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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将那颗珠子收入袖中。
锦瑟看向张晴的目光却更加晦涩。
待锦瑟跟了钱太监走,张晴立即吩咐道:“柳影,你叫小陆子去探探于总管的口风,问问事情的前因后果;柳梦,你悄悄跟着钱公公,看锦瑟姑姑是不是真的被带去了储秀宫。”
等她二人听命而去,她又吩咐妙香和秋池,“更衣,我得去看看。”
见她迅速的做出这些安排,从容镇定又临危不乱的,唐芷顿时对她刮目相看,但却仍旧劝说道:“新宁,谋害皇嗣的罪名非同小可,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他们说破大天去也不能将这个罪名扯到你身上去。我劝你还是别往这湾浑水里趟了。”
锦瑟姑姑是太后的人,虽说被太后差来侍候新宁县主,但今日之事无论如何也不会牵扯到新宁县主头上。她即没有动机也没有那样的能力,所以,在她看来,新宁县主不该参与这件事,现在最要紧的是明哲保身。
张晴自然知道唐芷这番话的意思,但是对于唐芷的所说的道理,她却并不认同,“多谢殿下指教,但是锦瑟姑姑是我二所殿的人,以她在这宫里的身分都要被人陷害,新宁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这二所殿里的哪一个人。”
她不相信锦瑟会去害人,无论是从钟悦的角度还是从她张晴的角度,锦瑟即不会受人指使,也没有主动去害人的动机。所以,只能是锦瑟被人陷害了。
而陷害锦瑟的人的真正目的,恐怕是为了她这个新宁县主。只有将锦瑟这个即得用又有身分的人除了,下一步才好对付她。
所以,保住锦瑟不单单是为了钟悦和锦瑟还有她和锦瑟的情分,也是为了她自己。
唐芷见张晴主意已定,便不再劝,自然也不能再请张晴点妆,便起身告辞。
回转的柳影将唐芷送出了门,又等了一会儿,柳梦和小陆子也先后回转。
“去的确实是储秀宫。”柳梦回话道。
小陆子也跟着说道:“于总管现下也在储秀宫,他说是储秀宫怀了身孕的吴采女在宫后苑被人推了一把,差点小产,惊动了皇上、皇后娘娘还有贵妃娘娘,查问了一番,就有宫人说看见方才锦瑟姑姑去过宫后苑。”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那掖庭的钱公公是正好去乾清宫回话儿,储秀宫的宫人跑去报告吴采女动了胎气时,皇上就顺便叫钱公公也跟着,说是一定要严查。”
原来钱太监的到来只是个巧合吗?张晴蹙眉思忖了一番,便即起身,“去储秀宫。”
柳影和柳梦面面相觑,却不敢说出劝止的话,妙香和秋池早一边一个的搀扶着张晴出了门。
“小陆子你也跟着。”张晴边走边丢下这样一句话。
万一有什么事儿,小陆子还可以跑跑腿。
她解决不了的,最后还可以请太后出马。
太后对锦瑟,毕竟也是有些情分在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五章 证据()
几人来到储秀宫门口,见门外立着许多宫人,有启泰帝、皇后以及慧贵妃的侍候的人恭恭敬敬的立在那里,也有一些探头探脑的,大概是别宫派过来打探消息的。
张晴并没有立即求见,而是带着人站在门外。
她先在门外等消息,如果锦瑟姑姑自己能脱身,她也就不必往这些糟心事儿里面掺合了。
给小陆子使了一个眼色,小陆子便溜了进去。
他一个小太监,并没有人去拦他管他,而且里面又有于世芩照应。
小陆子来来回回数趟,将里面审问的经过都讲给张晴听。
吴采女去宫后苑遛弯,感觉有些冷便命令她的贴身宫女回去给她拿斗篷,她一个人走到千秋亭那儿时忽然有人从她身后将她给推了一个趔趄,她转头看到一个人影忽匆匆的跑到千秋亭那边拐个弯就不见了。
她又惊又吓又闪着了腰,等她的宫女来了将她搀扶回储秀宫,请了太医来就说她动了胎气。
然后启泰帝和皇后他们来了之后将宫后苑的人都查问了一遍,就有两个宫女说方才看见锦瑟在宫后院走动来着。说锦瑟穿着驼色的镶边褙子。
又问过了吴采女,吴采女只看到推她的人身上穿着驼色的镶边褙子,
最后一趟小陆子苦着脸跑出来,“县主不好了,锦瑟姑姑没有人证,皇上命钱公公将她带去掖庭呢。”
