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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丹药塞进两人口中,皇凡秋立即退回了高台之上,看向空恒子道:“空前辈可满意?”
台下,月云妤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大殿之中,脸色立刻变了几变。手腕一扬。龙遂再次握在了手中。
“月师姐!”连成安也幽幽转醒,她一直被月云妤抱在怀中,仰面朝上,此时一睁眼便看见了上空浮着的虚影。
听到连成安的声音。月云妤立刻低头看向了连成安。见连成安没什么大问题。这才疑惑问道:“怎么了?”
连成安抬手指了指头顶。
顺着连成安的手指看去,月云妤立即看见了那漂浮在空中的人影。
抬手扶了扶额头,空恒子当日留下的话语一一浮现在脑中。
想来。这虚影,定然就是空恒子当日就在自己额头的那道神识烙印了。
虚影空恒子也注意到了月云妤的视线,冲月云妤笑了笑,便立即又转头看向了高台之上的皇凡秋:“这丫头剩下这几日,便要劳烦皇宗主照顾了,希望本尊正身到来之日,所有事情都已水落石出!”
“那是自然。”皇凡秋笑着点头,那表情一脸的柔和,只是,那眼底却浮现出一些不一样的神色,有些算计,又有些隐忍。
将皇凡秋那隐晦的神色收入眼中,月云妤立即低下了头。
皇凡秋看向月云妤之时,月云妤的视线早已落在了周围站立的长老身上。
视线虽飘忽不定,月云妤心中却在想着皇凡秋眼底的那丝神色。
他在算计什么?他又在隐忍什么???
空恒子的目的已经达到,再次冲月云妤笑了笑,便化作了一道红光,又回到了月云妤眉心之上。
摸了摸眉心,月云妤抿了抿唇。
口中有一股淡淡的苦涩味,这股味道,月云妤很熟悉,有些像当初乾玉给她的那个丹药。
连成安身子已渐渐恢复,他从月云妤怀中起身,似还在好奇自己明明伤的很重,为何突然又好了。
连成安舔了舔唇角,很明显,他也发现了口中那淡淡的苦涩味。
月云妤从地面站起身,看了看那依旧跌坐在地面,嘴角还挂着血丝的宫新荣与肖涵阳,茂朋举三人,转头对皇凡秋拱了拱手道:“多谢宗主,弟子告退!”
月云妤说完,也不待皇凡秋回话,拉住连成安便欲向殿外走去。
只是,月云妤不过才刚走两步,脚步便立即顿住。
她感觉到,脚腕上似有什么东西正在碎裂开来。
她的脚腕上,只有一个东西。
月云妤记得,那是月胜给他的水晶链子,那链子,能隐藏她特殊的纯阴之体。
纯阴之体的女子,向来是修真界男修所寻的极品炉鼎。
若是自己的体质暴露,她现在不过金丹初期,对于在座的不少长老都是一个很好的补品,而且,自己体内还有许逸凡用各种灵药滋养的隐藏灵气。。。。。。。。。。。
月云妤身子一抖,猛然打了个哆嗦,她不敢再想下去,拉着连成安快步跑出了大殿。
回到九峰,月云妤与连成安两人便齐齐昏倒在了九峰山下,好在刘芳芳与万俟伯丞两人担心,便一直在峰下等着。
天色渐黑,刘芳芳才看见月云妤与连成安两人归来,还未来的急出声唤两人,便见两人倒了下去。
刘芳芳与万俟伯丞两人上前,仔细看了看,发现月云妤与连成安是灵气耗尽,丹田空虚又过度紧张,才至晕倒。
确定了两人晕倒的原因,刘芳芳与万俟伯丞松了口气。
将两人搬回九峰大殿,月书尧与俸素等人立即围了上来,听闻刘芳芳说两人昏倒的原因之后,月胜立即让月书尧与万俟伯丞将两人分别送回了住处。
月云妤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
呆愣了半晌,月云妤快速的起身拉开了身上的棉被,将裤脚拉起。
脚腕处,几块发光的晶块掉落了出来。
月云妤猜的没错,月胜给她的水晶链碎裂了。
想来,水晶链应该是在宗殿之时,被宫新荣的威压弄断的。
抬手揉了揉额头,月云妤只觉得脑中一阵阵的胀疼。
看来那日以精神力护下连成安,精神力应该也受了些创伤。
之所以称之为精神力,是因为月云妤发现自己的神识与他人有些不同,按照地球的理论来说,她只能将其称为精神力。
关于灵识,月云妤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一类的东西,自然便也不知其名了。(。)
198丶精神力,灵识()
月云妤正揉着额头,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紧闭的房门便被从外面打开了来。
