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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朱震只能当做没有听到时荬荬的话,而是将怒气发泄到他的随从身上:“你们还不快扶老子起来,一群没用的东西。”
朱震的随从们这下才连忙将朱震从地上扶起来。
因为朱震伤到的是大腿,所以虽然他的随从们十分小心地将他扶起来,但是依然痛的他嗷嗷叫。
金子来知道朱震正是在气头上,而且现在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金子来要是这个时候为时荬荬说话的话,虽说朱震表面上也会说不计较,但肯定也会在心里记恨上金子来。
毕竟在朱震看来,他和金子来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自认为他的身份不比金子来的低。
这次时荬荬让朱震出了这么大一个糗,而且时荬荬事后什么表示都没有,金子来要朱震就这样让这件事过去的话,那朱震岂肯罢休?朱震只会认为金子来是要借着他金家少爷的身份偏袒时荬荬他们。
朱震一旦认为金子来是在打压他,那么他就很可能会意气用事,将事情闹僵。
所以金子来趁机说道:“朱震兄,你让你两个的随从将你扶回朱府去,再派一个随从去将那施回春施大夫叫到府上去帮你治疗一下你大腿上面的伤。”
朱震带着点质问的语气说道:“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卫仲离见朱震不甘心,便冷冷地说道:“就这么让你回去治疗你的伤你还不服气了?如果你不是你想要抢人,荬荬能将你的腿弄伤?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时荬荬也吓唬朱震道:“如果你还想我将你的另一条腿也戳出个洞来,那我也不介意帮你这一次。”
朱震听了时荬荬的话只觉得另一条腿似乎也莫名的疼了起来。
金子来这时给朱震递了一个台阶好让他顺坡下驴:“朱震兄,事情都好说,现在是你的身体要紧。改天我一定亲自到贵府替他们给你赔个不是。”
“这怎么敢啊?别说不是金少爷你伤的我了,就算是,那我也不敢要你登门谢罪啊。”朱震心想:你金子来这不是逼着我放过那个小女妖吗?老子这腿可是真受伤了,总不能因为你是金家的少爷,我就得白白吃这么大的一个亏吧?就算是要上门赔罪,那也应该是那小女妖他们上来才对。
朱震到现在都不认为他抢人的事有什么错,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干的,从来没受到过惩罚的他潜意识里认为他就应该欺负别人,而别人敢不同意那就是犯了天大的罪,坚决不能饶恕,更别提还敢对他下手的时荬荬了。
“他们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你们之间有了误会,那我帮你们调解一下是应该的。”金子来没有说到时候要带上孔思蒙他们一起去,因为他知道肯定是朱震先挑的事,要是再让孔思蒙他们跟朱震道歉,孔思蒙他们肯定是不同意的,到时候只会将事情越闹越大。
“竟然金少爷这么说了,那我就给金少爷一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朱震一副卖了好大的人情给金子来的架势。
其实朱震也是想尽快离开好去看大夫的,毕竟伤口是在他身上,谁的身体谁心疼,尤其是朱震这种有钱人就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金贵了。
就算知道朱震腿上的伤还远远不至于能让他死掉,但是朱震心里也是焦急的很。
朱震刚刚之所以不肯走,除了他真的觉得是自己因为受了伤所以理直气壮地觉得孔思蒙他们应该给他赔罪之外,还是为了在围观群众面前挽回点面子。
朱震既然说事情就这么算了,他的两个随从便急忙搀扶着朱震往金府的方向走去,而剩下的那个随从便跑去找施回春大夫。
他们知道朱震现在心头火气大,所以行动都很快,生怕慢上那么一小会便又会遭到朱震的连番谩骂。
结果朱震正要离开,此时一辆四个人抬着的小轿子停在了朱震他们前面不远处。
朱震的随从一看那轿子便说道:“少爷,这不是我们朱府的轿子吗?”
