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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又问道:“你等可知道此域的神学府是在哪个城池之中么?”
那老者想了想,苦笑着摇头道:“请恕老朽见识浅陋,在这西地的荒凉之地,从未听说过关于神学府的事情。”
山禾丰皱了下眉,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大部分域中的部落,都应该知道神学府是设立在那座城池的,虽然说因为统治阶层的更替,神学府也会随之搬迁。可是在神学府所在城池的高空,神殿必然是会悬浮其上的,这个部族竟然不知道神学府所在,这可有些奇怪了。
他仔细的打听了一番之后,再往东去万里,就有一座百万人口的大城,或许到了那里就能弄个明白,随手丢下几枚神币,山禾丰便飞空而去。村寨这里的人见他走了,齐齐松了口气,一个中年人上来将老者扶起道:“父亲,这人是何来历?”
那老者沉思道:“会飞腾法术的,不是贵族就是神殿的祭祀神官一类的大人物,看他在空中飞腾之时举止自若,毫不吃力,而其只是高阶的强者,想必来自神殿的成员了。”
中年吃惊道:“竟然是神殿的人么?就算是白宇城之中怕也找不出来这等人物来,若说有也是在天临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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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八章 突破()
第两百七十八章 突破
山禾丰到得冧天域已是有三个月,对这一片地域也是初步有所了解。他脚下所在这座城池领地名为白宇城,其中百万人口中有七成以上聚集在这座主城之中,其余的则是围绕主城汇聚,而一城之地差不多占据了四五千里方圆,这在城池领地中也算是颇大了。在西部地域,围绕这片水河山岭,共是建有十座大城,原本西部地区是极为繁荣的,只不过随着这里的资源日渐稀薄,最终使得这片区域逐渐没落了。
不过这里也与他想象之中有所不同,这里有爵位的贵族随处可见,不过大多数连最为普通的领主都不如,可以说这些所谓的贵族在西部地区只剩下一个名号了。山禾丰用了几枚神币就换了大量的书册过来,这才稍稍了解如今此域中的实际情况。
寻思着这里算是辟处边地,再往外就是过来时的荒野冰川,草木稀少,人烟罕至,本事稍大一些的都是去了此域的都城,这等情形也实属正常。山禾丰心下不由得便转念道:“或该离开此地了,听闻天临城中还有专门的传教神会,这是类似众神传教集会一般存在,正当去此等地界一行,不过在此之前,还是需得回禀一声。”
山禾丰四下打量了一下,此时没有人注意到他,便直接掏出了手讯开始与云域联系。为不人引人注目,他以十几神币的价格借居所住在一处老旧宅邸之中,所以行事起来也是非常方便的。
一夜过去,天方破晓,门外忽然响起了叩门声。山禾丰下得床榻,打开门一看,却见外间站着一名妇人,三十许年纪,面容姣好,皮肤细腻白洁,两支尖耳,梳着高髻,戴有珠箍,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女奴,后面还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只是这个少年看去意气消沉,全无这个年龄该有的朝气。
这个妇人见他开门出来,就屈膝一礼,一开口声极细柔的说道:“尊敬的祭祀大人请了。”
山禾丰认得此间宅邸主人之妻,略一点头,道:“尊敬的夫人有礼了,可是有事么?”
寒夫人道:“妾身冒昧,有一事与先生商量。”不待山禾丰开口,她又加了一句,“先生,或许此事对你我都有利。”闻言山禾丰并未拒绝,一侧身道:“还请进来说话吧。”等到了屋内,妇人四下一打量之后歉然道:“此处简陋,慢待尊贵的祭祀大人了。妾身回去后,当会和夫君说,给尊敬的祭祀大人再换一间上房。”
山禾丰往主位上一座,又请了她坐下道:“尊敬的夫人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寒夫人瞧了他一眼,小心道:“尊敬的山祭祀应是他域之人吧?”山禾丰坦然承认道:“不错,在下本在一些荒域行走,近日才来此域中。”
这位夫人美眸泛起涟漪道:“尊敬的祭祀大人能在荒域走动,那一定是有大本事的,听闻在天临城中也只有神殿的几位祭祀大人才有这般能耐呢。”山禾丰闻言心念一转,便就明白,对方如此奉承他,必然是有所求。
这位夫人又小心问道:“尊敬的祭祀大人这几日托府中之人求购域图,还要天临城一带的,可是要往都城去么?”
