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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作用了。
所以很多的行走江湖的,有些本事的人,多半会选择用“煞刃”,并且好的刀剑上还含有一定的灵气,可以说是无往不利的。决不象什么江湖骗子之流,弄把桃木剑就敢称做大师,那都不过是骗骗钱财罢了。
边长空先前听说有一位是茅山派的,估计也就是这位,因为茅山派里用的都是真家伙。只不过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茅山内门还是外门的,内门修真外门修术,茅山派的内外们还是有一些差别的,平常人能见到的茅山弟子多数都是外门的传承。至于边长空,整个鸿蒙派估计很有可能就剩下他一个了,还分个什么内外门?
边长空走到那男子的身旁之后站了下来,他也两眼盯着那老头,一边听着那老头胡说八道,但并没有打扰那位老人家,只不过是小声的同那茅山派的男子聊起天来。
“在下鸿蒙派,边长空,道号浩然,敢问师兄可是茅山的?”边长空问道。
道家有道号,一般的情况,都是以道号相互称呼,道家是可以保留真实姓名的。边长空的道号是“浩然”,一般的道号都是师傅给的,或者掌教赐的。
“在下茅山张天鹏”张天鹏十分有礼的回答道,同是道门的人,虽然不是同一个道派,但是总是能称上一句道友的,不过张天鹏并没有说自己是内门外门的,这主要是他没听说过鸿蒙派这一教派,估计是一个传承下来的小教派吧。
“这位‘大师’,您认识?”边长空看着那此刻吐沫横飞的老头笑嘻嘻的问道。
“刚见,不认识!”张天鹏的回答很简洁,但是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显然对于这种冒充大师骗钱的家伙,他也是很反感的。
第5章 冤鬼墙()
同张天鹏闲聊了几句,边长空已经确定,这位正直的张大哥确实对这位老先生没什么好感,但是出于尊老爱幼的礼貌,他还是没有搞什么破坏的。但是边长空可没那么好心情,边长空非常痛恨这种没什么本事,装神行骗的人,这也是因为三年前的一件让边长空终身难以释怀的事情影响。
“风水、风水,就是要有风有水,你看你的正堂,如此的简单,既不通风,也没有水,怎么能谈得上有风水呢?这种没有风水的地方,招惹邪秽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你在这边要弄个鱼缸,越大越好,那面墙要开个窗,引些阳气进来。引决有云:‘居水旁,引四方之气,可长久,荫子孙。’”老先生摇头晃脑的讲道。
边长空听的差点没喷出来,这都是些什么啊?
刚刚进来的时候,边长空已经看了一眼整个宅子的风水地势,从外边看这片宅子风水应该是不错的,可是一进了宅子却感到阴气很重,就象宅子刚好建在了一个聚阴之地上,估计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改变了宅子本来的气脉。
至于开个窗,恐怕引来的都是阴气吧?至于鱼缸,水属阴,阴上加阴,本来是摆放在阳气胜的地方,调和阴阳而用的。后边一句到是出有所典,可惜那本书讲的是怎么埋人的,也就是常说的阴宅堪舆,俗话说的找坟地。要是听这个老头的,这个地方做阴宅最合适了。实在忍不住了,边长空走上一步道:“请问这位大师如何称呼?仙俯何处?”
“贫道姓刘,道号清阳子,在崂山修道多年,我的恩师是天广真人。”刘老头一脸瞧不起的神色回道,显然没把这个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放在眼里。
对于边长空的插话,刘梦琪的舅舅,也就是那位成功的商人胖子,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这毕竟是亲外甥女带来的,虽然没什么道行,怎么样也算是外甥女的朋友吧?所以这个胖子没说出什么来。
“哦,”边长空故意的向刘老头走近了几步,很单纯的问道:“刘大师,你的盘子怎么老指着我啊?”