“这还用你说?我自己不会看啊?”朱震现在看他的随从们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大轿子停下之后,轿夫们将大轿子微微倾斜,然后便从轿子里缓缓走下来一个朱颜粉面的少女。
那少女见朱震被两个随从搀扶着,又见朱震大腿上有血,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然后连忙伸出手用手背遮挡住嘴,免得让别人看见她的失态。
朱震见那少女受到了惊吓,朱震为了安抚她,急忙道:“朱颜你别怕,哥哥没事。”
朱震为了让她放心,还特意强颜欢笑了起来。
原来那从轿子上下来的少女叫朱颜,是朱震的妹妹。
朱震平日里最疼他这妹妹,只要朱颜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只要是朱颜想要的东西,朱震想尽一切办法也会给她弄来。
这一点孔思蒙他们从朱震对朱颜的态度里也看出来,对女人各种不屑的朱震,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对他娘都是极为不尊重的才对,谁知朱震对他自己的妹妹不但没有恶语相向的,居然还笑脸相迎,那态度跟对金子来的阿谀奉承还不一样,是出自真心实意的。
这是孔思蒙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不过孔思蒙很快便将朱震这种行为跟一个词联想到一起,那就是妹控。
朱颜听说朱震没事之后放下手,缓步向朱震走去,神色担忧地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这腿上怎的有如此大的一片血迹?”
第79章 把她抢下来送给你()
朱震特意拍了拍胸脯:“妹妹你别担心,哥哥没事,这腿……这腿只是哥哥不小心刮伤了,没大碍。”
朱震本来是想说让狗给咬了一小口,但是他如果这么说又怕金子来不高兴,所以只好说是自己刮伤的了。
朱颜正想询问朱震他受伤的具体过程,但是朱震的随从却抢先说道:“小姐,少爷受了伤,还是先让少爷回府去吧,施大夫应该也快到朱府了,少爷早些回去好早些医治。”
朱震的随从知道,他们要赶快离开此地,不然要是再闹出点什么事,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得倒霉,谁让他们跟着朱震呢。
“什么?还没有给大夫看过吗?那你们快些将我哥哥搀扶到轿子上,让他和我一起坐轿子回去。”朱颜边说边侧身让开,好让那两个随从将朱震搀扶到轿子上去。
朱震的随从心想这正好,还省得他们将朱震搀扶回朱府了。
所以朱震的随从急忙搀扶着朱震往轿子那边走去。
这时朱颜注意到了金子来也在旁边,向金子来微微点头:“金少爷,原来你也在这里,真是失礼了。我刚刚是看到哥哥他莫名受了伤,实在是太着急了,这才没留意。”
金子来正准备跟朱颜客套一下,谁知时荬荬这时却在一旁说道:“你倒是没失礼,是你哥哥失礼了。”
朱颜一听时荬荬的话便知道朱震又干什么坏事了,所以朱颜问金子来:“金少爷,是不是我哥哥他又做了什么丢我们朱家脸面的事情了?”
朱颜也经常劝阻朱震,不让他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怕是迟早要出事。
可是朱震什么都听朱颜的,偏偏在这件事情上,朱震说什么都不肯听朱颜的劝,平时朱颜说起来的时候朱震也就表明上敷衍一下,背后瞒着朱颜,依旧不改喜欢到处强抢民女的习惯。
“朱颜妹妹,这个恕我不能说,不然我就落下了在朱震兄背后告他状的把柄了。你要是想知道,还是直接去问朱震兄的好。”金子来这话的意思就是朱震确实是干了坏事,至于干的是什么坏事他就不能说了。
朱颜也明白了金子来的意思,点了点头,然后环视了一下周围。
朱颜看到孔思蒙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很快便回过神来继续观察,发现这附近就没剩下几个女人,而且看起来都没有受到过惊吓,没一个像是刚刚经历过什么要被抢走的样子。
朱颜有些疑惑地想道:可能那个女人已经被金少爷救了,或者已经被带走了,又或者是今天哥哥干的不是强抢民女的事?但那又能是什么事呢?
“他不告诉你,我告诉你。”时荬荬又指着卫仲离说道,“你哥哥想要将他抢走。”
“他?”朱颜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卫仲离。
朱颜心想:他可是个男人,哥哥抢他作甚?难道哥哥想通了,这次要抢个人才回去帮忙打理府中的事物?
