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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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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可有人在?”

    “这里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打扫没回头,只悠悠的回了一句,似乎是在嫌颜峥打扰了他的清扫。

    “也就是说,里面无人?”颜峥微笑,绕到打扫的人面前,“既然里面无人,你在这里打扫什么。”

    “小的奉命打扫,不敢怠慢。”打扫的老内侍低着头,已经停下了手中的扫帚。颜峥清清嗓子,命令道:“既然如此,本公子要你跟我去故园打扫,你可愿意?”

    “小的听命便是。”老内侍低着头叨咕着,“反正他们这里也不差我一个。”

    颜峥看了看周围,带着老内侍回到故园。老内侍进了屋后,对着颜峥拜倒“老奴见过公子。”

    “童伯快请起。”颜峥将老人搀起来,“老师走的时候,可留了消息?”

    “公子果然没有辜负主人的期望。”童伯笑笑,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几条。旁边,玉娘看颜峥带回来一个老内侍,本想上前询问,但看两人此时的状态,玉娘选择悄悄退开。

    童伯解开束带,从自己内襟里撕下来一块帛片,和四年前荀疾留给颜峥的一样,不过上面的话就简单的多了。

    ‘如果看到这封信,记着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童伯,无论在哪,学者无界,思者无限,记住,老师是会随时出现在你身边的,不要做欺师之事。’颜峥看着帛片,微笑着坐下,从旁边的箱笼中取出另外一片,将两片帛片和玉佩放在一起。“童伯,这些年辛苦你了。”

    童伯摇摇头,“公子谬赞了,主人离开的时候最是放心不下公子,但无奈朝内不稳,又加之师门急召,不得已便辞官离开,离开前特意叮嘱老奴,一定要等到公子回来。”

    “老师总是比我要看的远。”颜峥微笑,“童伯,可愿意跟着我?实不相瞒,眼下这宫中并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但如果将您留在宫中,我属实无法放心。”

    虽然宫内无职无位的老宫人内侍很多,但是童伯毕竟不是真的内侍,他继续留在这里危险并不小。

    “公子其实不必询问,就算公子不要老奴,老奴也是要随着公子的。”童伯笑笑,张开手道:“这双手虽然握了三年的扫帚,但是它依旧能拿得起剑,能驾得了车,只要公子不嫌弃老奴年迈就好。”

    颜峥摇摇头,“怎会,童伯若不嫌颜峥无用,便留下来,想来用不了一年,王后和父王就会替我想一个出路了。”

    “公子,您想出去吗?”童伯看着颜峥,“故园虽然偏居一隅,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我想,在新太子册立之前,我是离不开这个故园的。”颜峥闭了闭眼,忽然泄气道:“就算我出去了又如何?王后不是我母后,朝内无有旧人,老师也走了,我在这宫中,还是在外面,没什么区别。”

    室内一时沉默下来,过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颜峥笑道:“好了童伯,我带你去见见其他人。”

    和玉娘等人交代了一番后,颜峥取了书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颜峥靠在墙上,双。腿平摊,他父王见他的时候,殿内外没有一个侍卫,除了齐平之外没有第四个人,可以说是很小心了,只可惜他不能给父王什么有用的消息。

    轻轻的嗤笑声从颜峥嘴里发出,在此之前,颜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会这样的笑。

    在晚膳的时候,颜峥看看只拿着一人饭食回来的章明,心下微动,“玉娘,咱们路上的干粮可还有剩?”

    “有剩的,足够我们吃到明天早上了。”玉娘微笑道:“公子不用担心,想必是因为故园这里一直没有侍者,所以膳房不会配发膳食。等明日的时候奴婢去和齐统管说一声,将我们的份例挪到故园便可。”

    尽管玉娘故作轻松,但是颜峥却很清楚,只摇头道“你们哪里有份例可领啊。童伯呢?”

    “公子,”童伯从外间进来,躬身行礼。“唤老奴可有吩咐?”

    “人老为明,童伯这话说你必然是没错的。”颜峥从旁边取出一些钱币,转身交给童伯,“膳房里多做些食物并无问题的,有劳童伯了。”

    “便是将材料拿回来,老奴也定然能让大家吃上饭的。”童伯笑着离开。一边玉娘扑通一下子跪倒,“公子,不可这样啊。”

    颜峥摇摇头,“总不能在自己家饿肚子不是?”

