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嫁人么?轩辕凛澈第一次动摇了,是啊,自己与她相识一年有余,却只论琴不问家事,自己就连她年方几何,是否许配人也不知道,若是她早已为人妇呢?他迷惘了,心中茫茫恍惚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
“嫁人又如何?你别总想得我与安小姐之间像你和那些青楼的头牌一样龌龊。”轩辕凛澈心中生气些许烦闷,不满地翻了翻白眼。
“哎!我与青楼的头牌姑娘怎么就龌龊了,这都是你情我愿之事!咦?对哦,我差点就忘了师兄还不曾经历人事,自然是不知那其中的奇妙之处。”黎非奉一脸不怀好意地凑近轩辕凛澈的身旁,“师兄,你不会。。。。。。”
轩辕凛澈翻眼看着他,只见黎非奉奸笑着吐出两个字:“不举?”
“滚!”轩辕凛澈沉了脸,毫不留情地运功一个反手将便将往自己身旁凑的黎非奉打飞了。黎非奉没想到轩辕凛澈下手如此猛,完全没有准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砸到了院内的墙壁上,石墙因巨大的冲击力渐渐散出裂纹。
“哎哟!哎哟!痛死小爷了!轩辕凛澈!下次出手之前能不能先说一声,恼羞成怒也不带这样的,我不就说了句。。。。。。”看着轩辕凛澈射过来阴沉的目光,黎非奉好没骨气地笑了笑,“那个。。。。。。师兄,嘿嘿,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我好害怕的。。。。。。毕竟你知道啦,我一直都只喜欢女的,从来就不对男人感兴趣,你不会真的。。。。。。”
黎非奉话还没说完,看到轩辕凛澈微微抬起的手腕,吓得落荒而逃,不过半秒钟的时间便没了人影。
轩辕凛澈看着一向逃跑比谁都快得黎非奉,无奈地笑了笑,刚站了起来想要回房休息,却接到了下人传来皇上召见的消息。嘴边勾起微微的弧度,看来皇上要等不及了呢。也是,夜深人静时,最适合谈些见不得光的事。
深夜,皇宫内,被皇上紧急召见的轩辕凛澈刚刚到了金銮殿便被请到了偏殿。一身便衣龙袍的钟杨正面对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宫人提醒摄政王已经到了,钟杨才转过身来。
“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深夜召臣前来,所谓何事?”
“这些虚礼便免了罢,摄政王请坐。”钟杨坐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轩辕凛澈坐下慢慢谈。
只是轩辕凛澈并没按钟杨的意思坐下,反而是直爽地说道:“坐就不必了,皇上有什么话便开门见山吧!相信皇上的时间也很宝贵。”
钟杨对轩辕凛澈的不识趣颇为不满,却是没有发作,只是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朕也不拐弯抹角,说罢,你的条件是什么。”
轩辕凛澈听了钟杨的话反而是轻笑了一声:“臣想要的是什么,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朕已经作了让步,摄政王好歹也要给几分诚意吧?”钟杨目光敏锐,只可惜他面前站着的人是钟杨。
“皇上是不是弄错了,今夜是皇上召臣来,臣是受君之令,不得不来的。若是臣说,对皇上所谓的让步并不感兴趣,只想要一个确切的结果呢?”轩辕凛澈如同一只蛰伏了多年的老狐狸,将朝廷的一套潜规则了如指掌,只等待着适合的时机一举跳出来,以获得最大的利益,毫无疑问,如今便是其中一个适合的时机。
“轩辕凛澈!你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钟杨心中薄怒,却隐而不发,与轩辕凛澈谈判时,超常镇静的心态是必须的。
“皇上过奖了,臣胃口大,自然是有这个能力吃得下。”轩辕凛澈反笑地看着他,他知道,钟杨的底线不止这个。
“呵!”钟杨冷笑,“你凭什么认为朕会为了自己的妹妹而置千万将士于不顾。”
“皇上错了,臣保证,就算兵权给了宇文家,皇上昔日的旧部定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不过这的确是两难的选择呢,羽湘公主与兵权,皇上只能选其一。”(。)
第一百一十章 夜探天牢()
深夜,黑夜如同一张巨大的幕布笼罩在皇城的上空,那深邃的黑弥散在皇城的每一处角落,鸟儿早早地便入睡了,皇宫之中通明的灯火也渐渐暗了起来。若是有人飞上皇宫的耸高塔上,定能发现有一群密集的灯火正在缓缓地向天牢方向移动。
