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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杂种,吃老娘的,喝老娘的,现在要你去出去想办法弄点钱来,你就这个样子。呸!我娘当初怎么就生下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早知道就该直接掐死你,掐死算了。”女人的凌厉又妖娆的目光狠狠的瞪着角落的男孩,说完,更是走到简陋而肮脏的屋子里翻找着什么。
总算在一个角落里,她找到了她想要找的东西,是一凭白酒。她拿起了酒瓶,拧开了盖子,直接往嘴里灌,似乎,那不是酒,而是白水。
此时,角落里的小男孩却是从那个地方冲了出来,他穿着有破洞的鞋子冲到了女人的身边,不干净的小手抱着女人的腿,喊道,“妈妈……妈妈……别喝了,别喝了。”
女人却不管,直接挥开了小男孩。小男孩还小,被女人一推,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男孩没有喊疼,也没有哭,仅是张着一双大眼抬头盯着女人的脸。
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女人却是不再喝酒了,她亦是侧过了头来,看向了地上的小男孩,不知是在看什么,看着看着她的眼神便有点不对了,她嗤笑着蹲下身,身上的紧身旗袍开衩开的很高,她一蹲下来,就好像直接露出了里面来。
突然,她狠狠的将小男孩的脸擒了过来,她盯着他,却又好像不在盯着他,有咧开嘴笑了,“你长得真像他,真像……”
女人的眼里带着略微的痴迷,可是这样的痴迷却又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手又是重重的捏紧了男孩的脸颊,力道很大,男人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嘴里亦是发出了呜咽声,那是因为疼痛才发出来的声音。
女人看了一会男孩的脸,最后她松开了手,慢慢起身,随即她走到了屋子里的梳妆台前搔首弄姿了一番,她拿起了唯一一支口红,润了下纯色,将凌乱的头发又理了理。
她打开了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包烟来,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那是一包女式香烟,她点燃了香烟,静静的站在那吞云吐雾,在她将凉烟吸完后,那原本带着厉色的面容却是变得魅生魅色起来。
是什么样的魅生魅色?
就好像是天边的一抹残阳,残败而美丽。
女人,无疑长得很好,美得够妖娆,也够放荡。
她不知在梳妆台前站了多久,她也不清楚,之后她拿过一旁的皮包,又走到了牀前从牀底下拿出了一双红色的皮鞋来,她穿上鞋……
然后扭腰摆臀的走出了屋子。
见女人走出了屋子,小男孩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跟在女人身后,不敢上前。外面满是冰天雪地,小男孩的腿短,走了一点路就气喘吁吁,再加上他饿极了,他和他的母亲已经有两天没有进食,他们很穷买不起东西,很饿的时候他就会喝缸里的凉水,原本就冷,凉水下去更是冻得直哆嗦。
男孩见女人站在接到的一旁,她笑脸迎人,没有多久,就见一个中年男人从女人身边经过后,随即又倒退了回去。男孩看见女人跟中年男人开始交谈,女人的举止很轻浮,惹得男人乐呵呵的直笑。
之后,女人便抬起手指了指前方,中年男人笑的更是放肆了,直接搂过了女人的腰,那肥腻的大手更大胆了起来。
女人将中年男人领到了自己的屋里,她将小男孩关在了门外。小男孩曲着腿就蹲在雪地里,他的耳畔有呼呼的大风刮过,但是他听见的却全是屋子里发出来的污秽声音。
女人发出来的声音让小男孩觉得厌恶,他开始龇着牙,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他不要去听那样的声音,不要听!
可是,那种声音就像是魔鬼一样缠着他,他躲也躲不掉。
这时,他看见他的面前有着一块板砖,他挪了几步将地上的板砖捡起来,更是冲进了屋内。他看见的画面太混乱,他想也没想,仅是凭着本能一样,用板砖砸向了中年男人。
哀嚎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屋子……
更是有鲜血从男人的头上留下来,他半张脸都漾在了血雾里。
男人捂着脸,手亦是被染红,他从女人的身上爬起来,满眼的猩红,直接狠狠的甩了小男孩一巴掌,小男孩硬生生的被他打飞了出去,他的额头撞向了屋子里的桌脚。
可是,男人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从牀上爬了下来,亦是捡起了刚才砸他的板砖,没穿衣服直接走向了小男孩,“小畜生,看老子今天怎么弄死你!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光着身子从这屋子里爬出去!”