山禾丰道:“莫非此时那里有什么不妥么?”
夫人察言观色,看出他似是不喜欢绕圈子,垂眸一思,便又抬了起来道:“不妥倒是没有,只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若是可以,尊敬的祭祀大人可否护送我这侄儿去往天临城?”说着话,她把那少年郎君拉了过来。
山禾丰本欲拒绝,待再看了那少年一眼,心下却是一动,嘴上却回绝道:“在下习惯了一人独来独往,恐怕”
夫人并没有放弃,只听他道:“尊敬的祭祀大人想是不知,在我冧天域之中要四处行走,需得地方贵族出具保押,在本地城池报备才可,最近羽族的那位大公爵领主对此域控制的尤为严厉,若查出无有保凭,立时会有城卫过来缉拿,就算是游学祭祀都不行,妾身这并非恐吓之言,此事随意打听便可知道,尊敬的祭祀大人要是愿护送小武前往,妾身可说服夫君为尊敬的祭祀大人做保。”
山禾丰做出考虑之色,此时夫人手中捏着手帕,略显紧张地看着他,半晌之后他同意道:“也好,在下也不愿惹麻烦,那就帮夫人这一次。”
夫人大喜,推了推那少年郎君道:“还不谢过尊敬的祭祀大人。”
少年郎很是懂礼,上来一个躬身道:“谢尊敬的祭祀大人。”
山禾丰对他一点头,又转过来道:“尊敬的夫人,既是要一同上路,在下有几句话想与他说。”
夫人立时站起道:“这是自然。”她对少年郎交代了一声,“苍耳,族中把你交托给尊敬的祭祀大人,你定要守尊敬的祭祀大人的规矩,懂么?”随即她又转过身来道:“那妾身就先告退了。”她屈膝一礼,就带着女奴出去了。
山禾丰待人走后,看了苍耳片刻道:“你这模样,可是在修行的时候开启血脉神力未成么?”
苍耳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尊敬的祭祀大人,你怎么”
山禾丰道:“看来我未曾看错,你所开启的血脉品次太高,而你身体看着虽是健壮,实则先天不足,故是未曾过得此关,此刻看着无事,不过是靠着灵药支撑,你应是服下了某种补气散,可是这也是治标不治本,还需要祭祀以神力来帮助你抚平血脉创伤,也难怪夫人要把你交到我手中,想来还要借我之手为你去除隐患。”
苍耳不由怔然,他跪下磕了一个头,随后立起道:“望尊敬的祭祀大人恕罪,苍耳先前不知此事,这便去与婶婶分说。”而山禾丰却是喊住他道:“慢来,你自己性命都不在乎么?”
苍耳露出黯然之色道:“晚辈开启血脉神力不成,未来怕只能做个平民,这是负了族中的期望,就算保得性命,再也拿不回族中失去的东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山禾丰却是笑了一笑道:“小小年纪,心思倒多,谁说开启血脉神力不成便再无法补救的?若是他人或许不成,可是在我这里却不难办到的。”
苍耳猛然抬头,他激动的说道:“尊敬的祭祀大人可以助我?”
山禾丰点头道:“当然可以,虽然我不是神殿中的正式神官,可是我一样可以使用神之恩赐的。但我却是有一个条件,你需拜我为老师,并替我做去一件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做有损部族之事,反而予你有更大好处。”
苍耳立刻跪下道:“见过老师。”
山禾丰道了声好,再唤了他起来,神情严肃道:“你既是我学生,我自会为你解决此事,不但让你恢复如常,还可使你真正开启自己传承血脉之力,从而获得贵族名号的继承权,不过你需记得,此事不可与他人说起,否则你和你身后部族都难以保全。”
苍耳听了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他认真道:“是,苍耳记住了。”
山禾丰十分满意的说道:“你此次需去天临城做什么?”
苍耳回道:“婶婶让苍耳去拜入天临神学府,看能否学到一些粗浅的祭祀法门,只是既然拜了老师,苍耳就不去了。”山禾丰听了却是神情一振道:“去,为何不去?”
