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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嬗看着醉梦楼不解的眨着眼睛,虽然不知道这地方是哪里,但是这里给她的感觉很不舒服,甚至让她感到恶心。
见斩牧搂着两个美貌女子进入了醉梦楼,她抿了下唇瓣,刚把脚抬起来,可怎么也迈不出去,最后她还是收了回来,身体一旋飞到的屋顶坐下,静静的看着醉梦楼。
她不信他不出来!
斩牧带着两个女子来到了屋内,刚进入屋子他便赶了两人出去,抬步走到窗户边,还未抬头朝下方望去便看到了坐在屋顶上飘然如仙的女子,女子黄衣单薄的坐在房顶上,眼睛认真的看着醉梦楼的大门,执着的令斩牧叹息。
“她是怎么知道雷祥的死和自己有关的?”
寒风吹动秦小嬗额前的碎发在空中飞舞,身后圆月洒下的光辉辙过她的黄衣,精致的容颜绝世,淡柔的气质此时略加清冷,好似月中的月神,让人看一眼便移不过眼睛。
突然楼下有人发出了一声尖叫:“你们看,房顶上有人!”
这个喊声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男男女女都是朝房顶上看去,连楼内都有人打开窗户朝秦小嬗所在的地方望去。
“美!月色迷人,却美不过朦胧仙子,此情此景就是为她而生!”
“房顶上的小姐!”
秦小嬗看向那个叫她的男子,仅一眼,男子突然怔愣,眼睛发颤激动地看着秦小嬗:“剪水双瞳,清艳脱俗,绝世无双的容颜,真美啊!”
秦小嬗眼睛眨了眨,下一秒她突然动了,从房顶上飞身跃下,单薄轻纱飘扬在的空中,丝滑如水,带着淡淡月光,好似是从月中飞下的月神,身体轻灵,美如画。
下方的人都被惊住了,下意识的都是跑向秦小嬗所在的阁楼,伸出双臂想要接下从房顶跳下的秦小嬗。
斩牧看到下方动静,撇嘴说出了两个字:“无知。”
语落便见秦小嬗抬脚踩过那些人伸出的手上,轻点一下借力落在了醉梦楼的大门口,飘落,拂过衣袖看向醉梦楼内。
临近了,扑面而来浓郁香气,秦小嬗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看着里面红绸红灯红木红毯,一时有些怕的不敢往里面迈脚。
下一秒她转头礼貌的对身旁呆愣的男人轻转柔音:“请问,这里是在办喜事吗?”
那人被秦小嬗的话说的一愣:“办喜事?”
“恩,这里尽是红绸红布红毯红衣,难道不是在办喜事?”秦小嬗觉得自己说的很有理,还抬手指了指醉梦楼里面的摆设。
“额。。。。。”男子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突然在男子身后响起了一个带笑的男声:“这位小姐,这里的确在办喜事,你很荣幸赶上了。”
男子赶忙让开路给身后的人,还给来人跪地行礼,周围的人也都是跪地行礼,此人乃是当朝三王爷,刘符,一个长相比女子还好看的男人。
秦小嬗’哦‘了一声,然后对刘符礼貌一笑:“谢谢,那我就知道了。”
说完她扭头看向四周,然后问道:“既然这里今日办喜,可否带我见见新人?我想给新人祝福。”
此话一出,懵了一圈,突然有一个壮实,皮肤黝黑的男子搂着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从醉梦楼中走出,对着秦小嬗大声笑道:“不知小姐要送什么礼给我夫妻二人?”
刘符听后皱起了眉,抬步走到秦小嬗身旁对她道:“小姐难道认识薛三少?”
“薛三少?”秦小嬗不解的喃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刚才和她说话的男人,男子身材魁梧,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硬汉气息。
“不认识。”
秦小嬗话落下周围人均是面露不解,刘符疑问道:“这位小姐,那你为何要送礼?”
酆小玖抬眼看向醉红楼里面,并未看到斩牧的身影,她道:“想要进去找人,既然是新人喜宴,自然不能缺了祝福两位新人的礼物。”
说着她柔骨的手腕轻轻一翻转,一块柔美的白玉出现在手中,正当她要将白玉送给刘符口中的薛三少时,突然从楼上飞身而下一个红衣男子,抬手握在了她的手腕上,将她强势的扯到自己身后,环视了四周一眼后,忽而面上扬起赔笑:“实在不好意思,我夫人扰了各位的雅兴,你们继续继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杀人的人还活着,无辜的人已去()
“实在不好意思,我夫人扰了各位的雅兴,你们继续继续。”
安静的街,安静的两个人,斩牧低头俯看着秦小嬗,秦小嬗脸色依旧严肃的看着他。
“这位小姐,你究竟想如何?”
