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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仙缘-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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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只是因为他太老实了,镇上的人都这么叫他。久而久之,便没有人再记得他真实的名字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他幼时就因家乡的洪灾丧失了父母,这些年全靠自己用竹蔑扎些灯笼、风筝之类的小手工艺品到离镇子五百多米的大镇子上去卖点钱,换些柴米油盐度日。王老实很穷,所以四十出头还没有找到媳妇,后来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从外乡逃到小镇上避难的寡妇,他收留了那个寡妇,还对她照顾有加,最后,那个寡妇答应嫁给他,镇上的人都很替王老实高兴。”

    说到这里,那声音忽然沉默下来,缘风卿听得真是兴起,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后来,”那声音有些发冷,“新婚之夜那天,因为镇上所有人都受过王老实的恩惠,虽然都是小恩小惠,比如帮忙砍柴、帮忙带孩子、帮忙杀鸡宰鸭之类的活计,镇上的百姓都很捧场,结婚那晚竟是宾朋满座,热闹非凡。可是谁也想不到的是,王老实并没有真的结成婚,也没有真的洞房,当所有客人喝得醉熏熏时,却听见王老实的三间茅草屋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当所有人冲进去的时候,只看见王老实手中握着一把菜刀,而他的新婚妻子正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双手紧紧捂着脖子,从她雪白的手指缝中,不断流出鲜血,很快就染黑了她的一身红衣,流的满地都是。”

    缘风卿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虽然有些吃惊这个小故事的结局会是这样,但她还是没有弄明白暗中之人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却听那声音接着说道,“镇上的人永远都想不明白,像王老实这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老实人,怎么会干出这种杀人的事情,还是新婚之夜杀掉了自己的妻子。很多人都认为他一定是疯了,可事实上他并不是真的疯了,镇上的大夫去监牢里看过他,神智非常清醒,也没有闹事,杀妻之后,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牢房里,一句话也不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王老实的模样。所有人都觉得他当时可能是被鬼上身了,也有人说他可能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手刃新婚妻子,那你呢?你觉得王老实为什么会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呢?”

    听见“他”在问自己,缘风卿犹豫片刻才问,“是不是他的妻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他才一时冲动杀了她?”

    “不是,他的妻子什么也没有做过。”

    “那他是被人下了药吗?”

    “王老实在镇上的名誉很好,从来没有干过坏事,也没有仇人。”

    缘风卿无话可说了,只能问,“那答案究竟是什么呢?”

    那声音在黑暗中阴沉的笑了两声说,“其实就像是我和你的关系一样,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因为世俗的眼光、道德、礼仪、仁孝等种种原因不断约束自己,虽然能够获得所有人的认可,他自己其实并不开心,因为他需要委屈自己,在很多事情上压抑自己的情绪乃至身心;而另一个自己却是随心所欲的,那是个自由自在的自己,他从不压抑自己,从不管束自己,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不管别人怎么想。就像王老实,他表面越是老实巴交,另一个自己就越是想要背叛他,彻底释放自己,最终才会暴发出来,做出那样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总算听懂了“他”的意思,缘风卿在黑暗中睁大眼睛,诧异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另外一个我?”

    “不错,你很聪明,所以你看不见我,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试问你又怎么能看见自己呢?”

    脑子里轰然一响,困扰缘风卿许久的事情忽然明朗,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那暗中的人真是另一个自己,那她若是向“他”屈服,岂不是就被“他”彻底控制或者吞噬,再也没有自己了?

    如同两个分身,谁战胜了谁,另一个都会被消失!

    换言之,按照“他”所说,现在的自己无疑就是那个在小镇上被称为“王老实”的人,而隐在暗处的“他”实际上就是王老实心中的恶魔!她不能接受那个如同恶魔的自己,因为她从不认同自己应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根本不用考虑别人的感受,因为如果人人都这样,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她刚想到这里,脑中便亮起一道金光,紧接着,困住她的四方黑屋子轰然倒塌,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与此同时,她终于记起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被困在黑屋子里了!