只见刘老头的罗盘指针直直的指向了边长空,刘老头显然也有点发蒙,随意的转动了一下罗盘,可是指针仍然是直挺挺的指着这个方向。说不得刘老头的汗已经下来了,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如果说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的话,罗盘的感应也应该是微微的抖动,然后指向一处。
象这种直接指向一个人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不过不明白也不能漏了怯,这是刘老头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准则。只见刘老头捋捋胡子说道:“小兄弟,恐怕你是被怨鬼缠身了。”
“哦,那大师你可要救救我啊,大师,求您发发慈悲啊?”边长空一把抓住大师,一脸可怜哀求道。
明显边长空这是在胡搅蛮缠,那夸张的动作也只是在掩饰,边长空趁没人注意,偷偷的把一点灰色的粉末,洒进了刘老头的后脖领子内。
刘老头被边长空烦的有点受不了了。随手从手边桌子上的布袋里拿出一张符来,递给边长空敷衍道:“把它戴在身上就没事情了。”
边长空两根手指一夹灵符,在刘老头还没离手前猛的一搓,轰的一下灵符就烧了起来。边长空故做惊讶的叫道:“诶呀!怎么着火了啊,刘大师,你的符有问题啊,这可怎么带身上啊,估计是不灵啊!”
刘老头正眼瞧了边长空一眼,他看到边长空的身上也挎了个帆布兜,一角还斜插着一把短剑,多年的行骗经验,立刻就让他知道边长空是干什么的了,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小娃娃,你到底想干什么?”
边长空冷笑道:“不干什么,就是看你骗人不顺眼,想给你个教训而已。”
“小家伙,说话要注意!你再这样不敬,我就不客气了!”刘老头怒道。
“发火啊,我好怕啊,哦,不客气啊,那就要看咱俩谁的手段高了!”边长空说完,从包里掏出一张符,嘴里像模象样的嘀咕了两句咒语,随后两指一搓,只见黄纸符轰的一下便烧了起来。
边长空将点燃的符纸往刘老头头上一扔,那张符纸在刘老的头顶上方化了一片灰飘落了。边长空随手向刘老头一指口中念道:“疾!”
刘老头先是一愣,符纸扔过来的时候,他的鼻子里明显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然后就他就感到后背一阵奇痒,忍不住就想去挠挠,可是胳膊却不听使唤,随之全身不自然的抖动起来。他的那付样子,就跟跳大神的上神了一样,一跳一跳的。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刘老头一边跳着老年“迪斯科”一边用带着恐惧口气的问道。
“没什么,一个小方术而已,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装神弄鬼骗人的,给你点教训。”边长空一把拿过刘老头手上的罗盘一边说到。
刘老头的罗盘是铜制的,一看就是现代化的机器产物,边长空真想不明白,这样的破盘子能看出来什么来,这也算是法器么?
边长空抬手就将罗盘扔到正首的桌子底下去了,只听“啪——砰”的两响,估计是摔坏了。
不过,当边长空听到第二声的时候,不由心里发奇道:怎么听着砸到地上的声音是空的呢?边长空也无暇理会,接着拿起桌上的桃木剑,用手一捋,两手一较劲,“啪”的一声就给掰断了。
本想接着看看刘老头包里还有什么行骗的工具,一并给毁了,但看到刘老头的脸上已经见汗了,也就做罢了。毕竟一把年纪了,不能玩的太过了,玩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边长空想到这里,从兜里摸出一张黄符“啪”的拍到刘老头的头上,喊到“定!”。只见刘老头舞动的身体,立刻停了下来,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这时刘老头鼻子里闻道了一股类似檀香的的味道,颇为好闻,忍不住多吸了一口。边长空随后用手指揭掉黄符喊到“解!”刘老头猛的打了个喷嚏,就不跳了。
“哼!你的罗盘指针指着我不动,是我身上有“定针丹”,至于刚才的“惊魂符术”只是个小小的惩戒,希望以后你少装神棍骗人钱财,下次让我遇到了,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滚!”
“小子——”
刘老头头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边长空黑着脸盯着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兜里,象是要掏什么东西。连忙拎起包三步两步的跑了出去,毕竟边长空这个什么符术看起来颇为神奇的,到了门外只听刘老头喊到“小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等着。”
边长空一阵冷笑,他也没说什么场面话。
此时张天鹏见那个老头被吓跑了,更是对边长空的所说的“定针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张天鹏走过来一抱拳,神色非常的客气,一脸好奇的问道:“边师兄,刚才听你说到“定针丹”不知何种法器,能不能借在下看看?”
