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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晋鹏也站起来,碰了张木槿的杯子:“干杯!”
下楼时,袁晋鹏发现,张木槿的脚步有些踉跄,便扶着她。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袁晋鹏觉得旁人看到不妥,招手要了一辆的士,尽管宾馆就在两三百米开外。
进了房间,张木槿突然抱住袁晋鹏。他顺势抱着她躺到床上,疯狂地在她的脸上、嘴上亲吻,掀起她的连衣裙,一把握住她的**,摩挲、揉擦。张木槿忍不住啊啊地呻吟。他似乎受到呻吟声的鼓励,右手离开了她的**,一路游离,猛地拉下了她的内裤,把手探进去。张木槿一声尖叫,断然扒开他的手,翻身下床,迅速整理自己的衣裙。接着,把门打开,一本正经地说:“袁书记,耽误你一晚上时间了,回家休息吧,邓老师还等着你呢。”
袁晋鹏一头雾水,整了整松散得不成样子的衣裤,满脸疑惑:“怎么了?”
张木槿躲开袁晋鹏的眼睛,缓缓说:“你走吧。你是一个好男人,是我梦想中的好男人。我不能害了你,也不想打碎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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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记者暗访,搅起陈年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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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飘零秋草黄。深秋时节,正午的太阳明晃晃地悬挂在空中,让你不敢直视,早晨穿的外套成为累赘。春困秋乏,袁晋鹏有点累,吃完中午饭,把办公室的空调打开,在长沙发上躺下。迷迷糊糊中,他走进考场,考着,考着,监考老师说,还有十五分钟。他看看自己的试卷,有三道数学题没有动手。情急之下,他叫一声,完了!惊出一身冷汗,醒来看一眼手表,下午两点半,太阳依旧明晃晃地挂在窗外。他坐起来,回味梦中的场景,显然不是高考,因为自己高考时数学试卷做完了,应该是中考的场景。那年中考,数学题目特别难,考试快结束时,他还有几道大题目没有动手,一紧张,竟然遗精了——这是他第一次遗精,当时还以为是撒尿了。紧张,竟然会导致遗精,这是他长到十五岁时才通过实践掌握的知识。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袁晋鹏的思绪。他习惯性地把额前几根零散的头发扒向右边,大步走到办公桌边接起电话。
周秋水说:“晋鹏,在办公室吧?到我这里来一下。”
林晓华调走后,副市长范思平接任常务副市长,周秋水顺势从市人大副主任岗位上转任副市长。袁晋鹏前不久担任了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依然兼任喻四海的秘书。
到了周秋水办公室,见市林业局局长柏克坚正手舞足蹈地说什么,周秋水招呼说:“晋鹏,来来来,我们一起商量个事。”
袁晋鹏和柏克坚打声招呼,和柏克坚并排坐下。
周秋水说:“晋鹏,你昨天和市长到县里去了,这边有点小麻烦。刚才,我向市长报告了,要请你协助克坚处理好这个事,千万不能出乱子。”
“周市长,你说林科所那个事?”袁晋鹏看到柏克坚,大致猜到什么事。
柏克坚叹息一声:“唉!据说有一个新华社记者介入,情况复杂了。”