“醒了!”俸素走进房间,反手将房门关了起来。
月云妤注意到,俸素手中捧着一套淡紫色的长裙。
冲月云妤笑了笑,俸素将手中捧着的衣裙放在了床榻边:“这个是九峰的弟子衣饰,一会儿你起来了记得换上,最迟明日,宗主应该便会在天南台召集内宗弟子聚集天南台。”
在天南台召集弟子?月云妤皱了皱眉,心想,应该是因为肖涵阳之事吧。
轻点了点头,月云妤回答道:“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用。”俸素摇了摇头:“我便先走了,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没有恢复,你在多注意休息吧。”
月云妤再次笑着点头:“嗯。”
俸素笑了笑,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见房门关闭,月云妤这才从床榻之上起身。
将淡紫色的长裙换上,月云妤走到了镜子前,打量起了镜中的自己。
比起初入修真界,她已经长高了许多,脸上的婴儿肥也渐渐退了下去,不知是不是因为修炼冰凝的缘故,月云妤觉得,自己身上好似多了一些寒气。
五官看起来变化不大,不过,在她面无表情之时,便一点也看不出来以前的样子,除了她笑起来,漏出两侧的小虎牙,看起来才会有些以前的样子。
扶了扶脸颊。月云妤轻叹一口气,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收拾好,月云妤会到床榻之上盘腿打坐起来,她伤到了精神力,脑中隐隐作痛,此时只能尽可能的放松精神,让自己进入无意识状态。
随着月云妤入定,她周身渐渐浮起了一层层红光,与龙遂发出的血色红光不同,这光。更似燃烧起来的熊熊烈火。
寻南宗之外。一座几乎没走人际的深山之上,乾玉与百里忧明正说着什么。
突然,乾玉顿住,扭头朝着寻南宗的方向望了望。
顺着乾玉的视线看了看。百里忧明疑惑道:“岂。怎么了?”
乾玉沉默了半晌。摇头道:“没事, 司马昭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
“没有。”百里忧明摇了摇头,想了想。又道:“不过,近期传来了佛界的消息,佛界的人,也不知在做什么,他们好似有意瞒着修真界与暗域界。”
乾玉闻言,低头沉默将片刻,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后,乾玉抬头道:“你先回去,这个消息,可以注意一下,不过,不要全信,也不要刻意去注意。”
“好!”百里忧明点点头,转身便欲离开。
走了几步,百里忧明又似想到了什么,转头道:“刚刚,是月云妤出了什么事?”
乾玉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有。”
百里忧明勾唇一笑:“你可别想太多,我不过是把那丫头当妹妹了,想要关心关心而已,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看着百里忧明身影消失不见,乾玉忽的勾了勾嘴唇:“你倒是挺招人喜欢的。”
乾玉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中到底有多大的醋味。
他离宗不过几日,也不知月云妤又出了什么事。
收回视线,乾玉抬手祭出了自己的小舟。
小舟在空中迅速划过,向着寻南宗而去。
————————————
房间内。
月云妤缓缓睁开双眼,脑中的胀痛之感已经退去,月云妤从床榻之上站起身。
她并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院外传进来不少嘈杂之声,她不得已才醒了过来。
拉开房门,月云妤下了楼梯。
待拉开阁楼门,月云妤总算是知道外面为什么那么吵了。
贺诗甜小丫头此时正在自己院中胡乱撞着,院外,几名服饰统一的女弟子正焦急的唤着。
其中一人似注意到了月云妤,她立即抬头,对着月云妤喝道:“对面那名女修!”
“嗯?”月云妤抬头看了看院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没错,说的就是你,就是你!”
