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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现场啊,你们不能当着我的面就喜欢上别人啊。”
“我们就喜欢吃吃!吃吃我们也要抱抱!”
闪闪们果断披上了吃货的皮对着池迟撒娇。
这一幕被娱乐记者拍了下来,登在一些网站上,透露的信息包括了池迟在演戏,封烁去客串,池迟和封烁关系很好,还把封烁送出了大门口,他们两个人都很红很有魅力。
另外还强调了封烁首部主演的电影凉母即将上映,电影的主演还有影后安澜,影帝荆涛。
当天下午吃货们就看见了这个新闻,也从闪闪她们那里偷来了池迟和封烁的合影,然而那个伪装成闪闪的吃货在之前说了一句“要去趁着封烁走的时候试试能不能拍到池迟”就再也没出现了。
“难道是闪闪们发现了她是个披皮的?直接就地&%*¥了?”
“不至于,吃货和闪闪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被发现了也没啥吧?”
“我就是随便说说哒!吃吃的头发又长了耶!毛茸茸哒!好想摸!”
“先看照片吧,说不定她看见了池迟本人之后就地躺倒要吃吃抱抱才起来,结果吃吃并不想理她,并让保安把她拖走啦!”
“233333楼上你说的好有画面感!”
“所以我们以后再也看不见她了是么?”
到了晚上八点多,那个被已经被吃货们排队点蜡的小姑娘才晕晕乎乎地爬回了粉丝群里。
“我喊了一声池迟我爱你!吃吃把我叫过去!吃吃问我是什么时候来了的,和谁一起来的!我就哭啦吃吃就抱了我!!!!!吃吃抱了抱我!!!!!天啊我这辈子都不想洗澡啦哈哈哈哈哈哈!!!”
“我擦!羡慕,早知道我也去了!”
“好了,这位已经疯了,可以让人拖出去下油锅了!”
“别拦我!我要neng死这个显摆的!!为什么我不去!为什么我不去!!!”
“不”
那个小姑娘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这些愚蠢的人类啊,你们根本不知道来探班池迟会发生多么恐怖的事情。
“池迟请我吃了剧组的自助晚餐,还让剧组派车把我送回了宾馆,那些闪闪们没有晚餐吃,但是也是用了剧组的车送回宾馆的,那些跟着封烁的车去机场的不算。我还有和吃吃的合影,在我的相机里,等我修好了给你们看我要说的是,吃吃问了我读书还是工作,我说我上大三,她问我成绩怎么样,我说考试前临时抱佛脚能勉强及格。然后她问我为什么会把她当做偶像,我说我希望变得和她一样,于是,惨绝人寰的一幕发生了:
吃吃给我看了她在b影的作业成绩单
全部!都是!满分!她一边拍戏一边拿着同学的笔记自学,交的作业都是满分!!!
她说,如果我想变得跟她一样,就必须先好好学习。
qaq她对我一笑我就晕乎了,还保证自己期末考试都在八十分以上,她让她的助理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过年的时候会问我的考试成绩现在你们能理解我的痛苦么?”
在打着这些字的时候,这个女孩儿的心里眼泪横流,她为什么要去喜欢这个一个学霸,还是一个习以为常关心别人的学霸?!
“点蜡一路走好”
“点蜡一路走好”
“哈哈哈,我是一等奖学金获得者,下次我要去探班吃吃!”
“楼上,你会被她迷得晕乎乎的,然后就保证自己以后都考全满分了。”
“(:3)学渣感受到了全世界的恶意,好可怕、好可怕!”
“以后别去探班吃吃了,太吓人了,只是定下了一个目标还好,要是没完成,想想吃吃用她那双眼睛失望的看着我,我能哭一个月。”
“楼上1”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后援会不让我们去探班了,原来也是对学渣的人文关怀。”
“如果是一个工作的人去探班,她会不会晒自己的收入,然后鼓励对方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工作党颤抖着小碎步出群。”
“我已经决定回去之后每天都上自习,制定时间表好好学习,吃吃说得对,我的人生很长,按部就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么可爱的我应该成为这个世界一道美丽的风景。每个人都一样,都得盛开一把才对得起自己。”
小姑娘敲这段话的时候,眼眶又有一点泛红,来自偶像的激励,那力量是巨大的,在她真正见到池迟之前,别人问她为什么喜欢池迟,她说自己想要成为和她一样的人,在真正见到池迟之后,池迟说自己会变成和她一样的人就好像一捧血突然被点燃,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胸腔可以这么火热。
“这是吃吃说的么?”
