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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顺着月云妤的经脉游走着。
不知是不是月云妤的错觉,她好似感觉到只要乾玉灵气淌过的那些受伤的经脉,好似都有一些好转。
灵气运行了月云妤周身经脉一周,便直直向着月云妤丹田而去。
“别!”月云妤惊呼一声。
丹田是修士最重要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没有那个修士会随意让别人的灵气进入自己丹田。
见乾玉不打招呼便如此行径,月云妤心中不由有些恼怒了起来,她忍痛催动起体内的灵气,欲阻挡乾玉灵气的前进。
只是,月云妤那艰难运起的灵气,却是在接触到乾玉灵气的一瞬间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还推动起了乾玉的灵气前进。
月云妤疑惑之余,仔细感受了一番,这才发现,乾玉那货的灵气,就好似与自己灵气是一体的一般。
将月云妤的惊讶之色收入眼中,乾玉轻勾了勾唇,心中却道:‘早已不是第一次与你灵气这般相溶,日后还多着呢!’
月云妤傻愣愣的看着乾玉,心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这个人,灵气与她相溶不说,他的灵气居然还可以治愈自己的内伤?(。)
185丶第二次被乾玉亲了?()
收回灵气,乾玉又掏出一颗丹药喂给月云妤。
乖乖张口将丹药咽下,月云妤仰头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月师弟今早告诉我的。”月云妤话还未说完,便被乾玉打断了。
师兄?月云妤愣了愣,为什么她最近总觉得月书尧与乾玉有些怪,以往月书尧不是看到乾玉便没有好脸色吗,最近两人怎么走的这么近了?
心中虽疑惑,月云妤也没敢问出声,只是小声道:“谢谢!”
乾玉的手指顿了顿,替月云妤拉了拉被子道:“不用。”
乾玉说完话,便坐在床沿之上看着月云妤。
见乾玉没有一丝要离开的样子,月云妤脱口而出:“你还不走吗?”
话一说完,月云妤便愣住了。
乾玉好心来给她治伤,她倒好,完事就赶人,是不是有点太不道德了。
轻咳一声,月云妤有些尴尬的解释道:“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乾玉点点头,俯下身在月云妤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站起身道:“好好休息!”
“额。”月云妤一脸呆滞的看着乾玉。
直到乾玉出了房门,月云妤这才抬手摸上自己的额头。
她这是第二次被乾玉亲了?
心中怪异之感横生,摸了摸脸颊。月云妤只觉脸颊如火烧一般,烫的惊人。
“吱呀!”房门大开的声音再次响起。
月云妤赶紧将完好的左手塞回被子里,将脸也往被子里缩了缩,只余下一双眼露在外面。
月书尧走进房内,见月云妤缩在背子中,不由皱了皱眉道:“冷?”
“不,不是!”月云妤摇摇头,察觉到脸颊好似没有那么烫了,月云妤蹭了蹭被子,将脸露在了外面。
虽没了先前那么红。月书尧依旧看出来了月云妤的脸色。想到先前乾玉进来过,月书尧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刘师妹应该已经把万俟师弟等人的事告诉你了吧?”
“嗯。”月云妤点点头。
“那个,关于连师弟是变异风灵根的事。你先不要对外人说起。”
“哦!知道了。”以连成安的资质。根本不该是一个普通的内宗弟子。他有意隐藏自己的灵根,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显然。月书尧与月胜应该已经知道这个秘密了。
见月云妤答应,月书尧这才查看起月云妤的伤势。
月云妤损坏的经脉几乎都已经修复,剩余的便也不过只有一些皮外伤了,想来过不了几日,月云妤又可以生龙活虎了。
收回手,月书尧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便跟刘师妹说吧,她这几日会在这里陪着你!”