市林科所有个职工名叫甘春来,几年前上山伐树被砸断双腿,常年瘫痪在床。他上山伐树不仅不是公差,还是盗伐,自然不能评工伤。林科所最后让他常年领取百分之六十的病休工资。可他常年卧床,要专人服侍,这点工资不够花,几年下来,负债累累,家徒四壁。甘春来的老婆生性泼辣,实在没钱了,便到单位上闹。起初,单位领导不愿惹事,也同情他们,经常救济他们家。时间一长,单位领导弄烦了,加之单位上经费紧张,便任你要死要活,不再给钱。单位不管,甘春来夫妇就到市里闹。开始,市林业局救济了一阵子,可经不起他们再三折腾,最终谁也不愿管。柏克坚调任局长后,接待过甘春来几次,每次救济几百块钱。后来,柏克坚烦了,能躲尽量躲。昨天下午,接到林科所电话,说甘春来夫妇租了三轮车来市林业局,柏克坚让办公室通知所有班子成员躲开。谁料,甘春来的老婆见局领导办公室关门吊锁,二话不说,让三轮车直奔市政府。到了市政府,甘春来的老婆让三轮车司机背起甘春来闯进周秋水办公室,把甘春来扔到长沙发上,扬长而去。周秋水正在看文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半天才搞清头绪。接到周秋水的电话,柏克坚很恼火,不管怎么说,市林业局对甘春来还算照顾,怎么捅到分管市长那里了?甘春来一身臭烘烘,周市长还不气个半死?!赶到周秋水办公室,柏克坚让几个保安抬起甘春来,放到楼下一棵梧桐树旁,任你甘春来捶胸顿足叫天骂娘。此时正是下午四点多钟,大街上人来人往,很快吸引不少人驻足观看。一个带眼镜的瘦高个年轻男子掏出照相机啪啦啪啦几个角度给甘春来拍照,又蹲下了解情况,最后,“眼镜”打车把甘春来送回家。今天上午,甘春来老婆跟邻居说,昨天是新华社梁记者送甘春来回家,梁记者会把甘春来的遭遇报道出去。
梁记者,是不是梁袭明?袁晋鹏有点担心地问:“是不是省新华分社的那个摄影记者梁袭明?三十来岁、瘦高个、常年挎个摄影包。”
柏克坚说:“我没见过,听说是一个瘦子,拿着个照相机,噼里啪啦拍了不少。怎么,这个人很难缠?”
“何止难缠?!要真是梁袭明,那不好办。我担心他把图片发出去了。一旦上稿,就是通稿,不知道多少报纸转载。”袁晋鹏说。
周秋水一惊,坐直身子:“哦?有这么严重?他没有采访我们就敢发稿子?什么样人哦?”
袁晋鹏笑道:“呵呵,周市长,在新闻摄影界,梁袭明真是个人物。总能拍些轰动一时的图片,得过不少奖。这人胆子大,不怕得罪人,认准的事谁说也没用。他到一个地方,不会主动联系当地宣传部,而是独来独往,采访完就走。去年,东巴县女中学生怀孕的图片就是他发的,搞得沸沸扬扬。弄得校长撤职,教育局长、分管县长挨处分,甚至影响谢建平书记的提拔。”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他啊!晋鹏、克坚,处理这件事千万慎重,别惹出什么麻烦。”周秋水说。
袁晋鹏说:“周市长,这事我和柏局长抓紧处理。我马上联系市委宣传部,毕竟他们认识梁袭明。先找到梁袭明再说,说不定他还在晴川。”
“那你们抓紧处理,不要怕花钱,克坚买单,总之不能出事。有情况及时打我电话。”周秋水站起来挥挥手。
出了周秋水办公室,袁晋鹏把柏克坚拉进自己的办公室,接着打电话给市委宣传部新闻科科长郭复周,让他过来。
柏克坚说:“我局里有个女科长,挺活泼的,也舞文弄墨写点诗歌,要不让她也过来,一起去宾馆找梁袭明。”
袁晋鹏笑道:“呵呵!美女是公共资源,柏局长是该贡献出来。不过宾馆那边不必去找,我打电话让几家宾馆查一查就知道。”
郭复周来了,听说事关梁袭明,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个冤家怎么又到我们晴川了?!去年那个怀孕门累得我半死,还挨部长尅。柏局长、袁主任,说实话,这人我真拿不下。”
柏克坚问:“这么说,就没有人能搞定他?再说,他凭什么不采访我们林业局就乱发图片、稿子?”
郭复周说:“梁袭明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很多时候他只展示一个画面,描述一个事实,不作评价,但抑扬自见,你挑不到他的毛病。去年,他也没做什么评价,可那一组女中学生怀孕的照片太有视觉冲击力,影响自然大嘛。假如他这次把甘春来躺在市政府大树下的图片和甘春来家徒四壁的图片组合在一起,恐怕负面影响也不小。对付这个人不能硬来,去年他们分社社长同意撤稿,就他死活不同意,最后搞得我们很狼狈。最好不要让我们宣传部出面,去年我们和他撕破脸皮了。找找他朋友什么的,可能反而好办些。”
袁晋鹏觉得郭复周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你觉得我们去宾馆找他没有用?”