刑部大牢,蓉太后与皇后来到之时,风舒安正安静地坐着闭目养神,一身的囚衣并没有将她浑身多年积累来的华贵之气掩盖,反而更衬托出她的从容淡定,与这黑暗潮湿的牢房格格不入。听到狱卒谄媚讨好的声音,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张开,显露出那眼皮背后幽黑而深邃的黑瞳。
“将门打开。”蓉太后虽已不再年轻,但声音还是依旧沉稳好听。
狱卒听罢,将牢房门前的锁打开,搬来了两张不知从何找来的上好檀木椅。皇后嫌弃地看了一眼,让婢女用手帕仔细地拭擦了几遍,才不情不愿地坐下。反观蓉太后却没那么多讲究,大概是夜已深,加上步行进来已经累了,便直接坐了下来,那熟练不见丝毫嫌弃的表情,仿佛对于这样的场面早就司空见惯。
风舒安眼皮抬了抬,脸上没有因两人的到来而变化出多余的神情:“蓉太后与皇后夜深纡尊降贵地来到这里,想必定不会是看望羽相那么简单吧?”
蓉太后微微一笑,似乎那眼神流露出不屑计较的神色:“哀家与皇后可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哀家此番前来,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的。你是聪明人,这几日虽身在牢房,但吃穿用度哀家都专门命人照顾,哀家的诚意,你可看到了?若是你识趣与我们合作,哀家保证你这个公主的位置依旧能稳稳当当地坐着,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风舒安嫣然一笑,漂亮的凤眸轻抬:“若是我不愿意呢?”
“羽湘,事实摆在眼前,你已经没有了退路,何必如此倔强?你若是肯配合,母后一定会信守若言保你无罪的。”皇后眼中闪过丝丝真诚的担忧,只是这担忧是为风舒安,还是为风舒安出事后皇上对她的态度担忧,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想要我如何合作?”风舒安沉了沉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蓉太后见风舒安态度有松动,神色也好看了许多:“很简单,你只要求皇上救你出去便好了。”
“哦?就这么简单?”风舒安将头抬了起来,疑惑地看着蓉太后,模样有些心动。
蓉太后得意一笑:“对,考虑得如何?”
风舒安讽刺一笑:“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你们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到底,你们想从皇上手中拿到什么?……兵权?”
此时换到蓉太后的脸色难看了:“不该你知道的东西就别问。哀家可以肯定地对你说,配合我们,对你们而言是有利无害。可能还不知道,就在刚才,皇上便宣了摄政王进宫,这么晚偷偷宣朝臣进宫,你说,皇上会是为了什么事?”
蓉太后精明的目光悠悠地盯着风舒安的双眼,风舒安嘴角扬起:“看来皇上是担心羽相呢!”
“哀家也不怕告诉你,若是摄政王那边传来成功的消息,哀家便再不需要你的配合了。虽说到时候你也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不能保证完好无损地走出这里。”
风舒安目光微冷:“太后的意思,便是羽相不配合,便要用刑吗?”。
蓉太后双手交叠,弄了弄自己的秀发,一脸的高冷:“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相信羽相你的选择定不会让哀家失望的是吗?”。
风舒安与蓉太后的视线在空中相撞,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一旁看着的皇后柳眉紧紧地皱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中不停搅弄着的手帕显露了她内心的忐忑,她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始终没能说出来。
突然,风舒安笑了,未施粉黛脸容上更显笑容的清澈纯净,仿佛真的是想通了一般。
“好,我配合。”
短短四个字,却让皇后与蓉太后都消化了一会才理解到,她就这样答应了?事情进展顺利得让蓉太后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经。
“怎么?难道你们改变主意了?”风舒安挑眼,神色迷惑地扫了对面的二人一眼。
