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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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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小黑屋里,一束光的力量被衬托,李萦就在光下盘腿摆智慧手印。少年一睁眼,入眼的便是这番景象,虽然是一愣,但他的本能使他下意识去握腰间的佩剑。

    鬼压床,是什么意思,就是意识已经清醒,但身体却又动弹不得,想动又动不了。少年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一惊,想张口问那盘腿而坐的女孩,连张开口出句声的动作都进行不了,身体不是自己的。

    “你醒啦,别担心,你用了药,现在动弹不得是正常的。”李萦睁开眼,早间运动结束。不是因为救治少年的药导致他现在动弹不得,而是李萦在药中加了点料。她没有忘记少年会武功,还曾经用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李萦走近少年,算算时间,是时候换药了。翠香还没进来,只能她先动手了,换药包扎的活,也是托李陵哥哥的福,也是长干。触及少年的肌肤,烫人的很。绝不是少年在害羞,是他身上的外伤所致。“还在发烧,你的伤口还没愈合,是正常现象,发烧会导致你昏昏沉沉的,忍着点。”李萦手下动作很快,将纱布快速小心撕扯下来,长痛不如短痛。少年也是能忍,吭都不吭一声。忘了,他现在是发不出声。

    “你放心,我不会使剑,更不会任意把剑架在别人的脖子上,你就安心的养伤吧,我不会害你。”李萦仔细地为少年身上的伤口撒上药,没有放过边边角角,跟李陵的一样细致、专注。那些伤口,都是剑伤。

    好一会儿,少年使尽了力气终于等于出声,沙哑艰难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哟,长安口音。李萦眉头一挑,最近怎么跟长安这么有缘呢!这个时候,翠香端着水盘和食物药品进来了。一看,小姐已经在包扎了,就连忙快步走了进来。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来就行!”翠香急急忙忙地抢过李萦手中的工作。

    看着翠香泛青的眼底,昨夜是翠香在守夜。这一次,她没有由着翠香,说道;“不碍事,我都快弄完了。”加快了心中的动作,包扎,她是比翠香在行,没两下子就完成了。

    翠香无奈,但心中泛起阵阵感动,小姐,和其他家的小姐不一样。

    李萦完成后,就退到一边,接下来的工作,有翠香接手。少年的问题,是该好好回答,可是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去就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时兴起?为一个想伤害自己的人,不对。再怎么一时兴起,李萦对这些圣母白莲花的事,她才不会干。

    那个时候,李萦是想起她还是许薇的时候曾经救过的一只猫,那猫最后还是没活下来。

    良久,李萦才出声:“我有哥哥,他挺喜欢舞刀弄剑。我想,如果他受伤了,我也希望有人也会这般救他。”

    这是李萦合理的解释,确实,她是想到了她的哥哥,两位。

    屋里的两人都是一愣,翠香更是眼睛开始泛红,有些哽咽。少年一愣,缓缓地闭上眼睛。

    李萦不在意,起身正走出门外。

    “隐,我的名字叫隐!”少年的声音不再颤抖,越过漆黑,直达李萦的耳旁。

    李萦停下脚步,后又抬起。

第三十章 猫和鹩哥() 
李萦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曾经偷偷地瞒着父母在外面养了一只猫。那小猫是在马路边发现的,还没睁眼,附近也没有猫妈妈的出现,怕是不小心弄丢了吧!这马路边的,多危险啊,一不小心就会被碾压。自家是不许养,愁眉苦脸和同学一商量,就安置在附近没什么人居住的老屋了。和同学一起精心养着,每天带点牛奶或者其他吃的,后来总算睁眼了。大家都很雀跃,可睁眼的第二天早晨,猫咪就不见了。大家一起找着,希望它是被猫妈妈叼走了。可没一会儿,就在马路边上发现小猫,头都扁了,身子还留有余温。

