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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以后,好几个人发现从那个屋子里爬出来许多蛇,再后来打开屋子一看,那个法师已经死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被蛇咬死的。
从那以后,那个房子就不断的发生一些诡异离奇的事情。最后公社不得不搬到现在的地方。再后来就是部队进驻过来了。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结束了,我告别了宝力皋和老王头两家,坐上去团里的分兵车,来到了团部特务连,和我分到特务连的还有小天。老四和国子分到了离团部二十多里的前哨一连。
这天晚上,趁自己一个人在班里,我从怀里掏出那几件东西,把羊皮打开,取出那几张写满字的纸,小心翼翼的在床上展开,一个字一个字看下去,于是一个尘封了半个多世纪的秘密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卷 第十一章 萨满皮书()
第十一章萨满皮书
皮书大概有三十厘米见方,上面写满字迹,看上去年代久远,但是仍然可以清晰的辨认,只可惜我虽然是满族正黄旗的后裔,但是一个满文也不认识。于是,我把羊皮书放到一边,伸手拿起那几张纸。
纸一共有五张,正反面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好在是汉文。我按顺序把它们理好,一张张看了下去,大概意思如下:
我是一个萨满法师,也就是那些人称作跳大神的。我们的风俗是言师不言姓,所以我自己也记不清自己的名字了。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在我身上往往会发生许多怪异的事情,后来经仙师点化,引导我领神施法,济世救人。
其实萨满教从来不会害人,我们笃信万物有灵,世上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都有自己的生命灵气。那些经过千百年修炼的万物精灵会通过我们这样的人也就是借我们的身体,施法驱邪,治病救人,因而增加他们的修为和功德,从而早日得道、位列仙班。所以说我们领神的人不是那些人所说的坏人。
当然也不排除有的人假借大仙的名义,打着萨满法师的幌子招摇撞骗、坑害世人的事儿,但是那根本和我们无关。而今我被当做异端邪教囚在这里,当然不能因为自己心中的怨气顶神害人。但是自然会有一些道行尚浅的修仙灵物心生邪恨,欲借我之身现世泄愤。因而自知不可久困于此,所以准备追随仙家离此凡尘,以免伤及苍生。
仙师曾交与我一件本教皮书,上面记载着一件关于本门一位御用法师所用法器的秘密,如今形势至此,我只能将此物藏匿在这里,还望有缘人发现,将法器中的秘密破解,同时也还世人一个真相。
最近几天感觉自己阳气渐弱,邪仙纷至。如此下去恐怕会危及世人,昨日便有无数常家(萨满教称呼蛇、蟒为常)邪仙欲行妖忿,虽未得逞也恐怕难再坚持,所以下定决心脱世修仙。希望日后发现此书之人能秉持善念,好自为之。
看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那个牧民老王头说过,这位跳大神的法师临死前一天从他屋子里爬出无数条蛇的事来。估计当时就是这位法师所说的邪仙吧!心里不由得对他肃然起敬。再把皮书里面的记述和之前发生的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串联起来,一切似乎有了答案:法师被囚禁,一些欲借法师之身施法为自己增加修为的灵仙因此而无法施为,其中个别尚未脱去邪性的灵物便心生怨气,就想借法师之身为祸世人。最后法师只好牺牲自己放弃了肉身,离世而去。而那些没有达到目的的邪灵的怨气便积聚于此兴妖作怪,但是又可能因为这样的妖仙一般都是修为不够,所以对于阳气较胜的人根本不起作用,而像指导员爱人和有点娘的王红娇那样的人就会不幸中招。
记得小时候还听爷爷讲过,但凡这些邪仙鬼怪,一般都是昼伏夜出,见不得阳光。所以只要你阳刚之气够重,多数邪灵都是无法近身的。
多日来藏在心里的谜团终于解开。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只可惜了王红娇年纪轻轻,却遭受如此的无妄之灾!
