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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炮擦了擦眼泪:“那,那小生想要蹭经验!举尾巴!”
茨木其实是有一个位置可以让他在场边安置式神的,他格子里除了什么天邪鬼狸猫灯笼,唯一像样的竟然还是娘炮,不得不提了他扔在场边,心中计划着咕咕鸟的碎片日程。
可惜的是,碎片不能蹭经验。
娘炮还不知道他在茨木心中抵不上一个碎片的份量,坐在场边兴致勃勃替茨木加油,茨木虽然强大,但那麒麟头上血条看起来可怕的很,他受那麒麟攻击,看自己血条一点点变少,又不愿意看自己因为这种原因被打死,便抢先退了出去,再开,残血,再开。非洲人的莹草毕竟有限,童男童女蝴蝶精都上了场,也促使了茨木养个莹草的决心。
鬼王最终还是被他打死了,半空中叮叮当当掉下了些东西来,落到每个人手中也不同。娘炮甩着尾巴替茨木接了(大兄弟我来!),捧着一爪子的勾玉,头上顶了一个浓眉大眼的黑蛋,递到茨木面前。
一群艳羡的非洲人眼巴巴地看着茨木,茨木把那个黑蛋往格子里一扔,还险先砸到了在小格子中风骚扭来扭去的灯笼鬼,随后手中抓了十几个勾玉,扔个了那个女人。
女人先是一片茫然,接了勾玉,忽然才想了起来,激动万分,结结巴巴:“这这是那门?不用啦!同学们私下里给了我好几个呢!”
茨木淡淡应了声,他正想要用那新拿到手的勾玉召唤式神,女人连忙道:“明天那商人来,换了蓝符后,我们一起召唤的额,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相互聚一聚欧气,茨木爸爸要现在召唤吗?”
他现在已经是大概知道什么叫做非气和蹭欧气了,还有n、r、sr与ssr的区别,他在这个所谓的设定中,是ssr的级别,那群凡人还说他是ssr中的王者,秒天秒地,召唤出ssr的都是欧洲人,非洲人望尘莫及,一辈子也只能看着图鉴哭泣,sr的话是指娘炮和还未有逢面的姑获鸟,一半是非欧混血,例如姑获鸟,一半是披了欧洲皮的非洲式神,比如娘炮,r是座敷童子,非洲人的首选,坚持r级别式神,是非洲人最后的骄傲,至于n,占据了百鬼夜行的主流,灯笼鬼跟天邪鬼就是其中的翘楚。
茨木看了圈身旁的非洲人,想起之前某个凡人哭着对他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第一个ssr,不出意外的话也是最后一个,还是应允了下来。
凡人们欢天喜地,等了第二天,那劳什子神秘商人前来,女人说应该是一个班级一个班级走过来,欧洲人的先去,因为他能够赚的最多,非洲人的最晚来,因为平时来了也没有什么可以跟他换的,久而久之他也不怎么勤快了。他们等了不少时间,终于看到一个穿着紫色袍子的身影,走路扭扭捏捏,上扭下扭,朝着他们走过来。
女人率先朝那身影打了招呼:“周六好呀!这次是变成了镰鼬吗?”
那身影走近了,一眼望去竟是有六个贼溜溜的黄色大眼睛,姿势也奇怪得很,走到了他们面前,先是惊呼了声:“你们召唤出了茨木童子?”
女人解释道:“不是的,茨木爸爸是阴阳师。”
那镰鼬商人惊奇万分,但也不多问,他手中狼牙棒之类的武器一扔,便拉开了衣服。
那黄色大眼睛也随着衣服翻过去了,里面露出了一排排的架子,上面还各自标了字样,茨木随手点了御魂那个界面,看着那个金币数额,瞬间要停止住了呼吸。
他!妖中强者!王者!从来未曾畏惧金钱,未曾拜倒在金钱的脚下,如今在这破世界,一次又一次被这玩意挑衅着威严,右手袖子中地狱之手蠢蠢欲动,叫嚣着要让那什么镰鼬感受到强者的力量,既然心中有所念,不如就此行动――
茨木平静地点了御魂隔壁。
他跟着那女人换了个蓝符便收了手,那镰鼬商人看起来失望极了:“唉,我还以为要用金币砸死我呢,走了!”
