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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舒安听着,一脸的心虚,不敢直视孟尧灵的眼睛,乖乖地伸出手给她把脉,嘟囔着:“孟医师,这孩子又不是我想怀的。。。。。。”
“那便打掉。”
“不行!”风舒安反射性地抬起了头看着孟尧灵,拒绝的话语脱口而出,“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孟尧灵没好气地将视线转移开:“沈酹月的孩子你都敢要,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风舒安诧异地看着她,转移将责备的目光投向墨身上,关于孩子父亲的事她只告诉过钟杨和墨。
“你不用怪墨叔,是我逼他说的。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这孩子,你想要,可以。但是我不能保证它能顺利生下来,还有,你体内的余毒还没除尽,若是孩子生出来缺个胳膊腿呀什么的,你可别怪我。”孟尧灵一边帮风舒安把脉,一边还不忘打击她。
“什么?!”风舒安的眼睛因惊恐而睁得大大的,孩子会缺胳膊腿?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孟尧灵看着因自己一两句话便如此大反应的风舒安,鄙视了她一眼,“好啦!也没那么严重。但是生出来的孩子智力可能会受损,意思就是说,就算给你生下来了,这孩子很可能一辈子都停留在两三岁的智商,也有可能是正常人,就看你愿不愿冒这个险了。”
风舒安听罢,原本清灵的眼眸顿时一片迷惘,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小腹,她之前只是觉得不舍得,所以想要生下。可是现在这样。。。。。。
“恩?”孟尧灵皱了皱眉头,让风舒安换了个手,仔细地替她重新把了一次脉。
“孟医师,公主怎么了吗?”水茉儿见孟尧灵脸色不太好,心里急得不行。
“小主,你方才说有过一阵腹痛,是否感觉那种疼痛是从浑身上下慢慢聚集到腹中,然后在腹部中央消失?”
看着孟尧灵一脸严肃的样子,风舒安也顾不得纠结要不要孩子,连忙回想了方才的那阵阵痛,随后确定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有什么大问题吗?”
孟尧灵将手收了回来,依旧一脸的严肃:“公主,这个孩子,必须保住。”(。)
第一百二十六章 案件真相()
“可是你方才不是说。。。。。。”风舒安愣住了,她刚产生了打掉孩子的念头,孟尧灵便跟她说孩子一定要保住,任凭谁也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落差。
“你体内的毒素之所以会提前作,全因为腹中的胎儿。若是我没猜错,胎儿将你体内的毒素当作了营养不断吸收,方才你会有疼痛感,应该是体内的毒素在某一时刻集中往腹中集聚。这样看来,生下这个孩子是目前来看最快快有效除去你体内余毒的方法。只是你的身子被毒素侵占了太久,就算已经经过了两年的调养,还是难以达到养育孩子的标准。我如今最怕的,便是怀孩子会出你身体的负荷。”孟尧灵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毒素从我的身子转向孩子?”风舒安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胎儿还会吸收毒素?
“没错。我曾经在医术上看过类似的案例,现实还是头一次遇到。”
“那孩子生出来会怎样?”风舒安看着孟尧灵,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带着一丝希望。
“最好的结果便是痴傻。”
风舒安只感觉心中有什么猛地塌了:“那最坏的结果。。。。。。”
“小主,在我看来,死胎是最好的结果。既替你除去了毒素,也不用这个孩子成为拖累。”孟尧灵说的话很残忍,但也很现实。
“它不是什么拖累!”风舒安下意识地反驳,她不许任何人说自己的孩子不好。
孟尧灵微微叹了一口气:“沈酹月是东凡太子,他的孩子是什么?我不信你真的舍得用它作威胁沈酹月的筹码,就算你舍得,也不见得它在沈酹月心中有何分量。若真的被你侥幸将孩子养大,难道你要告诉它,它的父亲是我们的敌人吗?”
“我不会让知道的。”风舒安眼圈开始红了。
“血浓于水。”孟尧灵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看来今日不适宜为她做详细的诊察,“你自己决定吧!要是拿掉孩子,我也依旧有办法能帮你除去余毒,只是时间会比较慢一点而已。当然,前提是你绝对配合。好了,你慢慢考虑。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看着孟尧灵头也不回地往厢房的方向走去,风舒安想喊住她,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孟尧灵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在理,可是她就是不想去认同。自劫后余生起,她便在没有经历过如此艰难的抉择,留么?还是不留?