秦小嬗语气依旧清冷:“和我去向阿祥道歉。”
斩牧无语抬头望天,他在想怎么才能摆脱掉秦小嬗,却听秦小嬗再次冰冷的开口,说出这句话时她还颇稀奇的皱起了眉:“我不是你夫人,请你和我一起去向那些人解释。”
“你说什么?向谁解释?”斩牧震惊的看着她。
秦小嬗微侧身,抬手指着两人刚才走来的方向,远远地便能看到那条火闹街道散发出来的红色光晕,斩牧一时哑言,最后他有些崩溃的看着秦小嬗,薄唇抿了又抿,想说些什么却又崩溃摇头,最后直接秦小嬗无视在身后,转身朝阳城北郊方向走。
秦小嬗一见他要走赶忙跟上,在他身后蹙眉问他:“你为什么要杀人?不知道那样做有罪吗?”
这次斩牧也不再和她进行刚才的加速运动,慢慢的走在安静幽美的街道上,道路两旁房屋遮下的屋影树影,斑斑驳驳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静美。
两人脚步声都很轻,错落有致,好似一首悦耳的小曲儿,弹响在斩牧的心中,不知为何斩牧有意放慢步伐,眼睛还偷偷朝身后的秦小嬗看去,当看到她白到没有颜色的脸,好似一块放入冰冷水中的白玉,尽管柔美还在,却更多的是苍白后,斩牧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再一看她身上单薄的纱衣,眉头皱的更是深。
秦小嬗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他的话,愤然加快步子走到他明前,双手叉腰凶凶的瞪着他:“我在和你说话,你这人怎么那么没有礼貌,你现在不仅是伤害了阿祥,同样的还伤害到了我。”
“伤害到了你?”斩牧挑眉不解的看着她。
秦小嬗纤细的胳膊一伸指向那个红色的小巷道:“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占我便宜,这就是伤害,你伤害了阿祥对我又是一种伤害,你又一直无视我,这种不礼貌的行为更是一种伤害!你必须道歉,不然今天我是不会走的!”
斩牧愣愣的看着她:“小姐,我刚才是在救你好不好。”
“救我?我才不信!”秦小嬗话落下,斩牧无所谓耸了下肩:“看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奇了怪了,你这样傻,你家人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门的?”
“你才傻,你放心,我能打得过你!”秦小嬗说的有点骄傲。
斩牧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就因为你学了点法术?”
“是!”
斩牧听后叹摇了摇头:“唉,看在你跟了我一晚上的份上我就好心提醒你一下,法术这东西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不够看的,它并不能完全的做到保护你,反而有时候会成为累赘,赶紧回家去吧。”
秦小嬗一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忽然面前的斩牧身体凭空消失了,秦小嬗震惊的长大了嘴巴,忙左右看了看四周,可四周哪里还有斩牧的身影。
“难道他也会法术?”秦小嬗低喃两声,又在原地探头看了四周巷子里一会儿,发现真的没有了斩牧的身影后,不悦的皱起了眉,跺了跺脚后,转身要离去时,忽然抬手抱紧了自己双臂来回搓着,嘴中还呼出热气在手心,敷在自己冻僵的冰脸上。
一旁黑暗的小巷中斩牧静静的看着那个搓脸又搓手的女孩,一直看着她直到再也看不到她身影后,他无奈笑摇了摇头转脚离去。
然而他不知道他所有的举动都落入了一双棕茶色的眼睛中,对面巷子中金毛甩了甩身上的黄毛,移动自己的四个小短腿追了上去。
后方的温七和苗狄相视一眼,苗狄抬步追着秦小嬗而去,温七则追着金毛和斩牧而去。
斩牧抬脚走在巷子中,走得很慢,却很稳。
身后金毛小心翼翼的跟着,就在它下一个抬起狗爪子还未落下时,忽然面前没有了斩牧的身影,金毛眼睛猛然睁大,急忙回头朝身后看去,却看到斩牧一脚扫向它,速度地块,金毛措不及防的被斩牧给踹了出去。
落地瞬间金毛忽然变大,但同时面前再次没有了斩牧的身影,它赶忙看向四周,四个爪子慢慢的朝后退去,这时温七来到了它身旁,黑色大镰刀挡在金毛身前,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微侧头眼睛警惕的王者四周,小声的问金毛:“他人还在吗?”
