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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早就在江湖上传开了,他若不守信用,那多年建立的信任便会毁于一旦,黎非奉不会做如此亏本的买卖。
黎非奉一走,原诺靖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脚也因此一软,还好一旁的程于学趁机暗暗扶了他一把,才让他不至于当场失态。原诺靖对程于学报以感激一笑,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真实的诚意。
“原诺靖听封!”钟杨对于黎非奉的离去没有采取什么抓捕措施,毕竟大家也都知道这个世界上能抓到黎非奉的人还没出现过。
原诺靖连忙上前跪下。
“原氏诺靖,名门之后,德爱礼智,才兼文雅,堪当大用,特封正三品大理寺卿,即日起走马上任,钦此。”
“谢主隆恩!”原诺靖俯身叩谢。(。)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天语护法()
“皇上!这恐怕不妥,原大公子虽然有功,但一下子便官封三品,怕是会引人非议啊!”礼部尚书叶树茂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叶尚书!你此话恐怕更不妥吧!难道你忘了当初皇上下旨抓拿黎非奉之际,明确表示若是谁能让抓到黎非奉,若是贵族子弟便官封三品,如今原大公子所立之功,与抓拿黎非奉之功相差无几,你却站出来反对,这不是在陷皇上于不守信之地吗?”程于学字字句句直戳要害,让叶树茂毫无反驳的理由,若是他再反驳,便是不忠不敬了,“况且原大公子乃名门之后,官封三品又如何?我朝用人唯贤,原大公子堪当大用!皇上圣明!”
程于学自从那日朝堂博弈之争明确战队到皇上一方后,几度得皇上重用,而如今比以前更加敢说话,更加会说话,成了皇帝一派当之无愧的领头人,而他能有今日这般成就,全赖与当初风舒安私下派人匿名给他送去信。就在今日之前,风舒安便在此派人给他送去匿名信,让他今日在朝堂之上无论如何都要力挺原诺靖,程于学对于恩人的话自当是铭记于心,所以才有了这番不遗余力地相助原诺靖。
钟杨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环视了一周:“各位爱卿还有不同意见的吗?”
官封三品,若是普通的官员其他人自是没有意见,但大理寺卿可是实权足足的一个官位,其作用堪比刑部侍郎,皇上将原诺靖放在这个位置上,与其说是为了奖赏原诺靖,还不如说皇上是为了自己培养羽翼。如今太后一派有京兆府丞吴帅,皇上有大理寺卿原诺靖,在审查犯人方面表面上两方是打平了,日后若是摄政王想要借助京兆府来铲除异己,怕是没那么简单了。不过,也是要看原诺靖能在这个位置上挥多大的作用。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这么定了,退朝。”
这次的早朝再次在皇帝一方的胜利中结束,最后的时候钟杨还考虑到原诺靖与原博断绝了父子关系,没地方住,便将京东最繁华地段的前任丞相府邸赐给了原诺靖。钟杨此举再一次狠狠地扇了原博一记耳光,以至于下朝后原博是走得最快的那个。
宣室殿外,官员们66续续地离开,想必今日过后,原诺靖战胜了黎非奉一事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整个京城,而此事最大的赢家,莫过于风舒安了,她早就在各大赌场命风家商号的人分散下重注买原诺靖赢,此次可不是赚得盆满钵满!
原诺靖快步走上前去叫住了轩辕凛澈:“摄政王!”
轩辕凛澈停下了脚步,原诺靖快步走到轩辕凛澈的面前,将那封泛黄的信递给轩辕凛澈,温和地笑道:“这是羽湘公主让我给你的。”
轩辕凛澈无谓一笑,推开了原诺靖伸过来的手:“回去告诉羽湘,就说她的心意本王心领了,只是这东西,本王实在不需要。”
轩辕凛澈径直走开,原诺靖又跨前了一步挡住他的去路:“难道摄政王就不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吗?”
