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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了一旁眼巴巴的二女儿。
“谢谢妈妈,世上只有妈妈好!”黄玥婕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咔嚓咔嚓的几口就将紫玉果下肚,舒服的大喊起来:“哇,实在太好吃了,姐姐骗人姐姐偏心眼,这么好吃的东西不给我吃,还哄我用不着吃!”
一句话弄得黄玥伶满头黑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给她解释这紫玉果能美容和使人年轻漂亮,更适合大人,这点肯定是解释不通的,黄玥怜只好自认倒霉了,沉默是金。
王哲媛对这个胡搅蛮缠的萝卜头,也是颇为无奈,苦笑的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王哲媛早早起床刷牙、漱口、洗脸。就当她在洗脸的时候,习惯性的照了照镜子,猛地一下发现了自己脸上的些许黄褐斑突然不见了,额头上和眼角的皱纹也轻淡了一些,原本已经有些蜡黄的脸部皮肤竟然变白了许多,还隐隐透着红润的气息,真的好像年轻了几岁啊,不由得惊喜的大叫一声,“啊”!
这一声大叫放在平时不要紧,而这大清早的就格外刺耳了,一下就把黄建业和黄玥伶从清晨的美梦中惊醒了过来,连忙跑出各自的房间,想看个究竟。
“哲媛,你怎么了,大叫干什么?”黄建业见老婆毫发无损的站在镜子前,不解的问道。
“是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你怎么了,啊!”黄玥伶刚说了几句,一看妈妈的脸上,也忍不住惊喜的也大叫了一声。
“咦,伶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你妈一样发什么神经啊,大呼小叫的,让周围邻居听到了还以为咱们家怎么了呢!”黄建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爸爸,你难道没有看见妈妈的脸色跟昨天大不一样了吗?”黄玥伶对自己这个粗线条的父亲很是无语,只好用话点他了。
“有什么不同?没啥不一样啊,你妈还是你妈啊,还是这张脸嘛,好像白了点而已啊,今天抹什么化妆品了,老都老了,还讲究个啥啊!”黄建业自言自语的嘟哝着,开着不好笑的玩笑。
“啥,你是在说我老了,不耐看了是吗?那你去找个年轻点的啊,找个水嫩点的啊?我用化妆品了,你简直就是在放屁,自从我嫁给你,我什么时候用过像样的化妆品?你去找找,家里哪有一个化妆品的盒子?
结婚十多年了,我就没过个几天好日子。在京城的时候,因为没能为你黄家添丁,受了多少白眼和挤兑?没办法,为了大家的安宁,我只有忍了,打碎了牙往肚里吞,每天都躲在自己屋里掉眼泪。
你当兵的时候,执行这个任务执行那个任务的时候,我们聚少离多,我是整天都为你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最严重的是,你三年前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在医院里抢救了三天三夜,我在医院守候着你,那三天三夜我几乎没有合过一眼。
后来,你终于出院了,身上却落下了伤残,腿脚不利索了,身手不行了,也当不了兵了,转业回地方工作了,我本来以为还可以过点安生的日子,结果咋样啊?我还不是整天难得见你一笑,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工作、案情。你每天早出晚归,完全把家当成客栈了。
就连伶伶都知道我这些年一下苍老了许多,整天想着法子来帮我,安慰我,有了好东西都惦记着我。
而你呢,从结婚后到现在,对我一直都视而不见,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不好看了?你说你有多久没碰我了,是不是在外面养了狐狸精了?你摸着良心说说,这些年你都对得起我吗?”王哲媛积压多年的委屈和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奔腾直下,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哭得是昏天黑地,伤心欲绝。
黄建业一下就傻了眼,被王哲媛机关炮似得一连串的诛心之问彻底整蒙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黄建业心中王哲媛从来都是一个温柔体贴、温婉贤淑、任劳任怨的妻子。没曾想到在温柔善良美丽之下,她的内心深处是这样的凄苦,对自己的怨念是如此的之多。
对于感情一贯粗枝大叶的黄建业深受刺激,内心深处掀起了滔天巨浪,不断地拷问起自己来:这些都是真的吗,我真的这么混蛋吗?这些年,我真如她所说对她视而不见吗?没有啊,我这样拼命的工作不也是为了让她幸福,让她因为有了一个优秀的丈夫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吗?
