只要他们找到了她,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狐族如今有白练她也没有什么好操心的了。把爹娘的内丹交给白练,让他炼化了吧!她有些不舍得抚摸着那两颗珠子。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没有动过炼化他们的念头。一方面,她不舍得,总想把爹娘带在身边。另一方面,那次浩劫之后狐族也没有太大的为难,她想靠自己修炼,就一直留着他们了。此刻把他们收了起来,交别人,她觉得更加不舍得了。可是这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了。她默默地打包好了一切,然后咬了咬牙,试探性地去开宫子游的储物戒指。
“叮。”一声,开开了。她百感交集,却又很快想明白了,他那么忙,此刻肯定早不记得这件事情了吧!不记得也好,内丹寄存在他这,她也安心,有一天他发现了,会给他送回去的……她这么想着,找了空位置放下了装着自己内丹的小盒子,还有一封拜托他送回内丹的信。然后默默离开了。
宫子游寻着令牌上的踪迹终于在瀑布后的水帘洞里发现精疲力尽的扶苏。
那日,不让周翰他们跟来之后他就后悔了,心里不放心她便一路跟了过来,却又不想让她发现,她入了林子之后,他就一直在外面等着,也不进谷。然而两日的时间,扶苏的令牌都没动过,他有些担心便慢慢进了赤琰谷训了过去。扶苏来到他的储物戒指,他立刻就感应到了她似乎放了什么东西,待她离开后,他立刻就去看了她放了什么。待他打开那个盒子,看到静静地躺着的一刻圆润饱满光彩熠熠的珠子的时候,他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打开了信,看到了她拜托自己把内丹带回狐族,他的脑袋轰地一下就空白了,她出事了,她出事了。他满脑子都只有这四个字。
疯了似的直接冲上了赤琰谷主峰,踢开了徐阳明的大殿,就和他说了一句话,“若是觉得白华门真的不行了,只管试试。”然后一脚就踢翻了赤琰谷的镇谷之宝,开山石碑,吓得徐阳明都没敢出来。他心急扶苏,自然不会和他们多理论,直接朝着扶苏的方位去了。又寻了一会儿,才算寻到那出瀑布。
“苏苏。”他快步上前抱住了她,她正在发热,神智模糊,缓缓睁开了眼。
“大师兄……”扶苏颤颤巍巍地开口,却立刻自嘲地摇头:“看来我一定快死了,都有错觉了。”
宫子游心疼不已:“是我,是我,是我,苏苏,你不会有事的,大师兄不会让你又事的。”他吻了吻她的额角,迅速地给她注入了真气,又拿了药丸给她服下。
扶苏早已没有了任何的力气,瘫软地任凭宫子游摆弄。
到了第二日,她才慢慢醒转了过来,支撑地坐起了身,她死了吗?这是灵魂出窍?她这么想着,却见宫子游端了水回到了水帘洞里。
“醒啦?”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十分的平淡。
“大师兄……你……你怎么来了……”扶苏有些惊喜,他们早就闹掰了,她以为他肯定不会再多管她了。
“你的令牌显示你几天一直困在了同一个地方,师尊担心,就让我过来了。”他冠冕堂皇的解释似乎找不到什么
“麻烦……麻烦……大师兄了。”她沮丧了起来。
宫子游把手中的水递给了她:“喝了。”
扶苏乖巧的接过,小口地喝着水。山洞里的气息就和凝固了一般。
宫子游把一个小木盒子扔到了她的手上:“这东西你拿回去,别无端脏了我的储物戒指。”
扶苏想起了自己的内丹,赶紧接了回来,重新把它放回了自己的身体。“我……多谢大师兄。”
“你……你如何藏得那么好我这么许多年大大小小给你治了不知多少次伤,都没有发现。”
“我……天生的。”着应该是最好的解释。
宫子游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
片刻之后才道:“我来了,赤琰谷的人不敢再如何了,你且休整一下,明天一早我们便回白华门。”
扶苏点头,目光却瞟着宫子游。希望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信息,却失败了,看不出任何的喜怒。罢了,他来了,她就安心了。至少性命无虞了,赤琰谷那群孙子,等以后再找他们算账。
扶苏抓紧时间回复真气和内力,宫子游则在一旁修炼,两人没有太多的言语,一天就过去了。晚上,山林里的温度开始下降了,山洞里也冷了气来。扶苏原本也不怕,可是现在身体十分虚弱,不由颤抖了起来。看着宫子游安坐在那里修炼,她叹了口气,终究不是从前了。
自己起身从储物戒指了找了点乱七八糟的不需要的衣物棉絮之类的,点了个火,才觉得暖和了一点。这两天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她现在没有真气护体,身体没有办法御寒。
她贪恋地蹲在火堆旁烤着火,背后突然有一个巨大的阴影,然后一阵掌风,火堆就灭了。
“大师兄……”扶苏不解。
“我不喜欢闻烟火味。”
可是她冷啊!她委委屈屈道:“我……我现在没有足够的真气,没办法御寒。”
“你自己的事。”
什么鬼?扶苏心下腹诽,无奈只好继续做下修炼,然而寒气却让她没有办法击中精力修炼,实在太冷了。现在虽然已经是春天了,可是深山老林里,又是水帘洞里,终年不见阳光,阴冷得很。
她往宫子游身边靠了靠,果然他身边就是暖和的。她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脸,又继续靠了靠,更加暖和了。
“离我远一点。”宫子游的语气略带冰冷。
扶苏却反而一转身,抱住了他:“我冷,你不让我点火,就你身上暖和了。”
宫子游冷哼了起来:“果然几天没男人,你就受不了了。”
“宫子游!你!”扶苏气得不行,直接推开了他,气呼呼地起身走到了一边的墙角。
她正生着气,却觉得一股暖流靠近,然后把她拉到了怀里,霸道道:“以后只准想我这一个男人,只准勾引我,只准往我怀里靠!不然我就去和师尊说,听见没有?”
扶苏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反应过来。
宫子游又道:“你不是说走心什么就没意思了吗?好,我认输。我同意,不走心,双修也好,露水夫妻也好……在我玩腻你之前不准从我身边离开!不然我就让你没有立足之地。”他恶狠狠地说着。
扶苏心里五味杂陈,“大师兄……我……”
宫子游冰冷道:“别多想,我就是舍不得你的身体,呵呵,毕竟狐狸精的味道,确实不错。你最好祈祷,我对你的兴趣能保持的长久一点,不然,呵呵谁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把你的事情透露出去了。”
扶苏严重湿润了,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低低抽泣起来:“大师兄,我……”
宫子游不语,他若不是真的爱她?也不会这样包容她到没有原则。她是妖兽,又如何能继续留在白华门?可他又如何舍得赶她走?那日她对他用媚术,他气恼烦闷,却还是选择让她得逞。不是她的媚术能控制他,只是他选择让她控制了,否则她连碰都别想碰到他。
“大师兄……我……”扶苏还想说什么,却最后都放在了心里,说再多有用吗?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他们人妖殊途的命运。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这身体,师兄若是喜欢……拿去便是……”她早就打算给他了。
宫子游却重新系上了她的衣带:“我没那么急色,你现在这幅模样,我提不起半点兴趣。赶紧好好恢复,我对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狐狸精没有任何的兴趣。“
扶苏眼中还有泪水,却十分想笑,踮起脚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吻了吻他的唇:“那,师兄就别看我。”
她腰间的手更加有力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