    不到一个时辰,童伯空着手回来了,颜峥颇为意外,但是也没说什么,只先让童伯吃饭,又将自己留出来的一碟烩素菇给了童伯。章明在童伯身边伺候着,刘顺领着人继续打扫,故园不比静玄居大,但是房间里有不少杂物,而且他们在这也没人帮忙。

    过了一会儿,颜峥正在房间里默书的时候,听见童伯在外面求见的声音,侧身点上油灯,叫了进。

    “公子。”童伯跪坐在颜峥对面,看颜峥的样子并没有睡,只是为了省些灯油罢。“老奴没有立时拿来饭食,公子可有怪罪?”

    “我只是意外,并无怪罪之意。”颜峥摇头,“此时见您来寻我,便知早些的安排必有他用。”

    “公子可想知道?”童伯微微笑。他虽然看上去不爱说话,但跟在荀疾身边的人如何能沉闷,童伯还是很爱笑的一个人。

    “愿闻其详。”颜峥正了正身子,准备听童伯是如何安排的。

    “公子可知,外面的商贾经常在战乱时增加物价,却往往能够赚到比平时更巨量的财富,这是为什么?”童伯看看颜峥,发现小公子嘴唇抿紧,可见是不喜这种事情。

    想了一下,颜峥道:“因为,购买的人都是急需而且战时的东西少。”

    “而且,商人在这个时候增加物价,并不会有人去怪罪他们,您知道是为什么吗?”童伯继续道,主人说了,颜峥是个君子的底子,但这些年他跟主人在瑄国所见所闻,颜路却不是一个持君之君。

    “是——因为他们手上有自己需要的东西?”颜峥觉得,作为一个衣食无忧的人,他看见这种加价的行为自然会不喜,但如果作为一个急需的人,或者被战乱惊扰的人来说为了求一个安心也未可知。

    “这只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是,商贾为了得到这些货物,本身就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童伯微笑,这之中其实还有些规矩,但是要一点点给颜峥说明,“公子想想,单只粮食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敢收售的。更何况这些人手眼相通,自有一番能力。”

    颜峥点点头,“天下之财,能者居之。”眨眨眼,颜峥反应过来,“童伯,是不想让膳房的人借机要挟,所以只将那钱财做以后的打点,并没有将事情加大,不让膳房的人去冒这个风险,所以他就只当平常了。”

    “公子聪慧。”童伯点点头,“而且老奴只将钱财交给了三两个小的掌事,这些人贪财,却不敢犯大错,这多分些食物出来的事他们还是可以办到的,而且他们会保密,因为怕别人来跟他们分这笔财富。”

    “老奴在外面惯常憨傻,他们也只当老奴不懂,是用来讨好公子的,他们也乐得看老奴的乐子,便不会多起疑。”童伯看着惊讶的颜峥,打趣道:“只是连累公子,要收一个傻老头讨好的粗食。”

    “无事,无事,”颜峥缓过神来,对着童伯拱手道:“我代故园一众,多谢童伯相护了。”

    “诶,公子切莫在如此啊,不然老奴可就什么都不敢做了。”童伯笑着闪开颜峥的谢礼,一字一句道:“只盼望日后公子如有什么难处,又不嫌弃老奴蠢笨,便与老奴说一说,老奴也可帮公子排忧。”

颜哲() 
颜峥归国三天,朝上等待国君给个安排的卿大夫们没有耐心了,当朝求请颜路尽快确立太子人选。

    此时颜路心绪正乱,拂袖而去,颜容劝退了各位,跟着去了后殿。

    “王兄,不如复立颜峥的太子之位吧?”颜容看看负手而立的王兄,自蔺萱去世后,王兄和自己三数年的努力才换来朝堂上的稳定,但想不到天子一道令下,便能让自己二人慌了手脚。

    “不可能!”颜路甩手,虽然复立颜峥能驳斥天子,我一国太子不是你想撤便撤的,如此也能稳定朝中大臣的心气,毕竟这些年大家都在为了彻底脱离天子的控制而准备,如果天子依旧能干扰瑄国朝政,他这些年的努力势必要受到一些影响,但是复立颜峥也属实不能,一者颜峥本身的身份,二者之前颜峥被扣了不忠不孝的罪名,复立难以服众,最后就是颜路心里知道,如果复立颜峥,颜峥必然不会和他一条心,这个孩子心太大了,他这个父王压不住他。

