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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此事关乎丞相府的声誉,绝不能由着你胡来!”
看着一脸激动的父亲,原诺应嘴唇微微勾起嘲讽的弧度,目光随原博投向原诺靖,毫不掩饰的不屑似乎在嘲讽原诺靖的不自量力。
原诺靖无视原诺应的挑衅,语气温和:“爹息怒,孩儿的意思是,二弟还未告诉我他的具体办法,那信物暂时还不能给他。爹也知道,那黎非奉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说不定他现在就在某个角落偷窥我们议事。要是我一拿出来,他便知道信物藏在哪了。”
原诺靖说此话的时候故意用了一种略显怪异的语气,顿时让原博感觉总有双眼睛在暗中偷窥他,背部凉凉的。
原诺应对原诺靖的话嗤之以鼻:“既然大哥都说了黎非奉可能在府上,那我便更不能将我的计划透露出来了。大哥尽管放心将信物交给我,便是他现在就看着,我也有办法让他找不到。”
原诺靖没有理会原诺应,反而将目光投向原博,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原博见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应儿说得对,你便拿给他藏。就算那黎非奉现在看着,他总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抢走了吧?我相信应儿有这个能力,你就别废那么多话了,快点拿给他。信物若是继续留在你手中,明日黎非奉就能拿着它到朝廷要求皇上兑现承诺,我们丞相府可丢不起这个脸!”
“那若是我给了二弟,还是被那黎非奉偷了去了呢?”原诺靖不怒反笑。
原博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大儿子的口中说出来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你怎么能诅咒你弟弟!就算是被那黎非奉抢了去,那也是你的错,谁让你不自量力夸下海口?!要是应儿都瞒不过黎非奉,你以为你就能?!行了,别废话,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就将那信物取了给应儿!听到了没?!”
这样的场景原诺靖早就预料到,可心底还是微不可察地疼了下,而一旁的原诺应正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望着他。
“是,孩儿马上就去。”原诺靖话音刚落,原诺应脸上便浮现出得逞的笑容,丝毫没有察觉到原诺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中闪过的一丝嘲讽。(。)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耍原诺应()
“跟我来吧!”原诺靖看了原诺应一眼,便转身走出了书房。
原诺应挑眉,一个没娘的孩子都敢跨过他的头上去出风头?想疯了吧?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自己战胜了黎非奉后众人是如何称赞他的了。反正若是黎非奉赢了,丢人的是大哥,但自己赢了,得益的可是他。
想着想着,原诺应跟着原诺靖来到了他所住的院子。一进原诺靖的院子,原诺应便皱了皱眉,若不是为了那件让摄政王都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信物,他才不会来这破旧的院子。看看这些装饰桌椅,哪里能跟他院子里的富丽堂皇相比。原诺靖将原诺应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底冷冷地笑了笑。他院子里的摆设虽然简单,却一点也不简陋,屋子里挂着的在原诺应眼中难等大雅之堂的画件装饰,皆是出自名家之手。
装作没有看见原诺应眼中的鄙视,淡淡地说道:“这边。”
“大哥,你这屋子里的摆设也太简单了吧,来日公主嫁进来,还以为母亲不善待你,要不我去和母亲说说,帮你将这屋子都翻新一便。”原诺应用一种施舍者的口吻居高临下地建议道,分明就是在显摆这个家里他说的话永远比这个大哥有用。
原诺靖的脚步突然停住了,转头目光不明地看着原诺应:“不必了,羽湘公主性情高雅,兰质蕙心,曾在民间流落多年,见惯了百姓的苦楚,断不会以这些俗物取人。倒是二弟不如让母亲给你的园子修缮下,毕竟静琪公主金枝玉叶,从小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二弟院子虽然奢华,怕是也远比不上公主府的堂皇。若是公主嫌丞相府住得不习惯,这就不好了。”
原诺应完全听不出原诺靖是在讽刺他费尽心思娶了个要供着养着的花瓶,还以为原诺靖是在妒忌他能娶到静琪公主。
“这就不牢大哥费心了,母亲已经着手在办此事了,既然大哥的院子不用修缮,那我便回去告诉母亲,不用在修缮我院子的时候顺便帮你修了。”原诺应本来也是意思意思,没想到原诺靖亲自拒绝,他当然开心。只是他从来没细想过为何从来不待见原诺靖的母亲为何突然会大善心帮他修院子,本来还以为是两人都要成婚,明面上的事情要做好,却不想诸葛氏是受了轩辕凛澈的指使,想要在原诺靖的院子里隐放些对身子有害的物品的。
原诺靖见原诺应这么轻易地被自己说服,还以为他捡了便宜,心底中嘲弄地骂了句愚蠢,便迈起脚步往院子后方走去。
“大哥,你到底把东西藏在哪了,这走了这么就都没到,你不会是不想给我吧?”原诺应现原诺靖一直在带他绕圈子,感情当他是傻瓜不?脸色当即便不好了。
“二弟说笑了,答应了父亲的事情我岂敢反口?这下应该好了,跟我来吧!”