小男孩昏昏沉沉,只觉得一阵恶心感。
女人一看形势不对,亦不管自己未着寸缕,直接从牀上起来,上前阻拦住中年男人,她又是紧张,又是不屑的样子,说:“你放了他,我不收你钱,你要怎么玩都可以……你放了他!”
男人直接揪住了女人的头发,极度扭曲的脸孔上的眼睛瞪得极大,他龇牙道:“贱货,老子玩你本就没打算给钱,你这种破烂货,还指望老子给钱?老子今天是大发慈悲满足一下你,看你这浪样……”
说完,便恶狠狠的直接将女人甩到一旁,眼见男人拿在手里的板砖要砸向男孩时……
女人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啊——求求你不要——”
女人爬着想上前极力阻止,可是她感觉那短短的几步却异常遥远。
她想,她后悔了!
她不想她的孩子有事,那可是她的孩子。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管老子的事,吃了熊心豹子胆胆了!”
是男人粗暴的声音传进了女人的耳朵里,女人撑着身子往上瞧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将中年男人擒住,将他的手反剪到他身后,中年男人以为疼痛整张脸极度的乖张难看。
这时,在女人的左侧,出现一双黑色的程亮皮鞋,亮得她都从那皮鞋的上映照出自己来。女人很是狼狈的费力的抬起头看向那人,他手里夹着一根雪茄,整张脸俊美的好似古希腊神话里的宙斯,那气息更是冷得骇人,她看见他眼中满是鄙夷的看着自己。
女人认出来了,是那个人,是他,真的是他!
女人有点激动,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更是忘记了自己什么衣服都没穿。可是当她意识到后,又看见被人钳制住的中年男人时,她也对自己产生了厌恶感,她突然觉得好恶心。
冷俊的男人逡巡了一下屋子,最后他走向了那屋子里算是唯一干净的地方,一张桌子旁,然后他拿出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来,擦拭了下椅凳,随即才优雅的坐了上去。
他的双腿修长,此时交叠着,他这么一坐,方才的冷凝似乎一下子消失,整个人好似带着几分儒雅霸道起来。
他盯着女人,然后抬起手指了指一旁散乱的衣服,说:“把衣服穿上。”
女人不敢去违抗,男人身上的气势太过凌人。她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旗袍,然后转过身慢慢旗袍穿上。就在刚才,旗袍已经被中年男人扯坏,本就开衩要的地方,此时已经高到了腰际。
第381章 烟花巷尾1()
冷俊的男人看向了中年男人,他极具冰寒的说道:“刚才你说你要赤身爬出去,那现在你爬吧!”
“你算哪根……”中年男人虽然此时被钳制住了,却是不肯示弱。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那肥胖的肚子上便是狠狠的挨了一拳,那痛纠缠着他的五脏六腑,一个受不住,直接捂着肚子就跪到了地上去。
“你是爬,还是不爬?”此时,冷俊的男人吸了一口手里的雪茄,再次问道。
中年男人也算是有点眼见的人,他认出来了,那个雪茄不是普通的雪茄,那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放眼整个皇城就那么一家……
瞬间,中年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捂着肚子匍匐在地,就像是一条白花花的虫子一样,慢慢向着门口爬去。
冷峻的男人穿着昂贵的西服,蹲下身,他看着卧倒在地上的小男孩,眼中满是精芒的看着他,似乎是在探究。小男孩的眼中满是惧色,可是这样的惧色最后好似生出了一点妖祸来。
这样的眼神让男人瞧见了,便是笑了,他说:“生得不错,但是没教好。说完,他的手一挥,随即那个与他一同前来的人,便走了过来,他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支票,然后他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他说,“这是我家先生给你,自此以后这个孩子跟你没有关系,你不是他的母亲,他不是你的儿子,你能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吗?”
