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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长羲出口打断:“如果长羲拒绝呢?”
小同子心颤,微微抬手扯了扯长羲的衣服,拒绝三夫人可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在以前长羲的每次拒绝三夫人,最后的结局从来没有好过,这一次,他为公子担忧。
他的提醒长羲知晓,但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面色平静的看着三夫人,等着三夫人的话,却是发现三夫人面上的讥笑没有变,甚至还更为夸张的有了傲气。
只听三夫人幽幽的开口:“听说。。。。。。宁家的二小姐宁溪。。。。。。蕙质兰心,一双巧手能做遍天下美食佳肴。。。。。。”
长羲眼睛深处一暗,看着她不语。
三夫人诙诽的表情里尽是戏谑:“你二娘的孩子,就是你三弟晟儿,这年龄也是到了该娶妻纳妾,这段时间又随着你大哥常常早出晚归的,身体迟早也和你一样熬坏了可不行,所以三娘正要打算与相爷商量,将此女纳给晟儿为夫人。”
三夫人一番话说得不缓不慢,但是小同子明显看到他家公子后背一僵,眼中满含担忧的朝长羲看去。
这一看他却发现自家公子面上表情还是如刚才般的冰冷,并没有因三夫人的话起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是小同子知晓,他家公子面色越平静,就表示他的愤怒越深。
三夫人表情悠然惬意,好似自己刚才做了一个了不起的大决定般,此番表情落入长羲眼中,满满的厌恶,只听他缓缓道:“宁姑娘。。。。确实有一双巧手,治好了长羲的病,但是。。。。三夫人应该是听信了谣言,才会以为她。。。蕙质兰心,殊不知此人出门没有带脑子,脾气刁蛮任性,正是因为她常常犯错,惹人生气烦躁,所以羲儿这才把她辞退赶回了家,若是三夫人觉得这样一个与外边传言完全不符合的女子嫁给晟儿会是一位能够好生照顾晟儿身体的良妻的话,那长羲只能在背后默默的祝福晟儿,百年好合。”
小同子在心里默默的给长羲竖了个大拇指,第一次见他家公子说这么多的话,果然还是心系二小姐的,可是今早两人为何还吵架了?
唉,可惜二小姐现在不在,不然必定会感激他家公子的。
三夫人故作吃惊:“原来一切都是传闻,这可不好,看来改日还得亲自登门拜访一下宁府才是,那位宁家二小姐的母亲三娘是知晓的,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她的女儿必定不会差到哪里,羲儿应该是错看二小姐了,不过都是小孩子嘛,这感情的事,没准晟儿就与她就看对眼了呢?既然羲儿不愿随三娘回府,那么三娘就先去宁府定下这桩亲事,等成品之后再让晟儿和宁二小姐登门来拜访一下他们的二哥。。。。”
然而三夫人话未说完,突然长羲打断了她的话。
“小同子,我们回府。”
“啊?”小同子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见他家公子隐怒的侧脸后,陪伴长羲长久的他,怎会不知他家公子此时的心情,忙屈身行礼道:“好的公子,小同子这就去收拾一下。”
三夫人眼中得意的夹杂着讽刺嘲弄,但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她笑着再次开口道:“羲儿,三娘给晟儿物色的女子并非只有宁二小姐一人,还有赵家的二小姐,还有常家的三小姐,都是知书达理的好女子,回去后你这个做二哥的一定要好好劝你弟弟选一选,都不小该成亲了,而且咱长府也是时候该添人丁喜庆喜庆了,我和你爹也都老了,你们年轻人。。。。。。。”
耳边三夫人一直在说,长羲却是不语,静静等着小同子收拾好行李后,抬步跨上了三夫人来时的马车,与三夫人一同进了长府的大门槛。
宁溪那边。
走廊上响起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夹杂着李叔急切的声音:“韩医,很抱歉麻烦您亲自跑一趟,我家二小姐刚才突然昏厥,现在都未苏醒,可把老爷和夫人急坏了,赶忙让老奴去寻的您,您是我家老爷的朋友,老爷最信任您了。”
“得宁兄厚待,感激不尽,我们再快些,不能让宁兄等的焦急了。”韩立阳话落脚下步子从走变为了跑,对于宁府的构造,他以前长住,闭着眼睛都能逛完整个府邸,还能够一字不差的说出每间房的名字。
李管家见他开始了跑,吓得忙追上前去,左右贴心护着,怕他摔到。
到了宁溪闺房门口,韩立阳止住了脚步,然而下一秒宁父面色焦急的从屋内大跨步子来到他身旁,语气急迫道:“别停了,这个时候还管他什么规矩,立阳快快给小女看看,突然间昏倒在地,我们这一群不懂医的人,又不敢乱动她!”