月云妤受的伤,月书尧是清楚的,照尧蓉蓉的判断来看,月云妤的确要躺个几个月,便是服下疗伤的丹药,经脉内伤还是存在的,却不想乾玉来了一趟,月云妤经脉内的震伤却是都消失不见了,月书尧猜不到乾玉到底是怎么帮月云妤治伤的,本想问一问月云妤,想了想,月书尧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只道了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待月书尧离开,刘芳芳才走进房间,看着月云妤露出一脸贼笑:“你怎么认识那个乾玉的?”
月云妤愣了愣,想了半晌,才回答道:“就那样认识的啊。”
“好啊!你不诚实!”指了指月云妤,刘芳芳轻挑了挑眉:“没关系,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今天放过你!”
“额。”月云妤一脸无语。
心中突然闪过与乾玉相识的场景,月云妤只觉得,现在见到的乾玉,似乎比第一次见到那个乾玉顺眼多了。
什么时候开始顺眼的呢?
月云妤自己也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看乾玉顺眼了。
整日窝在屋内,又不能修炼师很无聊的,好在有刘芳芳这个开心果解闷,这几日时间也是过的非常快。
这日,阳光明媚。
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月云妤总算是可以出门走走了。
月云妤拉着刘芳芳,两人向着主殿行去。
还未进殿门,月云妤便听到了殿内的说话。
“月峰主,此事并不是宗主所言,而是有人上报,爱徒几人却是见过那怪异的修者,且听闻其中一人,还与那类修真见过不止一次,且雪族此次之事,想必月峰主已经听说,那怪异的症状,还有那雪族大小姐”
“师傅!”月云妤走就殿内,一眼便看见了那正对着月胜说话的人。
那人一袭深色道袍,面色凝重无比的盯着月胜,口中还不停道:“月峰主也是知道此事重大,便是连开华上宗与玄冥宗都已经介入,峰主你”
见月云妤进殿,月胜微抬了抬手打断那人的话语:“乌长老,月胜知你心急,只是此事,还需月胜在考虑考虑,还望乌长老谅解。”
乌长老话语一顿,似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了看月云妤后,轻叹一声:“也罢,此事如今也急不来,乌某告辞!”
对着月胜拱了拱手,乌长老也不待月胜说话,便自顾自的朝外走去。
月胜见此,对着一旁的月书尧道:“你去送送乌长老吧。”
“是!”月书尧应了一声,便站起身,向着已经出了殿门的乌长老追去。
看了看追出殿门的月书尧,月云妤这才转回视线看向月胜:“师傅!”
“嗯。”月胜点点头,指着殿内的座椅道:“你伤势才好些,去坐下吧。”
“是。”看了看四周,月云妤走到连成安身旁的座椅,弯腰坐了下去。
万俟伯丞不在殿内,也不知去了何处。
连成安与月云妤问了月胜一些修炼上的问题,月胜一一解答着。
没过多久,那去追乌长老的月书尧便回了殿内。
此时已近午时,万俟伯丞依旧未出现在大殿,几人相互说了几句,便散了去。
看着月书尧与连成安出了大殿,月云妤这才从座椅之上站起身,却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低着头,好似在想着什么。
月胜见此,疑惑问道:“怎么了?”(。)
186丶大哥,你也要我嫁吗?()
“我”月云妤犹豫了着,小声问道:“那个乌长老,说的事情,跟弟子有关吗?”
那乌长老说的话,月云妤虽然没有全部听见,可那最后几个字,月云妤还是听到了,那乌长老,好似提到了她的名字,若是她没有听错,雪童绯也是被牵扯其中的。
月胜看着月云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今日尧蓉蓉不在殿内,刘芳芳刚才也已经随着月书尧等人先行,此时殿内只剩下了月胜与月云妤两人。
沉默了半晌,月胜叹息一声:“这件事,你先不要管,先养好伤再说。”
见月胜不愿意多说,月云妤也不好再问,只得向月胜告辞离开了大殿。
走出大殿,月云妤便看到了向她招手的刘芳芳,她身边正站着连成安与月书尧两人。
几步走上前,月云妤道:“你们不是先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我在等你啊。”刘芳芳眨了眨眼。
看着月云妤,月书尧道:“有些事情,你还是先不要知道比较好。”
月云妤一愣,将视线转向月书尧。
看来刚刚的事,眼前这三人应该都是知道的,他们却是在联合着瞒着她?