看了看床上的几件东西,心里盘算:所有的秘密都集中在这张羊皮卷书上了,只可惜我看不懂,只好等有机会拿给爷爷,让他帮我翻译过来了。想着,便一件一件小心的将东西包好,贴身收到了怀里。
老兵连的生活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平时对我们管理的也没有新兵连那样严格。操课之外在营区走走、会会同乡、战友都还可以。于是便想起之前在新兵连电话里认识的那个叫马钢铁的通讯连的女老乡来。抽空跑到连部,趁连长不在,拿起电话摇过去。瞬间,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特别甜美熟悉的声音。太巧了!正好是马钢铁值班。
“您好!请问您要?”马钢铁操着标准的普通话问到。
“我要你!”我一脸的坏笑。
电话那边顿了顿,“是你啊!你个坏小子!爱军,听说你分到特务连了,这都好几天了,离的又这么近,怎么不来看我啊?好了,别说话,周末我不用值班,你过来找我。挂线了哈!”
还没等我说出第二句来,那边已经挂线了!这丫头!
通讯连离特务连不远,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周末请了假,简单收拾一下,去通讯连找那个感觉已经很熟但是却从未谋面的小老乡马钢铁。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看上去柔弱无比,满身满脸林黛玉气质的小美女!看着眼前这个人,怎么也不会和马钢铁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
马钢铁的一个长着清秀面庞、说话文质彬彬的同寝室战友礼貌的把我让到了屋里,给我倒了杯水,寒暄了两句,礼貌的推门走了出去。
“她叫田小兰,是我的好姐妹。你好,我叫马钢铁。”她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搬了把椅子让我坐下,神情举止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你好美女!”我讪讪的说道,“嘿嘿!终于见到活的了。”
这是一间女兵寝室,一共四张床,每张床上的被子都整齐划一的叠成豆腐块儿一样的形状,整个屋子透出一股军营特有的规整;一面墙上挂着四套军用背包,形式位置平直方正;靠墙的位置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用各种颜色的彩纸叠了好多小星星,显得特别温馨好看。挨着星星瓶放了一个简易的小书架,里面摆了好几本书。
其实我属于嘴拙心笨的那种人,你看我在电话里什么都敢说,但是一旦面对女孩子,特别是单独相处,而且还是面对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自己心里早就怯了。
“马钢铁,你喜欢看书?”我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伸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拿到里,一边问马钢铁,眼睛却不敢看向她。
“哎,我说你以后还是别叫我马钢铁了!我自己听着都别扭。我有小名(即乳名),以后还是称呼我小名吧!你叫我小柔。”
“哦!小柔,这个名字好听!”她的开朗多少减轻了我的局促。于是我就问“那家里人干嘛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
“哦!说来话长,小时候身子骨比较柔弱,说是要取一个硬一点的名字,所以干脆就叫了钢铁了。妈妈倒是一直管我叫小柔。”
我随手将握着的书放回书架,刚想转身和她继续聊,心里猛然一动,不由得回身看向书架:只见书架上赫然放着一本写有满汉两种文字的书!
我赶忙将那本书抽出来:“马钢铁,不、不是、就、就小柔,你懂满文对吗?快点告诉我你懂!”
“懂的不多,”小柔奇怪的看着我,“你,什么情况啊?”
“太好了!”说着,我从怀里把那张羊皮卷书掏了出来,在桌子上展开,指给小柔,也就是马钢铁看。
小柔俯下身子看了两眼,忽然整个人严肃了起来,拿起羊皮卷书坐到了椅子上,低下头一言不发细细的看着。
片刻,她抬起头看向我:“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哪儿来的?”
“你先别问我哪儿来的,快说上面都写了什么?”我急不可耐的催促到。
“你先说!”小柔的语气不容反驳,目光里透出舍我其谁的霸气,不由我不投降。
于是我便将羊皮卷书的来历和之前新兵连发生的一些事情和她讲了一遍。
待我讲完,小柔说道:“新兵连的事我倒是听过一点点,但是没想到你会发现这个。不过你为什么没有把他交给领导呢?”
