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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大哥死了亲妈被爹毒死了外公一气之下也撒手人寰公主隐姓埋名成了王府庶女不过清河公主底气很足我有钱弟弟有权总有一天会干死渣爹呐夫君随我一同造反吧嗯这是一个腹黑毒舌女攻略爽朗糙汉子的故事本书又名女富商撩汉记以及重生之朕本红娘以及制杖爹爹今天又没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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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凉州()
群山环绕,江水波涛,秦国的西北重镇凉州就坐落于此。
正值九月秋雨过后,街道都被连日来的雨水浸染了凉凉湿意,凉州本就在是草原上建成,连绵到祁连山脚下的草地随着秋风此起彼伏,阵阵摇摆间也带了粗犷的苍凉。
一辆普通的青幔马车踩着微干的地面进了凉州城。
“东家,已经进城了,再过一盏茶时间就到银楼了。”一个身着墨色直裰的青年人骑马至马车旁边,毕恭毕敬地在窗口说道。
不多时,里面传出一道清澈的声音:“先去四海。”
青年人面露难色,“可连日奔波,您还是稍事休息…”
里面的人马上打断了他的话,“并无大碍,先会会斛律家的人。”
青年人见他如此执着,摇着头向前走去。
不多时,马车在四海客栈门前停下。客栈小二马上迎了过去。
两只玉节般的手指伸出帘帐,随着手指一挑,一张粉色芙蓉面露了出来,小二还来不及赞这姑娘一副好容貌,只见这姑娘利落地跳下车,手里打着帘子,一个瘦弱少年缓缓步下马车。
他只穿了一件寻常的莲青色道袍,腰间随意系了一个羊脂玉福禄寿玉牌,并无其他装饰,却通身都是气派,只是一个下车动作就叫他做得如点茶泼墨般行云流水,连识人无数的客栈掌柜见了此人都要叫一声好。
墨衣青年早就下马随侍,见掌柜迎面走来,并不答话,只是将袖中玉牌翻出来给那掌柜看。
掌柜大惊,忙换了慎重的面色,唤了小二来套马,满面笑容地将几人引入前厅。
瘦弱少年走在前方,墨衣青年紧随其右,掌柜弯腰指引,却微微落后他们几个脚步,一行人往头房处走去。
客栈内,一道清澈的声音响起,“这人倒是有意思,看着年岁不大,打扮也不富贵,竟连这掌柜都有些怕他?”说话的少年一双大眼极为澄净,肤色白皙,只是有些男生女相。
与他同桌的俊秀男子替他斟了一杯茶,缓缓道,“江湖之大,奇人异士之多,远超你我想象,那墨衣青年举止从容,气度卓然,即便不是练家子,也是胸有丘壑的掌舵者,方才那车夫一招一式沉着有力,是个外家功夫高手,有这样的人随侍在侧,想来这少年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吧。”
桌上的另一位少年却道:“大户公子是多,但能让四海客栈掌柜为之折腰的实在罕见,这位莫不是从秦都来的?”
俊秀男子失笑,“便是他是从秦都来的,又与我们何干?”
说罢,二人都陷入沉默。
另一头,掌柜将刚才那少年几人迎入天字二号房的院子,才对少年拱手道:“小人是沧州四海客栈的掌柜娄钊,先前接到消息说刘大掌柜将于今晚莅临,只是天字一号房的院子被几位茹茹客商包了,无奈只能腾出二号房,还请大掌柜见谅。”
少年并不答话,径步入大厅,在主位上坐下,娄掌柜不明所以,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正要开口补救,旁边的墨衣青年扑哧一笑,抽出折扇,颇为潇洒地在胸前晃着,“娄掌柜这回可真是认错人了,在下刘域,正是四海客栈的大掌柜,”见娄掌柜惊讶的脸色,刘域很是得意地摇着折扇,看他对坐在主位的少年露出疑惑的目光,才好心指着少年道,“这是东家。”
娄掌柜震惊地下巴都要掉了!
