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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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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再也无法忍耐这种煎熬,恶虎扑食般的咬住了唐莲的脖子,满意的听到她发出一声即痛苦又快乐的呻/吟,之后便疯狂的撞了进去,好一番肆意的掠地攻城。

    吃饱喝足之后,他抚摸、揉、捏着唐莲胸前渐趋变大的山峦,瘫软在床上,任由唐莲用手指在他身上勾勾画画。

    “咱们,可有胜算?”唐莲的声音低哑娇软,欢/好之后的情绪还未散去,听上去格外诱人。

    许知镇忽然捉住她胡乱动弹的手,侧身眯起眼睛看着她道:“你这是怀疑我的实力?”

    唐莲期期艾艾的看着他,“你知道,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许知镇用嘴将她的唇封住,她顿时放了心。并不是她的话引起了许知镇的猜忌怀疑,而是还会有一波浪潮涤荡。

    可是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许知镇的动作一顿,怒声喝问道:“什么事?”

    “主子,”外面的人战战兢兢的说道:“新宁郡主遇袭了。”

    许知镇猛的起身跳到地上,怒意更盛,“谁干的?!”边问边捞起床畔的衣裤穿起。

    外面的声音迟疑了一刻,后小声道:“是,咱们的人。”

    “什么?”许知镇系衣带的手顿住,抬头恨恨的瞪视着紧闭的房门。如此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大踏步走了出去,也不管衣裳有没有穿好。

    屋子当中的唐莲听见他远远的吩咐道:“回府!”

    唐莲软软的倒在床上,他口中的“府”指的是阁老府,想必是回去兴师问罪的吧?现在许阁老对他极为器重……也不知道张晴有没有什么事,得叫玉翠想办法问一问才好。

    许知镇怒气冲冲的回到许府,不顾一切的冲进许茗煐住的闺房,拽着正在绣花的许茗煐的胳膊就将她往门外拉。

    “哥哥!”许茗煐挣扎不过,踉踉跄跄跟着他往外走,“你要带我去哪里?”说着给她身边的丫鬟递眼色,那丫鬟趁许知镇不注意,扭身就跑了出去。

    许知镇刚认祖归宗时,许茗煐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是他渐渐被他们的祖父许阁老看重之后,她才肯叫他一声“哥哥”,甚至现在还开始奉承讨好他。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许知镇将许茗煐拉到院子里,将她用力一推,许茗煐便站立不稳整个人扑到在地。“你不经我同意随随便便调动我的人手,现在竟然还好意思口口声声的喊我做‘哥哥’!”

    许茗煐一动不动的匍匐于地,她不是许知镇的对手,无论是动手还是动口,所以她现在只能耐心等待,等待她的援兵。

    许知镇见她死人似的趴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齿,上前抬起脚便狠狠踹了下去,“你还敢跟我装死!”

    他这一脚用足了力气,许茗煐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狠心,实实在在的挨了他这一下,一阵剧痛传来,许茗煐觉得她的肋骨好像断了,她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她“啊”的一声惨叫出声,之后便昏死过去。

    冯氏和许茗煐的娘许夫人赶来的时候,许知镇已经走了,许茗煐的丫鬟婆子将许茗煐抬进了屋子,又请来了太夫。虽然肋骨没断,但是这一脚却震到了内里的脏器,许茗煐得好好调养一阵子才成。

    许夫人哭得死去活来,说不出话来了。

    “太不像话了!”冯氏气得倒仰,“这个小畜生竟然敢对她妹妹下这么重的手!”

    这个庶孙她原本就不大喜欢,是老爷一直要抬举他,一直将他当宝贝看待。这次,她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小畜生。

    冯氏大声叫道:“来人,将那个弑杀亲妹的小畜生给我绑来!”

    现在那个小畜生还没有走远,正好老爷现在不在府里头,她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那个小畜生好好惩治一番。

    没多一会儿许知镇就五花大绑的被几个婆子推搡进来,看到他进来许夫人尖叫着冲将过来挠他、打他,他好不容易才挣扎着勉强躲过,但是他的脸还是被她挠出一道血迹。

    许知镇早不想再理会他的嫡母许夫人,待许夫人被几个婆子拉住之后,他瞪视着冯氏,“祖母,您为何如此待孙儿?”眼中的恨意已然掩饰不住。

    他没想到在府里头会被人如此对待,早知道会这样,回来的时候就该带两个人进来,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第三百七十八章 绝望() 
冯氏冷笑出声,“少跟我装蒜,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说着指着许茗煐的闺房,“你妹妹被你打得至今昏迷不醒,你还要怎么狡辩?”