“哎哎,好!”韩立阳提着药箱的迈入屋内,宁母见他来,面色紧张担忧之色都已红了眼眶,韩立阳也不再行礼浪费时间,抓紧时间的为宁溪把脉。
宁母憔悴的面容上还夹杂着怒意,咽着声音的怨出声:“立阳啊,你可一定要给溪儿好好看看,若不是老爷训斥了溪儿两句,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宁父在一旁听后回她:“这是我想训她的吗?你也不看看你生的女儿都做了些什么事!平日我不在家,你就不能好好教教她女孩子家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还怨我!”宁母听后更是生气,直接仰着头瞪着宁父吼道:“我的女儿难道不是你的女儿!我平常打骂的时候,是不是每次都是你心软看不下去还百般的宠她,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你你你!妇人之道,天下哪有不疼爱自己女儿的父亲!”
“你有理,你是孩子的父亲,我还是孩子的母亲呢,今日都是你孩子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家女儿什么不好,一手好的厨艺,针织女红也都会。。。。”
“好了好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孩子都变成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你还怨我话多,你。。。。”
正当两人还要争吵时,韩立阳抬起了头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温笑道:“宁兄,嫂夫人,令爱没事,应该是宁兄训斥了溪儿两句,导致急火攻心,一口气憋在胸口没上来,又因跪的时间长,一时血气上不来,导致的昏厥,不碍事的,缓一缓就好了。”
“立阳,真的没有事吗?”宁母激动浮出表面,韩立阳点了好几下头:“嫂夫人,溪儿没事,真的没事,您就放心吧。”
“你难道还不信任立阳的医术?行了,别哭了,给立阳看了笑话,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溪儿吧,我和立阳好久不见聊一会儿。”宁父语落还没给宁母好脸色的转身直接走了出去,韩立阳见他走后,对着宁母安慰笑道。
“嫂夫人,您就别和宁兄置气了,宁兄疼爱溪儿这府里上下都是知晓的,今日突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宁兄心中焦急并不会比您少,但是宁兄刚才说话语气确实过重了,等会立阳一定找宁兄好好说说他的不是,嫂夫人莫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划算,溪儿的身子不碍事,等会喂她服用两口温水缓一下气便好,那立阳先随着宁兄去了。”
韩立阳话落见宁母对他勉强笑容的点了下头后,他才提起药箱追着宁父离去。
宁府的院子不大,有着好几块被积雪覆盖住的土地,这是宁府的一个特色,别的府邸院子栽种的都是花草树木,唯独宁府的院子种的最多是瓜果蔬菜。
目的是为了让子孙后代们体会瓜果蔬菜的种之不易,从而从其中学到不能浪费粮食这一道理。
来到书房,撩起暖帘,扑面而来的都是炭炉的温暖,令他被寒气冻的僵硬的身体立即回了暖。
书房内分两个屋子,左边是宁父平常处理公务的屋子,右边是接待客人的屋子。
他抬步跨入了书房,直接转右手边,刚跨过门槛便听到宁父的一声沉重叹息:“唉,立阳快来,陪我说说话,这个家你刚才也都看到了,你嫂子就会无理取闹,没有一个人是听我说话的。”
韩立阳听后憨笑着开口道:“呵呵,宁兄,嫂子那是心急心切,并没有真的想要和宁兄吵,而且刚才宁兄刚才也确实是过分了,养孩子是父母双方的问题,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给嫂子啊,这样嫂子能开心吗?”