“没想到东家竟是如此年轻有为,小人能为东家效力真是三生有幸……”
恭维之辞还没说完,少年便淡淡开口:“娄掌柜有心了,凉州虽说是边境要塞,却也清苦,凉州四海能有今日繁华,娄掌柜居功至伟。”
娄掌柜一直以自己能成为号称大秦第一客栈的四海客栈的沧州分号掌柜为荣,在知道刘域要来时,心潮很是澎湃了一把——刘域不仅仅是四海的大掌柜,更是与四海同出一源的八方货栈的大掌柜,其人绝非等闲之辈,多少掌柜的梦想就是做到刘域那样,手握四海客栈,脚踏八方货栈,并得与东家三七分利,挣下一份自己的家业。然而今天,他不仅见到了刘域,甚至还受到了极少露面的四海八方大东家的赏识。
娄掌柜一时喜形于色,忙忙表了通忠心,刘域在一旁轻笑道,“娄掌柜的忠心东家记在心里了,只是,今日东家出行极为隐秘,娄掌柜今日见过东家的事可不要对外人提起。”
娄掌柜也是心思剔透,一点就通,慎重地点点头后,退了出去。
厅内只剩下主仆二人后,刘域坐在下首的位置上,面色带了几分肃穆,道,“斛律家一直是茹茹人药草毛皮的皇商,这次若能挤掉赵家与斛律氏达成合作,八方货栈定能再上一层楼。只是,斛律氏这次来的只是他们的少东阿奇与,东家可是要亲自见见他?”
上首的少年轻哂,“这些事情有你足够了,我只是想看看赵家那批货。”
刘域笑道,“赵家这次胆子也是够大,竟然打着与斛律氏贸易药草的旗号,偷运军火,东家要去见赵家人?”
少年面上闪过一丝蔑视,“赵家有什么可见的?不过若真是那东西的话,我倒是想要。”
刘域想了想,东家不过区区一届布衣,就算养再多的商队护院也用不了这样多的武器,除非……便道:“也不知赵家从哪里弄来的这批货?明明听说还在神机营试验。若是真给了茹茹,岂不是寒了正在前线的五万将士的心?恐怕连裴将军最精锐的军士都没有配备那东西。”
少年声音铿锵,杀意顿露,“赵家的姑娘是抚阳伯妾室,而抚阳伯执掌兵库营造,前些日子为贺贵妃芳辰特地敬上南海大珊瑚,想想光是这些年送给淑妃打点内宫的银钱就撒出去不少,以他们的家底现如今不过是苦撑面子罢了,哪里来的闲钱买贺礼?”
刘域不解,“那东家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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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茹茹()
二人细细商议过后,刘域就款款去了隔壁院子。
那少年有些精力不济,便支了肘就着桌子沉沉睡下。
白芨放下手中的茶盏,在江扬耳边轻轻说道,“姑娘,姑娘!”
江扬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白芨,咕哝道:“我就在这里趴一会儿…”
白芨失笑:“一路奔波,想来姑娘是乏了,不过凉州不比西安,这里天儿凉的快,桌子上睡容易染了伤寒,姑娘还是去屋里吧。”
江扬依言站起身,往内室走去,边问道:“白术呢?”
白芨道:“哥哥刚去套了马,现在恐怕是在外面等着接应咱们的人手呢。”
江扬微微颔首,“辛苦他了,从西安疾驰过来,他也有几天没仔细休息了,等会儿你给他点几个好菜,备上好酒,好好犒劳他。”
白芨笑眯眯地:“哥哥无欲无求,就爱那么两口儿好酒。”
而在天字一号房,几个人正在唇枪舌剑。
刘域本以为赵家的筹码最多无非就是以货易货,把这批军械交给斛律氏贩去茹茹,之后两家分成,没想到赵家这次还真有壮士断腕的胆魄,为了拿下药草毛皮的生意,竟然还陪送一万把雁翎刀。若是如此,八方货栈除了能提供可靠的来往商队和遍布大秦的分店外并没有优势。
但私运军械本就是律令禁止的,也为每个大秦人所不齿,刘域咬了咬牙,却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八方货栈别的没有,来往几国的商队倒是有几支,今年派出的西域商队已经出发,想必一两年后返程,会带来大量的香料、种子,少东家若是看长远,就晓得与八方合作的好处。”
阿奇与果然来了兴趣,“哦,没想到刘掌柜还有这份见识!不过相比一两年后才能看到收成,又不知道前景如何的西域货物,还是刀剑更有实处吧。”
刘域见他死不松口,也有些着急,“我秦国女子间极盛西域幽兰香、胭脂,女人钱可不难赚。”
阿奇与道:“茹茹男儿尚武好战,雁翎刀在民间也极受追捧。”
茹茹人生活在秦国西北,孔武矫健,逐草木而居,建立了凉国,而秦人一向称之为西凉。与之相对应的是在秦国东北,由鲜卑族建立的燕国,秦人称之为北燕。
另一个一直端坐于阿奇与身旁的魁梧男子突然道,“茹茹女子可不是秦国娇娘,整日涂脂抹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们茹茹女人多的是舞刀弄枪的。”
刘域忙道,“不论是燕国还是秦国,女人的脂粉钱一贯卖得好,想必茹茹女子也不例外。但雁翎刀也要看是什么样的雁翎刀。若是赵家这一批,刘某敢以性命做保,绝对不是好进项!”