蓉太后脸色沉了沉:“你要真的乖乖配合就好,若是生了些不该生的心思,还是趁早打消了好,不然为之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蓉太后既然不信任我,那再谈合作便没有什么意思了,还是请回吧!反正有没有羽相的配合,你们的目的都能达成,不是吗?皇上肯定会就我出去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蓉太后心中顿生一团闷气,她自是知道此事万无一失,今日深夜来找风舒安,不过是为了让她出面说服钟样,趁早将兵权交出来换她罢了。如今北境的战事吃紧,此事拖得越久,变数便越多,所以她才会亲自出面。更何况若是摄政王不能让皇上心甘情愿地用兵权换羽相,那唯一能让皇上改变主意的,唯有羽相本人了。她就不信,他们兄妹感情平日如此好,钟杨能在羽相的哀求之下依旧狠下心来舍弃她。
“跟哀家耍这些小聪明可不是明智之举。”蓉太后轻轻拨弄着尾指上的护甲,“要知道,你若是在这牢房中再呆上几日,可就没这几天这般好的待遇了。哀家既然能阻止皇上来看你,自然便能让你在此受尽折磨,或许你会说你不在意这些,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哀家就不能保证一定能够保住了。”
蓉太后的明朝暗讽她可以不放在心上,只是涉及到腹中胎儿,风舒安犹豫了。
“羽湘,你还等什么,快答应母后啊,你如今怀的身孕才两个月,实在不宜在此阴暗潮湿的地方多呆,对大人孩子都不好。”皇后在一旁故作红脸,一脸关切地劝说着。
风舒安低头不语,似乎是在思考着蓉太后话中的可信度,蓉太后也少有的有耐心没有催促。很快,风舒安便开口了。
“我答应你们,不过有个要求,你们必须保证我们母子平安。”
“这个没问题。”蓉太后爽快地答应了,“哀家会让皇上明日来见你一面,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了吧?”(。)
第一百一十章夜探天牢: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兄妹相见()
今夜的皇城,多少人无眠。
次日早上之上,在轩辕凛澈的指示下,各位大臣开始就北境战争一事给皇上施压。皇上迟迟都没将兵权下放,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但钟杨的态度依旧坚定,对于手中兵权之事丝毫不肯退让,最终闹得早朝不欢而散。
下朝之后,钟杨便径直往天牢的方向去。
天牢,关押风舒安的牢房之内。
在蓉太后的人监视之下,风舒安在看到钟杨的一刻那眼泪刷地便滚滚而下。
“皇兄!你终于来看羽湘了!”风舒安激动地抓着牢房的门,几日不见,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那闪烁着晶莹泪珠的漂亮眼眸,更是让钟杨心中生起一阵浓浓的疼惜。
“别怕,有皇兄在,一定能将你救出去。”钟杨极力安抚着风舒安,却突然转脸对一旁的狱卒用命令的语气道,“把门打开。”
狱卒却犹豫了,虽说钟杨是皇上,可他们都是蓉太后的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恐怕不怕合规矩吧?”
“啪!”钟杨一个反手便将巴掌狠狠地落在那狱卒的脸上,那人脸上顿时显现清晰的掌痕:“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朕不想再废话第二遍!”
狱卒捂着红彤彤的脸蛋,心中生气一股怒意,他可是蓉太后的人,平日里就算是蓉太后手下的人哪个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眼前之人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罢了,还真以为自己说了算了?这一巴掌,可是差点便把他的牙都打没了。想到这里他便更加气愤了,奈何眼前之人始终有皇帝的头衔在,他也不好过分说些什么。
“皇上,是蓉太后命小人看管重犯的,太后说了,此门绝对不能打开。不然出了什么事,太后怪罪下来,皇上也不一定担待得起吧?”那狱卒语气是满满的不屑,还有半丝讽刺之意。最重要的是其他狱卒也没觉得他这样有何不妥,反而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怕是心底正乐着呢!
钟杨眼睛一红,强烈的怒意从眼眸中迸发,没有与那狱卒废话,电火之间一手将那说话的狱卒抓起,狠狠地往旁边的墙壁砸去。还没等其他狱卒反应过来,那最先说话的狱卒已经满目不甘地跌落在墙角,眼睛睁得死死的,嘴角渗出鲜红的血丝,他的同伴连忙过去扶他,却发现他早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你!”抚那死去狱卒的人刚想开口,却被钟杨阴鸷的眼神将话给逼了回去。
“朕杀个小小的狱卒怎么了?还需要向太后禀告吗?呵,若是你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