451、偶然() 
缘风卿看见光明的那一刻,正是她成功战胜心魔、彻底醒来的那一刻,她缓缓睁开双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正是血画,他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长眉蹙紧,眼中全是血丝,疲惫的容颜让她心中一抽,情不自禁坐起身扑入他的怀里。

    被她柔软的双臂突然抱住腰身的时候,血画浑身一僵,半晌才反应过来,伸出长臂将她圈在怀中,很难得的柔声询问,“你还好吗?”

    好?怎么会好?

    缘风卿到现在还记得自己被独自关在黑屋里,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来年何日,也不知何时能够重见光明的孤单与寂寞,那种极致的孤独与冰冷让她感觉恍如隔世或是再次重生。

    眼泪忍不住涌上了眼眶,她已经许久不曾哭过,但不知为何,她现在非常想哭,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脸庞。

    血画听不到她的回答,又感觉胸前的衣服有些**,意识到她在落泪后,暗自叹了口气,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此时此刻,什么语言都是浪费,什么询问都是多余,她只需要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就好,因为无论她多么艰难才能醒过来,无论她经历过什么坎坷,终究需要自己挺过去。

    任何困难,度得过去就是坎,度不过去就是劫!

    血画想起月啸说过的话,他现在也开始觉得缘风卿的心志还算坚定,因为她昏迷的这十五天里,他曾小心翼翼释放过一丝灵气探入她的识海,发现她的元神被一层黑气笼罩着,仿佛在沉睡,又似在顿悟。

    他心中大惊,因为这种现象非常不妙,那丝黑气不是别的,正是她自己的心魔。一旦缘风卿的元神被心魔完全覆盖,她会永堕魔道,再也回不去从前。而最重要的是,没有人能够帮她,她的元神自我封闭着,没有任何人能够走进她的元神世界,哪怕是神也不可以。

    虽然在血画心里,仙与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界线,他始终认为,仙中也有恶人,魔中也有好人,所以他其实并不在意仙和魔这层身份。但若缘风卿真的堕仙成魔,他认为,她曾经所有的坚持和守护都变成了笑话,连他都不忍看到那一幕真的出现。

    所以,他虽然什么也不能做,只是守在她的床边整整半个月,但他心中还是充满了信心,总觉得缘风卿不会这么容易被心魔打倒的,否则他也不会将她放在心上,这样坚强、自信的女子,才是他真正想要怜惜和守护的。

    深夜寂寂,烛香满屋。

    窗外的月光正好洒在屋中,凄清如水。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千言万语都比不过安静的厮守,很多时候,无声胜有声。

    蓦然,房门被人推开,捧着一把紫色鲜的月啸闯了进来,兴致盎然的问,“血画兄,你猜我方才听到了什么?”

    等话说完,他才发现床上空空如也,明明应该躺在那里的缘风卿怎么不见了?

    呆了一下他才看出血画腰间有两条手臂,水蓝色的衣袖垂在地面,正是缘风卿的穿着。后知后觉的明白什么,他猛地一拍额头说,“我今日无事在街上寻了个算命的术士给风卿算了一卦,那家伙说什么乌云见霁,暴雨之后能见彩虹什么的,还说是大吉之兆,我以为那家伙是骗我的钱,着实将他臭骂了一顿,没想到啊,他竟然蒙对了。”

    听到月啸的声音时,缘风卿就已反应过来,急忙坐正身子,羞红了半边脸的理了理零乱的长发,却实在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难得见她露出小女儿的娇羞之态,血画低笑一声,转头瞧着月啸,不怎么友好的问,“你半夜三更扰人清梦,难道只是为了来说这些废话不成?”

    月啸不由翻了个白眼,转身关上房门后,先将手中的鲜插入桌上的白玉瓶里,并凑过去闻了闻馥郁的香,露出个陶醉无比的表情才坐在桌旁,一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缓解夏日的火热,一边朝缘风卿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月啸从来不说废话。方才我要说的事情,绝对让你们意想不到,这就是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吧。”

    见他故作深沉,摆出一幅高高的调子却不细说,缘风卿和血画对视一眼,双双摇了摇头,一幅嘲笑他已经无可救药的“幼稚”模样,刺激的月啸蹭一声站起来,微微挑眉问,“怎么?你们不信?”