魁梧男子冷嗤,“刘掌柜不是赵家人,怎么知道这批雁翎刀如何?可不要信口雌黄。”
刘域看那人粗眉大眼,长相疏朗,举手投足皆是贵气,料想必是燕国朝中为了融洽军械贩卖而派出的官员,便斟酌再三后道,“在下虽不做军械生意,但也知铁矿具由朝廷管制,锻造刀剑亦皆有定额,多余的刀不是残次品,就是刀匠们被迫多造的,其质量可想而知。况且……”他状似若无其意地扫了一眼阿奇与二人,才继续道:“秦国雁翎刀虽然天下闻名,但亦如南橘北枳,燕国极冷,秦国的精钢刀在此情况下易折,此是其一;那批军火亦是如此,神机营一直研制而未拿出在前线使用,也是因为火药在阴冷地方稍微放置不当,便会成为废物,此是其二;抚阳伯私贩刀剑之事恐怕锦衣卫已经查来了,赵家的生意能做多久还未可知,此是其三。”
阿奇与大吃一惊,“你如何得知锦衣卫正在追查此事?”
刘域摆摆折扇,道:“在下执掌四海八方两栈多年,不久前西安的四海客栈传了消息说,有身着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一队男子正往西北赶来,遥想近来大理寺陈正卿与抚阳伯不对付的传闻,便做了这些揣测。”
阿奇与慌张道,“此事当真?!”说罢小心觑了一眼魁梧男子,见他并无异议后,方才放心大胆说,“此事容我思量一二,必定尽快给刘掌柜答复。”
刘域知阿奇与如今在这件事上也不敢擅自做主,便潇洒地拱拱手,道:“如此,还望少东家不要教在下失望,改日再来拜访。”
阿奇与命侍从送刘域出去后,对那魁梧男子说道:“十叔,刘域所提之事若是真的,恐怕赵家的生意做不长久。”
十叔笑道:“便是做不长久又如何,只要我们拿到那批军械和雁翎刀回去进献大王,茹茹王帐何愁没有我们斛律氏之地。”
阿奇与皱了皱眉,道,“可西域商队确是一条生财路,错失良机,我实在不甘心。”
十叔道:“我们斛律氏代代经商,若在王帐中不能保有一席之地,家里的生意恐怕也难以为继。”
“可若是能和西域商队搭上关系,斛律氏未必不能超过步六孤氏,成为茹茹首富。”
十叔玩味一笑:“或许吧,他们能走出西域,我们也能。”
阿奇与犹豫地说:“那这生意?”
十叔道:“且再看看。”
刘域出了天字一号的院子后并未先回去二号院子,而是直直走到大堂,问娄掌柜要了一坛西北烈酒。
仔细叮嘱娄掌柜不得将他今日喝了酒的事情泄露一二后,志得意满得拎着酒坛往回走。
没想到在拐角处不小心碰到一人,险些将酒坛撞破,幸亏他伸手够快才护住了这坛酒。
刘域从西安一路疾驰来凉州,五天五夜赶程,本就疲惫,再加上方才与阿奇与算上是不欢而散,心中正是郁结,好容易偷偷拿了坛酒,又险些出事,公子哥儿脾气就上来了,语带厌烦地嘟囔了一句:“怎么走路的?”
谁知那人也是个炮仗脾气,丝毫不肯示弱:“不是你这个酒鬼自己撞上来的吗?”
刘域一听,胸中怒火蹭蹭蹭地往上蹿,回头打量了一下那人,一脸不屑道:“小娘们年纪小小,脾气倒是不小。”又看了一眼他身旁那玄裳男子,道:“这位兄台还是不要与这种人为伍好,不男不女,妖妖娆娆,外人看见还以为两位断袖情深。”
撞人的那男子不禁大怒,正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