原诺应将信将疑地跟着他往里走,又回到了茅房前,此时刚好有一个下人从茅房里出来,看见兄弟二人连忙喊“少爷好!”
“阿木。”原诺靖叫住了那个刚刚从茅房内出来的下人,“进去将那茅桶地下之物给我取出来。”
“这。。。。。。”原诺应惊讶地看着他,原诺靖不会把东西放在茅厕里了吧?但他的想法很快便被证实了。
“二弟,大哥方才真的不是故意带你绕圈子的,刚刚来这里的时候不是刚好有人在出恭嘛!总不能让你在此等,所以才被迫无奈地你逛了两圈。你也知道的,大哥的院子就这么大,逛两圈也耗不了多少时间。”
原诺应无奈了翻了翻白眼,被唤作“阿木”之人听令连忙回了去,将茅桶搬开,果然看见地下有一张折叠起的纸张。阿木将那纸张拿了出来:“大少爷,您让我取的是这东西吗?”
原诺靖点了点头:“给二少爷拿着吧!”
“大哥你!”原诺应不敢置信地捏着鼻子看着他,“如此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放在下人的茅房里?”
原诺应看着满是粪便味道的纸张,嫌弃地后退了几步。原诺靖一脸无辜地解释道:“二弟你也说过了,那黎非奉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如此重要的东西当然要他想不到的地方。况且那黎非奉不是挺清高的一个人吗?怕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要的东西会在他看不起的下人茅房里吧?大哥实在是想不到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可是。。。。。。可是。。。。。。”原诺应一脸的憋屈,“你总不能就这样交给我啊!满是臭味,会脏了我的手的!”原诺应真后悔没要叫小斯一起跟他来。
原诺靖惊讶地看着他:“二弟,如此重要的东西你不会想放在一个下人的手中吧?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便是父亲也担待不起啊!不过若是二弟真的不想插手此事,大可现在回去禀告父亲,大哥不会与你计较那么多的。”
原诺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便是他再笨也知道原诺靖此时是在耍他的,偏生他说的话又在据在理,若是闹到父亲那里,还容易让父亲认为他娇生惯养。只要自己将此东西拿到手,官阶品级便是手到拿来的事情,摄政王答应过的事情从来都没有食言过。想到这里,原诺应一把捏住了鼻子,将下人阿木手中的纸张拿了过来。
原诺靖看罢,嘴角为不可擦地扬了扬。脸上还是一脸的不舍:“二弟,你可一定要放好了。若是丢了,可是会连累整个丞相府的。。。。。。”
“行了行了!”原诺应不耐烦地将手中充满屎尿味的纸张扬了扬,试图挥开它的臭味。
“小心!”原诺靖见状连忙制止了他,“这纸千万不能打开!”