目送神秘商人远去后,非洲人又开始了一周一次的召唤仪式。
仪式前沐浴、洗头洗手,先拜一拜ssr的图鉴,再拜一拜茨木爸爸伟岸的身躯,最后先用五张灰符散非气,出来什么扫帚灯笼就当安慰自己散了非气,若是个r卡,便说欧气已经接近了,一群非洲人欢欣鼓舞,喊着口号,手中一亮蓝符――
半空中稀里哗啦开始往下砸式神,一片r的字样闪过,终于跳出了两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sr,召唤他们的阴阳师还未看见式神,先抹一把激动泪水,双手举高,等着自己的宝贝sr从鬼火中出来。
然后半空中掉下两头猪来。
眼快的非洲人立刻认出了那是食梦貘,被砸得七晕八素的阴阳师含泪道:“算了算了,sr呢,好好培养,练个昏迷大法,睡死那片欧洲人。”
茨木比他们慢了一步,召唤出来的式神来的最慢,一群非洲人期待地看着那鬼火中首先冒出的字样,但字样还没来,先出来了一只肌肉分明的胳膊。
那肌肉线条优美!肱二头肌鼓鼓囊囊,顺着手臂曲线一路滑下,手指还是葱段般,白嫩的很。
接下来是第二只胳膊,然后是两条大长腿,结实,充满了爆发力,和显露出一半的绿色和服。
茨木抄起那个女人友情提供的图鉴,硬是没有辨认出他又召唤了个什么玩意,那式神终于从鬼火中露了面,头上一个硕大的r,手中一株硕大的草,还顶着一个白球。
那式神升了个懒腰,声音嫩的能掐出水来:
“终于有人敢召唤老子了,请问你就是老子的阴阳师吗?”
茨木:???这他妈是谁?
一旁非洲人惊叹道:卧槽,是兄贵草!
7。我的挚友不要我()
那个非洲人口中的兄贵草几乎与他比高,如果撇去那绿色马尾不谈的话,双臂健硕,胸部丰满,大长腿肌肉坚硬,撑得衣服鼓鼓囊囊,眉眼还生的不错,从鬼火中落地时,茨木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大地的发抖。om
平心而论,茨木并不讨厌肌肉,例如酒吞,就是肌肉与智慧的完美结合体,但肌肉与其他形容词汇的组合,并不一定能带来完美的成果,例如肌肉与女装,还是短款的和服与丝袜,配上身后硕大蝴蝶结,例如肌肉和娇嫩的声音,嫩的仿佛是他与酒吞在三月的桃花林中喝酒时,那桃花一捏即碎的触感。
兄贵草见茨木不答,又看了他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何事:“老子不管,是你将老子召唤出来的,你若始乱终弃,老子定千里追杀你,然后与你同归于尽!但你要是对老子好,老子也对你好,跟你玩摔跤,背叛你就如同此草!”
他双手握了手中那硕大无比的草,在膝盖上折成两段。
周围一群瑟瑟发抖的非洲人:握草!!
茨木心中有些纠结,他转头问了女人:“这是哪个式神?莹草?”
女人正看了兄贵草,已经脑补一万部哲♂学与比利王,听到茨木问她,忙不迭解释道:“是的是的!只不过莹草的性别与我们不同,他们分为兄贵草和软妹草,但比例相差极其悬殊,一般来说,一千只莹草中最多只有两只兄贵草。我听说曾经比例还是很均衡的,但兄贵草喜欢玩摔跤,久而久之,就逐渐变少了,成为了莹草中的稀有品种。”
兄贵草握了两截短草,深情地看着茨木:“看这里,老子的阴阳师啊。”
周围不敢出声的非洲人中有一个忽然说:“是四星草!茨木爸爸能省几万金币啊!”
茨木:“养!今日往后,你就是我茨木童子的手下!”