他话音未落张晴便给柳影使了一个眼色,柳影立即上前与储秀宫门外守门的太监说道:“烦请公公进去通禀一声,新宁县主求见。”
那太监大概是早得了上头吩咐的,又听说来人是身分低微的县主,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说道:“皇上有令,谁都不准进去。”
柳影只得转身求助的看向张晴。
“小陆子,你去同于总管说,告诉他我要见他。”
既然皇帝不见,那她就退而求其次好了。见到了于总管,再请他帮忙。
小陆子闻言一阵风似的跑了进去。
经过一番周折,张晴终于通过于世芩进了储秀宫的正厅。
厅中上首坐了皇帝、皇后、慧贵妃,旁边站着钱公公和几名太监宫女,锦瑟直挺挺的跪在当中。
大概是听说张晴求见,锦瑟才没有立即被钱公公带走。
“新宁县主何事求见?”行礼毕,启泰帝看着张晴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今日之事说起来是他的家事,新宁县主一个小丫头往里面掺合什么?
难道她来了就能将锦瑟的嫌疑撇清吗?还是她要给锦瑟做伪证?
“启禀皇上,新宁听说锦瑟姑姑被定了罪,新宁不相信锦瑟姑姑会做出害人之事,所以,特来为锦瑟姑姑平反。”张晴低头敛目的说道。
上首的慧贵妃不待启泰帝开口便率先说道:“新宁,本宫也不相信锦瑟姑姑会做出这样的害人之事,但是现在锦瑟姑姑却拿不出证据证明她没推吴采女,巧合的是她今日穿的这件衣裳竟然也同推了吴采女的那人一样。你的心情本宫非常能够体谅,但是,这件事却并不是你一个小孩子家家能够管得了的。”
张晴点头,“新宁在外边已经听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也听说了皇上和两位娘娘是怎么审问锦瑟姑姑的,只是,这里面还有疑点,请皇上和两位娘娘容新宁找出这个疑点,证明锦瑟姑姑的清白。”
“你说,本宫和皇上以及贵妃都听着。”皇后沉声道。
哪知她话音刚落,启泰帝忽然站了起来,“朕还有事,皇后和贵妃你们两个听着定夺吧,只是别冤枉了锦瑟姑姑,也别放过那想谋害皇嗣之人!”
说着也不等皇后做出反应,便负手大踏步离去。
跪在地上的锦瑟一直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讶色。
“恭送皇上。”慧贵妃赶着皇上临出门的那一刹那行了福礼说了这么一句。
皇后却还没有从尴尬中回神。
悄悄的睃了皇后一眼,慧贵妃轻轻咳了一声,对立在锦瑟身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张晴道:“新宁,你且说来听听,是什么样的疑点?”
皇后的脸色这才慢慢转圜。
这时刚才跟了启泰帝出门的于世芩又回来,躬身对皇后和慧贵妃道:“皇上命奴婢旁听,之后再去回禀。”
“嗯,新宁你说。”皇后淡淡点头,对张晴命令道。
“请二位娘娘叫那位吴采女的宫女,将吴采女所说的被推的经过再讲一遍给新宁听。”张晴对上首躬身说道。
皇后和慧贵妃便如是命令一个站在旁边的宫女。
那宫女走出来,将吴采女被推经过又讲述了一遍,与小陆子讲给张晴听的几乎没什么出入。
“请问姑姑,吴采女被那人推了一下之后,转头看见那人是跑着逃远的吗?”说出这句话,张晴将“跑着”两个字格外加重了语气,“这件事很重要,烦请姑姑再去问一遍吴采女。”
“跑着”逃跑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那宫女十分犹疑的看向上首,见皇后对她淡淡摆了摆手,才躬身去了内室。
“启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那宫女回转后回禀道:“采女小主子说:那推她的人的确是跑着逃远的。”
听到她这句话张晴当即放了心,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对皇后和慧贵妃福身道:“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新宁现在已经找到澄清锦瑟姑姑的证握。”
她说着低头对锦瑟道:“姑姑年轻的时候腿上是不是受过伤,伤了筋骨,因而不能跑动?”
