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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仙缘-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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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句话,缘风卿对“鬼修”两个字的印象特别深刻,也对鬼城十分好奇。

    此时迈步在鬼城之中,缘风卿看着两旁并排而立即的房屋和琳琅满目的商铺,还有络绎往来的行人,几乎都是肤色卡白,阴气森森的鬼魂,他们不用呼吸也没有心跳,吃的是香烛,用的是纸钱,也有在凡间无亲无故的鬼魂死后没有亲人供奉香烛纸钱,便只能衣衫褴褛在街边乞讨,看起来十分可怜。

    一路走来,缘风卿瞧着商铺里卖的东西大多和凡世差不多,除了没有食品之外,几乎样样俱全,又觉得十分有趣。

    见她东张西望瞧的很是开心,血画的唇角微微勾起,却偏说道,“怎么?你喜欢这里?要不然留在这里?”

    缘风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也只是说着玩玩,并未真的在意。回头瞧了一眼幽长的街道,竟然没有鬼使追来,疑惑道,“怎么没有鬼使来追捕我们?”

    “你很希望被他们追捕吗?”

    “我只是好奇。”缘风卿有些讷讷的答。

    身旁传来血画低低的笑声,却也不忘叹道,“好奇可不是什么优点。”

    缘风卿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目光无意识落在他们还没有分开的手上,为之一愣。

    之前为了逃避鬼使们的追捕,她才没有注意这个动作,后来进入鬼城,她瞧着什么都很新鲜,也很好奇鬼城里的生灵是如何生活,又是如何成为鬼修,还能飞升仙界的,自然也不记得这档子事,此刻后知后觉想起他们已经牵手走了一路,难怪路上不时有人朝他们看过来,她只觉得这些人是被血画完美的容颜吸引,丝毫未作它想。

    这会记起这桩事,再看向两旁观望的行人时,才觉得并不是所有人都在看血画,也有不少人在看他们俩紧握的手,脸色不由自主红透,一直红到耳朵根。

    悄悄缩手,缘风卿暗自朝旁边挪了挪,同血画保持两步的距离,这才感觉脸上的烫意消减下来。

    对于她的反应和动作,血画的神色似乎并无变化,却加快脚步朝城中走去,迫得缘风卿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追上他的身影,心知他定是生了气的,但真要她主动再去拉他的手,她也是做不出的。

    就这样一个急走一个紧追,如同两道旋风穿行在鬼城的街道中,让许多人压根儿没有看清楚,只觉得两股冷风刮过,都忍不住打起冷颤。

    鬼城极大,两人足足走了半个多钟头才到达城池中间最繁华的地带,瞧着满条街道上的幽幽冷火和行人虽多却都无人开口的诡异场景,缘风卿冷的打了个哆嗦,刚刚从乾坤袋中摸出一件披风系上,就听前面有人喊道,“请问二位可是来求见我们鬼帝的?”

    声音很熟悉,缘风卿一怔,抬头瞧见一男一女两名黑衣鬼使站在前方百米远处,浑身的阴冷气息令两旁的行人纷纷避让,熙攘的街道倒是空置出来,两旁房屋下的幽幽冷火映在他们脸上,愈发将那两人的面容瞧得十分清楚。

    女的长相清秀,却面无表情,肤色卡白,眼珠幽黑,手中一柄圆环在黑暗中闪烁着凄冷光华,正是阔别多日的冥幽幽。

    她身旁的男子也是个肤色极白的,一身黑衣,冷面寒目,看起来不是个容易亲近之人。

    方才那句话正是冥幽幽所问,却仿佛并不认识缘风卿,眼中没有半点温度。

    缘风卿有些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不由想起血画之前说过的话,他虽然狂傲不羁,却从未骗过自己,那冥幽幽真是师父失散在外面的亲生女儿吗?是和师父日夜念叨的那个“寒儿”姑娘所生的骨肉吗?如果真是这样,她为何不与师父相认?为何流落鬼界?

    诸多问题困扰之下,缘风卿忍不住又想,难道真如血画所言,她曾多次想要自己的命?仔细回想了一番,记忆中冥幽幽救她的次数也不算少,她不愿相信对方竟然想过杀她,而且她若真要杀自己,根本不必劳神费力多次救下自己的性命,不是多此一举吗?