    许知镇咬牙切齿的道:“她联合外人擅自动用祖父的人手,甚至动用朝廷重兵,孙儿没有将她直接打死,已经算是对她仁至义尽了。”

    他出去原本是想寻许阁老商量如何处置许茗煐的,可没想到却被冯氏先下手为强。

    “你胡说!”许夫人大哭着要往这边冲,却被两个婆子拉住了。

    冯氏怒声喝道:“到现在你还死不认错!你妹妹别说没错,即使她有错,也不该是由你来处罚于他,我还没死,你祖父还没死,你有什么资格对她动手?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说着向左右喝道:“来人!给我打!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我打死!”

    “谁敢!”许知镇怒声大叫道。

    与此同时外面也响起相同的声音,众人寻声望去,见穿着一身大红官袍的许阁老行色匆匆满脸怒意的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许阁老环视四周怒声问道。

    许知镇趁机挣脱开婆子的束缚,冲到许阁老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去,“祖父!”他声音涩然的说道:“孙儿正在外面处理公事,忙得焦头烂额,却忽然听人报说咱们的人手被人支派出去做事,还动用了……”

    他说着顿住,四下看去,许阁老立即心领神会,对下人摆手,那些丫鬟婆子见状尽皆退了下去。

    原本被两个婆子拉住的许夫人没人束缚,却碍于许阁老的威严,再也不敢冲将过来撕扯许知镇。

    而冯氏则是因为有晚辈在跟前,不能驳了许阁老的面子。

    许知镇继续说道:“还动用了连弩,这件事不是孙儿安排的!孙儿立即查探,却发现竟然是妹妹做的,孙儿一时情急,冲回府中质问妹妹,与妹妹争执时不小心伤了她。所以,祖母才会捆了孙儿要将孙儿打死。”

    “你是不小心?”许夫人气得声音颤颤,指着许知镇哆哆嗦嗦的说道:“你分明是故意的!”

    这时脸色煞白的许茗煐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走出来,她推开两个丫鬟的手,挥退了她们,踉踉跄跄扑到许阁老面前,也跪了下来,开口便潸然泪下,“祖父,孙女没做过那些事。哥哥他不问青红皂白的便对孙女动手,孙女冤枉啊。”说着便哭得不能自已。

    “别哭了,”许阁老对许茗煐温声说道,但他接下来的话却令许茗煐大吃一惊,“上次之事,祖父已经警告过你,这次你依然故我。你支使的那几个人,没有一个人会为你而撒谎,你还要继续抵赖么?”

    既然被查了出来,她也没必要再撒谎。许茗煐抬起一张泪脸哀哀凄凄的看着许阁老,“祖父,为什么您不相信孙女,为什么不相信孙女会做得比他更好?”她说着抬手指向他身边的许知镇,哭得越发凶猛,“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小娘生的野种……”

    许阁老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亲自弯腰将许知镇扶了起来,又将绳子解开,轻轻拍了拍许知镇的肩膀,“让你受委屈了。”

    “不!”许茗煐站起身尖叫道:“您当真是因为他是您的孙子才疼他的么?您不就是看中了他……”

    “闭嘴!”许知镇上前一步“啪”的一声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打的一个趔趄差点扑倒,“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当年父亲是怎么死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他这话许夫人仿佛像看到了地狱魔鬼对她招手似的,忽然疯狂尖叫着抬手将自己的头脸捂住了。冯氏惊讶的看着许夫人,不知所措。

    许茗煐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眼中愤怒的火焰似乎能将许知镇烧灼而死,她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大伯和他两个儿子又是怎么死的?你也打量我不知道么?”

    此话一出许夫人的尖叫停止,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停滞了。

    许知镇没想到这件事会以这样的方式被许茗煐给抖落出来。他的脸色阵青阵白。

    他忽然想起许多年以前,辽阳的青峰山上,许茗烟的那个丫鬟带着嘲讽带着轻蔑的话:“只要咱们大房的老爷和儿子都死了,一锅儿端,咱们大少爷不就能继承太爷的家业了么?”