入夜,金銮殿。
一袭冰蓝夜行衣的黎非奉宛若游龙般潜入了金銮殿,而此时原诺靖早已摆好了文案等着他了。
黎非奉挑了挑眉:“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
原诺靖温和地笑着,将案上沾好墨的毛笔递给黎非奉:“原某恭候多时了。我相信,黎大侠与原某一样,从来不打毫无准备之仗。既然昨晚忘了立字据,便今晚补上。不然若是日后谁输谁赢,无凭无据可不就等于白赌了?”
“有意思。”黎非奉结果原诺靖递来的毛笔,“只是单凭你一个毫无一官半职的士族子弟,本大侠凭什么相信你?”
“要是黎大侠真的不相信在下,今晚就不会再来。虽说话是这样说,但规矩还是要有的。”原诺靖指着写好赌约的绢帛上盖着的玉玺红印,“这便是我们的诚意。”
黎非奉看了,得意地笑了几声,挥笔在两份一样的绢帛上洋洋洒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原公子到时候输了可不要哭得太惨。”
原诺靖将两份绢帛叠好,拿了其中一份给黎非奉,笑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黎大侠此言过早了。”
黎非奉接过那份绢帛,不屑地看了原诺靖一眼:“便冲我这入皇宫如入无形之景的修为,你便应该后悔与我定下了这般赌约,等着吧!”说罢,那冰蓝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之中,度之快,让屏风后看着这一切的钟杨都为之咋舌。
“黎非奉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怕是他早已光顾了你府上好几回,将你府上的地形暗室都摸透了,你可要小心。”钟杨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若是这样的聪明人当真能为朝廷所用,那真是朝廷之福。”
原诺靖微微颔:“会的,黎非奉虽然厉害,但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便是自负。这一场战,还未真正开始他便输了一半了。”
钟杨扬了扬眉头:“这话可不像你说的。”
原诺靖无奈一笑:“什么都逃不过皇上的法眼,是公主说的。”
“哦?”钟杨语气不明,“她倒是了解黎非奉。”
原诺靖听罢,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连忙转移了话题:“皇上。今日听说刑部审了太妃落池一案,可找出真正的凶手了?”
“找出了。”钟杨点了点头,想起风舒安的那份细心与机智,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萱儿让朕派人去查太妃的遗体,果真在太妃膝盖处现了被小石子敲打的痕迹,经仵作与刑部的探案人员勘查,断定太妃并非如太后所说那般是被推下荷花池的,而是被一颗小石子状物射击膝盖,因为身子失去平衡掉下池中的。”
“这个臣也听说了,只是听说按照太妃当时所站的地方,那小石子应该是从公主所站之地射出,为何。。。。。。”原诺靖也一早想到了太妃是被人故意撞下池了,但就算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还是对公主不利,他之前为了想给羽湘洗脱冤屈,思前想后,却还是没能找出太妃出事的真相。
原诺靖问到这,反而让钟杨笑了笑:“这一点朕也没想到。那日朕去牢中见萱儿,在临走之时她轻轻地在朕的手背上划了划,这让朕恍然大悟。”
原诺靖脑袋突然清明了开来:“莫非是有人借助了小石子的反弹之力?”
