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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钟杨最无奈的事实。
“我也知道,哎,不说了,这事我自有打算,你好好休息吧!朕还有事忙。”钟杨以为风舒安不知其中厉害,略微失望地准备离去。
“我说钟杨,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先。”风舒安颇为不满钟杨的行为,他还真当自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能交权,那就分权,分权懂不懂?”
钟杨脚步停下,顿时转过身来:“分权?能如何分?”
“来来来,坐下好好说话。”风舒安将自己挪了挪,在贵妃塌上让出位置拍了拍示意钟杨坐下慢慢说。
钟杨见状,无奈只好顺她意坐下,分权他们不是没想过,也想着,若真是没办法了,这只能算是最好的办法了。只是没想到风舒安一下子便能想到这去。
“既然不得不派沈怀彭去,想来那日摄政王便是来向你施压的吧?既然如此,你便顺了他的意好了,到时候再派个人跟着沈怀彭去作副将,加上北边早有你一堆的亲信,沈怀彭一个人能翻了天不成?”
“安儿你不懂。”钟杨刚开口,便被风舒安不耐烦地止住了。
“能不能别总是说我不懂,说好的好好说话呢?能安静地听我把话说完吗?”风舒安像一只炸毛的小鸡双手插着腰,狠狠地瞪着钟杨的眼睛表示不满。
“好好好,我闭嘴,你说,你说。”钟杨无奈又好笑地哄着。
“这还差不多。”风舒安翻了翻白眼,对钟杨如此识趣的做法还是挺满意的,“你肯定会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到时候北境军队沈怀彭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便是你手下亲信有所不满,也不敢违抗军令。到时候定国候班师回朝,那时候肯定一万人站出来反对他交还虎符,所以到那时候你就完完全全失权了。不得不说,摄政王打的好算盘,只要你的虎符给了出去,就别想着收回来,只可惜啊,他算漏了我这个变数。”风舒安满小脸的得意,看着钟杨以施恩者的姿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分权,便是派几个自己的心腹跟过去,削弱沈怀彭在军中的权力,只是终究大部分的兵权都要被他们拿去。可是,若是用分虎符的方法分权呢?沈怀彭是大将,这事定了,但是你可以将虎符一分为二,一半给沈怀彭,一半给你派去的副将,凡军中重大决定,都要副将与主将意见统一,才能执行。我知道,你肯定又会说军中形势瞬息万变,若是主将没有绝对的话事权,很难应对战场上的变化。所以,这个副将的人选就要深思熟虑了,一定要找一个有能力,又懂得变通,还会谄媚讨好,最重要的是完全忠于皇上的人。”
“安儿,我打断一下,且不说你这个计策是否真的有效,便是你要的这个副将的人选,我便实话告诉你,我手下还没如此厉害之人。”
“我知道啊!”风舒安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差点就堵得钟杨语结,“你现在没有没关系,不过很快就有了。”风舒安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
“很快就有?”钟杨不明所以,这人才哪是说有就能有的?
“反正你不用担心这个了,我保证,在沈怀彭出师之前,这个人肯定会出现。好了好了,继续听。这个副将其实在战场上根本就不用发挥什么作用,只要你将你能想象到的应对敌军的策略全数教给这个副将,让他在关键时刻随机应变即可。还要让他与你的部下说清楚了,沈怀彭的指令一定要服从。战场上你要给予定国候最大的权力,他才能用心替你抗敌。所以我方才所说,凡军中大事要主副将同时认可才能执行一话,纯属是说给朝臣和百姓听的,这样等他们班师回朝那日,副将便占了一半的功劳。到时候副将将那一半的虎符交还给皇上,定国候那一半,还能留着吗?就算他留着,一半的虎符又有什么用呢?”
钟杨听罢,清澈的黑瞳里闪烁出耀眼的光芒:“你的意思是,分权之术,着重在于分虎符,而非真正分权?妙!实在是妙!”