    这不是梦境,是曾经的真实。

    一大早就这么闷闷不乐、沮丧的情况,很少在李萦身上发生。阁楼里是低气压,连田嬷嬷都不敢大声斥责仆人们的活计。

    李萦将这种情况归结于是李陵哥哥太久没见她。娘亲闭关期间,饭菜自理。她就派遣新来的芸香和来娣一起去明志堂,说是等会儿要与哥哥一起用餐。

    宅在屋子里久了,重要出去透透气,人都要憋坏了。

    本是想着让翠香一起随行,但想起小黑屋的少年,便将她留下守门了。

    到了明志堂,李萦的郁闷心情才有所缓解。明志堂是娘亲一手布置,可是下了大功夫。

    刚进门,就听见“稀客、稀客”的叹息声,不用猜,能这样说的,也只有李陵了。

    “那可不是,没见几天就是稀客,要是再过几天,哥哥你不就是不认得我了!”李萦挑眉,有些气了。

    “哟,这一大早的,那个不长眼的蠢货惹着妹妹了,哥哥我找他算账去。”李陵对着李萦嬉皮笑脸的。

    李萦不做声,这几日李陵在倒弄什么,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应该是有些眉目了。门客啊!

    两人在一起用了早膳,用餐完毕后,李萦漱漱口,貌似随意问道:“哥,你这儿的小厨房是谁打理的啊?”

    “怎么了,饭菜不合你胃口?”李陵关切问道。

    “这倒不是,这早饭太咸了,弄得我只想喝水。”李萦抱怨道,“重油重盐重口味,好似这油盐不要钱似的。不要钱就算了,关键是对身体不好!”她脑子里过了一遍合理的饮食结构图。

    “就你理由多,你倒是说说个中缘由。”李陵不在意,妹妹的矫情又发作了。

    “你、”李萦刚想说一大堆理由,可那都是现代的知识,更何况李陵体力消耗大,多吃盐也是正常的。这下,就突然结巴了。生活,不就是家长里短,琐琐碎碎的小事嘛!转眼一看,李萦又扑哧一笑,这让李陵不解。

    “哥哥,我想养只猫。”李萦瞬时转了话题,之前很想养只小动物,又想起以前的那只猫,就没养成。猫猫狗狗,也是生命啊,她怕,怕自己养不好。从前有一位重感情的人,失恋了,她再也不敢触碰爱情。她患上失恋障碍,不敢轻易开始。

    这有什么,痛,证明你还活着。

    李陵一愣,妹妹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使他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妹妹不喜欢小动物。“猫?”李陵想了想,随之一笑,像是明白了什么,“要不我给你找些会说话的,帮你解闷。”这几天忙活自己的事,是有些忽略妹子了。

    “狗也不错。”李萦答道,如果猫猫狗狗一起养,它们会生出那些有趣的事呢?针尖对麦芒,还是不打不相识,她想想就乐了,早上的郁闷之情烟消云散。李萦没有过问李陵哥哥这几日在做什么,该知道的会知道。

    李陵无奈笑之。

    从进入明志堂到出来,李萦都没看见哥哥的贴身小厮,李四。

    李萦一回到阁楼就一头扎进小黑屋,一进屋内,少年的鹰目就张开了。不该称少年了,是隐,翠香正在给他换药。

    “好些了吧?”李萦走进他俩跟前,问道。

    隐不做声,翠香回道;“烧已经退了,外伤基本愈合,就是内伤要多加调理。若想要腿脚便利、行动自如,起码还要养多几个月。”

    这样啊,老是躲在小黑屋里也不是办法,黑暗的环境不利于养伤。得寻个法子,李萦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不用几个月,再给我两天时间就够了。”隐开口了,那声音还是那般嘶哑。

    “看来你是当自己是铁打的了,不错!”李萦回了这么一句,也好,省事。当初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就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要是是李敢爹爹的政敌派来的刺客或探子,都是酿成大祸。这次,李萦考虑的不周。这个叫“隐”的家伙,是真的叫隐呢,还是想隐瞒些什么。不过,他,真像个冰块。

    果不出其言,两天后的夜里,隐就消失了。没有惊动李萦,更没有惊动侍卫。

    ————

    巧合,宫里的事就是没有巧合。在李府消失不见的隐,现在就出现在刘嚣面前。

    “主子,幸不辱命。”冰块隐跪拜在王子刘嚣面前,兢兢业业,手中向上递了些物件。

    “退下。”刘嚣的声音比日常显得兴奋,他也解释不出为什么,也没多想,就那些物件他就琢磨了一晚上。

    ————

    傍晚,李陵就带回了俩只鹩哥。

    李萦望着这两只在打架,叽叽喳喳的鹩哥,着往后屋子里是会热闹许多,猫猫狗狗的事,还是自己来寻吧,还是谢谢李陵的一番心意!李陵见着妹妹脸上不显,但还是能觉得她欢喜,他也是高兴的。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值得的,不单单是鹩哥。