他收苍耳为徒,就是存着将其送入神学府之中的主意,既然苍耳的部族本就打算如此,那却更好。要想了解这一处地域,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神学府之中着手,那里可是有着整个地域内最多的书籍,说不定就能看清楚如今冧天域的真正底细。
诏幽冥王须臾间就到得上方,他一弹指,团团银火,道道星流,齐往若邪所在之落下。而若邪则是站着不动,这一道星光方才落下,一旁的玄火龙龟一声嘶吼,四周同样有火气蔓延,环如阵壁,将其拒挡在外。诏幽冥王沉吟一下,将那定身符拿了出来。
若邪见此不由得冷哂了一声,于心下一唤,那六眼妖虫顿时飞临顶上。而诏幽冥王目光撇见,微一皱眉,此刻要是打出定身符,那六眼妖虫必以身遮挡。这样定是无法打中的,出于是慎重,他按下未动,一扬袖仍先以神通法术打来。一时万轮星光,映照得满空灿烂。
若邪一见他如此,目光一闪,心下判断道:“看来如我所料,此人身上定身浮果然只剩下一道,再无有多余了。”
这也是一个狠简单的道理,这个时候的诏幽冥王已无留手可能,要是两道定身符,那么大可先定住六眼妖虫,然后再去对付玄火龙龟。他向上一拳打出,将那些星光震散,而后仰首观空,目中神采奕奕。
“既是如此,我也少了一分顾忌,用那战术。或可就此终了此战,免去一场缠斗。”他一招手,那六眼妖虫便向诏幽冥王飞掠过来。
诏幽冥王一怔,把六眼妖虫放过来袭他,这分明是给他机会定住玄火龙龟,他立时意识到这极可能是一个陷阱,但一转念后,他却仍是决定出手。这里的大阵方才是一切根本,哪怕是诱饵,他也要吞下。至于此后之事,再想办法化解就是。于是他毫不犹豫将定身符打向了那玄火龙龟。
那六眼妖虫此刻已飞至近前,眸中神光一动,当即放了一个神影煞光。此煞光可把方圆十里之内的所有物事皆是定住。诏幽冥王身形顿时一沉,可如此一来,心下反而一定,这等举动,下来不外是若邪过来攻袭自己。他仗着法力深厚,又有诸多护身法宝。自忖即便挡不住对方的连番进攻,但捱上几下还是挡得住的。
若邪这时身形一纵,轰隆一声,已是遁破虚空一般,直接来至天穹之中,但他并未上前攻打对手,而是一运法力,身躯之外顿生一股无边牵扯之力。这是战甲上自带的一种神通之术,此术由翻天印而来,只要此时他自身不动,敌手也是同样会被定住而动弹不得。
同时他一招手,从玄火龙龟那处将那混元破阵塔拿了过来,不断把法力灌入进去,整个大阵又一次晃动起来。这一回非但有他自身施加的法力,还动用了此物本身的威力,故波动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诏幽冥王脸色微变,他虽不能动弹,但是法力未被禁绝,神识一动之间,连连发动星雷银芒轰来。
然而这时,那六眼妖虫往两人之中一横,所有攻袭都是被他遮挡了下来。诏幽冥王见此法无用,便停下手来,沉声言道:“小子,此物想必这是你势力中的至宝,但我可看出,你这般下去,纵然可坏了这座大阵,可你自家也是逃不过去的。”
若邪淡声言道:“此时在下自是知晓。”若是正经斗法,凭借他身上的战甲与诏幽冥王便是斗上十天半月也不见得能分出胜负。唯有如此,才可速战速决。至于将混元破阵塔掷去,此举却并不稳妥,诏幽冥王若是还有避灾替死之法,在大阵别处恢复过来,那反还浪费了一次机会,唯有连人带大阵一起毁去,方才可杜绝一切后患。
诏幽冥王哪会想到若邪居然会想要与他同归于尽,不过他仍是冷静,问道:“小子,你修行不易,也称得上是资才天纵,便万载以来,也少有你这等人物,你如此做,可是值得么?”
若邪笑了一笑道:“我出来可是领了大总管的军令状的,不杀了冥王破了大阵,自然是难了因果,故今必杀你,便舍了此身,也在所不惜。”
诏幽冥王听了不由得一怔,他一转念,似是想到了什么,点头道:“是了,你应该云海国的人。”
若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