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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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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中宫之主宠冠六宫却遭人毒害死前才知道主谋是一直和她亲密无间的姐妹再活一次她成了边疆大吏娇生惯养的幼女父母宠溺兄姐疼爱将前情尽忘观云卷云舒看浮生若梦然而命运的洪流却将她推向上一世的过往揭开那不为人知的秘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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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深宫() 
一场磅礴的秋雨过后,天气愈发变得萧瑟阴寒。

    凄冷的风卷着落叶,几片叶子滴溜溜打着旋儿越过坤宁宫的廊檐,直落进坤宁宫的院子里。

    屋子里正对着窗户的如意就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回头躬身对床上的女子低声道:“娘娘,奴婢将窗户关上吧?”

    床上的女子半靠在大红色云锦妆花引枕上,身着红罗织金绣龙凤纹的大袖衣,腿上搭着大红鸳鸯锦被,这一片大红将她的脸衬得更加苍白。

    女子桃李年华,眉目清秀,若不是病中憔悴,大约也是个极出挑的美人,但如今她一张脸上也只有那两道弯弯的柳叶眉仍旧保留着原先的风采了。

    这便是大周朝当今的皇后、当今太后的表侄女、武阳侯府嫡长女钟悦。

    但是这一连串的头衔现下听起来只叫钟悦觉得无趣。

    她汲汲营营一生,至今时今日的地位,却还不是做不得自己的主?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最后还要年华早逝。

    她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从太医令徐尚那讳莫如深的言辞,以及皇上面对她时的强颜欢笑,她都猜得出来。更何况,早产之后她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现在的她,不过是耗精血、等着油尽灯枯罢了。

    不知道下辈子她会托生成什么?

    不知道会不会有来生?

    如果有来生,她宁愿投生到平民小富之家,离这紫禁城越远越好,在父母亲长膝下承欢、与兄弟姐妹相扶相持。免得像今生这般,最后连个在她床前哭的人都没有一个。

    她和皇帝自小青梅竹马,那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常常将她召进宫中长住,早早露出娶她为太子妃的意思,所以她偶尔回趟家,家里人都将她当贵人供着,和她的感情并不亲近。

    其实即便和亲人感情深厚,现下她的家人想时时进宫来看看她,怕也难如登天。

    而她和皇帝再如何伉俪情深,皇家也终究是皇家,当今虽然后宫编制未满,但也是有几个妃嫔的。

    况且如今局势危急,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曲阁老权势滔天,东北的辽王虎视眈眈、边疆群狼环伺

    “皇上呢?”她收回飘远的思绪,却并没有回答宫女如意的话,眼睛始终望着窗外,有气无力的问了这么一句出来。

    如意将身子躬得更低,“方才于总管着小太监过来通禀说:皇上在乾清宫召见宁国公和许阁老,商议政事。”

    钟悦长出了一口气,淡淡的道:“下去吧。”

    如意顿了一下,没敢再说什么便退了下去,窗户也就那么敞开着,任由冷风呼呼的吹进来。

    钟悦又发了会儿呆,刚要将身子缩进被子里,另一个宫女顺心急匆匆走进来,凑到床前低声禀道:“娘娘,有信儿了。”

    钟悦闻言精神一振,抬眼看着顺心急促的道:“快说!”

    “那老先生倒真有几分本事,他说娘娘素日喝的安胎药中有一味药与咱们屋子里摆的紫株相配成毒。”

    顺心此话一出,钟悦的脸色顿时异常难看。

    自早产她就有所怀疑,她向来身体强健,又极重养生,怎么会不足月就产子?那孩子又怎么会没过两天就夭折了?

    但怀疑终归是怀疑,在后/宫中这种事不能轻易宣扬出去,她只能命自己身边的体己人私下里追查。

    前些日子坤宁宫的掌事太监小愿子偶然听说京里新近来了个老先生极善用毒辩毒,便悄悄的将她之前喝过的安胎药的药渣拿去叫那老先生分辨,不想竟真的查出来了。

    此时她心底恨意滔天,双手死死抓着锦被,将长长的指甲都掰断了却不自知,只是咬牙切齿的说:“查,给本宫查!”。

    会对她起心思又敢对她动手且还对她宫里的事能插进去手的,左不过是那几个人,怎么着她也得拖着这口气看着害她的人下地狱!

