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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宝作出了特别大的牺牲好吗,废寝忘食的处理国事,听起来就很可怕。想代批折子这件事在其他皇家叫做夺/权、分权、斗争,反正没一个好话。
在本朝则是分忧、牺牲、劳碌命,反正是浓浓的兄弟手足情。
皇后笑了笑,“哥哥以后要和父皇一样掌管天下,他现在这么辛苦,是为了多学一点东西,以后做的更好,可以像父皇一样做一个好皇帝”
福宝撅着嘴道,“父皇才不是好皇帝,他总是赖在母后这里,还要跟福宝抢哥哥,抢祖母。”
皇帝血也要吐出来了,皇后愣了一下,伏在枕上笑得停不下来,福宝告完状,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安慰,反而被母后笑了,更生气了。
皇后看他气鼓鼓的样子,问皇帝道,“他们三兄妹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宝宝还好,福清小时候生气也是这个样子,眯着眼睛,撅着个小嘴。”
“你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不过折了你的梅花,就气呼呼的坐在边上,一晌午不肯理人。要不是母后亲自来抱你,饭都不肯吃呢。”皇帝轻抚着她散开的头发,“一晃好多年了,我们也大了,宝宝福清也大了。”
天下的权利都是他的,他愿意同妻子共享,什么醉卧美人膝的享受他根本不想要,从青梅竹马到结发夫妻,皇帝想到曾经的荣辱与共,从宠妃母子手中夺得大位的步步维艰,到如今的君临天下,他未尝不是为了给妻儿给母亲更好的生活。
皇后反手握住他的手,“我们的孩子都是最好的。”
皇帝另一只把熊孩子揽到怀里,问道,“福宝以后长大了想做什么?”
“反正不想做皇帝,太累。”
皇帝哈哈一笑,“那我们以后让哥哥做皇帝,只是那样的话哥哥会很累的,福宝愿不愿意帮一帮哥哥?
福宝仰着头看着皇帝,郑重的点了点头,“福宝愿意帮哥哥。”
皇帝刚要说话,福宝却接着道,“可是福宝现在还没有长大啊,父皇还是自己去批折子吧,哥哥好久没有陪我玩儿了。等我长大可以帮他了,你再把折子给他看吧。”
皇后忍笑,在皇帝手上掐了一把,“去吧,教孩子也不急于一时。说句大不敬的,先帝难道也教陛下议政了吗?”
“朕是自学成才,宝宝如今有朕亲自的教导还不知足。”
皇帝还得帮忙把大皇子看过的折子再重新检查一遍,然后一一分析给他听,也很累的好吧。
到底被母子俩给赶走了,换了宝宝过来。
听到消息赶来的太后喜得嘴都合不拢了,头一回这样失态,拉着皇后的手直絮叨,“多子多福,多子多福啊。”
坐在床边的大皇子忙给太后让座,穆盈掩饰的看了他一眼,美滋滋的上前给皇后道喜,“盈盈给皇后娘娘贺喜啦。”
“盈盈也来了,要是这胎生个和你一样甜的姑娘就好了。”皇后对她也极是喜欢,“你若是无事多来陪陪我。”
太后对她如今是言听计从,忙道,“盈盈今儿就别回去了,哀家让人同你哥哥说去,在宫里多住些时日。”
不想大皇子道,“生个和郡主一样的,同再生个福清有什么区别。”
福宝小还不知道,生个福清公主这样的是从前皇后的名言,相对是个贬义啊。尤其是怀福宝的时候,每每福清闯祸,皇后就要感叹,要是再生个福清这样的,她可是活不了了。
结果还是这样了……
在宝宝心里,福清和盈盈不是同胞姐妹,胜似同胞,照镜子一样的混世魔王,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骄纵的姑娘家。
穆盈也是知道内情的,一时气急,眼眶都红了,“既然大皇子这样说了,臣女也就不在这里污您的眼了,太后皇后恕罪,臣女告退。”
福宝人小动作快,跳下床去拉她,“盈盈姐姐你不要理哥哥。”
大有拽着人家裙子不放手的意思,又去瞪宝宝,“哥哥怎么这么讨厌,把盈盈姐姐惹哭了。”
穆盈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了,尤其皇后怀孕是大喜事,忙一把抱起福宝笑道,“吓到二皇子了吧,盈盈同你们开玩笑呢。只是大皇子背后说公主坏话,我可是要告状的。”
太后都看在眼里,指了指她道,“你这个调皮鬼,还是个孩儿面呢。哀家替大皇子给你赔罪,是他不好。”
穆盈眼神往大皇子身上飘了一下,“都是盈盈失态了,还请太后同皇后恕罪。”
被说了坏话的福清公主还在那里拱白菜,目送小白蛇扭动走之后,福清找了块石头站的高高的,勾起小罗御史的下巴道,“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小罗很不给面子的噗嗤笑场了,福清道,“笑的不好看,重笑一个,不然不给钱。”
“公主哪里看来的这些恶霸样子?”