轩辕凛澈的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眯着看着原诺靖,眼眸中流露出危险的信号,仿似是对原诺靖如此不识趣的举动很不满:“原公子难道听不懂人话吗?好狗尚且不拦路。本王说过了,这东西,不需要!原公子,自作聪明的人,有时候当真讨厌得很。”
“原公子好言好气相劝,摄政王又何必咄咄逼人?”清脆而熟悉的声音传来,原诺靖眼眸中闪过一丝喜悦,随即立马向来人看去。
“见过羽湘公主!”原诺靖礼数做得很足。
风舒安淡淡一笑,素手轻抬:“原公子有礼了。摄政王。”
“公主。”轩辕凛澈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见过礼了,眼中闪过一抹讽刺,“公主消息可真灵通,刚下朝没多久便到了,看到今日早朝所生的事公主都知道了吧?”
“世间之争,来来去去无非那几样,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风舒安转而对原诺靖说道,“今日早朝,想必是极为精彩的。本公主果然没有看错人,大理寺卿一职,你担待得起。”
风舒安中肯的赞赏让原诺靖心里咧开了花,就算是有才之人,最大的心愿也不过能遇到赏识自己之人,而风舒安,便是原诺靖的伯乐:“谢公主夸奖。”
风舒安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原诺靖也是人精,自然是知道她有话想单独与摄政王聊,便借口离去了,手中的信纸,唯有来日再想办法给轩辕凛澈。
“羽湘公主驭下有方啊。”轩辕凛澈看着原诺靖离去的背影,讽刺道。
“摄政王过奖了,羽湘不过是将心换心,哪有什么驭不驭的。况且凡世间大才,脾气总有些古怪之处,若是一心想收为己用,反而会适得其反,唯有用心相交,真心待之,才能唯我所用。不知道摄政王认为羽湘这番话正确与否?”
“公主若是只是来与臣探讨这些的,恕臣没时间奉陪。”轩辕凛澈作势要走,风舒安却开口了。
“摄政王若是不忙,不如陪本公主到御花园走走?”风舒安虽是询问的语句,却是命令的语气。
轩辕凛澈无奈地一笑,也唯有她,敢用这样语气与自己说话,便是高座上的钟杨,也是对他客客气气的:“公主可知道,这个朝廷之中,敢用命令语气对本王说话的,你是第一人。”
听着轩辕凛澈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话语,风舒安不以为意:“他们不敢是因为他们怕你,皇上不敢,是因为皇上忌惮你,本公主之所以敢,当然是因为本公主有这个资本。摄政王方才说自己对信中内容不敢兴趣,是真言还是假话,想必王爷心中有数。”
轩辕凛澈目光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公主认为,本王连杀害自己亲生母亲之人都能放过,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能够改变本王的意愿的吗?若是公主认为单凭一封信便能将太后与本王的关系挑拨的话,只能说公主还是稚嫩了一点。况且公主说自己有命令本王的资本?”
轩辕凛澈嘴角勾起危险的笑容,俯身在风舒安耳边轻轻地吐着气,两人此刻的姿势好不暧昧:“公主不会认为,非奉此次输给了原诺靖,本王便会输给你吧?或者说,你不会认为本王会输给那样一封事关本王所谓身世的信吧?天语护法。”
风舒安的身子在听到轩辕凛澈所说最后的四个字之时瞬间僵在了原地,轩辕凛澈满意地看着风舒安瞬间刷白的脸色,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潇洒的甩袖离去,没有留意到风舒安眼中那决绝以及讽刺的神色。(。)
第一百三十九章 谁输谁赢()
御书房。
“可查出公主手中证据是从何而来的了吗?”钟杨指尖在案上有序地轻敲着,等待着赵晨的答案。
只是站在他面前的赵晨让他颇为失望地摇了摇头:“公主做事滴水不漏,属下无能没能查出一点的证据。不过既然那些罪证都是原诺靖找回来的,怕是可以考虑下从他那边下手。”
钟杨抬了抬手,止住了赵晨想继续说下去的话:“不必了。原诺靖是萱儿一手提拔的,他这种人最记恩仇,既然是萱儿想要瞒朕的,你便是严刑逼供他也不会出卖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罢了,此事暂且放到一边,萱儿瞒朕,必定有她的理由。如今集中人力去寻找顾天语的踪迹,朕就不信,有了画像还找不出她来!”
摄政王府。
一身锦缎红袍的轩辕凛澈正着迷地静坐弹琴,每当有事情烦扰自己的心境,他便会以这种形式来宣泄心中的苦闷。悠扬琴声在院子里缓缓流淌,此时那轻微的脚步声在轩辕凛澈耳边听得却是异常的突兀,他眼皮子也没有多抬一下,便轻声开口问道:“证物都销毁了?”
