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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把喜儿收到自己的院子里伺候,也许真的只是因为三个姑娘长大了,需要有人照顾,没有别的缘由;就算有别的缘由,一个喜儿,又能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威胁呢,真的要害喜儿让她难过的话,早就害了,如今半个月都过去了,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是她总是把事情都想到最坏的打算去,才会活的那么累。
所以没事的。
“我真的要回去了,姑娘责骂起来,很可怕的。”
清芷不想继续待下去,一刻都不想。
“要怎么做,你才能不故意忽视我?”
先输的人,已经没有资格谈条件,剩余的,都不过是一再的妥协罢了。
“殿下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再谈下去,恐怕就成了无底洞,清芷往外走的脚步,已经越来越急;就算没有正式的聘书,她现在也已经是夜锦容的门客,只是看着夜锦容如今这副模样,真心不能再继续有任何的来往,否则以后的事,太难说了。
陈家齐的教训,她还历历在目。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还遭受了一堆疯言疯语之后,却好像所有过错都是她犯的一样。
只不过是国丈府里一个庶子罢了,就给她惹出了中书舍人二女的麻烦,夜锦容这么大的身份,到时候肯定惹出更大的麻烦,她可没时间也没这个精力去解决这些麻烦。
“好吧,我等你消息。”
再说下去,也只是徒劳,成为拉锯战罢了。
碍于身份,清芷会一直和他说话,也会一直装傻,但是这样下去,夜锦容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才刚拐弯离开,一个灰色身影就闪到她面前,还略带凶狠。
“你和主子说了什么?”
从刚才开始,卫闵就一直守在外面,哪里都没去,如果清芷能在偏殿里待一辈子,估计他能在外面守一辈子。
然后就看到这个女人带着他家主子到了一边,还说了不少话。
总之,只要是和这个女人有关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清芷已经不打算去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完全没有必要啊,只剩下不到七个月的时间,不管做什么,都比站在这里解释要好许多。
“卫侍卫,你可要搞清楚啊,是你家主子拉着我讲话,而我怕耽误你家主子太多时间,主动离开的,所以在这个层面上,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比如别杀了我之类的行为,要知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些话吗,有我卫闵在这里的一天”
“要知道,你的责任是保护我,要是我死了,你就是失责,一个失责的侍卫没有资格待在九殿下身边。”
就算被打断了说话,清芷也无视他,继续把想说的说完。
(。)
188 两个都要()
卫闵最怕的就是失责和没资格。
失去了身为侍卫的资格,那么他是什么?
“所以,卫侍卫,请好自为之。”
清芷看着他呆若木鸡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伸手拢了拢领口,风灌进来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早知道就应该围脖给带上。
“以后的保护,也麻烦你了。”
不管怎么样,免费的保镖最好还是别丢失。
将来啊,她要得罪的人,会越来越多。
陈家齐和姜颐萱的亲事,似乎定在十月中旬,这么算起来,连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了。
姜颐萱是她目前为止,遇到的最难缠而且最聪明的人,要是陈家齐乖乖的不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那么倒相安无事,如果陈家齐按捺不住,弄出什么幺蛾子的话,她就别想安生了。
所以,卫闵的存在,实在是太重要了。
回到竹林边,陈紫楠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好好的一场秋赏会,变相的相亲会,似乎变成了炫耀会,每个闺秀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手里拿着的,都是无比贵重的东西,给人耳晕目眩的感觉。
仿佛西梁是那么的强大,每个人都十分富足,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刚才在偏殿那里,和夜非池谈的话,只不过是不懂事的两个孩子胡言乱语而已。
越是贫困艰难的时候,就越是有这么一群人,无视着外面成群的饥民和无家可归的难民们。因为他们是权贵,所以有资格去享受这一切,至于其他人饿的饿,穷的穷,死的死,是他们没本事,不会好好的投胎。
内忧外患的西梁,首先要整治的,正是这一群人。
清芷在一旁看着,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一直风光不已的国丈府,开始出现了困窘的情况,虽然还不明显,但是距离崩析,估计时间不远了。
西梁国君是贤君,他知道怎么治国,但是同时也知道治国的难处。
奢靡的人,都是有能耐的人,这世上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没用的人可以用得上奢靡这两个字,也许会有富二代,但是钱财和功名总有挥霍完的一天。
这些奢靡又有能耐的人,掌管着整个西梁各个朝政的命脉,想要整治,只能一步步的来。
虽然可以拍军队把这些奢靡只懂得享乐的人全部都抓起来,杀掉或者流放,然后财产平分给难民们,看似很公平,可是然后呢?
空缺的官位,由谁来接手?
难民们吗,还是饥民们呢?