    隐的事件给李萦提了一个醒,她想在府外置些房产什么的,狡兔三窟,自己连一个窟都还没有呢!以后有个事,应应急也是成的。想是容易,做起来才难啊!这些事,不仅要从长计议,还要有人力物力财力,李萦头大了,任重而道远。

    哎呦喂,明天先生就要回来了,功课还没有完成,看来又要挑灯夜战了。李萦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学生似的,作业啊,是她的仇人。放假的日子,到头了。

第三十一章 邀请() 
经过一天的恶补,李萦总算把功课做完了。说实在,完不完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角不是她,她算是个旁听生吧!

    李陵哥哥来上课了,他的本职还是个学生,以学业为重,以什么为辅要看他自个了。公孙季还是那么文质彬彬,一头扎进书堆里就出不来,俨然就是一个书呆子。李萦为了打发时间,不,这是充实自己,在认认真真的上课。

    李萦不知道贾先生在私下是怎样的人,但在表面上他是一本正经的,连带教的课也是一本正经,这令李萦觉得他就是一个死板顽固的老头,真不知道当初爹爹为什么会聘请他,希望不会是第二个冯配。贾先生,主攻儒学,兼占卜。

    课堂休息中,李萦许是昨晚累着了,正耷拉着脑袋在桌子上趴着。李陵看了一眼,来到公孙季跟前。

    “子皙,五日后在城西的鸿途操练场有一场蹴鞠赛,去不?”李陵问道,那天的蹴鞠赛,自己会参加,公孙季也是喜欢的。前一阵子,他的旧伤又是复发了,家里人就不许他再上场迎战。自己邀请他去观看,公孙大人也是不会阻止的,朋友之间的交往,正常不过的现象。

    “少卿,我一定到!”公孙季会意的笑道。

    “还有一事,我想麻烦子皙了!”李陵面有难色,那焦虑并没有直达眼底。

    “您说,跟我你还要客气什么!”公孙季自信满满,对于朋友,他还是挺厚道的。

    “既然子皙这般说,我也就不客气了。蹴鞠赛当日,我也邀请我的妹妹萦儿,到时我是在操练场上,请您帮忙照看她。”李陵两手作揖,神情自然。

    “少卿,你安心吧!我定会照看好舍妹。”公孙季答道,隐约有些头痛。他总感觉,李萦有些拒人千里之外。好友之请,他应下了。

    李萦是趴在桌子上假寐,他们俩的对话可是听到清清楚楚。被脑袋压着的左手已经开始麻痹,藏在桌底下的右手却在不断地轻微敲击。哥哥是在怜惜自己,要带自己出去放风。娘亲一直管教自己看似宽松,底里甚严。在府里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却从不让李萦轻易出门。以前只能在她和爹爹的陪同下才有幸出去那么一两次,近一年来,在李陵哥哥的陪同下,也是允许的。

    这个时期,对女子的是没什么特别束缚的,更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说法。李萦就只当做娘亲是担心她出门有危险,自身特殊,怕被人掳走了,也就是现代的富家子弟容易被绑票什么的。又或者,怕自己跑了吧!李萦想着想着,吃笑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做着什么美梦呢!

    接下来的课,李萦的心思就不在上面了。她知道哥哥的蹴鞠技术不赖,就是不知道与他人相比或者在赛场上是如何风姿翩翩的,李萦有些期待了。

    散课了,公孙季与贾先生都已经离开了,就剩下李萦在磨磨蹭蹭的收拾着,李陵见状,便一旁帮忙起来。

    李萦会心一笑,索性撒开手,只管让李陵收拾,她就在一旁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李陵刮了刮她的小粉鼻,嘟囔道:“小懒鬼!”李萦也不在意,就这样痴痴傻傻地看着,李陵都不忍心了。

    “都收拾好啦,走了,小懒鬼!”李陵说道。

    李萦却爬上案子的上头,一个咕噜劲地跳到李陵的背上,说道;“哥哥背我!”

    “好好好,你都跳到我的背上了,难道我还能将你摔下来不成?”

    “你不忍心的,要是万一我摔破相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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