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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她下意识惊叫出声,之后起身小跑到张晴面前,满脸关切的问道:“出了什么事?你这是怎么了?”说着看向连路都走不了的周婈,“妈呀!”一声就扑将过去。
张晴使出全力将周婈推过去,王夫人没想到她会忽然来这么一手,下意识的躲闪到一边,周婈整个人像被惯出去似的扑倒在地。
“我的女儿!”王夫人大哭着扑过去扶,可是周婈却像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王夫人转头恨恨的瞪着张晴,厉声说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张晴冷哼道:“还是请夫人自己问问她究竟做了什么吧!”
见她气势强硬,又混向是血,王夫人心中有鬼,只得外强中干的梗着脖子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小姑,你这样失礼的闯进你公婆的院子,成何体统?”说着对战战兢兢站在旁边的丫鬟婆子厉声命令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快过来将小姐扶起来!”
“怎么回事?”这时周放被钱嬷嬷请了回来,见王夫人声嘶力竭的吼叫,不由得面露不耐,蹙眉质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张晴转过身,周放不由得大惊失色,惊讶的道:“儿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公公您回来的正好,”张晴也不向周放施礼,神色冷峻的说道:“今日若不是媳妇的丫鬟絮花儿,媳妇身上这些血,就是从媳妇身体里流出来的了。”
她说着看向被王夫人的丫鬟婆子搀扶到椅子上坐下瘫软成一团的周婈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公公您还是问问周婈吧。这件事,她一手策划,如何和周娢佯装吵架分散媳妇的注意力,如何联合外人给媳妇设陷井,如何想置媳妇于死地,她比媳妇更清楚。”
她一席话说出来,周放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脸色越来越黑。而王夫人则脸色渐渐煞白,低头看着周婈边哭边摇撼着她的身体,“婈儿你快醒醒,快起来说句话吧,你这样不是由着旁人信口雌黄?”
“胡说!”周放厉声喝道:“儿媳妇怎么是旁人?”
张晴冷笑道:“大概在夫人眼里,从来都没有将我当成自家人,所以才会任由周婈和周娢胡闹,甚至怂恿着她们连同外敌害我性命!”
“你胡说!”周娢的声音自外面响起,随着这一声她人已经迅速冲了进来,瞪着张晴大叫道:“你少在这里诬赖好……”
看到她张晴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周婈最起码到最后时刻还良心发现,可这周娢竟然到现在还要狡辩,她不等周娢将之后的话说完,几步跨过去毫不客气的甩手给了周娢两个耳光。
因为练习轻功的关系,现在张晴的步伐以及动作都不是周娢能够应付的,因而周娢实实在在的承受了她这两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回响,周娢被打得嘴角渗血,她双手捧着脸颊,张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晴。
“这两巴掌是替我的丫鬟絮花儿和那个命丧黄泉的跟车婆子打的,”张晴冷冷的说道:“也是让你从此以后长些记性,知道些是非善恶!”
到此时周娢才想起尖叫,她指着张晴大哭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边说着边要上前撕扯张晴。
飞羽早上前将她挡住,还趁机推搡掐扭了她几下。周娢只剩下尖叫痛哭的份儿了。
周放见状对旁边的丫鬟仆妇呼喝道:“还不快将她堵了嘴拉下去!”说着看向周婈,冷声道:“婈儿,究竟是怎么回事?为父不会偏听偏信,但也不会放纵你们胡闹。”
张晴转身对现在仍旧有些痴愣的周婈疾言厉色的说道:“你也需要我用巴掌将你扇醒么?”