女人微微低头看了眼那张支票,那是一张空头支票,意思很明白,那数额随她填。
女人手有点颤抖,然后慢慢伸出了手,接过了那一张支票。
她很早之前就想过,这一天迟早回来。他最后不会是她的孩子,他会进入一个不一样的环境,那里有美衣华服,他也会受到好的教育,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他会步入上流社会,但是这些的前提她就是先要放开他。
“他跟你们走之前,我能给他做顿饭吗?”女人开腔问道。
身前的男人侧过身看了一眼自家先生,见自家先生点头后,他才“嗯”了一声。
女人此时抬起手抹了一把脸,然后随手将支票放在一旁,“我没钱了,能给我点钱去买点米和菜吗?”
闻言,男人伸进了西装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皮夹子出来,拿出来一叠现金全都放进了女人手里,女人愣愣的拿着现金看了半晌,然后从里面拿了一张,说:“一张就够了。”
说完,女人就穿上了一件红色大衣,然后看了眼还卧躺在地上的小男孩,毅然走出了门。
待女人的归来的时候,她的手里有米也有菜。她快速的将这些东西洗干净,然后到外面临时搭建的厨房里,炒了三个菜出来。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她回到屋子里时,小男孩愣愣的站在那,一双眼睛盯着她,他不说话,但是那眼神里满是不解。
她笑着对他说,“开朗,过来……我知道你饿了,过来吃点。”
小男孩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不再是打骂,也不再是凉嗖的饭,而是热腾腾的白米饭,他看见后感觉肚子就开始叫了,他是有多久没吃到白米饭了,下意识的咽了咽嘴里的口水。
他走过去,小小的身子坐到了椅凳上,有点害怕的抬起手拿起了筷子,试探性的吃了一口米饭,但是当米饭的味道在他味蕾泛开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就狼吞虎咽起来。
女人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小男孩吃东西,然后看了许久后,说:“开朗,你会有一个新妈妈,一个很好的妈妈,忘记我。”
——忘记我,我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这时,小男孩却是停下了吃饭的动作,他眨巴了下灵动的大眼转头看向了女人,在看了大概一分钟后,他转过了头去,一边吃着米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我会忘了你,会忘掉的。”
可是,刚才的场面,她没穿衣服跟胖男人的画面不断在他脑海里闪现。
突然,他觉得吃不下了,开始恶心,干呕起来。
坐在一旁的冷俊男人一直看着这些,然后他站起了身来,对他身边的侍从说了一个字,“走!”
随即,男人对小男孩说道:“二少爷,我们该走了。”
小男孩听到了这个称呼后,先是愣了愣,随后就从椅凳上下来,又看了眼自己的母亲,然后跟上了前面男人的步伐。
后来,小男孩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什么杂种,他的亲生父亲是皇城有名的温博明,是温家的掌舵者。他一跺脚,整个皇城都要震荡几下的男人。
被带到温家的徐开朗今年七岁,但是因为从小就营养不良的关系,整个人看上去很瘦弱,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两岁。
此时,他站在大厅里,他的面前坐着两个人,一个就是刚才他见过的冷俊男人,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而另外一个是女人,她看见他后脸色很不好,但是整张脸孔仍是维持了高雅的姿态。
而,女人的旁边站着一个似乎十几岁的少年,还有一个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少年长得很俊美,站姿更是卓绝,他的双手负在身后,好像是大人的样子。
女孩子站在少年的身旁却一直嘟着嘴,身上穿着粉色的蕾丝公主裙,一副很是无聊的样子。
徐开朗觉得自己跟整个家都格格不入,他们的身上都很干净,而自己身上却是满身的污秽,他下意识的低头。
在他低头时,优雅的女人便开始说话了,“老爷将他领回来,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是让我承认他是我的儿子,抱歉!我做不到……”
“阿蓝!”温博明哀叹了一声唤道,“他身上流着我的血,你作为我的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