“张师兄对我的“定针丹”感兴趣?”边长空问到。
也不待张天鹏答话,边长空笑眯眯的接着说到:“既然张师兄感兴趣,看在同是修道之人的份上,我就送张师兄一颗,不过兄弟也不是大款,实在是个穷人,在说这‘定针丹’得来不易,我就收个成本钱,两百怎么样?一手钱一手货概不反悔!”
边长空现在的这种神态简直就是市井小贩,刚刚在张天鹏心里建立起来的高人形象毁之无余。
“这——,那也好。”张天鹏说着还真就掏出了钱包,从里边拿出了两张一百块出来。
张天鹏到也是见过些世面,平时也碰到过各种高人,一般情况下,这些高人们都有着比较特别的怪脾气,张天鹏对边长空这的怪脾气到是不以为然的。并且张天鹏对那所谓的“定针丹”确实动心了,学了二十多年的道术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定针丹。
边长空看见张天鹏的钱包直咽唾沫,真******有钱,那一沓的百元大钞足有五、六千,能在身上随便带这么多钱的绝对是有钱人。边长空快速接过钱,塞进随身的布兜里,然后从上衣外边的口袋,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纸包递给了张天鹏。
“一手钱,一手货,咱可决不能反悔的啊!”边长空笑嘻嘻的说道。
张天鹏拿到手打开一看,只见里边是一块亮晶晶的小圆柱体。从外观上看应该是金属物质。翻过来再看背面,只见上边刻有两行小字“强力磁铁,中国制造。”张天鹏愕然。
在后边一直看着的王小胖对边长空这种贪财的本质还是很了解的,边长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过边长空虽贪财,对待朋友却向来不小气,这也是边长空十分市侩,却又有很多朋友的原因。当王小胖子看到张天鹏纸包里的东西后,他差点没乐喷了,“定针丹”也亏得老边这鸟人想的出,三十元一块的强力磁铁,还是几个月前,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
第6章 茅山术()
边长空交过东西后,一转身就坐到了正首的桌子旁,其实他是不想看到这位张师兄接过“定针丹”时的表情。这对张天鹏绝对是个教训,好奇害死人啊!谁让你好奇,两百块买块强力磁铁,亏死你!边长空常说“骗人就要明着骗”,今天又是一次事实的验证。
这时,哐的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小保姆急急的跑了进来,用带着某种方言的普通话冲刘梦琪的舅舅喊到:“胡——胡总——鬼——西边——鬼墙——鬼——”
听到小保姆的喊声,刘梦琪舅舅面色焦急地向张天鹏望了过去。
边长空借坡下驴,非常客气的拱手道:“张师兄,一起过去看看怎么样?”张天鹏苦笑着看了边长空一眼,跟着刘梦琪的舅舅向西厢房走了过去。
出了门边长空才发现原来天已经黑了,不过天怎么黑的这么早啊,抬头看到天空中乌云密布,雨下得越来越大了,这边的天气,在这个季节里经常会有雷雨天,黑压压的乌云铺了满天空,虽然才是傍晚的时间,但已经如同深夜一般了。雷声滚滚,闪电的光芒似乎就离这里不远。
到了西厢门前,刘梦琪的舅舅说什么也不敢进去了。
张天鹏对于这种胆小的主家见得多了,也没说什么,推门就进了屋。边长空紧跟其后,王小胖子和刘梦琪也跟着进了屋。到不是王小胖子胆子多大,主要是这家伙曾经有过深刻的教训,到了这种地方,跟在边长空身后才是安全的,而刘梦琪纯粹就是好奇。
进了屋,只见房间很大,房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几个破茶碗,四面空空的,也没什么其它的摆设,看情形是很久没人住过这里了。
几个人一进屋内,就看到向东的一面墙上有一个影子。那墙上的影子就和早期影院里大屏幕放映的电影一样。
墙面上有一个穿着红衣古装女人的背影,那个女人手里拿着根绳子,正在那里——练习上吊!
墙上影像不断地在重复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