“书上看的呀。”
“尽看这些杂书。”
“你自己不看怎么知道本宫看的是杂书。”福清低头看着小罗,“你演的一点都不好,被调戏的不是都该喊救命……啊!”
原来恶霸公主脚下的石头不稳,脚下一滑,就朝小罗御史身上摔去。好在她人轻巧,小罗不至于接不住,被调戏的把调戏人的抱了个满怀。
小罗身上有淡淡的清爽香气,如果不是隔得这样近,根本闻不出来,福清奇道,“以前从来不知道你用熏香诶。”
“曾祖父喜好松树气节,特意寻名师制了一味青松香,罗家儿郎都要以青松香熏衣,以示气节如松,不以时迁。”他似是在解释,“以前在京城多有不便,故而没有再用。”
福清道,“也是,你一个人在京城,哪里有人替你操持这个。这次回去咱们带个十盒八盒的,慢慢熏。”
小罗御史双手在福清腰际交握,凑在她耳边道,“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
福清脸一红,“好啊,你看着老实,竟然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也只对公主这样花花。”
“你敢对别人花花,看本宫不把你肠子扯出来。”
十分的血腥暴力。
因为听到福清叫声赶来的欧阳大人,默默的又退回去了,完全看不出来小罗御史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上手抱公主了。
幼娘焦急万分的小声问他道,“公主有事吗?大人怎么又回来了。”
欧阳大人忙缓和了表情,温和道,“公主没事,一脚踩空了,被小罗大人扶住了。”
明明是抱住了,真的是看不出来,好好一个端方君子,居然这样的龌龊,龌龊。
第九十九章()
等烤肉告一段落,已经是日暮时分了,欧阳道,“天色不早了,还请公主去别院歇息吧。”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腻腻歪歪的公主同准驸马从林子里出来了,福清问林黛玉道,“今儿住你家哪个别院?听说你家太太可喜欢买别院。”
“就在这边上,带了一眼温泉。”林黛玉笑道,“家里头两个小的,别院多些,咱们也好松快松快,总闷在总督府有什么意思。”
“是啊,老是闷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惜等我回去又要关在宫里了。”福清哀声道。
林黛玉戏谑道,“想闷也没有多久了,只需罗大人先把别院安置起来,到时候公主自然是……”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福清捏了一把她娇俏的鼻子,“只是不知道程二得准备几个别院?”
林黛玉脸皮哪有她厚,立时羞红了脸,捏着帕子不说话了。
方无忧一笑,岔开话题道,“咱们收拾了东西走吧,我也乏了。”
这个温泉庄子布置的很雅致,明萱出了大价钱将温泉水引流,有在屋里的,也有在屋外面,分了好几个地方。
“大夏天的,别捂在屋子里了。”福清对室内香汤不太感兴趣,“没等洗完,先闷出一身汗。”
“一冷一热更是不好,邪风入体可怎么是好。”说话的是先到别院布置的薛宝钗。
“现在是盛夏,哪里来的邪风。”福清并没有理她,薛宝钗只得作罢,背地里却深深的看了林黛玉一眼。
林黛玉脾气再好也受不了她好为人师不成功就露出一副“都是林妹妹带坏了公主没有劝住公主”的眼神,故而她开口道,“养移体,居易气,宝姐姐倒是多年未变。”
跟了公主就改改脾气,别成天叨叨。
“是么?林妹妹倒是更加气质高洁了。”薛宝钗浅笑道。
还是这样的清高不上道。
遍植竹子的院子,池边种着馨香的茉莉,福清赤足探了一下水温,笑道,“倒不是很热。”
林黛玉道,“这池子一共两股泉水,一股热的,一股冷的,后头都有阀门,夏天会把冷泉水打开。”
“你家太太从前可没有这么会享受,可说养移体,居易气果然不假。”福清下水,反身舒服的趴在池边。
林黛玉心知她刚才听到了自己和薛宝钗的话,索性道,“被公主听见了,我脾气古怪,只是不喜欢薛小姐做什么事都要摆一堆大道理的样子。”
福清闭着眼道,“从前在京里还好,没有这样事事要管,我也觉她辛苦,不太嫌烦、到了福州之后,倒是越来越聒噪的意思了,好像处处要针对你还是怎么着?”