“不能打开?”原诺应狐疑地看了原诺靖一眼,似乎在辨别他话语的真伪。、
原诺靖严肃的点了点头:“二弟你记得,此物要收得隐蔽,而且一定不能打开,不然后果很严重。”
原诺应敷衍地答应了,对原诺靖说了句先走了便拎着纸张往自己的院子跑去。看着原诺应匆忙离去的背影,原诺靖脸色露出诡异的笑容——看来鱼儿上钩了呢!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原诺应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纸张打开:“哼!不打开?鬼才信。连摄政王都许下如此大的诱惑想要拿到的东西,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
纸张一打开,一股屎尿味迎面散来,只是原诺应已经顾不得嫌弃,脸色因纸上的内容而瞬间便得苍白。(。)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戳穿谎言()
就在整个丞相府的人都小心翼翼地加强巡逻与戒备之时,众人防备的对象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一样暗中观察他们,反而正一脸悠哉悠哉地在羽乐宫中翘着二郎腿,品茶吃点心,偶尔抬手落下一字,好不休闲!
“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是太自负了呢,还是太低估原诺靖的能力了?”风舒安无奈地笑了笑,与人下了如此大的赌约,还能泰然自若地溜到她宫中找她下棋的,这时间恐怕找不出第二个。
黎非奉将一块糕点塞进自己的嘴巴中,满脸的不在乎:“错,爷这不叫自负,叫自信!况且我也没低估你未婚夫的能力啊,就他那样的,若不是你即将要嫁给他,爷连多看他一眼都懒得。”
风舒安无奈地摇了摇头:“是吗?我还以为你被他吓到心神不宁,所以来我宫中找虐的。”
“第一次输给你不过是让你,还当真以为我怕了你?”黎非奉话音刚落,风舒安落下一子,瞬间将黎非奉杀得片甲不留。黎非奉这可不干了,不满地指责她,“你欺负人!”
风舒安挑眉,轻轻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谁让你整副心思都不在棋局上,看来找我下棋不过是个幌子。说吧,是不是害怕赌局输,所以来找我给你出主意的?”
黎非奉斜了她一眼,语气酸酸的:“还指望你给我出主意?你要是不帮着原诺靖那小子害我就不错了。”
风舒安拿着杯盏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将其放下,双手交叠着:“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难道不是你出的点子?”
“赌约是我提议的,至于能不能赢你,全凭他自己的本事。”
黎非奉没想到她承认得那么干脆、坦荡,反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想到她提这个赌约是为了让自己的未婚夫立功,他的心中又一阵烦躁。
“这都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替人家着想了。”黎非奉不满地呢喃,声音很低,但风舒安有厚的内力,听力特别灵敏,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入她的耳中。
风舒安的眼皮跳了跳,原本撑着脑袋的手抖了抖,脑袋差点就摔了下来。
黎非奉见她反应这么激烈,心中涌起一股酸溜溜得感觉,怪不好受的。忽然间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蛋往风舒安的方向凑了凑,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巴眨巴眨地向她送着秋波:“你跟爷说实话,是不是很想你未婚夫赢?”
风舒安只觉得有三条黑线从她的额头上划下来:“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当然是真。。。。。。算了算了!你还是别说了。”黎非奉负气地别过脸去,同时也恼自己的不争气,不就是听个真话嘛!这都不敢,等等,风舒安刚才说的是,赌约是她提议?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来偷东西的人会是我?”
风舒安心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调整好自己的坐姿,生怕再被黎非奉不按常理出牌的话语惊到。
“除了你这个天下第一偷,我还真想不出有谁有这个本事堂而皇之地进金銮殿偷东西,你一定会问我凭什么认为轩辕凛澈能请得动你。”风舒安瞄了黎非奉一眼,才继续缓缓说道,“不凭什么,就凭他是轩辕凛澈。”
黎非奉听罢,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了:“你不恼我为他做事吗?”
“为什么要恼?”风舒安微笑着回应黎非奉,“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有你自己的立场,况且我有什么资格恼?”
有什么资格?黎非奉自嘲一笑,是啊,他又不是她什么人,他又有何资格责怪她利用自己,设计自己呢?
“那你就不好奇,摄政王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请到我出手的吗?”
“当初你替原氏抓了湘儿,我没有问你为什么,你便应该知道,今日我同样不会问。”提起死去的凌湘儿,风舒安心底轻微泛起一阵涟漪,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痛楚,看来时间真的可以平复一切的伤痛。
黎非奉眼中闪过一抹受伤,随即脸上的笑容隐去,肯定道:“你在撒谎。”
风舒安惊讶地望向他,似乎不明白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