    或许他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野心吧?并不是在父亲和姨娘都死了,他满心满怀的都是仇恨之时。

    他是庶出,是小娘生的,永远名不正言不顺,永远会被人轻视。只有让那些挡路的人都让开、都死,他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再也不敢有人轻瞧了他去。

    他抬眼窥向许阁老,见许阁老原本疼爱、欣赏的目光已然变成怀疑与忌惮。他微微眯起眼。

    许阁老忽然身心俱颤,转头指着许茗煐厉声喝道:“你这个孽障,不但胡作非为,还胆敢污蔑你的哥哥。”他说着大声喊道:“来人!快将这个昏了头的孽障堵了嘴捆起来!”

    许茗煐不可置信的看向许阁老,尖声叫道:“为什么?明明是他……”

    为什么她将费尽千辛万苦调查出来的实情说出来祖父还不相信?还要相信那个人,不,他不是人,他是个魔鬼!只有魔鬼才会使人迷了心智,分不清好坏!

    可是接下来她的话并没有说完,早有下人听到许阁老的相唤冲将过来将她按倒在地捆绑起来堵住了嘴。她挣扎、她呼救,可这些都无济于事,甚至她的亲娘,不但没有起意救她,相反,还瑟缩到角落里,躲避着她的眼神求救。

    许知镇扬起了下颌。已经走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他还有什么好怕的?许阁老的亲信、秘密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许阁老还敢将他如何?

    许阁老也是想通了这些因而才不敢动许知镇,他没想到他原本认定的聪明又驯顺的小绵羊竟然是一只残忍狡猾的豺狼,随时随地都会张开血红的大嘴咬断人的脖子。

    事到如今,他只能装作没有听懂许茗煐的话,尽早的放权、隐退,如此才能保住这条老命。不过总算许知镇姓许,是他的孙子,许知镇能闯出来一条路,也是他许家的至上荣光。

    “依你看,”他看着许知镇,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该如何处置她?”

    许知镇直直的望着许茗煐,声音冷若寒潭,“妹妹她已经疯了,未免她以后乱说话,割了舌头送到庄子上吧。”他说着转头瞥向许夫人,忽然扬起一抹谦逊的笑意,“还要劳烦母亲跟过去照料。”

    这笑容看在许夫人眼中形如鬼魅,许夫人脸色青白的大张着嘴,突然瘫倒在地上。

    被按在地上的许茗煐挣扎着、嘶叫着,最终,却只剩下绝望。

第三百七十九章 心结() 
絮花儿的伤虽然看着吓人,但万幸的是没有伤及要害,到傍晚的时候伤情已经稳定下来,由齐牧和飞羽等人将她搬运回了宁国公府。

    周琛当夜没有回府,送回消息说太子中毒的原因还没有查出来,他得在那里守着。并嘱咐张晴现在形势严峻,让她别再出门。

    张晴出事之后便吩咐齐牧等人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周琛,免得他在宫中一心挂两头,因而周琛并不知道她遇袭这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来人传了太后口谕,说是太后想念张晴了,宣张晴进宫。

    太后的旨意,张晴自然不得不从。于是她叮嘱了齐牧和红鹃等人一番,带着柳梦和飞羽进了宫。

    虽然太子中了毒,但宫中表面上仍旧一派祥和,她来到慈宁宫给太后请过安之后,才知道周琛刚刚出宫。

    “哎呦错过去了!”太后见张晴一脸诧然,不禁呵呵笑道:“到底是年轻小夫妻,一日见不着就不得劲儿。”

    张晴顿时红了脸,“娘娘您又拿新宁开心了。”

    一旁的锦瑟凑趣道:“郡主别害羞,娘娘她这是看着您和小公子小夫妻两个感情好,高兴呢。”

    “说的是,”太后连连点头,“阿琛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你是哀家的心头肉,你们俩和和美美的,哀家看着自然高兴。”

    这样的话太后在张晴面前不是第一次说,每当太后如此说的时候,张晴总会奇怪,到底是太后上了年纪有些糊涂了还是怎么回事,太后似乎把她看得太重了。

    说起来,周琛的确是在太后身边长大的,以往太后对周琛的纵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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