“至于如何应对摄政王与太后那边的压力,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怕不是什么难事吧?”风舒安看着钟杨眼中毫不掩饰的称赞之意,若是她有尾巴,那必定已经翘到天上去了,“其实此计可行的最重要因素,是用一物件代替了兵权。只是你们从来只是想着权了分,没有想到物也是能分的。所以说,并非我想得简单,而是你们都想得太复杂了。”
“是是是,是我们想得复杂了。还是安儿最聪明。”钟杨难得地真心夸赞道,“只是这副将的人选,需谨慎再谨慎,你便不要再掉我的胃口了可好?到底是何人能入了羽湘公主之眼?”
“这人你也认识。”风舒安却是没有直接点破,“过几****便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你可得把我的事情安排好了!好了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风舒安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好好好,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钟杨散去了浑身的愁意,潇洒地从羽乐宫走出,脸上挂着的是怎么也忍不住的笑容。众人对这位羽湘公主更加好奇了:羽湘公主给了**药皇上吃不是?怎么皇上进了一趟羽乐宫后竟傻笑着出来了?他们可没曾见过这个样子的皇上!
水茉儿听着钟杨的笑声在羽乐宫回荡,钟杨刚出羽乐宫门,她蹦蹦跳跳地进来了。
“公主,你和皇上说了什么笑话,能否也给茉儿说说?”水茉儿两眼汪汪地看着斜躺着的风舒安,满眼的期待。
“你这臭丫头,敢进来了?”风舒安眯着眼恙怒道。
“嘿嘿,茉儿方才出去不是真有事嘛!”
“我还不知道?你能有什么事啊?”
“有有有!”水茉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乐谱,在风舒安面前晃了晃,“彻公子派人送来的,月余前便到了临湘,孟医师又派咱们的人给公主您送来了,昨天刚到,茉儿方才不是想起了这么一回事嘛!”
风舒安一听“彻公子”三字便来劲了:“来来来,快去将这曲子弹给我听听!”
“好勒!”水茉儿抱着乐谱到琴边坐下,悠扬婉转的琴声从她细嫩的指尖缓缓流出,一时间羽乐宫内琴声四溢,听得众人都忍不住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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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不如不见(上架求首订!!!求首订!!)()
“彻公子真是奇才!”水茉儿边弹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到底是何种仙风道骨之人才能谱出如此纯净无杂的乐曲!我都忍不住想要见一见这位彻公子了!”
风舒安闭着眼,随着琴的律动摇摆着脑袋,沉浸于琴声之中,听到水茉儿的话,美目微张:“若是那彻公子是个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的,我家茉儿可不是要伤心死?”
水茉儿听到风舒安如此评价自己心目中的翩翩公子,怒嗔了她一眼:“公主最坏了!”
“好好好,我最坏,你家彻公子最好行了吧?”风舒安暧昧地看了水茉儿,闹得人家当场现了个大红脸。
“公主,你再逗茉儿,茉儿可不弹琴给你听了!”
“好啦,不逗你。”风舒安爽朗地笑了几声,才点评道:“此曲清澈而不失灵动妙意,给人一种将近空灵之感,每每快到**之时却突然滑落,让人仿佛在山溪间奔跑,快要寻找到世外桃源之时却突然发现一切只是幻觉,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给人一种超凡脱俗,却不达空灵之感。看来彻公子最近心情不错,只是有些他甚有把握之事却迟迟没有落实,让他的心犹如小猫挠心一般,心痒痒的。茉儿,你派人给彻公子送信,就说我祝他早日如愿,并期待下次送来的曲谱,曲中尽是潇洒自在的快意。”
“公主,可曲子你还没听完呢!”水茉儿灵巧的手指如同鱼游水中般灵活地拨动着琴弦,示意风舒安这曲子还没完,不要太早下结论。
风舒安只是摆了摆手,笑道:“与彻公子相识一载有余,他的曲我只需听一段便能猜出他的心境,他亦深知我的个性,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余下的,便是给我慢慢欣赏的。”
“公主,不公平!明明我琴技已是中元数一数二的了,为何我却总猜不透彻公子曲中之意,反而公主你每每都能读懂他的意思?”水茉儿不满地嘟囔着。