“以梁袭明的脾气,基本上没什么作用。我估计,图片他通过电子邮件发出去送审了。”郭复周说。
晴川宾馆打来电话,梁袭明上午十一点退房走了。
“看来非得去一趟省城了。也不知道这个梁袭明和谁关系好?”袁晋鹏问。
郭复周说:“他平常写几行诗,倒是有几个诗友。听说关系最好的是章戈,无话不谈,引为知己。”
章戈是全国有影响的新生代诗人。袁晋鹏记得邱青松出版过章戈诗集。这样看,还是有路子绕过去。
柏克坚扭过头,看着袁晋鹏:“袁主任,这事可能要请你全力以赴。我这人最怕和什么文人、诗人打交道。隆兴,我就不去,免得起反作用。我让我们美女科长带上车带上钱陪你去。”
“我去也没用,去年搞得不愉快,见面只会添乱。”郭复周说。
袁晋鹏笑道:“那我也不去,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倒成主角了。一旦摆不平,周市长还不骂死我啊?!”
柏克坚解释说:“袁主任,真不是这个意思。你辛苦一趟,肯定能把事情办好。真有责任我担当,哪能让你担。请你老弟帮忙了。”
柏克坚说得这么严肃,袁晋鹏反倒不好再推辞:“柏局长客气了,我开个玩笑,一定尽力。”
“笃笃、笃笃。”有人敲门。
柏克坚说:“可能是我们局里的小洪来了。”然后提高声调叫道:“小洪吧,进来。”
门推开了,一个穿草绿色裙子的女人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明星!袁晋鹏第一眼感觉是一个影视明星走过来,短头发、苹果脸、大眼睛,胸脯高挺,太像一个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了!走近了,又觉得这个女人很像洪玢。
听柏克坚介绍说是“政策法规科科长洪玢”,袁晋鹏一惊,想不到十多年不见,在此地重逢。洪玢脸上并无讶异之色,淡定地点点头:“袁主任好!”。
事不宜迟,必须尽快追上梁袭明。柏克坚让洪玢回家收拾衣物,司机小唐回单位财务上取钱。袁晋鹏打通邱青松的手机,请他联系章戈、梁袭明,争取晚上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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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诗酒风雅,切忌意乱情迷()
袁晋鹏乘坐的本田雅阁疾驰驶入隆兴市区,正是日暮斜阳时分。下班的人流、车流把迎宾大道挤得水泄不通,小唐只能把车子挂到一档、二档,艰难地往前拱。约摸蜗行了四十分钟,终于抵达酒楼。此时的“天外天海鲜城”华灯初上,在暮色中显得金碧辉煌。袁晋鹏、洪玢下车,穿过宽阔、华丽的大厅,直奔三楼的“青岛厅”。
邱青松几个人早到了,坐在候客区喝茶。见袁晋鹏进门,站起来:“袁主任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省新华分社摄影部主任梁袭明,摄影大师哦。这位是著名诗人、隆兴都市报总编室主任章戈。这几位美女是豫章大学艺术团的小肖、小蔡、小潘。”
袁晋鹏上前一一握手,接着介绍洪玢、小唐。邱青松在学校时对洪玢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袁晋鹏、洪玢之间曾经有一段折戟沉沙的恋情,礼节性地点点头。袁晋鹏心头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说奉承话是一种能力,陌路相逢,初次见面,大家往往互相表扬,营造友好气氛。但袁晋鹏不了解梁袭明、章戈的个性,怕马屁话说得太俗,反倒坏了各自的胃口,便频频举杯,并不高谈阔论。几个男人喝得投机,酒量又好,很快扭开第二瓶五粮液。袁晋鹏有点酒酣耳热,脑细胞活跃起来:“经常看梁主任的摄影作品,报纸上的且不说,单是您茶余饭后拍的风景、民俗已经让人叹为观止。古人评王维的作品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我看,梁主任也到了这个境界。”
梁袭明摸了摸高耸的鼻梁,笑道:“袁主任抬举我了,说白了,我就是一个照相的,谈不上在诗歌方面有什么造诣。王维诗画一体我佩服之极,可惜实在学不到皮毛。要谈诗歌,章戈是行家里手,唐诗宋词、郁达夫、聂绀弩、北岛、海子,旧体诗、朦胧诗、新生代诗,通吃!”
“让袁主任见笑了,以鲁迅先生的说法,袭明是捧杀啊。小时候读了一些唐诗宋词,年轻时恰逢朦胧诗走大运,便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