皇后和慧贵妃听罢她这句话齐齐叹气摇头,皇后更是道:“新宁,你想替锦瑟姑姑辩白的心本宫能够理解,但是你这样说,也未免太巧合了些。”
用“巧合”这个词都是牵强附会,新宁这分明在为锦瑟狡辩。
然而听到张晴那句话之后锦瑟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惊讶、欣喜、感慨、惋惜,种种情绪在一瞬间交替闪现,却又被她立即压制了下去。她看向张晴的目光,越发的深邃。
张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皇后娘娘,锦瑟姑姑的腿伤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只有上一任太医院院使徐先生和太后知道这件事,娘娘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将徐先生请过来单独问一问就是了。”
其实知道锦瑟年轻时受过腿伤的人,还有钟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六章 虐待()
当年锦瑟就是因为钟悦才受的伤。
锦瑟生怕她受伤的事暴出来有人会以此为借口逼她离开钟悦,便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强忍着伤痛守在钟悦身边。
后来是钟悦发现了她的腿受了伤,通过太后请了徐尚,将锦瑟的伤治好。
但是因为拖延时间太长,徐尚说锦瑟那条伤腿会落下病根儿,下雨阴天的时候便会疼痛,三、四十岁之后,跑动起来也会钻心的疼。
徐先生的医术张晴十分信任,而锦瑟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方才张晴又回响了一下,锦瑟来二所殿之后,确实从来没有走动得十分快的时候。
这些不但证明锦瑟现在不能跑动了,也证明锦瑟的腿疾更加严重了。
皇后和慧贵妃听罢张晴的话对视一眼,皇后便对身边的宫人挥手,“去请徐太医进宫。”
那徐太医虽然说过以后只医治新宁县主一个人的话,但是叫他进宫做一个证明,相信他不会拒绝。
为这样的事去向太后娘娘求证,难免劳动她老人家。
“再去太医院叫一个精于骨伤科的太医。”慧贵妃在那宫人身后加了一句。
皇后听罢她的话当即点头。
如果新宁县主和徐太医事先说好了,徐太医来了自然会有和她一样的说辞。去太医院随便叫一个太医,现在检查一下锦瑟姑姑的腿就一清二楚了。
不是她们这些大人和新宁县主一个小孩儿斤斤计较,实在是这件事太大,她和慧贵妃不查明弄清,皇上和太后那里她们都没办法交代。
太后和皇上对于子嗣是极为重视的。
那吴采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采女,只侍寝了一次,但是她命好啊,一次就怀了龙种。因为她怀了龙嗣,太后和皇上都十分疼顾她,皇上特意命她搬来这储秀宫与德妃同住,太后更是赏赐不断,常常派人来看望她。
看皇后和慧贵妃的所作所为,张晴已然猜到她两个人的心思,当即道:“皇后娘娘,新宁想去看看莲公主。”
初时听到她的话皇后和慧贵妃俱是一愣,思忖了一刻二人同时明白,她这是为了避嫌,待会儿徐太医进来并未与她见面,徐太医怎么说她们怎么问,她都不做干涉的意思。
莲公主就住在储秀宫偏殿。
“那就去吧。”皇后微微颌首,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或许这新宁县主并不是救人心切、胡言乱语,看她这样子,心里明白的很,而且对于这件事的结果,她已经很有把握了。
张晴施礼告退,带着柳影等人去偏殿寻莲公主。
在公主书房相处得时间长了,她和莲公主也渐渐熟络——唐灡那个人是嘴硬心软,又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动不动把结盟的事挂在嘴边,因此张晴才同她格外熟悉一些。
而唐莲的性格并不是爱亲近人的,张晴稍稍敬她一些,她便会同张晴生分一些;张晴也不会主动与人结交,两人都可以说是慢热的性子。
出了门拐个弯再走上一小段路,就来到储秀宫偏殿。
大门关着,张晴刚要示意柳影上前去敲门,忽然听见屋子里传来压抑又痛苦的呻/吟声。
伴着一种奇怪的“啪嗒”声,那低低的呻/吟声断断的续续的传了出来。
那出声的人的声音张晴听得出来,是菡萏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