    “嘴巴长在你的脸上,你不说谁也不能逼你。”血画轻飘飘觑他一眼,眸中的不耐烦显而易见。

    月啸无奈,感觉跟这两个人在一起太无情趣,只好坐回椅上,干巴巴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原来他见今晚月色甚好,府中又很清静,便信步在府中游荡,聊以慰籍因为缘风卿出事,而他却无能为力的郁闷之感。可他没想到就这么随意一走,居然听到一件关于城主府的惊天秘密,而为了证实那个秘密是不是和他们需要寻找的最后一颗土灵珠有关,他还冒死闯进了关的地下密室,过五关闯六阵,九死一生才捡了条命回来。

    当然,月啸一惯注重形象,哪怕缘风卿尚在昏迷,他也不愿意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回到她的院子里,加重血画的负担。所以他先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去城主府的圃中采了这些好看的紫色月见草才慢慢踱步过来。

    这也是他并不知晓缘风卿已经醒来,否则如何能够按捺狂喜的心情拖了这么许久才过来呢?

    听了他简单的解说,缘风卿心中一震,好半天才问,“你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急需找到的最后一颗土灵珠,很可能就在这座城主府中?”

    月啸正了正神色,压低声音道,“不错,虽然我没办法解开最后一道密室的封印,但我能感觉到里面纯正的大地气息,那里面的土属性元素非常浓厚,是我在这个位面中从未见到过的。所以我怀疑,最后一道密室里藏着的,很有可能就是土灵珠!”

452、关府的秘密() 
此时,刚好是三更时分,不仅是整个城主府,就连整个凌云城都陷入一片深沉的肃静当中。

    因为魔族百万大军的围困,城中早已宵禁,方圆千里之内不但听不到任何言语声,更连几声犬吠都听不到,安静的如同一座死城。

    缘风卿听了月啸的话,心情久久难以平复,转头刚想问一问血画时,忽然感觉丹田一阵轻微的震动,紧接着,金色丹田开始缓慢旋转,如同一个吸气炉,慢慢将天地间的灵气朝自己体内吸入。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与心魔的战斗,最终以她的意志足够坚定,粉碎了魔君重云的阴谋,才得到这个突破的契机。

    可一想到魔君重云之前假扮血画的模样,却并没有杀害自己,而是故意在她的识海中种下一颗魔种,试图加大她体内心魔的力量,令她堕仙成魔,虽然他的计划终究失败了,可回想其中的过程,仍旧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缘风卿非常清楚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她不但是天生魔胎,前世又经历过那样惨痛的悲剧,若不是此生她在苍云门度过了那样平静、美好的十年时光,她可能早已被心魔吞噬,早已放弃仙门,回归魔道了。

    所以这次的事情其实还是凶险万分,若不是她最终坚持了原则和底线,此刻她哪里还能好端端坐在这里,可能早就跑去魔族大军的队伍里,听任魔君重云调谴了吧?

    想到这里,不由浑身冒出一层冷汗,半晌才认为此刻不是突破的时机,立刻压下突破的先兆,先将此事放在一边。这才整理了一遍思绪,询问月啸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只是听到关担心这次人族和魔族大战,他可能会殒落在凌云城内,便嘱咐他的女儿关灵连夜离开,去她平遥城的外祖家避难。之后,你因为好奇跟着关和关灵去了城主府书房下面的密室里,看着他们父女取走了很多法器、法宝和丹药等修炼资源,而你并没有跟着他们离开,而是在这个密室里又发现很多的封印阵法,经过层层解封,一直深入地底一百多米,又发现一个密室。从那个密室里,你能感应到浓厚的大地之力透出,所以你才怀疑里面可能藏着土灵珠,是这样吗?”

    见她虽然昏迷了半个月,估计也在识海中经历了一场外人无法想象的恶战,居然还能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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