    想通这些之后,她不再执著于血画所说的事情,主动笑道,“幽幽,是我,好久不见。”

    听到她主动示好的话,血画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却并未开口。冥幽幽却只是淡然瞟过她,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她身旁的男子眼中却掠过一丝担忧,且朝缘风卿冷冷的看过一眼,仿佛与她有什么仇恨一般。

320、鬼华宫() 
和冥幽幽一起的男子是她的师兄,名叫渡殇,不知为何,缘风卿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敌意,即便是站在阴冷、幽暗的鬼华殿中,站在对面的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依旧极为不善。反而冥幽幽依旧那副拒人千里的神色,实则看向她的目光并没有什么不同,同初见时的差不多。

    鬼帝的宫殿建在鬼域的最深处,比九殿阎君的宫殿还要偏远、幽静。

    远远看去,就像一座荒废许久的宫殿,隐在黑暗深处,四野一片荒芜的黑暗,往来均无人烟,想来这位鬼帝飞渊喜欢安静,才将宫殿设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附近连看守的士兵都没有,着实奇怪。

    殿门顶上,三个烫金大字写着“鬼华宫”三个字,那字体气势磅礴,苍劲有力,令人一望便生风起云涌之感,心血为之起伏,倒也特别。

    渡殇并未敲门,直接伸手推开漆黑高大的宫门,只听“吱呀”一声闷响,接着从门内涌出一股异样的香味,极不似清香又不似浓香,带着点妖异的香味,竟是曼珠沙华的味道。

    缘风卿和血画二人跟在渡殇和冥幽幽师兄妹身后,迈步跨过高高的门槛,沿着一条暗青色砖石铺成的道路笔直向前,两旁果然都是盛开的鲜红色曼珠沙华,开的甚是妖艳,乍一望去如同一片血河,加上它独有的妖异香味,让人闻得久了只觉头脑有些发昏,只好屏住呼吸默默穿过。

    缘风卿心里着实觉得这位鬼帝飞渊的品味十分独特,不单没有帝王的派头,甚至连殿内种的鲜都符合鬼界的风格,实在是个孤寂又冷清的人,也不知他身边可有相伴左右的女子,若真是有,怕也是无趣的很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抬头看向缓缓走在前面,如同游山玩水的血画,一袭紫袍衬得他身材高大,肩背宽阔,乌黑如墨的长发如同黑色绸缎披在脑后,同紫色云袖与衣角一起无风自动,颇为风度翩翩,叫人只觉气度无双。

    可这样一个人却经常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也是个很难伺候和捉摸的性格,难道与众不同的男子都如同他和鬼帝飞渊,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拥有独特无双的性格,令人难以忍受吗?

    这般胡思乱想时,却已绕过重重回廊,走过种满红色曼珠沙华的几重殿宇,进入一座中正宽广的大殿,殿门上挂着一幅黑色牌匾,上书“九幽炼狱”四个字,倒叫人无端生出一股冷意,仿佛置身在十方炼狱之底,正要进入刀山火海的感觉。

    殿外依旧没有守卫,连个侍奉的婢子都见不到,渡殇再次伸手推门,却是纹丝不动,不由缩手,单膝跪地,恭敬又客气的禀报,“帝君,属下奉命将贵客带至重华宫,请帝君现身一见。”

    殿内,传来鬼帝飞渊清冷无比的声音,“请进。”

    听到声音,渡殇方才起身,推开已经解封的宫门,客气的道声“请”。

    血画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缘风卿跟随而入时,却从眼角见到渡殇看向自己的目光幽中带冷,怨中带恨,竟隐隐浮着杀意,心中甚是疑惑。

    殿中的光线也很昏暗,没有点上任何烛火,只是在左右的殿角烛台上,各放置了一颗夜明珠以供照明。

    夜明珠凄清如同月色的光芒照耀着空寂无人的大殿,内殿上方的九级石阶上,端坐着鬼帝飞渊,一身宽大的黑色龙袍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无色,双目却愈发显得黑亮如星,只是透着无尽的冷意,落在人身上只觉格外的阴寒幽冷。

    待二人入内之后,鬼帝飞渊的目光才掠过缘风卿落在血画身上,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睛,苍白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无意识敲打着漆黑的龙椅扶手,每一下都似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心神微凛,都不自觉抬头看着他。

    “阁下光临鬼界,可是来办事情的?”须臾,鬼帝飞渊缓声开口,声音依旧冰冷的没有情绪,让原本就觉阴气四溢的殿内愈发冷了几分。

    血画依旧紫袍曳地,负手而立,如玉的面庞在幽冷的光华中愈发透出几分俊美,他微微抬眸,依旧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淡声开口,“能得鬼帝亲自召见,本君深感荣幸,只不过,此次前来,本君确有要事想请鬼帝帮忙,此事若非关乎天下苍生,三界兴衰,也不敢劳烦鬼帝大人了。”