兄贵草满意地笑了,茨木拉出他的式神格子,娘炮正抱着他的扇子睡午觉,座敷童子坐在地上,数着鬼火玩,一群低等级的飘来飘去,见了兄贵草,皆是迅速往后退,靠在了墙壁上。om茨木觉得自己要将他提了扔进格子去难度稍大,便说:“你自己挑一个,进去吧。”兄贵草扫了圈式神,最后停留在了那睡的神魂不知的娘炮脸上,之前由于不带他打鬼王,哭得满脸通红,抽抽噎噎,兄贵草看着他,看着他然后脸红了。
他伸手去碰那格子,随后逐渐变成了可容纳在格子中的微小模样,两截短草先插在了衣服背后,手攀了格子往上爬,随后爬到了座敷的格子前。座敷童子忙不迭朝茨木伸出了两只小短手,茨木两根手指将他抓起,放到了应该是兄贵草自己的那个格子中。
兄贵草满意地在娘炮身旁住下了。
结束了非洲人一周的召唤仪式,浩浩荡荡的非洲人先去打了金币妖怪,将每日任务做完,去庭院樱花树处领了奖励。茨木数了数自己百鬼夜行券有三张,看看还有一百五十个勾玉,决定先去砸一把咕咕鸟,回来再召唤新的式神。
咕咕鸟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希望有朝一日人们谈论起他茨木童子的手下,不仅仅是娘炮、是便宜儿子、是肌肉兄贵草,还有个靠谱的,撇去要偷小孩不提的,姑获鸟。然而坑爹的百鬼夜行经常出现的是n级别与r级别的式神,非洲人建议他如果凑不齐咕咕鸟,养个山兔跟镰鼬也好,上周他们去观看了欧洲人斗鸡,手段已经是越来越肮脏了,山兔跳完镰鼬跳,镰鼬跳完琴师拉,一波拉到你如何也出不了手。
茨木对那个所谓的“速度”有些困惑,但并不妨碍他听完解释后结合自己经验分析,曾有说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出手越早,将对方一把捏死,对方纵使有天大的妖术,也施展不出来,应当也是这个道理,便开始专注于那什么山兔和镰鼬。
他这回运气好得很,不多时便看到咕咕鸟从黑暗处走来,便紧盯了她开始撒豆子,直到她身影快要消失在小道尽头,才尖叫一声,化成白光。茨木满意地收了手,心中想着他已经有几个碎片了,十个?还是二十个?各个都是辛辛苦苦砸来,还有四个是班级里其他非洲人捐给他的,为了感谢,他带那几个非洲人刷了将近数百场御魂,非洲人感恩涕零,说我看茨木爸爸的御魂里刚好有一套针女,总不可能是给那不靠谱的脸狐,应该是与咕咕鸟有命中注定的因缘,还是给茨木爸爸吧。
茨木的视线刚从那咕咕鸟身上移开,才瞥了小路另端一眼,视线就无法再挪开。
熟悉的侧脸,背上熟悉的鬼葫芦,咧着口白牙朝他嘻嘻笑,非洲人说那条小道是随即截取妖界的,妖怪看不到他们,只以为是被不知名的东西袭击了,因而那个在他面前施施然走过去的酒吞也看不到他。
茨木几乎是下意识就觉得那个是他的酒吞。不是别人的,不是如同之前那个无脑又弱小的酒吞一般,他看着他的脸就知道,看着他的红发,看着他走路的身姿,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回过头来,不耐烦地看他一眼:“没酒,滚蛋!”
被茨木邀请来一起砸碎片的非洲人惊呼一声酒吞童子,连忙大喊:“茨木爸爸!砸啊!”茨木才反应过来,豆子一把能扔出去最多是十个,他砸咕咕鸟也只七个七个扔,如今一把抓来,左手风一般地朝那个酒吞扔着豆子。
观战的非洲人们惊呆了,口中讷讷,私下交流道:“这就是传说中单身几百年的手速?”
“ssr最难砸了茨木爸爸砸的中么?”
茨木知道这碎片有多难砸,别说他的挚友,就算是咕咕鸟,也有他砸不中的时候,但他始终坚信着,他是唯一能站在他挚友身旁的妖怪,他们实力相匹,爱好相近,他的挚友永远是他的,无论如何,他此生唯一愿望,便是败在他挚友手中,将这具失败者的身体交于他支配。
酒吞终于化作了一道光。
等到豆子全部洒尽,伸手接住了一群附赠的杂碎妖怪,两只飒飒飒的小咕咕鸟,四只骑在身上的小山兔,和拽着鬼葫芦慢悠悠飘下的小酒吞。
那小酒吞落在了他左手掌心内,将鬼葫芦扯下来挂到背上,才抬头看了他,两道眉毛皱在了一起:“茨木童子?!”
“是我!”
茨木忍不住收拢了左手,酒吞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威胁,一把摘下背上鬼葫芦,葫芦口中喷出了妖火,那妖火在茨木皮肤上炸裂开,留下一团黑色,茨木感受着这熟悉的疼痛,看他挚友,眼中逐渐流露出那疯狂又炽热的目光。
“真他妈想与你打一架酒吞童子”
只有酒吞,才能满足他嗜战的心灵,而酒吞的孤独,却只能由他来填满,不是那什么酒,什么月色,和什么无聊的女人!
茨木身旁的非洲人见他真的是砸到了酒吞,纷纷凑了过来,也不敢靠太近,伸长了脖子看,酒吞也看到了那些凡人阴阳师,冷哼了一声:“本大爷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茨木童子,没想到你居然与阴阳师联手,以前只是看你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