    颜路有这个觉悟还是在颜峥这次回宫后,此前虽然知道颜峥聪慧,但是在这次回宫后,颜路发现他这个儿子整个人都变了一样,在殿内敢反驳他,在故园却上下维护人心,就连王后都赞他一句安稳,想让他把颜峥放出来。

    “那,先册立子恩?压下朝内纷议才是。”颜容看着兄长,心下着急。

    “册立子恩,只觉得时机未到。”颜路摇摇头,“罢了,你先去叫子恩回来吧。”

    “好。”颜容拱手鞠躬,“臣下这就去。”

    “等等,叫他回来之事,切不可张扬,在营中也不要声张,只告诉冯老将军一人便可。”颜翎自及冠后便在兵营中历练,此时方不过三月,要是冒然接回来恐怕会让营中将士对颜翎有轻视之心。颜路微叹,“待子恩回来,再说册立之事。”

    颜容知道兄长的习惯,此时已然做了决定,不到最后一刻却不说死。只定下心来,下去准备,留颜路一人在后殿。

    颜容走后,颜路在殿内看了看,心中总是隐隐有所担心,便唤了齐平,去立学殿,以前那荀疾答应入朝为官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留下之前的颜峥等人进学的宫殿,给宫中王子们另寻一处。从那时他便看得出,这个荀夫子只怕心里只有颜峥一个学生,但当时他需要一个人帮他在外竖名,便依了荀疾,眼下的情景颜路倒是颇为庆幸,他不用去那个有颜峥存在过的地方了,省的想起来便生气。

    立学殿内,颜哲等王子正在习文,授课的是当年颜路颜容老师的儿子,名庆臬,他的父亲也就是颜路的老师是颛孙先圣三代孙的弟子庆须,生前立志巡游天下,秉承先圣之志,但各国学子以立,虽有小圣之名,但无容身之所,最后穷困潦倒来到瑄国,当时颜路以尊师礼相迎,伺候行前,又留了庆须的儿子和跟随过来的十五名弟子在瑄国,以大夫礼相待。

    庆臬更是直接被颜路请为学士,在立学殿教导诸位王子。此时颜路过来,庆臬与颜路行的是师兄弟之间的平礼,也是颜路特赦。

    “朝内纷扰,过来打扰先生上课,实在是无奈之举。”颜路垂手道,面对着庆臬。

    庆臬比颜路要小两岁,自小也是认识的,只不过当时颜路还是大启一个普通士卿家的孩子。

    “大王可是为了太子一事?”庆臬微笑,邀颜路坐下,旁边随侍的仆人将烧好的茶水给他们倒上。

    颜路看看旁边的儿子们,果然,一听这个所有人的手都停了。心中感慨为何庆臬如此直言,但话以出口,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便只是点头道:“先生果然知我烦忧。”

    “我冒昧的问大王一句。”庆臬眼神晶亮如同繁星,只看着颜路道,“大王觉得,天子替颜峥自请去位,是为了什么?”

    “这——”颜路犹豫了,为了什么不是昭然若揭吗?何况他还在颜峥的头上放了不忠不孝的罪名。

    “看来大王也难以分辨。”庆臬将茶水往颜路面前递了递,“不若大王喝杯茶,且听听我这些学生是如何认为的?”

    颜路失笑,“这些小儿——哪有什么见地。”不过还是喝了茶,或许他过来也就是为了求一个放松的地方吧。

    “大王此言差矣,我早便听闻前太子颜峥自幼聪慧,但可惜未得一见,只一件事,我略有耳闻,颜峥在大启时,与太傅公羊笙交好,那公羊笙可是眼底不揉尘之人,可见颜峥确实有过人之处。但大王以为,自己的儿子中只有一个颜峥不成?”庆臬看看颜路,微笑。

    颜路抿唇,放下茶杯,点点头道:“也好,若是你们有什么想法,便说出来,说得有理,父王有赏,说的不对,父王不罚,如何?”

    边上的王子们相互看了看,一时无人说话。颜路看看庆臬,示意早知如此。庆臬不为所动,脸带微笑,一点也不着急。

    大概半柱香后,颜哲起身,拱手而立“父王,孩儿有话要讲。”

    “且讲。”颜路看是颜哲,心下便多了三分喜爱,伸手道:“来,你到父王身边讲来。”

    颜哲躬身,绕过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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