“没错,那加害太妃之人将小石子射向萱儿所站地方身后的假山之上,石子碰到更加坚硬的石头必定按特定的角度折射而去,那被改变了方向的小石子,便能朝明媛太妃径直射去。朕派人去查了案现场,果然在假山上现了被石子划过了轻微痕迹。”钟杨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这后宫之中尔虞我诈从来都不曾缺席,想来轩辕凛澈手段也是高,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最终坏他大事的竟然会是他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的明媛太妃。风舒安出狱以后才告诉他,太妃临死之前曾在她手臂上轻轻地划了划,她才会想到假山上会有划痕。
“那真正的凶手。。。。。。”虽然他知道此事的幕后主使必定是轩辕凛澈,但还是有半丝希冀此事能削去他一丝势力。
钟杨冷笑:“凶手?不过是太后推出来的一个替死鬼罢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父子相逼()
原诺靖与黎非奉打赌一事,钟杨并没有故意瞒着任何人,反而就在两人签订了合约的第二日,便将合约的内容昭告天下。曾在原诺靖主动请缨之前,已经有不少的士子朝臣想过法子要将黎非奉抓拿,可是别说抓拿黎非奉,他们便是连黎非奉的影子也见不到。虽然原诺靖亲自将黎非奉引了出来,还与他签订了条约,但大部分人都不看好原诺靖,觉得皇上太糊涂了,怎么就轻易信了一个在京中名气连自家弟弟都比不上的官家子弟。
早朝刚下,原博便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一回到府上,便让人叫了原诺靖来问话。
“爹问你,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你知道那黎非奉是什么样的人吗?这个世界上就没他偷不了的东西!你竟然跟他赌这个?!还教唆皇上陪你加赌注?疯了你!”原诺靖一来到书房,原博便破口开骂。
“爹,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原诺靖皱眉,并不想多解释些什么。
“你有道理?你能有什么道理?这么多的能人异士都抓不了黎非奉,你连你弟弟都比不上,还说抓他?想做官想疯了吧?逆子!你要找死可别连累我们!咳咳!”原博骂得太带劲,一口气喘不过来,原诺靖连忙倒了杯茶给他顺气。
“爹,大哥再有不对的地方,事情也生了,还是想想解决办法吧!”原诺应不知何时来到了书房外,突然出声道。
原博责备地看了原诺靖一眼,而后将目光转向原诺应之时,已换了一脸额宠溺:“应儿来了。还是你懂事,不像你大哥,总是要我操心,若是你大哥有你一半的孝顺稳重就好了。”原博完全不顾原诺靖就在旁边,偏心程度半分也没掩饰。
原诺靖听罢,袖子下的拳头微微握紧,神色却没有变。
“大哥。”原诺应微微向原诺靖颔,语气中却没有半分敬重之意,他迈过门槛走了进来,“黎非奉既然被称为天下第一偷,自然是有乎常人的本事,与他比试,还需要加倍谨慎小心。”
原博走回到桌前的主位坐下:“既然来了,便一起商量下如何才能将那打赌的物件收起不被黎非奉现吧!”原博说罢,又不争气地看了原诺靖一眼。
原诺靖心底冷笑,罢了,无论自己怎么做,都入不了他这个父亲的眼。
“大哥。”原诺应坐到了原博隔着一桌对面的位置,眼神转向一旁依旧站着的原诺靖,“黎非奉这种奸诈小人,并非你所能对付的,不如将那打赌的信物交给我藏,还能有个三分胜算。”
原诺靖眼眉微微扬了扬,原来他的好弟弟打的是那封信物的主意。还不等他开口拒绝,原博便迫不及待地帮着原诺应说话了,这让原诺靖原本就对这个家无甚感情的心又寒了几分。
“应儿说得对,那信物要是由你藏,怕是不出一日便被黎非奉偷了去了。还不如给应儿放,应儿聪慧,而且他自小主意便比你多,等会你便将那信物取了交给他。”原博不由分说地指点着原诺靖应该怎么做,他的心目中这个大儿子就是这么没用,这么大了还毫无建树,远选比不上才华出众,机智聪慧的二儿子。他从来没想过,这次一向胆小怕事的大儿子既然敢背着他与皇上自荐,自然便敢违背他的命令。他一直以为自己将原诺靖抓得死死的,却不知这个儿子早就在与羽湘公主订婚的那一刻起,便再也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原诺靖平静地说出这句话,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情绪。
“你敢?”原博看见原诺靖竟然敢顶撞自己,气得差点拍桌子了,没错,在他的眼中这个大儿子若是有半分不顺自己意便算是顶撞,“你以为你能将黎非奉引出来就很了不起了?若不是皇上暗中相助,你连黎非奉的影子都看不到!还真以为自己能赢了黎非奉,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此事关乎丞相府的声誉,绝不能由着你胡来!”
看着一脸激动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