“呜――我家吃吃!好暖!”
“不说了,我去背单词准备考雅思了。”
“我也不说了,我得去写工作总结了!”
一个硕大的粉丝群,突然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安静了下来。
想想那些在微博上秀照片的闪闪,吃货们的心情很复杂,闪闪们看到了自己的偶像很满足,她们没有看到自己的偶像,似乎也不比闪闪们差什么。
池迟在剧组平静的拍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十二下旬,周一到周五拍戏,周末回京城交交作业和同学们联络一下感情,卫萌现在不只一个人在做人物小像,还拉着别人一起做街头观摩,人比以前开朗了很多。出人意料的是,除了她自己之外对这种观察行为最感兴趣的人居然是“不学无术”的涂周周,他喜欢去观察,也喜欢去模仿,从卫萌的嘴里知道池迟也喜欢这么做之后,他的兴致就更高了。
除此之外,小水洼工作室也终于签下了池迟之外的艺人――蒋星儿、孟萍、还有涂周周。
在这之前,和娱乐圈里的很多年轻女孩子一样,蒋星儿和孟萍的经纪人都是由她们的父母兼任的,在知道了她们有进自己工作室的意愿之后,池迟让窦宝佳为她们各自制定了一份量身定制的三年发展规划。
科班出身有电影表演经验的蒋星儿在拍完了王子之后可以进驻古装电影江雁秋来剧组,扮演女主角江雁的妹妹江雀儿,在戏份上来说算是电影的女三号。孟萍的知性长相更适合职场剧,窦宝佳为她在年后开拍的法政精英剧组物色了一个法医的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是绝对讨喜。
这两部剧拍完了,王子的七日记也就上线了,窦宝佳相信这个池迟主演的网剧会获得不错的成绩,到时候蒋星儿和孟萍的知名度有所提升,也就会获得更好的资源。
面对这样专业的规划,蒋星儿和孟萍分别说服了自己的父母,成为了小水洼的一员,虽然在剧组里她们还是叫池迟的名字,但是身份上池迟已经成了她们的老板。
涂周周签了小水洼的原因更简单一点儿,他出身演艺世家,从小就客串过话剧里的小角色,小时候拍戏爹妈说的算,现在长大了,他不知道自己去接戏该怎么和人要钱,听说池迟有个工作室,他就颠颠儿地签了进来。
“我也不用什么规划不规划的,你们也甭理我,帮我看看合同收收钱抽中介费就行,反正我现在也就能赚点零花钱。”
这么“好养”的艺人,窦宝佳秉持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愉快地签了。
十二月下旬,池迟受邀参加凉母的首映礼,她带上了蒋星儿和孟萍,三个女孩儿姹紫嫣红地走在红毯上,接收着闪光灯的洗礼。
星光熠熠的首映礼,沉稳又自带光华的池迟蒋星儿和孟萍像是被人推着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大门的里面五光十色斑斓夺目。
“其实看电影的时候有点零食吃才最好,这么干巴巴地看着,还要穿着礼服,真是连普通观众都不如幸好还有封烁代言的酸奶可以喝。”
好吧,听着她们“新任老板”的吐槽,那扇华丽丽的大门又慢慢地关上了。
路要一步一步走,好过跌跌撞撞头破血流的疾驰,她们在整个演艺圈来说是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无论对未来有多么灿烂的期许,现在她们要做的是安下心来走好脚下的每一步。
就像她们的老板一样,冷静又平稳。
凉母可以说是一个女人的自强史诗。
凉,是凉薄的凉,母,是生母的母。
二十多年前,宋淑娟被人强暴了,发现自己怀孕之后,她果断和自己的初恋情人分手,选择独自生下这个孩子,并且把这个孩子抚养长大。
她给这个孩子取名叫宋惠生。
因为要同时兼顾孩子和工作,不到三十岁的宋淑娟下岗了,因为怀孕生子而辍学的她离开了自己从十九岁就在那工作的齿轮厂,带着自己被机床削掉了半个拇指的手。
她摆过摊、卖过早点、开过租书铺子还倒腾过无证小网吧,一年一年,她老了,她的孩子长大了。
从有记忆开始,宋惠生就没有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情,小时候他问自己的妈妈为什么只有他没有爸爸,得到的回答是面壁站了两个小时。