    天下苍生?三界兴衰?缘风卿被他的话说得一愣,明明他只是来打探自己的身世秘密,怎么却跟苍生和三界扯上关系了?心念电转便知他又在忽悠人了,心中有些想笑,又怕被鬼帝和那个不时盯向自己的渡殇发现端倪,只好垂下头避开众人的视线,长发正好披垂下来遮挡了面庞,叫人瞧不清楚神色,免得拆穿了血画的把戏。

    却听上首的鬼帝语调微微上扬,“哦?”似也对血画即将问到的问题,那关乎三界苍生和三界兴衰的问题甚感兴趣。

    就连缘风卿也微微侧耳,很想知道血画这番鬼扯出来问题会是如何惊天动地,令人关注的。

    血画似很满意鬼帝的态度,清咳一声,收手无意识的抚平着云袖上的褶皱,事实上从缘风卿的角度看去,他的衣衫和云袖极其平整,根本不需要这般轻柔的抚顺,完全是他的习惯动作罢了。

    他不开口,众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他身上,下意识看着他优雅、缓慢的抚平云袖,漫声开口,“不知鬼帝可知自从三千多年前开始,仙域的无荒山下便出现了一种极其霸道的灰色气体,那气体十分利害,遇山化山、遇水吞水、遇生灵瞬间令其灰飞烟灭,几乎催枯拉朽,无坚不催吗?”

    似乎被他提到什么三界秘辛,鬼帝飞渊的脸色微微一沉,目光掠过渡殇、冥幽幽之后,伸手一化,一道轻风掠过内殿,倾刻化为乌有,似他什么也没有做过,但缘风卿能够感觉殿中的气息有些不同,想来此殿是被鬼帝以结界隔开,不会被任何人听到里面的谈话,心中不由一凛,莫非血画不是鬼扯,当真有这么一件惊天动地,却被仙凡两界高层遮掩下来的大事不成?

321、秘辛() 
同样察觉到鬼帝使出的封音术法,神色微凛的冥幽幽和渡殇对视一眼,眼中均露出凝重之色,同时抬头看向鬼帝,均在等他的答案。

    鬼帝飞渊将目光转向血画,沉默半晌。

    这段气氛让殿内的空气流动有些缓慢,缘风卿有种呼吸渐促的感觉,心房不由自主跳的飞快,似随时都要跳出胸膛。

    不止是她,对面的冥幽幽和渡殇似也被沉闷的气氛迫得有些难受,脸色愈发苍白不说,光洁的额头上也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殿中只有血画似感觉不到气氛的不同,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还唰一声取出了常用的折扇,慢慢摇着扇子,目光瞧着鬼帝,只是在等他的答案而已。

    良久,就在缘风卿感觉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呼吸都快停顿时,才听鬼帝飞渊徐徐答道,“不错,是有这么一桩事,阁下还有什么想问的?”

    果然不愧是鬼帝飞渊啊,明知道血画的问题只是抛砖引玉,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或是想要震惊四座,却不动声色的反问回去,这般沉着、冷静也很是让人佩服。缘风卿暗自舒了口气,悄悄换了个站立的姿势,让有些麻木的四肢缓解一下,这才抬头看着前面五步外的血画。

    当然,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血画的侧颜,俊美无双,白皙如玉,琥珀的眸色在夜明珠凄清如月色的光华中闪烁着一股异样的色彩,那色彩使他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加上那身已经看不出是仙气还是魔气的气息,风华、气度都不输于上方端坐的鬼帝,着实叫人无法不对他另眼相看。

    “本君想问的,只是诸位仙尊和仙帝们费尽心思,每千年都去无荒山加固一次封印,阻止那气息的扩散,却又能撑到几时?”

    血画平静的话语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又似一颗巨石落入平静的湖面,除了鬼帝飞渊之外,缘风卿、冥幽幽和渡殇三人无一不是脸色瞬变,面面相觑。

    从血画之前的两个问题中,他们已经听出一个被仙凡两界高层深深隐藏的秘辛,那就是在仙域的无荒山山底,出现了一种极其霸道又厉害的气体,这气体催枯拉朽,无坚不催,若是任由它流出无荒山,扩散到仙域的其它地方,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毁天灭地,令三界苍生全部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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