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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你这么知道是姐姐啊,说不定人家是哥哥呢!?”
“妹子,那些都是来看戏的,别看他们胡扯,作为过来人,我告诉一个秘诀,那就是让他睡了你,或者你睡了他,男人嘛!有性才会有爱。”
沐笙看了这些跟帖后,最终目光紧紧的锁在了最后一条上,心里却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夜晚,沐笙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因为是夏天的关系,睡衣本来就露,再加上沐笙刻意营造出一丝特殊氛围来,那睡衣可以说好似就仅是一层薄纱,里面是什么看得清楚。
她随后拿过一件外衣,然后简单遮掩了下自己,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
她迈着猫步来到了温隽凉卧房的门口,在门外深呼了一口气,随即就伸出手拧开了房门,她知道温隽凉睡觉一直有不关房门的习惯。一走进去,便发觉里面漆黑一片,她想他或许已经睡着了。
一想起白天网上浏览的那些帖子,更是让沐笙觉得此时的做法是对的。
她想也没想就直接闪进了房间,然后也没开灯,直接摸黑走向了牀侧。那屋里虽然没开灯,但是窗帘也没有拉上,恰好有月光丝丝点点的投射下来。
衬着月光沐笙可以看见男人安静的躺在牀上,睡姿很端正。越看越觉得自己有一丝甜,那想法亦是大胆了起来,沐笙褪下了身上的外衣,然后爬上了牀去。
沐笙靠近了男人,更是在了他的身上,嘴里说,“阿衍,我喜欢你,你别拒绝我,好不好?”
半晌后,男人都没有反应,沐笙知道男人是真的睡着了。
正当她撑起身子去确认时,男人却是有了动作,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直接反手一带,位置瞬间颠倒了过来,沐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在黑暗中,她只听见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20岁的沐笙虽然还未经人事,但是学校里相关的课程,再加上现在信息的流通太快,有些她还是懂得。
她伸出手搂住了男人的颈项,然后她更是主动的去碰触男人。
可是,男人却是撇开了头。
“阿衍,你真的不喜欢我吗?”沐笙满是失望的说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她的话刚说完,她感觉到男人好似将头又转了过来。好像他在向她靠近,但是那唇在即将贴上她唇的时候,却是停了下来……
“沐笙,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既然这么不自爱,我就成全你!”
这个声音……
沐笙双眸瞬间瞪大,更是满目的惊恐,她开始反抗,双脚不断瞪着。
但是男人的力气,不!或许应该是还不算男人,他的力气却是要比她大很多,她的双手紧紧的被他钳制住,举过了她的发顶。
薄如蝉翼的睡衣呼啦一声,在挣扎中,沐笙只觉得很疼,浑身的疼痛,她更像是置身在万丈深渊一样,她想要爬起来,但是却无能为力。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满身的凌乱,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娃娃一样躺在牀上,她双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那样的白,好似在嘲笑她现在又多么的肮脏。
她听见了房间里有响动,她知道他还没离开。
她连忙从牀上直起了身来,就看见那个该死的“强奸犯”正低着头坐在沙发里,不知在想什么……
“温开朗!我告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沐笙流着眼泪,朝着始作俑者怒吼道。
她不相信,她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听见了沐笙的话,温开朗亦是慢慢的抬起了头来,那脸刚抬起来的时候,是带着一丝害怕的,但是当他看见沐笙的面容后,似乎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交织着……
他已经分不清楚了,他只觉得满身的厌恶,厌恶的不行。
“告我?”他开始耻笑,眼中带着鄙夷,跟平时那个温开朗好似判若两人,“是你自己跑到了我的房里,脱光了爬上我的牀,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叫下贱!”温开朗随即又补充,他惑人的眼眸此时丝毫不遮掩他的厌恶感。
“不是!我明明是想去阿衍的……”沐笙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
温开朗冷笑道:“你想说你本来打算去勾引我大哥,只是没想到会走错了房间,来了我房里,是这个意思吗?”
“温开朗!你……你……”现在受委屈的是她,为什么他还能一副毫无理亏的样子,就算是她的行为很不耻,但是也轮不到他来说教,因为他的行为更加令人作恶……
昨晚,她记得清楚,她叫过名字了,她叫的是“阿衍”,但是他却没吱声,是他让她感觉他就是“阿衍”。
但是,这些感觉似乎都不重要,她现在脏了,很脏。
想到这,沐笙便开始默默流泪,她觉得难过伤心,可是更多的是不甘,是无法去面对。
那个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温开朗?
他可是她的弟弟……
他们怎么能?
之后的温开朗跟沐笙便不在有过多的交流,两个人好像是陌生人一样,原本吃饭的时候会挨着坐,自此后,他们吃饭时的位置变得南辕北辙。
即便是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两人都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
就这样又过了两三个月后,温开朗收到了美国某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在一个月后,他就离开了皇城前往了美国,他走的潇洒,跟所有人都一一道别,但是却那些人里面没有沐笙……
第385章 烟花巷尾5()
沐笙在大学毕业后,并没有从事她本专业的工作,而是自告奋勇的到了温隽凉在皇城的“暗夜”里担任客户经理。
“暗夜”在皇城属于最顶端的消费之地,一般人根本进不去。有一段时间,有些年轻的大学生痴迷“暗夜”,为了能进“暗夜”见识一下,亦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一年的秋天,温开朗从美国回来了。
沐笙再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男孩了,也不再是那个阴郁少年,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邪魅又妖娆的气息。穿着很美国风,戴着一顶黑色的乓球帽,脖子里挂着银质的项链。
不得不说,他的穿着很另类,但是却也异常的好看。
一个午后,在吃完午饭后,沐笙正准备去看。就在走廊里却是被一个人堵住了去路,她顺着那人脚上穿的运动鞋慢慢往上看去,直到看见那张带着三分邪魅的面容时,她的心猛然一窒……
“开朗……”她低低的唤出声。
男人嘴角一扬,那个弧度是全完的放肆,“听说这几年来你还是没有放弃,一直想爬上我大哥的牀,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爬得很累……我大哥女人也不少,但是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是不是觉得很失落,嗯?”