黄建业闭上眼睛,默默的回忆着他与王哲媛从相知相识相爱,到结婚的殿堂,再到生儿育女,相濡与沫的这十多个春秋的点点滴滴。
是啊,曾经一个风华绝代、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自从嫁给自己,都得到了些什么啊?除了内心的累累伤痕,无情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道道刻痕以外,她一无所获,就连自己对她最基本的关注、关心和嘘寒问暖都没有得到。
作为一个丈夫,自己没有尽到作为丈夫的职责,没有让她得到作为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最基本的幸福;作为一个父亲,自己更是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义务,自己拥有一对可爱的女儿,却从没有和她们一起出去玩过,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们的学业和健康成长,从来没有让他们享受到真正的父爱,自己实在不配为人夫、不配为人父!
想到这里,黄建业大彻大悟,连自己最亲爱的家人都不能给予幸福,自己还去顾忌什么家族荣誉、家族利益?自己还有真没资格还去追求什么的宏图大业?
黄建业睁开了眼睛,走了过去一手搂住搂住老婆的腰,一手搭在女儿的肩上,用缓慢而恳切的说道:“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别哭了啊,从今而后我一定改,以前的确是我太混蛋了,只顾自己的工作去了。伶伶,爸错了,以前对你们姐妹两关心实在不够,爸对不起你们啊。”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啊?你真是个混蛋啊你。”善良的女人总是容易被满足,王哲媛多年的委屈终于得到了丈夫的理解,哭的更是稀里哗啦的。
“老婆,对不起啦,来你打我这个混蛋几下,出出气啊!”黄建业拉起王哲媛的手,就使劲的啪啪啪打了自己几巴掌。
“混蛋,谁要打你了啊,咋一下这么傻了啊,打得疼不疼啊?你要是以后再那么混蛋,我就带着两个女儿会娘家去,不理你了。”王哲媛破涕为笑,摸了摸丈夫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脸,“你说说看,就你这脸色去上班,别人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那我今天就不去上班好了,陪你们好好玩玩,就当放星期天了!”黄建业看到梨花带雨的妻子,心中软软的,万丈豪情化成了绕指柔。
“好嗯,爸爸,咱们今天去公园划船吧,暑假里每天我和妹妹到公园里的青少年宫学习的时候,每当看见窗外别的一家人高高兴兴划船游乐的时候,我们都特别想能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划船玩玩多好啊!”黄玥怜看到和好如初的父母,心里面也甭提多高兴了,于是说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渴望。
“恩,好的,咱们今天一家人都到公园里去划船、照相、吃小吃去!”黄建业说道这里声音有些哽塞,忍不住热泪盈眶,女儿多么小小的一个愿望啊,自己却一直没有能去满足她们啊,实在不该啊,自己实在太混球了,今后一定要好好的补偿她们,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职责。
第六十五章 废弃石场藏宝洞()
“好,我这就去把妹妹叫醒了,这个小懒虫,雷打不动啊!”黄玥怜高高兴兴的,一蹦一跳的跑到妹妹的房间去了。
王哲媛看着如此开心的女儿,欣慰的笑了笑,对着黄建业说道:“你看,孩子一听说你要陪她玩,多开心啊!”
“是啊,是啊,以前是我不对,欠你和她们的实在太多了。”黄建业心感歉疚的说道。
“好了,知道就行了,以后多注意也就行了,其实我也要求不高的!”
还没有等她说完,黄建业双手紧紧的捧住王哲媛的脸庞,用嘴贴了上去,热情似火的吻了上去。
“呜,呜,你这个老不要脸的,孩子马上就出来了,呜……”自己丈夫的这番举动,让王哲媛又是欣喜,又是害羞。
“没事,我有分寸的!”黄建业说完,嘴又贴了上去,连双手也有点不老实,上下其手起来。
“讨厌啦……”王哲媛被弄得心如撞兔,还想严词抗拒,但身体的表现却出卖了她,实在大囧。
……
中午,杨吉斌在学艺归来的途中,对其他三人说道:“四哥,姐姐、弟弟,你们先回去吧,我打算到后山转一转,想采点草药什么的!”