“我。。。。。。”
小柔没理会我,低下头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那张羊皮卷书,然后抬头看向我。说:“你想不想听一个关于我们家族的故事?”
我心里一动,隐隐约约感觉马钢铁想要对我说起的这个故事一定和这张羊皮卷书有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卷 第十二章 道法妖仙()
第十二章道法妖仙
小柔沉吟了半晌,开始对我讲述起一个让我听完以后大吃一惊的故事!
小柔,也就是马钢铁。她的家族一直都是辽东有名的萨满法师,也就是当地人所说的跳大神儿的。家族法师曾经为辽东五女八卦古城的修建出过力,所以一直在老百姓中有很高的威望,其实萨满教有许多地方和道教是相通的。比如驱邪降魔,济世救人,设坛做法,驱鬼压咒。她的祖爷爷叫马忠,曾经还到过九顶铁刹山跟随当时的玄明子道长修习过正道仙法。
她祖爷爷有一个叔伯兄弟,因为阴气过重,性情变异,从小便被送入当时奉天的满清行宫,后来做了宫里的总管。
家族法师中有一种说法,历代萨满御用法师手里传有一套八件的法器,这套法器中隐含着一个关于满清江山社稷的巨大秘密。
后来,那位在清宫做总管的族人因为清宫易主而返回家乡,曾经对家族法师提起过他在清宫最后时刻所发生的一件变故,证明有关法器所说确有其事,不过那套御用法师手里的法器其时已经下落不明。后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那位总管还曾经提到过一个姓宁的留守,也就是小柔的祖爷爷在铁刹山修道时相交的朋友。没想到的是此后世事动荡,两家从此失去了联系。
说道这里小柔看了看我,顿了一下。而我此时却已经惊的目瞪口呆,楞楞的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么巧!
小柔用手指了指那张羊皮卷书接着说道:“这张皮书里面就记载了一件关于御用法器的秘密。”
于是小柔简单的将羊皮卷书上所记载的事和我说了一遍:清朝御用法师在努尔哈赤开朝之初便为清朝选定了一处龙脉,并寻到了龙脉之中的一处龙眼。历代天子都会在龙眼**奉祭品和珍宝,而历任皇帝也都会到奉天(今沈阳)的行宫进行祭拜活动。所谓龙眼也就是龙脉之眼,所有的龙精之气尽聚于此,因此,御用法师便施法顶神,请来妖仙中的首领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由他们下令,安排一众修为颇高的仙灵守护龙眼。而这张羊皮卷书上说道:御用法师身上的法器当中,正是隐藏着有关龙脉以及龙眼的秘密。也只有八件法器聚到一起,才有可能发现龙脉、找到龙眼。
小柔说完望向我,见我愣在那里,便伸手推了我一下:“宁爱军,你想什么呢?”说完这句话她也愣了一下。
“不会吧!你姓宁,那你祖爷爷是不是也姓宁啊?”
说完自己不由得“扑呲”一下笑了起来!
刚笑了一下,看到我仍然呆立在那里,马上明白了什么。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难道真的是?”
我看着她缓缓的点了点头。
“不可思议!”她吃惊地看着我。
“那你会不会也能看到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啊?”我问她。
她浑身颤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千万别说出去,没人会信我。”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叫马钢铁。”
此时此刻,我爷爷的故事终于在我的脑子里完整的串联了起来。而且变得那么的真实!想不到的是,历经大半个世纪之后,宁、马两家的后人竟然如此机缘巧合地遇到了一起,而且接触到了相同的关于清朝龙脉的秘密!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慢慢的从怀里拿出那张爷爷给我的白绢递给马钢铁。
她接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然后递给我道:“我也听家里人说过这件东西。这么说你就是那位宁总管的后人喽!”
“嗯!是的。”我回答,“那你怎么又会当兵,你身体那么弱?”
“家里人说我身子弱,送到部队来,一是锻炼锻炼,再有部队都是年轻小伙子,阳气比较旺一点,这样也可以少点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正好我大伯是从咱们部队离休的,便通过他入伍来这儿了。”
“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