宋惠生,宋悔生――他的母亲这样解释着这个名字,让宋惠生成长的岁月里一直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无论他多么努力,他的母亲好像从来不曾爱过他,总是用一种复杂又深沉的目光看着她。青春期的时候宋惠生学会了恨他的妈妈,读大学的时候,宋惠生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早点脱离那个让他感觉不到温暖的家。
一次偶然的机会,宋惠生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一直锁在柜子里的相册,相册上是他素未谋面的外公外婆舅舅,还有他小时候的照片。
宋惠生开始试着去了解自己的母亲,才发现她“凉薄”的面具下,一直有着对自己的淡淡关怀。
正在母子二人的关系开始缓解的时候,一个叫方栋梁的男人出现了,他就是宋淑娟的初恋,他得知宋淑娟当初抛弃自己并不是因为移情别恋,而是因为遭遇了不幸,他想要挽回那段二十多年前的感情。
宋惠生和方栋梁之间彼此敌视,宋淑娟一直对他们两个冷漠以对,方栋梁受不了了宋淑娟的冷淡,最终选择了离开,在那之前,他告诉了宋惠生他出生的真相。
得知自己是个强?奸犯的孩子,宋惠生突然昏倒在地故事在此走向了最后的高'潮,得知宋惠生是得了尿毒症要换肾,他的同学们在网上募集了一笔捐款想要帮宋惠生找到合适的肾'源。
钱不见了,宋淑娟也不见了。
好在还是找到了肾'源,宋惠生做了换肾的手术。
“无论如何,我把你养大了,不管你是生是死,也总该给我留一笔钱养老。”
宋淑娟的信和她的人一样透着一股凉薄又自私的味道。
镜头回转到换肾手术签署同意书的那一刻,缺了半个拇指的手在上面写下了“宋淑娟”三个字。
在电影的结尾,宋惠生翻看着那本母亲遗留的相册,在他人生中第一张照片的后面,他看见了四个字。
“恩惠,新生。”
电影的节奏和气氛把握都很好,看到了结尾,蒋星儿和孟萍都哭了,从客观的角度来说,这个片子的基调很沉闷,无论是宋淑娟对宋惠生的母爱,还是方栋梁和宋淑娟之前的感情都太过深沉又内敛,安澜和荆涛的对戏好像层层乌云与大地之间的对抗,随时都带着四射的电光,还有人的胸腔内响起的轰鸣。
“光是看见安澜和荆涛这么多年之后又重新出现在一块大屏幕里,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个电影已经值回票价了。”
在池迟的身后,有人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池迟没有回头,她看看坐在主座上沉默的安澜和荆涛,还有他们中间似乎不太自在的导演,又看看坐在他们另一边的封烁。
封烁的表情也很奇怪。
“安、安老师,电影放完了,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主持人注意到了主演之间诡异的气氛。
“想说什么?”
安澜笑了笑,一只手拿起了话筒。
靠着坐在安澜斜后方的池迟这时候终于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荆涛一直死死地拉着安澜的一只手。
“我在演这个电影的时候,一直在想,对于宋淑娟来说,什么是新生,她一边憎恨着宋惠生的到来,因为那是她一段不堪经历留下的印记,一边又觉得成为了母亲的自己是获得了新生。因为她未婚生子而放弃了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因为她未婚生子而抛弃她的学校她把这些东西也一并抛下了,没有自怨自艾,才获得了新生。”
安澜的语气和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她平日里声音总带着诗朗诵一般的悠扬,今天却有着别样的高亢。
就算依然是朗诵的腔调,那也是从泰戈尔变成了高尔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