月云妤挑了挑眉:“唤我做什么?”
女弟子指了指院中乱撞的贺诗甜:“你去,把她拉出来!”
“哦。”月云妤点头,看着那女修,笑道:“我若不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月云妤对于那些不会尊重自己的人也开始起了坏心眼。
那唤她女弟子一脸把她当傻子看的表情,她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她院中不过是一个小型的九宫八卦阵,只能起到迷惑入阵之人,自然也要不了贺诗甜的小名,她并不着急。
“你,你,你!”那名女弟子见月云妤的态度,立即气急败坏的指着月云妤。
旁边的几名女弟子见此,纷纷出声道:“冰冰,算了,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把小姐带回去吧。”
“想什么想,我不就是在想办法吗,只要她进去,把小姐拉出来不就好了吗!”叫冰冰的女弟子指着月云妤,喝道:“你知道那院中的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命令你,进去,把我家小姐拉出来!”
“命令我?”月云妤勾了勾唇:“你是哪根葱?我并不知道啊!”
“你。。。。。。。。。。”冰冰指着月云妤,半晌才道:“我家小姐,就是那院中之人,他是宗内唯一的一名太上长老的女儿,你若不帮忙,后果自负!”
太上长老之女?
月云妤倒是没想到贺诗甜来头这么大,她记得贺诗甜这小丫头分明叫尧蓉蓉姑姑的。
抬步走进院中,月云妤伸手扯住乱晃的贺诗甜,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道:“你怎么又瞎闯?上次被困在里面还不够?”
贺诗甜甜甜一笑:“上次我听老头子说,姐姐的阵法有许多独到之处,很多都是那些阵法师没有的,所以嘛,诗甜好奇,才会多来几次!”
多来几次?感情这小丫头来了不止她看见的两次了,也不知道中间的几次,她是怎么出去的。
笑了笑,月云妤问道:“小丫头,老头子是谁啊?你说的该不会是我师傅吧?”
想到月胜若是知道自己被贺诗甜唤做老头子,不知会不会暴跳起来。(。)
199丶警告?()
“那是自然,不说姑父还能说谁呢!”
听闻贺诗甜唤月云妤姐姐,名叫冰冰的侍女险些跌倒在地,月云妤这几日的所做所为,可是几乎传遍了整个寻南宗。
尤其是宗殿之事,被人添油加醋说的已经完全变了个样。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当是一名普通弟子的女修,居然就是最近那人人议论的煞星,要早知道贺诗甜是来找她,她一定不会非跟着来。
对于侍女冰冰的动作,月云妤是一点儿也没注意到,拉了拉贺诗甜的手,月云妤笑道:“来找我做什么?”
贺诗甜俏皮的眨了眨眼:“来找你玩儿啊!”
“不信!赶紧说实话!”
贺诗甜扁扁嘴:“嫂嫂估计的没错,你还真是忘了。”
“忘了什么?”月云妤有些摸不着头脑,仔细想了想,犹豫道:“该不是天南台的事吧?”
“恩恩。”贺诗甜点点头:“是了,昨日早晨嫂嫂说来找过你,今日都快过午时了,你却还没去,所以我便过来找你了。”
月云妤抚了抚额头,没想到这一打坐,居然一日就过去了,若不是贺诗甜入了这阵内吵醒了她,她只怕还不知道会什么时候醒过来。
“想起来了吧!”贺诗甜皱了皱小鼻子,拉着月云妤便向院外走去:“就等你了呢,我们快些。”
那叫冰冰的侍女先前说的话,贺诗甜可是听到了的。拉着月云妤从她身旁过之时,对着那侍女冷哼了一声:“以后,你不必跟着我了!”
冰冰双腿一软,终是跌坐在了地面,贺诗甜说的是不必跟着她了,可到了太上长老哪里,等着她的便是刑罚了。
冰冰想要求求贺诗甜,张了张嘴又不知该怎么说,仗着自己是贺诗甜的贴身侍女,这样的事她做过无数次了。贺诗甜为人古怪。又挨恶作剧,与她要好的人实在是少,她运气不好,刚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