    顺心见状又往前挪,越发压低了声音,“娘娘,奴婢倒是查出点线索来。”说着凑到钟悦耳边低语。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钟悦便勃然变色,原本毫无血色的脸竟染上一层青灰,瞪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突然她仰天大笑起来,像是抑制不住般,紧接着又开始剧烈的咳嗽,却还挣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她亏得好姐妹!”

    最后三个字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喊出来似的,说出来便停止了大笑,也不再咳嗽,扑倒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

    她这么挣命似的,一旁的顺心却只是静静的看着,至此刻方才动了动,挪到那边去看钟悦的脸。

    经过一番折腾,钟悦早已披头散发,待顺心凑过来看清她目呲欲裂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刚要往后退却,不想头发忽然被钟悦抓住了。

    顺心吓得方寸大乱,尖叫之后又戛然而止,生怕引了人来,就听得头上的钟悦气喘吁吁的说:“贱人,你是她的人吧?”

    头皮被薅得一阵刺痛,顺心稳了稳心神,急中生智的道:“奴婢还得告诉娘娘,那毒万万不能生气动怒,否则,那毒性倍道兼进,娘娘的性命只怕是”边说边听着头上的动静,头发被揪住她根本抬不起头,也不知道钟悦是怎么个情形,便又生一计,改口道:“不然娘娘还是快些去吧,早些给人家腾出位置,宁国公府大小姐怕是等不及”

    钟悦听到此处,联想到不久前听到的宁国公的传言,又想到刚才如意说皇上召宁国公商议政事,一时间万念俱灰,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夫妻恩爱、比翼连枝,竟全都是假的虚的骗人的;他在她面前那些深情、心痛、无奈竟也全都是作戏;自己十几年痴情痴意原来竟全部是错付

    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忽然炸裂开来,她气血翻涌,“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便人事不知、六感皆无

    *********

    启泰五年,元后钟悦殡天,谥号卿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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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数伏() 
初夏时节,向午时分,位于辽阳城东吉祥胡同的定北侯府,偌大的花园子里不见一个人影。

    这两日天气格外炎热,早晚还好一些,白日却十分难过,虽是刚刚入伏,却已十分酷热,侯府的下人们麻利的做完手头上的活计,都各自寻摸好地方哪凉快哪儿待着;主子们更是躲在屋子里关紧门窗,用冰、打扇、消暑瓜果,想尽一切办法度过这难耐的白日,静待傍晚送来的舒爽凉意。

    像是故意般,树上的鸣蝉拼了命似的,沸沸扬扬的嘶叫着、喧嚣着、吵闹着,与热得打了蔫的人们针锋相对。

    然而离侯府主院不远的一座小院儿却异常安静,除了偶尔出现的突兀的但却立即被人截断的一声半声的蝉鸣,便安静的落针可闻。

    这是一个二进院落,进门入眼是一大片开得正盛的月季花,粉、红、橙、白,争相竞放,花园尽头几棵枝叶繁茂的矮树,树荫下静静的坐着几个埋头做针线的丫鬟,树旁一架秋千,再往前有一汪小池,池里闲闲游着几尾锦鲤。

    与别的门窗紧闭的屋子不同,挂着“晓露阁”的正房门窗大开,厅堂屋内正中摆一架瑶琴,琴后端坐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小女童,身姿笔挺,双手悬于瑶琴上方,胖胖的白嫩手指挑、勾、拨、抹,却未落于琴上,并未弹出声音。双眼也没有落在琴上,而是紧紧盯着对面丫鬟稳稳端着的一本旧书。

    从窗外看去,只能看见女童的侧脸,乌压压的头发扎成丫髻,饱满的额头,白嫩的包子似的腮,大大的眼睛,那长长的小扇子似的睫毛半天也未眨一下,态度认真而专注。

    她对面的端着旧书的丫鬟以及旁边的正对着窗户侍立的丫鬟都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放轻了。

    静谧的氛围被一个自外面走进来的步履匆匆的俊俏少年打破,坐在树下的一个领头的丫鬟见他走进来连忙起身,行礼过后抬头看着少年的脸却支吾着不知要如何开口。

    定北候张唤膝下五子二女,皆是发妻温夫人所出,四子张旭和五子张阳是双生,小哥俩长得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般。偏偏这二位牛心左性,自小便互看不顺眼、水火不相容,倘若有下人将四少爷认成五少爷、或是将五少爷认成四少爷,这二位绝对不会轻饶了去。

    少年见这丫鬟面露难色,极为不耐的挥手放过她,接着低声问道:“妹妹在做什么?”