卫仲离害怕时荬荬又要讲到朱震说他是女人的事情了,卫仲离可不想再提了,所以急忙说道:“荬荬,你不是出来帮姜彻买酒的吗?走,我跟你一起去。”
孔思蒙算是看出来,她最喜欢干让别人紧张心急的事情了,卫仲离这样的表现正合她的意呢。
所以孔思蒙为了让时荬荬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也连忙说道:“是啊,荬荬,我们赶紧去吧,买完酒我们就可以回客栈休息了。”
“我不,我还要狠狠地报复朱震。这样吧,我将她抢下来送给你怎么样?”时荬荬指着朱颜跟孔思蒙说道。
朱颜听了时荬荬的话连忙低下头,但是仍可以看到她脸色微红。
“荬荬你胡说什么呢?一点都不懂事。”如果时荬荬真的要送个美女给孔思蒙,那孔思蒙都憋不住乐。
只是孔思蒙又想:荬荬把人家姑娘弄的挺不好意思的,万一别人要是以为这话是自己教时荬荬说的,那可不得了,他们肯定会认为自己是个喜欢借机调戏妹子的人。
时荬荬开始瞎编乱造:“怎么?你难道不想要?我可记得有个人之前天天都在说什么想找个媳妇。”
“不是不想要……不对,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些话了?”孔思蒙心想:难道是我晚上睡觉时说梦话的时候被荬荬听见了?
“你不记得了那我就帮你好好回想一下,你好像还说到了什么捆绑,鞭打什么的。”时荬荬就喜欢逗孔思蒙,尤其是有妹子在场的时候,孔思蒙的表现更有意思了。
时荬荬的话一出,大家都看向孔思蒙,眼神像是看怪物一样。
尤其是那朱颜,更是觉得惊诧,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将孔思蒙和时荬荬说的那两个词还有暴力联系到一起。
孔思蒙果然立马就脸红了,他猜测时荬荬应该是通过蒙月石与时麦麦互相交流了信息,而时麦麦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这些可怕的字眼,最后时荬荬便随口说了出来。
孔思蒙心想:时麦麦一定是偷偷地用我的电脑干了些什么龌龊的事情了,真没想到时麦麦表面是个爱干净讲原则爱爱国际新闻的五好青年,实际上既然是个如此猥琐的人。
不过现在不是孔思蒙批判时麦麦的时候,他只能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天地良心,这是污蔑,我可没有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荬荬你再继续说瞎话那我可就要打你了。”
孔思蒙说完特意看了眼软妹子朱颜和差不多可以确定是个妹子的卫仲离。
至于剩下那些男人,孔思蒙倒是不怎么在乎他们如何看待自己,毕竟对于一个汉子来说,妹子对他的观感才是最重要的,男人什么的就算对他有误解也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还好,卫仲离的表现倒还算是淡定,但是眼神中已然不像他们昨天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对孔思蒙充满了敬重。
而朱颜刚开始听到时荬荬的话还吓的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朱颜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快便控制住了,装作没有听到时荬荬之前的那些话。
第80章 五脏神()
不过孔思蒙知道,朱颜肯定是相信了时荬荬的瞎话。
在朱颜看来,时荬荬是个纯真率直的小女孩子,怎么会撒谎骗人呢?而且这对她又没有好处。
孔思蒙在心底直为他自己叫冤。
现在他说什么别人都不会相信的,而且越说越解释不清,所以一会时荬荬如果还要继续瞎说的话,孔思蒙也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不然就算没什么别人也会自己脑补出什么。
就算是时荬荬承认她在说谎,别人也会认为时荬荬是受到了孔思蒙这个大人的恐吓才改口的。
总之时荬荬刚刚那话已经抛出去了,不管孔思蒙再说什么,他都已经给别人留下变态男的形象了。
正因为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时荬荬也不再往下继续说了,那样反倒会显得有些假了:“不是你说的吗?那就是我记错了,不过我可是不会跟你道歉的。”
孔思蒙无语,时荬荬哪里是记错了,明明就是故意的,而且还拒不认错,一副下次如果逮着机会还要继续坑你玩的神情。
“荬荬,你这么说是不是怕你爹忘了你娘?你放心,你的姓氏都是随你娘的姓?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做得到这一条?你爹能做到这一点,难道这还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