王夫人急忙用力摇动周婈的身体,又掐扭了她几把,她才忽然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便大哭起来,“六嫂,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们说只是吓唬吓唬你……”
听罢她的话王夫人的脸色面如死灰,她原以为婈儿会像娢儿那样辩白一番,这样有世子爷在,新宁郡主就不敢将她们娘儿们如何。她没想到一向聪明乖觉的长女竟忽然糊涂至此,这样承认,就连世子爷都不会轻易饶了她们去。
“你口中的‘她们’是谁?”张晴却并不在意其他,竖眉追问道。
周婈边哭边断断续续的道:“是赵妙芳和许茗煐。”
这个答案早在张晴意料之中,她神情郑重的转向周放,对周放淡施一礼,“公公,这件事虽然危害到了儿媳的性命,但是您必竟是我和阿琛的长辈,该如何处置,全凭公公自己做主。”
此时周放的眉头已经紧紧锁成了一个大疙瘩,他强压着怒气沉声道:“一切都是我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过失,是我没有尽到责任。所以,我会向陛下请旨,放弃世子之位,给阿琛请封,以后我也不会袭爵。”他说着恨恨的看向王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之后,我会带着她们娘儿们三人,到乡下的庄子居住,再不问世事。”
第三百七十六章 过往()
“不!”听罢他的话王夫人忽然厉声尖叫,“我不同意!你不能这么做!”
他怎么能放弃世子之位?她还等着做宁国公夫人呢!做了这么多年的世子夫人,被那个死老太婆骑在她头上这么多年,她等着那一对老不死的下地狱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她还没等到那一天,竟然等到了他说放弃世子之位这么一句话?
她不甘心!她不能就这样跟着他到乡下的庄子去住!她心念电转,忽然想到当年她是凭仗什么走进的这座诺大的府邸的。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周放道:“你没资格说这话,你别忘了,你当年都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要我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我哥哥他们……”
听到这里,张晴知道接下来的话便是王夫人用以威胁宁国公府、逼死吴凤怡的真正原因,但她却并没有听下去,转身离开了皎然院。
“来人!”周放根本也不能容许王夫人将话说完,他厉声喝道,待几个粗壮的婆子从门外闯进来,他指着王夫人怒声道:“将她的嘴堵上!”
那几个婆子王夫人根本就没见过,见她们虎视眈眈的向自己走来,她尖叫道:“你们敢!”之后又转向周放,“你当年救……”
她的话再次被截断,但这次是一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另一个婆子拿了什么东西塞到了她的嘴里才堵上的,她接下来的话,变成了挣扎的“呜呜”声。
“你的哥哥?”周放看着被两个婆子按着还乱动乱扭的王夫人,咬牙切齿的道:“他们早被我的人拘禁起来了,难道你还想用那件事来威胁我吗?”
王夫人顿时停止挣扎,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来,却是死寂的、没有一丝生气的。
张晴从皎然院走出来,就迎面碰见了行色匆匆的程夫人。
“娇娇,”程夫人看到她更加加快的脚步,边疾走上前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你有没有事?可有伤着哪里?”说着人已经走过来握住张晴的手。
张晴轻轻摇头,“祖母,我没事,受伤的是我的丫鬟絮花儿。”
“你受惊了,”程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快去换身衣裳梳洗一下吧。絮花伤成什么样子?要不要紧?”说着忍不住垂泪,“这丫头流了这么多血,必定伤得极重。”
张晴点头,“齐牧送她去医治了,孙媳也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说着也忍不住落泪。
程夫人一路跟着她回晨昕院,自然将她好一通安抚,回到晨昕院又亲自陪着她梳洗换了一身家常衣衫,这才屏退了众人,同她一起坐到临窗的大炕上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晴便将太子中毒、周琛进宫、周婈周娢吵架、她遇袭之事说了,又将她如何去皎然院寻王夫人以及周放对她承诺如何处理此事毫无保留的尽皆告诉了程夫人。
程夫人听了个心惊肉跳,之后又哀叹连连。
“你公公,他这些年越来越消沉,”程夫人叹气道:“他这个想法,只怕是早就有了,否则不会将王氏的哥哥拘禁起来。”
她说着再次叹气,轻轻拍了拍张晴的手柔声说道:“当年,阿琛自个儿的娘、也就是你的正经婆婆,她之所以会走到那一步,就是受王氏胁迫。”她轻轻摇头,“这件事我一直瞒着阿琛,一是怕他年轻沉不住气,二是担心令你公公为难。既然你公公已经做了这个决定,我也就不瞒你了。”