金毛点头。
温七沉下了眸子,手中大镰刀从左挥到右边,耳边微风拂过,忽然温七手中大镰刀竖直挥向一旁阴影下的墙壁,强烈的剑气携带凌冽呼啸的疾风朝墙壁打去。
一秒不到。
“锵!”的一声,是武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温七瞬间脚下点地,挥着手中的大镰刀朝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影打去,黑影手中双匕首交叉在头前硬生生的给接了下来,同时间脚下用力点地面,身体朝温七花去,手中交叉的匕首划过温七大镰刀的刀刃,顺着他镰刀的刀柄直直的朝温七身前疾去。
温七眼见斩牧朝他冲来,他没有乱了阵脚,反而快速反应脚下朝后一点让自己到射出去,因斩牧手握双匕首撑在他的镰刀柄上,此时他的镰刀刀尖正对准着斩牧的后背,只要斩牧有短暂没有跟上温七倒飞出去的身影,那他的后背有可能就要被温七的大镰刀刺上。
两人武器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尤其清晰。
然而不管温七退的有多快,斩牧紧跟他不退。
事实上斩牧也退不了,温七在退的同时并使力在镰刀上,用力压着斩牧不让他有起身的机会。
一旁金毛见两人彼此僵持,它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看着斩牧,忽然它抓住了斩牧换脚的瞬间,庞大的身躯直朝斩牧扑去,温七下意识收力倒射出金毛的攻击范围,斩牧因换脚行动上慢了一步。
大大的狗爪子强势扫在他身上,直接将他整个给扫了出去。
但也将他扫到了黑暗中,眨眼间斩牧便消失在了两人身前。
金毛愣,温七愣。
下一秒温七收了大镰刀,搓了搓冰冷的手,而此时金毛又一次恢复成了小身体,还未反应过来,突然一双魔手一把揪住它的毛耳朵就是一阵蹂躏,耳边传来温七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狗!”
金毛强烈不满挣扎:“我是好心帮忙!”
“帮你个头!说,你是不是凤骊阁派来的奸细!”
金毛突然伸出爪子一把抓在温七的脸上,虽然没用力,但还是破了皮,温七愣了两秒,下一秒他唤出自己的大镰刀,金毛敏感的嗅到了危险,拔腿就跑。
“死狗!站住!”
斩牧扶着墙壁脸色苍白难看的来到了凤骊阁,凤骊阁的人见他出现大门为他打开,斩牧看着大门,突然再也忍不住嗓子中的血腥味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凤骊阁为他开门的凤力凤良两人均是一愣,下一秒赶忙跑向他,凤力惊问道:“谁伤的你?”
斩牧用力的抹了下唇角的血,眸中划过寒色:“一只狗。”
“啊?狗?”凤力被惊住了。
斩牧不在说话,对两人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抬步走入凤骊阁,凤力和凤良相视看一眼抬脚跟上,凤骊阁的大门再次沉重的关上。
翌日。
酆小玖一早便出门去往西街小苑,将茶楼的事留给了橘,她现在一点都没有精力管赵福了,听温七说,他们跟踪盗牌子的人时竟看到嬗儿和那人在一起。
问了嬗儿,温七说昨日苗狄跟着还没有回来,酆小玖点了下头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嬗儿不会无缘无故不回家,阳城一共有他们两个家,一个是茶楼,另一个便是西街小苑了。
想必嬗儿已经知道了阿祥的事情。
等她来到西街小苑时,院内一片安静,门上的封条依然在,刺眼的她想把那给撕了。
闪身到院内,抬头便看到秦小嬗面色苍白的趴在院中的桌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的应该是苗狄的外套。
苗狄在厨房熬清粥,一看到酆小玖他放下勺子迎来。
刚要说话酆小玖朝他压了压手,走他身旁小声问道:“嬗儿什么时候睡的?怎么不回屋里?”
苗狄叹道:“哭了一个晚上,刚睡着。”
“是阿祥的事情吗?”秦小嬗虽然已经猜到,但见苗狄点头后她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