有本事有才华的难民饥民不是没有,却远远不够。
想要马儿跑,又不给草吃,世上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所以要从国丈府开始整治,来个杀鸡儆猴,让那些奢靡的人,好好的想想,到底要做出怎么样的抉择。
国丈府倒不倒她不在乎,只是在倒之前,她的事情完成就行了。
只见夜誉之和夜于熠两人都在,怪不得刚才在偏殿那里,只有夜锦容和夜非池两人,敢情是因为其余的两人根本找不到。
两个人的性格都有一点像登徒浪子,所以如果他们想要玩的话,可以把气氛闹得很热烈。
特别是夜于熠,似乎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不仅把女孩儿们逗得哈哈大笑,一旁坐着的公子哥儿们竟然一点都不生气,跟着一起笑,一片乐融融的模样。
清芷扫了一眼,并没有多少兴趣,她还在想着刚才在偏殿和夜非池说过的话。
其实那些都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测罢了,到底真相是什么,她也无法判断太多。
她站在一旁,显得有些不合群,但是所有人都被夜于熠的个人魅力所折服,根本没有人会有心思去看一个丫环到底和不合群。
只是不代表一个人都没有。
夜誉之在她来的时候,目光就在她身上打转,到后来甚至抬起头朝着她走过来。
别过来,滚开。
清芷在心里呐喊了一声,但是对于走过来的夜誉之,还是笑着行礼。
这些年来,身为丫环,最无奈的事情,也许就是这些,太多的心里不如意,可是却要扭曲的奉承。
“好久不见。”
“七殿下。”
清芷喊了一声,然后把头压低,看着自己的鞋面,因为怕冷,所以过冬的鞋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不仅绣工好看,款式新颖,最重要的是里面有厚厚的一层棉绒,穿上去很舒服又恨保暖。
许多爱美的姑娘,生怕穿上这些厚厚一层棉绒的绣花鞋会导致脚看起来比其他人大一些,所以宁可冷着也要穿薄薄的鞋,对于这种爱美,清芷是完全没法欣赏,也没法理解。
如果一个男人那脚的大小去判定对自己的喜欢,那么根本没有嫁过去的意义。
“你刚才去哪里了,我问了楠儿身旁的额那个丫环,她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殿下有事吗,姑娘在这里,你不需要让我转告,直接和她说就行了。”
如果不是和陈紫楠有关的事情,那么清芷想不到,还有什么是她和夜誉之说话的理由。
“不不,我和她无话可说。”
夜誉之摇着头,男人向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其实在感情上面,他们比女人更看的清楚,所以迷途的也更少,受到的伤害也更好。
换了说话,男人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喜欢了就算对方不理不睬也甚少会放弃,要是讨厌了,即便做任何事情,也不会挽回心意。
但是女人更容易感动,就算不喜欢,只要对方坚持不懈的对她好,总会有被感动的一天;就算爱的死去活来,也很容易因为一些芝麻绿豆般的小事,最后闹得鸡飞狗跳。
夜誉之便是这种男人,他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所以,你不打算娶姑娘了?”
清芷挑了一下眼眉,如果是的话,她就把夜誉之剔除名单之外,省的以后浪费时间。
“不,我还是想和楠儿成亲,毕竟娶了她的优势很大;但是娶她是一回事,我想和你说话,又是另外一回事。”
论起花心来,女人永远都比不上男人。
“真有趣,不知道我把这些话告诉姑娘,她会怎么做呢。”
(。)
189 会折寿的()
“没用的,就算你说了,依照楠儿的性格,她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夜誉之十分有把握的笑着,全然不把清芷的威胁放在眼里。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夜誉之的举动显得有些无赖,可惜人家是皇子,再怎么不济,也从小在国子监,听着少傅太傅的教导长大,把他想象成一无是处的大笨蛋,实在是太蠢了。
“我在姑娘身边伺候了十年,怎么说也有一些说服力。”
清芷虽然还在坚持着,但是她自己也很清楚,如果她和夜誉之两个人同时站在陈紫楠身边,那个看颜值的姑娘,绝对会站在夜誉之的身边,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这样说,不过是想要恐吓一下夜誉之罢了,虽然她也知道,其实并没有什么效果。
果然,夜誉之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靠近她,小声说道:“我说清芷,你别惹到我了,要不到时候我反咬一口,说是你勾引我,那么不光是楠儿,还有国丈府的所有人,都会让你不得安生。”
清芷觉得她不努力克制一下,一直保养得不错的手,就要往这个男人的脸上掴过去了。
“七殿下,我想了一下,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你大人有大量,大发慈悲的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里了?”
虽然她一开始的很多行为,都让夜誉之误会了,还一度有些厌恶她,可是那不都过去了吗,上一次的秋赏会,到最后两人似乎还谈的挺愉快的,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是不是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做了什么让夜誉之接受不了的事情,所以现在要变得花样来玩她?
“你怎么做错事情呢,一点都没有错。”
夜誉之似乎很开心,一直在笑着,完全没理会清芷的脸色,其实已经变得很难看。
“那七殿下想做什么?”
既然不能和这个男人讲道理,那么就直接奔到主题去吧,虽然现在陈紫楠已经被夜于熠逗笑的话语给吸引,可是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转过头来,要是看到她夜誉之单独相处的这一幕,肯定要花很多唇舌去说明,她已经厌倦了一直一直的解释。
“就像我刚才说的,好久不见。”
夜誉之退后一步,颔首微笑。
说了那么多废话,如果仅仅只是为了一句好久不见,清芷觉得,巴掌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都是对他的仁慈了。
“其实不久,距离上次的秋赏会,也不过是过去了七天而已,不知道七殿下这些天经历了什么,以致于会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我认识一家茶庄,里面卖的茶都挺不错的,而且也有安神补眠之类的药茶,要是七殿下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你的随从一起去。”
不管什么时候在,挣钱都是很有必要的。
特别是挣这种男人的钱,她更是不手软,要是夜誉之同意去的话,她一定会让卢老爹以十倍的价钱卖出去,不狠狠的剁他一笔,绝对难以泄她心头的恨意。
“不用带着我的随从,你直接带我去就好了,什么时候,现在,还是等秋赏会结束以后?”
清芷对情窦再怎么的不开窍,也知道这些赤果果的调情话语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很奇怪,从皇后的寿宴开始后,夜誉之是追求陈紫楠最积极的皇子,也是第一个上门拜访的皇子,怎么忽然间就移情别恋了,难道说他也和陈紫楠一样,见异思迁的毛病特别严重?
“殿下,你最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磕到脑袋了,以至于神志有些不清醒,我不是楠姑娘,我只是一个丫环,连卖身契都在老夫人那里保存的好好的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