话落他走到一旁坐下,将手中的药箱放到地上,抬手就将桌上的小暖炉抱入手中,手中一直拎着药箱都要冻僵掉了。
宁父见他这般冷,起身走至炭炉旁,拿着火钳子捣了捣火势,然后起身走至一旁的架子,从架子上拿过几个小瓶子,取出了泡茶之类的材料放入小铁壶中,又添了水进去,重新走回炭炉旁,将小铁壶放了上去,做完这一切后他才重新回到位置坐下。
韩立阳动了动鼻子,面上笑道:“葛根茉莉花茶,茉莉花一勺匙、葛根2钱、黄耆1。5钱、荷叶1钱、红豆泥也是一勺匙,记得宁兄喜欢在泡好之后给里面方少量饴糖,是一杯暖胃好茶。”
宁父听后大笑两声道:“还是立阳懂我。”语落宁父又叹息了一声。
这一声令韩立阳终于是担忧的问出了声:“宁兄,溪儿究竟出什么事了?能让你愤怒的训斥她?”
第一百三十二章:书房,逼问韩立阳()
“宁兄,溪儿究竟出生么事了,会惹得你如此发怒训斥?孩子都晕了过去。”韩立阳的话令宁父又是一声叹息。
宁父面色纠结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对韩立阳开口,韩立阳见状再一次开口道:“当年若不是宁兄寻得宫内大御医来教立阳医术,也就不会有立阳的今天,就请宁兄不要再拿立阳当外人了。”
宁父听到他那外人两字,面上突然愠怒:“立阳说的什么话,宁府何时拿立阳当过外人?当年的事立阳若是真要感谢的话,那也应该感谢左相府的大夫人,若不是内人与大夫人交友甚好,哪有现在的立阳!”
韩立阳听后面色一变忙点头道:“是,确实如此,若不是表妹心慈仁厚,见不得我落魄的样子,唉。。。可惜没嫁一个好人家啊。。。”说到最后韩立阳悲叹出声。
宁父听后也是惋惜出声:“大夫人生前善良,着实是便宜了长亮丰,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是叫。。。长羲吧?”
韩立阳点头,听宁父继续道:“这个长羲与我家溪儿前段时间有过接触,当时欧阳家的三公子寻到了我家溪儿,说什么红仙茶楼要招聘一名女厨,并且看上了我家溪儿。”
韩立阳面色惊讶:“欧阳家的三公子来寻的溪儿?”
“是啊!”宁父语落继续道:“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这个红仙茶楼现在也可谓是天下闻名,所以溪儿因仰慕茶楼中那位酆姑娘,便直接点头答应了这件事,可是到了茶楼后没过多久溪儿却是委屈的哭着跑回家。”
“怎么回事?”韩立阳皱眉问出,对于宁溪他还是很疼爱的,小丫头是众位长辈的开心果,常常会变着法的逗他们开心。
“你猜怎么着,溪儿到了茶楼之后,在那里住了将近有半个月她都没有见到过那位酆姑娘的尊容,反倒是酆姑娘给她出了一道题。”宁父说着说着眼睛似有意无意的从他面上表情划过,见他面上也是好奇后,继续隐怒道。
“这道题便与大夫人的孩子长羲有关,立阳你也知道,长羲在二十年前便得了厌食症,不管从我们厨子的角度还是从医者的角度来说,厌食症都是一种很是能够摧残人们身体的重病。”宁父语气很沉重。
韩立阳听后点头道:“此事我知晓,当年还是我给羲儿把的脉,开的药方。”
“药方是立阳开的?!”宁父突然大惊出声,激动地显些从椅子上蹦起来。
韩立阳不明白宁父这突然的震惊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宁父对着门外喊道:“李叔,不要让任何人进入书房!”
门外响起李叔恭敬的声音:“是,老爷。”语落李叔将书房的门给关了上,这种种反应令韩立阳更是不解,只能仰头疑问出声:“宁兄,究竟怎么了?”
宁父从刚才开始面色都变为了凝重,只听他有意压低声音的再次问出:“立阳,你告诉兄长,长羲的药方是不是一直都是你开的?”
这样一问,就算是憨厚老实的韩立阳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敢去正视宁父的眼睛,眼睛飘忽的往别处乱瞄,就是不敢看宁父的眼睛,嘴中断断续续道:“宁宁兄。。。问问问这个做什么。。”
宁父一见他这种做贼心虚的反应,咬牙隐怒的一掌拍到了桌上,伸出手指头指着他抖了半天,最后恨恨的落下一句:“你还要瞒我多久!立阳!那可是大夫人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亲骨肉!”
此话一出,韩立阳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落,他的腿开始无力颤抖,额头也有着冷汗流出。
“立阳啊立阳!若不是溪儿为了给长羲治病连夜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