    那丫鬟如蒙大赦,以比少年还低的音量回道:“在看曲谱。”

    少年略一犹豫便蹑手蹑脚的绕过小池,步至正房窗外,屋子里的女童并未看见他,正对着窗户的丫鬟看见了他,但却仍然一动不动,只眨了眨眼睛。

    候了一刻,女童终于收势将手放下,少年以为她要起身,扬起笑脸正要相唤,却见她蹙了眉尖又抬起一只手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将一根手指凑到唇边。少年再不敢等,尖着嘴学了两声蛐蛐叫,女童转过头,眉尖稍稍放松,“五哥?”声音娇软中透着几分懒怠。

    这一句“五哥”是相唤,也是疑问,但是张阳清清楚楚的知道妹妹问的是:有什么事,而不是不确定他是五哥还是四哥。

    家里那么多人,只有妹妹张晴最好了,她从七个月时就能分出哪个是四哥哪个是五哥,无论他和四哥怎么互相扮演,再问她哪一个是五哥,她总是能准确的用胖短的手指明确的指出来。

    “哎!”张阳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随后忽然跳起竟从窗户跃进房中。他这一举动张晴似是见惯不怪,两个丫鬟更是连眼皮都未眨一下,各自放下手中的物什施一福礼又上了两杯茶便退到旁边。

    张阳几步跨到内里的桌子前坐下,将手中的盒子放到桌子上边解系在外边的绳扣边说:“妹妹快过来尝尝,你上次吃了说好的陈记玫瑰酥,我派人等了许多天今日又排了两个多时辰的队才买到的。”

    “多谢五哥,”张晴起身,待小丫头子端来温水,大丫鬟红鹃帮她净手,看见张阳满头大汗,又转头吩咐另一个大丫鬟莺语:“侍候五哥擦擦汗。”

    莺语还未转身下去吩咐,张阳已拿起张晴用过的毛巾胡乱的往脸上擦抹,“这个就行。”

    张晴再未多言,步到桌边坐下,拿起一块糕点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张阳探身不错眼的看着张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妹妹的一举一动怎么看都好看,姐姐张暄说这叫优雅,就连出身名门的娘亲都夸妹妹这行止是天生自带的,哪怕是皇宫大内出来的一等一的女官只怕也未必做得到。

    虽然旁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张晴却是不徐不急,慢慢的将一小块玫瑰酥吃完全部咽下,又就着红鹃手中的水杯以温水漱口后,才对张阳微微点头:“好吃。”

    她自小脾胃娇弱,又临近午膳,张阳见她只吃了一块便抬手让莺语给她擦手,也不敢勉强她再吃,虽只得了她一句简单的夸赞,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只要你说好便”

    那之后的话儿还未说完,就被自外边走进来的和张阳生着一模一样的脸庞,但却一脸苦大愁深的张旭打断,“你还有心思在妹妹这里讨巧卖乖,难道你没听见刚才彭先生他们说什么吗?”他说着到椅子上坐下,呼呼的喘气,显然也是急着赶过来的。

    红鹃忙给他倒了一杯茶。

    “不就是几句流言嘛,能怎么样?”张阳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若说起功高盖主,咱们家和京城的宁国公府比起来算得了什么?皇上该忌惮的是他家,宁国公权倾朝野、当今太后和皇后都出自他家,周少琨那小子被太后纵得无法无天了都!你看他都做了些什么事儿?揪皇帝胡子,薅太子头发,前些日子不是还砸了篱山书院?”说着他嘿嘿笑起来:“要我说得亏了宁国公子孙一代比一代不成器,不然皇上早想办法废了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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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犯痴() 
要是得了机会,张阳还真想会会这周少琨,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顽劣不堪还是故意假扮纨绔子,若是假扮的,那他的心机也太深沉了些。他不过和自己差不多年岁,张阳暗忖,同样的年纪,怕自己是做不到那般田地的。

    对这些什么“皇帝”、“太后”的话张晴毫无兴趣,听见两个哥哥扯出这个话头来,她便捧起刚才的旧书边看边慢慢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了。

    这边的小哥俩并未注意张晴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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