若不是今日她来的赶巧,遇上了乌长老在这里,只怕便是一点风声也不会知道。
见月云妤一脸变幻莫测的表情,刘芳芳伸手拉了拉月月云妤的衣袖道:“知道你心中有气。不过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要再等几日,我们便告诉你,可好?”
“我”月云妤张了张口,最后却依旧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便向前走去。
身后传来刘芳芳的声音:“云妤,今日我便不回阁楼住了,你伤已经好了,师尊也已给我安排了住处,今日得去看看。”
“知道了!”月云妤头也没回。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看着月云妤的背影渐渐消失。刘芳芳脸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一脸担忧的看向月书尧,问道:“瞒着她,真的没事吗?”
“不瞒着。又能如何?便是我们告诉了她。也不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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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谕雪族。
一片洁白的雪地之上。一道红色的人影正矗立着。
那飞舞的裙摆,远远的看去,就好似一条条长长的血痕一般。
一声凄凉的喊声响彻大地。
“你们。真的要我嫁吗?!!!”
“童绯!”雪童颢从远处急急向着那地面的红色身影行去。
“你别过来!”
那红色的人影猛地转身,那一脸悲鸣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扭曲,盯着雪童颢道:“大哥,你也要我嫁吗?”
那红色人影,不是雪童绯又是何人。
前些日子,雪族中人不知为何,皆出现一种奇怪的症状,灵气封闭,身体快速衰老,不管何种丹药,还是医师的医治,皆对那这种怪异的现象没有办法,且族中还有不少人出现这种症状,不过一月时间,便是连族中修为高深的长老也染上了此症。
雪族之人用尽了各种方法,却完全无计可施。
就在雪族之人都快绝望之际,雪族内却忽然出现了一名身份不明的修士。
此人自称为迷宗药师,只一颗丹药,便解了一雪族之人体内的异状。
族长闻言,立即便召见了此人,两方交谈之下,总算是谈妥了。
那药师答应帮助雪族,条件便是,将雪族大小姐雪童绯,嫁与他为妻。
族长考虑再三,最终是答应了这个条件。
雪族众人一直瞒着雪童绯此事,直到今日。
大婚之日,雪童绯被强行换上嫁衣,冠上发髻,这才觉得事情不对。
她将梳妆的两个小丫头制服,这才问出了事情的缘由。
得知事情的真相,雪童绯只觉心中怒气横生,那药师她也是见过的,看起来为人阴冷不说,那看着她的眼神,就好似要将她灭杀一般。
心知那药师娶自己可能不是什么好事,雪童绯当即打晕了两个小丫头,从天窗处逃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雪童绯还未行多远,便发现自己被困在了雪地之中,仔细看了看周围,这才明白过来,族长只怕是早就防着她逃跑了,这四周已经完全形成了一个困阵。
雪童绯一触发困阵,雪族族长便察觉到了,立时便带着族中之人向着雪童绯住处赶去。
雪童颢是早先便知道此事的,见众人急急赶向雪童绯的住处,心中便猜到出事了,待他赶到之时,看见的便是雪童绯一身悲凉的站在雪地之中。
除了一身红色的纱布里衣,雪童绯并没有穿上外袍。
那一身轻纱被风吹起,露出了雪童绯瘦下的身子。
“童绯!”雪童颢大喝一声,便急急向着她冲去。
“别过来!”
雪童绯凄厉的尖叫声让雪童颢回过了神。
那雪中的红衣女子,一身傲骨,哪怕此时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却依旧一脸决绝。
“大哥,你也要我嫁吗?”
大哥,你也要我嫁吗?
大哥,你也要我嫁吗?
雪童绯的话一遍遍回响在雪童颢耳中。
慢慢的,雪童颢靠近雪童绯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童绯你”
“不用说了!”雪童绯打断了雪童颢,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他想要说什么。
抬头看了看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