“当年你公公曾经帮着梁王救过东平珺王。你公公也曾经年少气盛、意气用事过,他和东平珺王是好友,又十分钦敬东平珺王的为人。”程夫人说着愈发压低声音,“先帝爷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东平珺王太受人嘱目,他又是先吴王的儿子,他的这些招人钦佩的优点,也是给他招来祸患的因由。”
“王氏的父兄都是镖师,梁王请的人里就有镖师,或许,这件事就是这么走露了风声。王氏就是通过这件事,死死咬住宁国公府,缠上了你公公。又查到你婆婆和东平郡王有旧,便一口咬定阿琛是东平郡王的血脉。你婆婆不甘受辱,又不想阿琛有罪王之后的嫌疑,最终走了那条路。”
说到这里,程夫人早已潸然泪下。
想不到她拿来要挟梁王的秘密,竟然便是当年王氏用以要挟宁国公府的秘密,也是吴凤怡自缢而亡的因由。
想起吴凤怡,她不由得也悲从中来。
“这样也好,”哭了一阵,程夫人擦干眼泪叹了一口气道:“你公公能将王氏拘到庄子里,你和阿琛以后的日子也会舒心一些。至于婈儿和娢儿,她们的教养由你公公出手干预,以后能不能出息成人,就要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毕竟周婈和周娢是程夫人的亲孙女,张晴涩声道:“您不怪孙媳么?”
虽然她是受害者,但人心都是自私的。如果在周放决定带王氏母女去乡下庄子时,她能劝上一劝,将周氏姐妹留下来,由程夫人来教养,或许,程夫人心中会好受一些。
“别说傻话!”程夫人摇头道:“祖母不是那种只顾护着自己血脉的偏心人,婈儿和娢儿早晚有一天要嫁出去,你才是正正经经的周家人,日后还会为我们周家延续香火……”
她说着想起什么,十分期冀的看着张晴,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害羞的小小声的问道:“你同阿琛,圆房了么?”
这是成亲以来程夫人首次在她面前提及这件事,张晴被程夫人问得愣住了。想起昨晚和周琛的荒唐,不由得“腾”的一声红了脸。
程夫人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轻轻抚摸着她的手呵呵笑道:“这就好,这就好,你们小夫妻和和美美的,比什么都强。”她说着伸手将张晴搂进怀中,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嫁到宁国公府的这两年多以来,虽然有我看着,可王氏也多多少少的动了些心思,让你受委屈了。你公公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再好不过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火焱()
杏子胡同里,许知镇正沉浸在唐莲的温柔乡里。
“世平,我一直很担心,”唐莲抬手将手指抵在许知镇将要吻下来的唇上,声音娇媚,“我这么逍遥的待在京城里,会不会有一天被人发现。”她说着红了眼圈,“被父皇派人抓回去、受惩罚甚至是死我都不害怕,我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可是,我最舍不得的就是同你分开。”
此时许知镇正在兴头儿上,听她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已经快要忍耐不住,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但他是尝到过唐莲顺从的柔软以及承奉的快意的,他不想对她太强势,他要她主动一些、积极一些,像水蛇似的缠在他身上,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更多的快意。
于是他耐心的哄着她,无比温柔,“不会的,你别担心,我已经早有安排。”说着低下头,要继续作为。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唐莲的泪水滑落,手指轻轻抚弄着许知镇的唇,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裸/露的背脊。“一想到有朝一日会和你分开,我便觉得生不如死。”
在床第之事上,人们天生的都是无师自通的。唐莲早已摸索到许知镇的软肋,又有玉翠给她的神药,每每在这时,他便会用尽一切手段套许知镇的话。
她哭着,身体在许知镇身下扭动,刺激得他欲念更强,几乎欲/火、焚、身。许知镇粗喘连连,张开嘴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含进口中,边吸吮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开,太子已经中毒,东印人也打了进来,不日齐王便会借着这个机会造反……以后,这天下都是我的,谁还敢动你。”
他说着再也无法忍耐这种煎熬,恶虎扑食般的咬住了唐莲的脖子,满意的听到她发出一声即痛苦又快乐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