还记得一年半前,有“琴圣”之称的齐岳先生将上一年的品琴大会选在了在临湘镇举行,爱琴成性的水茉儿当然不会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拉着风舒安去了。她当时便下场抚琴并因此得到了齐岳先生的赏识,被先生收作入室弟子。
品琴大会**之时齐岳先生弹了一首绝妙的曲子,而作曲人便是这位神秘的彻公子,当时在雅间的风舒安派人送上对曲子的见解是唯一深合彻公子意的,因此品琴大会结束后彻公子派人结交,水茉儿自然爽快地替自家主子答应了。风舒安是彻公子第一次派人送来琴谱之时,才知道自己被水茉儿给“卖了”,当时还恼水茉儿没经她同意就随便结交人家,却不想到后来收到曲谱的时候,风舒安比水茉儿还激动。
其实当时风舒安并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不懂弹琴,却对琴声如此的敏感,后来恢复了自己,才知道自己双手被废之前也是能弹得一手好琴,可惜,这手的手筋已经断过,便是孟尧灵医术再高,她也再不能抚琴了。或许品琴多多少少能弥补一下她不能再弹的遗憾,这些水茉儿自是不知道的,所以她才纳闷。
“这你就不懂了吧?”风舒安故意卖弄关子,“抚琴之人讲究的是心境,品琴之人讲究的聆听,还有一点揣度人心的味道。算了,说多了你也不懂,好好弹你的琴。”
“公主就会欺负茉儿。”水茉儿十分不满。
“哈哈,这里只要你能给我欺负,不欺负你欺负谁啊?”风舒安笑笑,又重新懒懒地躺下,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优美的乐曲。
“那要不要告诉彻公子我们的落脚点?”
风舒安听罢,睁开了眼睛,眼中涌过一阵不明的情绪,似疑虑、似踌躇:“将风宅的地址告诉他。”
“明白。”
“茉儿,你是不是一直很想问,为何我们来京城时日也不长了,我却始终没有提过与彻公子见面的打算。”风舒安用手支撑着脑袋,看向神情专注在琴谱和琴弦上的水茉儿。
水茉儿一个错手,便弹错了一个音符,不过很快她便将这错误掩饰了过去,奈何风舒安却没有忽略她的这个失误。
“茉儿的确有些疑惑,既然公主与彻公子相交甚久,却从来不许我们查彻公子的底细,而且明明知道他就住在元都。。。。。。公主难道真的没有想过要见上一面?况且那日品琴大会,虽不曾见得彻公子的风采,但从他恭谨有度的下属以及他所谱的曲子来看,他的身份必然不简单。若是他有心查我们的事,如今怕是已经知道了公主的身份,公主又为何要继续隐瞒?茉儿不明,既是知己,不应坦诚相待吗?”水茉儿低着头依旧专注地弹着曲子,在与风舒安说话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发挥。
“想见,不一定就非得要见。”风舒安看着水茉儿故作专注的样子,无声叹息,“茉儿,我知道你对这位彻公子有崇拜之意,只是我方才的话也并非只是逗你的,若那彻公子真的不如你想象的美好,那你岂不是失望至极。幻想破灭,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若是不见,还能给彼此留一个幻想。撇开这一层面不说,方才你自己都说了,这位彻公子身份必然不简单。我们此次来京,风险重重,对方既然有一定的身份,必定逃不开这权力争夺的漩涡。非友即敌,若他是站在我们阵营对立的一方,那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办?就算他是朋友,可我们的友谊一旦掺杂了权力之争,便再也没有如今这般纯净了。既然要冒这样的风险,还不如不见,还能保持最初相交的初心。”
水茉儿素手一拨,最后一个音符在风舒安最后一个字落下之际弹出,一曲终了,另一只手快速安抚好震动的琴弦,偌大的偏殿内说话声、音乐声戛然而止。一切又重归与宁静,仿佛能听到两人心中翻起的阵阵波澜声。
“茉儿懂了。”水茉儿抱起座前的琴,走到风舒安的身边,“只是。。。。。。公主,若是彻公子有意查我们的身份怎么办?”
“他不会的。”风舒安语气中带着肯定的信任,她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水茉儿手中的琴上——那是彻公子相赠的好琴,只是他一定想不到,听懂他琴意的人,此生再无抚琴的机会。(。),。
第八十七章 羽湘怒讽宇文皇后()
自风舒安替严氏在凌府争得正妻之位后,原氏自然是怒火攻心,次日便回娘家与自家哥哥哭诉冤屈。自家妹妹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想了那凌向阳也是个欺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