“都销毁了。”冰蓝的身影在弹琴之人面前坐下,“相关证人也全部灭口,一个不留。”
琴弦之上修长的手指当心一画,四弦整齐划一地响起如裂帛之声,曲终,余音萦绕。
“确定全都销毁了?”轩辕凛澈眼皮轻抬,幽黑的眼眸仿佛能摄人心魂。
黎非奉愣了一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除了原诺靖手中的那份。”
“你输得让本王惊讶。”没有责备,只是陈述的语气。
“论揣测人心,羽湘公主怕是与你不分伯仲。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输得如此心服口服。”黎非奉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带着一丝怀旧。
轩辕凛澈嘴唇微弯,眼神之中带着一抹了然之色:“不分伯仲?也是,没想到第一个让本王感觉棋逢敌手之人,竟然会是一个女人。不过此局,总得来说,还是我稍胜一筹。”
“此话怎讲?”黎非奉挑眉,仿佛是不太认同轩辕凛澈的话。
“皇上得了个大理寺卿,本王却顺利替太后化解了此次的危机,还替师傅师母解决了一直让他们烦忧之事,你当不了侠盗,怕是除了你以外的人,都高兴得不得了。”轩辕凛澈语气中满是戏弄之意。
黎非奉淡淡地暼了他一眼,突然敛去了所以嬉笑的神色,神情专注:“师兄,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原诺靖手中拿着的那份信物里写的到底是什么吗?”
轩辕凛澈斜眼看了他一下,随即慵懒地说道:“你想问的其实是,为什么我知道了太后是杀我母亲罪魁祸,却依旧要帮她摆平这一切吧!”
黎非奉无语了,明明他觉得这个话题如此尴尬,可如今从轩辕凛澈口中说出来却感觉这么的无所谓。黎非奉不语,但轩辕凛澈明白他就是这个意思。
“你以为本王不恨她吗?不,我非常恨她。”轩辕凛澈神色淡淡的,如若不是从他眼中察觉到那一闪而过的恨意,黎非奉还真不敢相信他这句话是自真心的,“可恨又如何?她是轩辕家之人,本王亦然。若是太后倒了,那离轩辕家灭亡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如今皇上羽翼渐丰,加之不知从何冒出来一个机智如妖的羽湘,本王想要打压皇上的计划每次都落不到实处。几番交手,本王都不能保证能完胜。羽湘虽聪明,但若单论智谋,本王必定能碾压她,只是。。。。。。”
“我也觉得,感觉每一次羽湘公主所计谋之事,并非有多高明,却屡试不爽,况且师兄你深谙朝堂阴诡之道,没理由斗不过一个刚才涉足朝堂的女子啊!可不知怎的,感觉每次羽湘都能占一些便宜去。”黎非奉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总是会在羽湘的手中吃亏,就像小时候与她沙盘论战之时,他明明胸有成竹,绝对能碾压眼前的小女孩的,最终却还是糊里糊涂地输掉了。
“就像你与原诺靖打赌一事,写着条约的锦帛里藏真纸,本是很简单的计谋,却成功地骗过了你我。为什么?若是本王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你与原诺靖的赌约之上,一眼就能看破原诺靖的技巧,但本王没有,你也没有看出其中的不妥。因为我们都低估了羽湘揣测人心的能力,以她的智商,随随便便动动脑子就能让你在打赌那几日无法缠着她,可她没有,任由你缠着,还故作被你缠得烦不胜烦,让本王能将全部的精力放到追查太后的亲笔书所在地一事上。。。。。。”轩辕凛澈说道这里,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眼眸里倒影出黎非奉的脸容,他心下顿时一惊,脑中有些东西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从来泰山崩于眼前也毫不变色的轩辕凛澈第一次在黎非奉面前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你老实告诉我,你可曾与原诺靖签订过什么其他条约?!”
羽乐宫,水茉儿正在伺候着风舒安用午膳,墨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着墨一脸匆忙苍白的神色,水茉儿顿时停下了给风舒安布菜的银筷,担忧地问:“墨叔,可是皇上那边出了什么事?”
墨气都差点喘不过来:“不!不是!是原大公子那边出大事了!”
就在两人都急忙担忧得不行之时,风舒安自个悠然地夹起了菜来吃:“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