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意思?”
看到源橙充满哀怨和失望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聂窈的苦肉计:
“你不会认为是我推的她吧?在你眼里,你妈我是这样的人吗?!是她自己故意摔下去的!”
很显然,没有人相信她,她更觉得冤枉,边跑下楼边指着聂窈的鼻子骂:
“你这个小赤佬怎么这么恶毒呀,你是故意摔倒让他们误会我的是不是!”
源橙没想到黎婕珊非但不承认错误,反而出口骂人,对她更加失望,跑到她前面说:
“我跟二哥都看见了!”
黎婕珊真想给他一耳光:
“看见什么了!?我只是轻轻碰了她一下,她就自己滚下去了,我根本没用力!”
此时聂窈已经在汫泰的帮助下站起来了,看到源橙跟黎婕珊吵的面红耳赤的,赶紧解释:
”源橙你误会了,这件事跟黎姨没关系,是我自己没站稳,而且我也不该硬要求她收我礼物的。“
黎婕珊对聂窈的解释,表现的理所当然,趾高气扬地说:
“本来就是!居然还想赖我,简直太不要脸了!”
黎婕珊的强词夺理让所有人都很无语,连源橙都赖的理她了。走到聂窈身边,看她身上有几条很深的口子,着急地说道:
”何叔,你赶紧去把医生叫来。“
聂窈制止他:
”不用了,破点儿皮而已,擦掉药就行了,不用找医生。“
源橙还是觉得不放心:
“还是让医生来检查一下吧,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怎么会没事!”
汫泰也同意他的说法:
”何叔你去请医生,源橙帮我扶她上楼清理伤口。“
说完扶起聂窈往楼上走,聂窈经过黎婕姗的时候,趁汫泰他们不注意,看了黎婕珊一眼,眼神里流露出赤裸裸的得意。
黎婕珊敏感地意识到了章雲曦这样自残的目的,一把拉住汫泰的手:
“你们快放开她,我明白了!她根本就是故意摔下去的!
她这样受伤,既可以博取你们的同情,又可以陷害我!她这是想一石二鸟!
这小丫头片子心机太重了,你们快别管她了,既然她这么想装,就让她自作自受好了!”
聂窈也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一点脾气都没有的人,听黎婕珊这么说,为了自证清白,坚持要自己走:
“我不需要同情,我可以自己走。“
可是汫泰跟源橙非但没放手,反而把她抓的更紧,汫泰温柔地命令:
“别闹了,快走。”
源橙也劝她:
”雲曦姐你不用理她,我们快去处理伤口吧,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黎婕珊有些错愕,汫泰平时是最听话的,源橙更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如今两人集体叛变,居然还是为了一个外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章源橙你说什么!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无视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汫泰我让你放开她听到没有!?你这么聪明,怎么就看不明白,这是她的苦肉计呢!“
黎婕珊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试图骂醒他们,可没有一个人理她。两人扶着聂窈进入房间,源橙气呼呼地“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黎婕姗见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聂窈身上,像个泼妇一样拍着门大骂:
”章雲曦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敢陷害我,现在还在这装可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贱女人生下来的果然也是个贱骨头!
幸亏那个贱人是死了,要是她也回来了,这一大一小两个贱人,还不把章家闹翻天啊!“
黎婕姗现在越是骂的欢,这件事的后果就越严重,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她窈一直酝酿着的情绪,现在终于可以爆发了!她不顾源橙的阻拦,忍痛从床上跳下来,冲过去“轰”地一下打开门,气冲冲地吼道:
“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我不准你这么说我妈!我已经解释过了,是我自己掉下去的与你无关,我没想陷害你!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对你一忍再忍,不是因为我怕了你,我只是不想这里因为我而鸡犬不宁!
可是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随意羞辱我也就罢了,我妈都已经去世了,你居然还这么说她!
你自己也两个孩子的妈,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呢!你总是说我没教养、没教养,说出这样的话,你的教养又在哪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从今以后不会再对你卑微讨好了!既然你非要闹得家无宁日,那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聂窈一反常态的霸气宣战,把所有人都惊呆了!黎婕姗更是一副不得了的表情:
”看吧看吧!现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我就知道你是个人前装善良、人后大灰狼的人!
你想跟我斗是吧!来啊,谁怕谁!我就不相信我还能输给你这个丫头片子!“
聂窈不想在跟她多费口舌,狠狠擦掉脸颊上的泪水,转身对房间里的三人说:
“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聂窈略带哭腔却又倔强不哭的样子,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的,更何况是心地善良的人。
看到聂窈撑地发红的眼眶,连最不懂事的源橙都知道,她需要一个人哭一会儿。
跟着汫泰他们往外走,每走两步就不放心地回头看一眼。
黎婕姗以为自己成功拆穿了聂窈的苦肉计,让所有人看清了她伪善的真面目。
可其实她早已陷入了聂窈的另一个陷阱里、迈出了成为众矢之的、沦为孤家寡人的第一步。
第二十四章 感激()
因为是被铁质的防滑条划伤的,所以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必须先用双氧水清洗伤口。
双氧水碰到伤口的那一刻,就像是无数把尖刀同时刺进皮肤一样,疼地人寒毛直立。
可聂窈却固执地要自己清理伤口,她要向黎婕珊证明,自己不需要同情。
她忍痛清理完以后,一直不放心她的源橙敲门进来:
“雲曦姐,现在好点儿了吗?”