“你一个人去吗?大家都说后山挺危险的,你别胡来啊!”杨吉雅有些担心。
“姐,你们放心吧,我不走多远,就想去转转,看能不能捡到什么宝贝不?”
“老八,我跟你一起去吧!”杨吉刚开口说道。
“得了,四哥,你也别操心了,你赶紧回去吧,就你现在的水平勉强到达初级武者的水平,真遇到豺狼虎豹什么的,我还得分心照看你呢!”杨吉斌直言不讳的说道。
“你行,不就早学了几年嘛,四哥以前是没有遇到名师,什么东西都只能自己瞎琢磨,绕了不少圈子。你自己有主意我就不劝你了,一切都当心点啊。”杨吉刚知道杨吉斌说的是实情,也就不逞强了。
“好了,没有问题的,我心里有数的,你们慢走啊,回去跟家里人说一声。”说完,杨吉斌告辞众人,转身想云痕峰方向走去。
杨吉斌与众人分开去后山的目的有两个,一是采集点活本的草药移植到空间里去培养,偌大的一片黑土地啊,就没有用到十分之一啊,实在有些浪费;二是准备到靠近后山的那个采石场去看看,找找那个藏宝洞试试。
于是,杨吉斌一边往里走,一边用心的寻起草药来,这不找不知道,一找还真不少。金银花、三七、当归、防风、柴胡、延胡索、党参、甘草、杜仲、玉竹、地黄、百合、女贞子、山药、仙茅、山茱萸、草乌头、黄连、淫羊藿等等常见的中草药接连发现了好几十种,每样都移植了一些到空间里,分成小块小块的栽种起来。杨吉斌更惊喜发现了,冬虫夏草、灵芝、天麻、铁皮石斛等一些较名贵的中药材。
杨吉斌感觉转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就直接奔向采石场。这个采石场是在六七十年代时为了修建水库而兴建的,至今已经荒废了将近十年时间了。这个废弃的采石场类似于一个小山谷,谷口有十来米宽,里面已经是杂草丛生。走进采石场,只见那些光滑陡直的岩石剖面上,还留有许多刀劈斧凿的印记。在山谷里。还有许多半成形的条石,七零八落的散放在谷内各个角落。这处采石场现如今已是人迹罕至了,只是偶尔有修建墓碑、墓室的村民,会到这里来采集一些条石。
杨吉斌记得那个明年暴雨季节垮塌出来的藏宝洞,是在靠南面的石壁内,于是就走到采石场南面岩壁下仔细观察起来。
杨吉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几番奇遇和苦练,六识(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变得相当敏锐了。杨吉斌选定的大致位置以后,便集中精神,释放精神力去感知岩石内部情况。
在针对性的一番打探后,杨吉斌终于发现了一处离地半米高处,其附近区域岩石层有些异常的感觉。杨吉斌没有犹豫,直接从空间了拿出了在神秘山谷中搜出来的那把锄头。这把锄头经过空间灵气的滋润和杨吉斌多日以来的反复练习神锄决后,显得非常的不平凡了。
这把锄头气息内敛,握在手里用心感知,才会发现锄身蕴含着磅礴的灵力,使起神锄决时更是与人心意相通,如臂使指,得心应手。锄头刀身非金非玉,刃口寒光闪烁,斩金断铁,锋锐无比。杨吉斌在一次练习神锄决挖荒地时,一不小心挖在一块硕大的鹅卵石上得出的结论,那块坚硬鹅卵石在此锄头之下,简直就是像一块豆腐一样,毫无阻滞,就是不知是神锄决的功效,还是本身锄头就这样锋锐无匹。
挖宝心切的杨吉斌,此时哪有心情去搞科学研究和实践验证,抓起锄杆便挥舞起来,使起神锄决的招式,“独劈泰山”、“敲山碎石”…,毫不手软的挖起墙脚来。
如果此时,要是有人在旁边观看的话,想必一定会吃惊得把下巴掉下来的。只见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之下,杨吉斌浑身如同神韵加身,闪着神圣的光芒。而那经过千百年风霜雨雪洗礼后,变得坚硬如铁的岩石,在杨吉斌的锄下宛如豆腐渣工程一般,一锄下去就是一个坑洞。
而更惊人的还在后头,那些被挖出来的石块还没落到地上,在空中就变成了一盘散沙,散落到了地上,化成了肥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