这样轻蔑的尾音上扬,沐笙不是傻子,她听得出来。
“我爬上谁的牀都不会再爬上你的牀,这个你放心!”沐笙素来是有脾气的,这时唯一想到的就是直接回击,却没想过这种话一说出来,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就是挑衅,那个后果不能说严重,但绝对也不轻松。
温开朗眉一凝,他的修长的手直接打开了一旁的房间,又是飞快的将沐笙一起拉了进去。
一进入屋内,沐笙才发现是一间储藏室,此时她的腿在发抖,竟然站都站不稳,但是她更想马上离开这里,因为她清楚的从男人眼里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温开朗!你要干什么……”沐笙不断往后退。
“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我想对你来说怎么样都没区别。”温开朗这么说着,已经拿下了帽子,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当黑色的汗衫褪去时,沐笙看见他的腹肌时,她就直接向着门口冲去。
不!不要!
她在心里这么叫嚣着,可是她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已经直接将她包围,正不断侵蚀着她。
之后,便是更加万劫不复的沉沦。
温开朗觉得自己中了毒,那个毒就是沐笙。
他每次回国就会去找她,想方设法的要去侮辱她,他明知道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明知她不是,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住。
后来,他去了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这是因为他幼年时留下的阴影。
一个月一次的心理咨询,心理疗程,让温开朗意识到,他对沐笙的感情不是单纯的姐弟,是另外一种感情。
当他意识到后,他害怕了,也更加胆怯了。
因为他知道她喜欢的是大哥,并不是他。
他能得到的仅是她的身体,却永远得不到她的心,他想,得到身体也是好的,至少她的身体完全属于他。
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与侮辱,她终于扛不住了,她跪在他的面前低泣出声,她说:“温开朗!不爱我就放了我,厌恶我就别再碰我,这样的你!更让我觉得恶心……”
怎么能放呢?
一放,她就真的会跑了。
可是他听见她提到了“爱”字。
这个字就像是能冲破一切一般,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有一天,他开着车又去了那个烟花巷,那个地方有他残破的童年,每次去那里,他都会清醒的意识到,他其实不是他。他一直是那个烟花巷里的小男孩,或许从未走出来过,他一直被困在那里。
其实烟花巷早已被拆除,有一部分地皮建成了商业区,有一部分地皮则是建成了居民区。
而,温开朗每次去所走的路仅是凭着记忆的方向走一走而已。
有一次,他走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之前好像就是他小时候的住过的破落房子。
依稀间,他好像看见一个女人,她不再穿得花枝招展,她不再化妆,她的穿着很朴素,她的头发有点散乱,她拿着一个铁通从屋里走出来,然后去公用的水龙头那提了一桶水往回走。
他透过窗户,看见女人开始烧水,她一边烧水一边开始咳嗽,直到后来咳嗽的越来越厉害。
在水烧好后,她从那个旧得梳妆台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出来,温开朗定睛去看,是一盒药,他看见她吃了药。
吃完药后,她的咳嗽才渐渐少了一些,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她走向了牀旁,然后躺了上去,后来好像是睡着了。
突然间,温开朗好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再次回到了现实里,变成了高楼大厦,都是钢筋水泥铸造出来的东西。可是,此时的温开朗却好像是想通了一样,他开始飞奔,他飞奔到他的车子旁。
他上了车,发动了引擎,然后拿出了蓝牙耳机。
熟练的拨通了一个号码,之后不久便是熟悉的女声从那头传来。
“阿笙!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我要对你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不管你爱不爱我,反正我很爱你,从我小时候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你了,不要说我早熟,我很庆幸我早熟,你可以一直不接受我,那没关系,我会一直在那,直到你接受我为止。”
“二哥!你打错电话了……我就说你跟笙姐有猫腻,我果然没猜错,你……”
温思瞳清晰的声音让温开朗觉得他的头上狠狠的被浇了一盆冷水。
“该死的!”他低咒暗骂道,然后掐掉了跟温思瞳的电话。
他拿下了蓝牙耳机,直接甩到一旁,然后又是踩下了油门,车子直接飞驰了出去。
他来到了沐笙公寓的楼下,却是不敢上去,仅是倚靠在车子旁,开始一根一根的抽烟,直到地方的烟头越来越多,他才准备上楼时,却是从一旁多出了一个身影来,那个身影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装,手里拎着一个超市的袋子。
温开朗想也没想,直接疾步上前,将那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说:“阿笙,我爱你,很早之前了。”
女人显然有点发愣,但是在她发愣的时候,她还是说了一句话,“你能先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吗?”
温开朗:“……”
其实,女人更想说,“我也一样。”
二十六岁的温隽凉在不断扩展他的版图,吸纳,并吞,那时候的他就像是一只狂狮,没有人敢招惹,他的周身似乎都会散发一股危险气息,靠近一分,便会被冻伤一分。
三十六岁的温隽凉依然是一个王者,依然在扩展他的版图,美国、德国、英国等,他让温氏走的越来越远。或许是岁月的沉淀,此时的他更多的沉寂,他有了家庭,有了妻子,有了女儿,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懂得了更多。
或许有一句话可以很确切的描述此时温隽凉的心态,“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岁月这个东西谁都说不清,它能给你多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