聂窈很庆幸自己昨天帮他补习了功课,虽然只相处了短短三个小时,不过两人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今天跟黎婕姗的对战,之所以能取得圆满成功,源橙功不可没。
“我没事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看聂窈脸都疼白了,源橙贴心地给她倒了杯热水,虽然医生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伤到筋骨,可源橙还是不放心:
”你要是哪里觉得不舒服,千万别忍着,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聂窈宽慰他:
“医生都说了没事了,休息两天就好了。
你不用管我,作业做完了吗?晚上九点准时来找我。“
源橙惊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
”你都受伤了,今晚还要补习啊?!“
聂窈就猜到他肯定是没做完:
”轻伤不下火线,补习才刚开始,怎么能这么轻易就中断呢?你昨天的没做完,今天又会有新的,你今晚还想不想睡了?“
源橙撇撇嘴:
”那好吧,我马上回去做,有什么事你随时叫我。“
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坚定地对聂窈说:
”雲曦姐,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说完眼睛眯成一条线,甜甜的笑了。他那干净清澈的笑容像一股暖流,回荡在聂窈心间。
有时候真搞不明白,像黎婕姗这样的人,怎么能生出这么乖巧懂事、温暖贴心的孩子。
聂窈躺在床上,整理着思绪:
”就目前的情况看,黎婕珊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她请宋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季以保险业务员的身份接近她们,无非就是想拿到三人的血液样本,既然已经拿到了,为什么没做亲子鉴定?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宋季这条线,暂时还不能动。她斟酌再三,决定先从侧面了解一下,这个鉴定是否存在。
聂窈想到了一个关键人物_黄博彦。当时程姨猝然离世,她在古水举目无亲,所有的事都是身为班主任的黄博彦,替她处理的。
之所以现在才联系黄博彦,一方面是因为章孝祖不允许聂窈跟老家的人再有来往,毕竟她的老家应该在美国洛杉矶,而不是在古水县城;
另一方面,黄博彦其实一直在追求程姨,只是程姨没给过他任何希望,还要求聂窈,尽量不要去麻烦他。
程姨刚到古水县城那会儿,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过的很不容易。黄博彦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不图回报、默默地关心着她们。
他的坚持让聂窈曾一度以为,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打动程姨,最后他们能成为一家人,过上平凡简单却又幸福的生活。
可是上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事实证明,他多年的等待和付出,最终不过是竹篮打水。
聂窈因此更不想麻烦他,可是现在,她真的很需要这条线索。
听到电话那头黄博彦熟悉的乡音,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让她的鼻尖开始有些酸楚:
“黄老师是我,雲曦。”
雲曦转校以后,黄博彦接到过一个电话,告诉他不要再跟雲曦联系,这个时候的不打扰,才是真的对雲曦好。
黄博彦知道章家是想让雲曦跟过去彻底划清界限,所以虽然担心雲曦,却也一直忍着没联系。
再次听到雲曦的声音,黄博彦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雲曦?!真的是你吗!!
你在那边还过得好不好吗?他们对你好吗,有没有欺负你?”
黄博彦总是像父亲一样,给聂窈无微不至的爱,他的关切话语,总能像暖阳一样,融化聂窈心中的坚冰:
“放心吧,他们都对我很好,没人会欺负我。我只是特别想你、特别想家,所以才偷偷地给你打电话的。”
黄博彦知道她过的好,心里松了口气:
“过的好就好!知道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既然我们联系上了,你以后在那边,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或是有谁敢欺负你,
你就跟我打电话,我一定会给你撑腰的!决不让人欺负你!”
聂窈顺着黄博彦的关心,进入了今天的正题:
“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遇到了一件想不通的事。”
黄博彦问:
“什么事?”
聂窈回答道:
“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他怎么就能确定,我就是他的女儿?你们又凭什么相信,他就是我爸呢?
是因为我妈提前跟你们交代过什么,还是因为他提供了什么证据?”
黄博彦如实地告诉她:
“当时来替你办转学手续的人,提供了一份你、小倩和章孝祖的三方亲子鉴定,证实你确实跟章孝祖有血缘关系。
当时小倩突然离世,章孝祖作为你的生父,是你的法定监护人,所以他提出让你转学到韩城,跟他们一起生活学习,也是合情合理的。
而且我知道,这是小倩一直以来的心愿,所以虽然很想你高考结束后再回去,最终还是让你转学了。”
看来真的有亲子鉴定,而且还是三方鉴定:
“那你还记的血液采集的时间吗?”
黄博彦点点头,他至今依然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记得,时间是7月20号,送检单位就是我们当地的县医院。”
时间和地点都对,看看就是那次体检了。可宋季不是黎婕珊的人吗?章孝祖怎么会用那份报告?!
难道宋季是双面间谍,不仅跟黎婕珊有联系,也同时在为章孝祖服务吗?
眼见为实,聂窈必须亲眼看看那份报告:
“那份鉴定你们有留档吗?能不能给我发一份?我想看看。”
黄博彦有些惊讶:
“你为什么想看那份报告?你觉得那份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聂窈不想让他担心:
“我不是觉得报告有问题,我们7月20号那天,确实在县医院做过检查。而且我妈也说过,章孝祖就是我爸。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就是没办法说服自己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叫爸!
所以我想看一眼那份报告,也许我看了以后,心里就踏实了,就能叫的出口了。”
黄博彦很了解聂窈,她是个情感细腻的孩子,如果不替她打破这个疑虑,她会一直难以面对的:
“报告我们有存档一份,不过因为章家要求对你的身份保密,所以你的档案由校长亲自保管。
我周一的时候去找他把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