“我顺着公主胡闹,她为着公主好劝诫,自然是两相生厌了。”林黛玉也学她趴在池边,鼻尖萦绕着茉莉淡淡的清香,整个人都宁静下来。
二人偶尔说上几句,都是昏昏欲睡的样子,守在外面的雪雁匆匆进来凑在林黛玉耳边说了几句话,林黛玉骤然睁开眼道,“现在人在哪里?”
“还在前院,侯爷夫人已经和薛小姐去认人了。”
福清问道,“出了什么事?还要去认人?”
雪雁看向林黛玉,见林黛玉点了点头方道,“门外来了个求救的姑娘,都是一身的血,一个自称认识舅爷,哥哥还是齐侯麾下的副将,一个自称是金陵薛家的姑娘。”
福清起身披了衣服,“咱们也去瞧瞧吧,好好的怎么就有人敲门了。”
“就是好好的,公主才不能去,万一冲着你来的。”
“哪个知道我来了,你们两府口风还没这么松吧。”福清唤了门外的侍女来梳妆,林黛玉无奈,只能陪着她一起往前院去了。
方无忧拉了一个姑娘的手不知道正在说什么,薛宝钗怀里则是扑了个女孩儿,正在嘤嘤哭泣。
见了福清同黛玉过来,方无忧还未发话,薛宝钗已经拉了那女孩儿起来道,“宝琴快来拜见公主。”
方无忧脸色一变,对着暗处抬了抬手,福清身边侍女亦是脸色一沉,挡在公主面前,薛宝琴抽抽噎噎的对着福清欲跪,李幼娘忙快手扶住,“出门在外,事急从权,待得以后有的事行礼的机会呢。”
薛宝钗心道宝琴不过商女,以后哪有机会呢,公主素来喜欢绝色的女儿家,宝琴这般貌美,说不准也能得到青眼,故而坚持道,“虽在外面,但是君臣之礼不可废。”
又对福清介绍道,“刚刚说让我来认人,我还以为是上门的骗子,不料真是家中堂妹。她是我二叔的嫡女,闺名唤作宝琴。”
福清没有说话,一副天家贵女的样子,林黛玉径自打断薛宝钗,对着福清温声道,“温泉出来人最乏了,这时候睡一觉最好不过,刚才吩咐炖了燕窝,公主吃一些睡吧,明早咱们去爬山去。”
福清捏了一把她的脸,“你倒指派起我来了。”
李幼娘忙道,“幼娘先给您去端燕窝。”
“你忙什么,林小姐这样说,准时已经在桌上放好了。”福清道,“不过你是本宫身边女官,这样贴心本宫觉得很欢喜。”
薛宝钗脸上似是被冷风刮过一样生疼,正要开口辩解,一旁听得真切的方无忧压根不给她机会,福了一身道,“恭送公主。”
半院子的侍卫都跟着福清下去了
薛宝琴还在地上跪着,一身的血,又哭得凄凄惨惨,纵是十分绝色也不剩半分了,还是林黛玉厚道,“秋葵,先带两个姑娘下去梳洗了换身衣服,再准备些安神的汤药。”
薛宝钗勉强笑道,“林妹妹素来对姑娘家仪容注重的紧。那会子李姑娘还是穿的你的衣裳呢。”
“瞧着薛二小姐身量娇小,我的衣裳应该还合穿,几件衣裳算什么,也不打紧的东西。”林黛玉淡淡的回了她一句,又对
走到方无忧身边道,“夫人这叙了半天旧了,也不给我们介绍下?”
那姑娘落落大方道,“我叫徐夜儿,哥哥徐彪是齐侯爷手下的副将。先前我同母亲二哥生活在海外,还是搭了马老爷的船回来的。”
“先前就听侯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