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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老皇帝数着还剩下的并且都向着顾成蹊的自个儿生的皇子皇女们总算是明白了什么诗中说得好黄四娘家花满蹊明明就是黄鼠狼家花满蹊七朵八朵还他令堂的都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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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条件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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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黑白色小丑、风都伸懒腰、我乃龟仙人、黑娃打赏招财金猪(2000起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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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老婆是只猪、黑娃、天雨寒、忘尘(版祢衡)、街角徘徊~、H名单2015打赏桃花扇(1000起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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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公仪卿安、和你&;一起飞、顾妗、拿着菜刀闯江湖、十九香、LXY→极度嚣张、天雨寒、街角徘徊~打赏香囊(500起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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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面打赏的人员,爱你们么么哒~
鞠躬再表感谢。
其实这么二十来天来,让我很有感触,我低迷过,高兴过,欢呼雀跃过,打赏的小伙伴们,有你们才有我码字的动力;投推荐票的小伙伴们,是你们我才知道我不是没人支持;收藏的小伙伴们,是你们让我知道有人在等着我继续更下去;更有评论点击的小伙伴们,是你们让我知道,我的书,是有人看下去的!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尤为感谢,再次鞠躬。。。。。。。。但是。。。。。。。。。哦嗬哈哈哈哈哈哈。。。。。。。加更条件来也!
放心,作者绝对不是个奸诈的更不是土匪,这加更条件是暂定的,以后可能会更改,但是你们懂的,这暂定会暂定多久也是不一定的。下面就是加更条件:
一块和氏璧(10000起点币)加更一章,仙葩缘(50000起点币)加更五章,灵宠缘(100000起点币)加更十章。
加更条件完毕,作者继续滚去码字。
001 夫人产子()
四月,柳絮纷飞,桃花夭夭,盛安城里,春意盎然。
莅临皇城官道的顾府中,一处小院子里,屋内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飞了枝头上刚刚落下歇脚的鸟儿。
房门外,容貌颇为好看的一大一小两个男子,焦急得来来回回走来走去,停不住脚。大的那个好几次几乎冲进去,都被进进出出端水的丫鬟们阻挡在外面。
“老爷,不能进!不能进!不能进!”
顾南星急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担心的不得了,长腿一迈,就要再次进去。
“老爷老爷,不能进!!!”
顾南星再次被丫鬟推了出去。
屋子里,左边是安歇的地方,隔着屏风,里面的帘子已经放了下来,除了丫鬟断水进去,能看到掀开的一角,其余的什么都不能看见,只能听到官月儿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还有稳婆的声音。
“爹,为什么娘都生了一天一夜了,还没有生出来?!”身旁的小孩,抬头望向他,焦急的问。略带婴儿肥的脸上,五官精致,淡淡的细长眉毛,往中间靠拢,皱成了小山峰。纤长卷翘的睫毛下,一双黑色宛如玻璃珠的瞳仁中布满担忧和焦急。
顾南星猛的站住了脚,他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了。
那,夫人……
“娘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顾尘落紧盯着那端进端出水盆子,里面染了有血,他看到了,他全看到了。
医书上说,人一旦失血过多,就会有生命危险。
顾南星何尝不担心?
他从开始的高兴、紧张……到现在,他只想夫人能够活下来,其他的他可以什么都不管。
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破这繁忙焦急担忧的景象。
“生了,生了!”稳婆惊喜的声音传来。
“你站在这里。”扔下这句话,顾南星长腿一迈,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小尘落脚步一顿,不高兴的望着前方那个头也不回走进去的颀长背影。
丫鬟打开帘子,看到正走进来的俊美男子,正要给他报喜,然而她还没有开口,忽然脑中一空,神思便恍惚了。
稳婆看不到丫鬟们的样子,只看到顾南星袖袍鼓动了一下,她们就没有说话了。她有些纳闷,不过新生之喜,喜气大于天,当即她就没想那么多,把孩子抱了过去,笑容满面,刚要开口,脑中也一空,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派温润如玉的顾南星开口了,磁性的声音尤为温柔,“多谢陈妈为我儿接生,此番生了个男孩,本太医心中甚喜,必有重谢。”
稳婆木讷出声,“多谢顾太医。”
“原来是个弟弟。”外面的小尘落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就欢喜起来了,不是妹妹也没关系,是弟弟,他也会照样疼他的。
然而却无人发现,刚刚还啼哭不止的小孩,忽然一下子就不哭了,紧紧闭着的眼睛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被吓住了。
顾南星透过窗户纸看了一眼外面,刚才随他等在外处的那个小太监正匆匆离去。
他微微叹息,伸手往婴儿包被中一探,向来和善深邃的眼眸中光芒大放,薄唇也忍不住染了一丝笑意。然而想到他刚刚说的话,笑意顿收,眼睛闭了闭。
在他闭眼睛的时候,怀里的婴儿忽然脸上出现了一个古怪表情,这表情貌似害羞、貌似愤怒,但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婴儿还是初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这时候床上面如白纸、虚弱的美人儿醒了过来,苍白的额头上全是汗,然而却也丝毫不减温柔的目光落在这对父子身上。
她刚刚听到了,相公说她这胎生的是个男孩。
男孩,又是个男孩,她知道相公有多么想她这胎能生个女儿,然后儿女双全,承欢膝下,可是这终究是命。
看到顾南星神色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欢喜……官月儿心都在疼痛,这毕竟是他们的孩子,就算不是女孩,他怎么能这样?
“相公,你……”
“夫人,你醒了。”顾南星闻声回过神来,朝她温柔一笑,走到床边,将孩子抱在她身边放下。
“你不喜欢他?”官月儿看着他,柳眉微蹙,被打断的话,仍执着的问出来了。
顾南星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站起来走向那两个丫鬟和稳婆,忽然喜笑颜开,“娟儿,领陈妈下去领赏,今日本太医得儿子,大喜,府里的丫鬟小厮各赏一两纹银。”
“谢老爷(太医),恭喜老爷(太医)喜得贵子!”
丫鬟和稳婆回过神,喜出望外,丝毫没有察觉不对劲,欢欢喜喜的谢过顾南星,下去领赏了,顿时房间里就只剩下顾南星和官月儿。
顾南星眉宇间又多了一抹凝愁,可看神色,却又非常开心。
官月儿看着他这样,心中越发得疑惑不解。
顾南星对着站在门外的顾尘落招手,看着他喜出望外的跑进来,进来的一瞬,袖袍一拂,顾尘落便晕了过去。
顾南星接住他的小身体,将他抱到窗边的软榻上。
“顾南星,你到底在做什么?!”官月儿虚弱的质问顾南星,虽然没什么气势,但是眼神却很是生气。
顾南星坐到床边,轻声道:“夫人,恭喜你,生了个宝贝女儿。”
“女…女儿?”官月儿懵了,亲自将手伸进了包被中,探明真假。
摸到的一瞬,官月儿神情变得很激动,“真的是女……唔唔唔”
顾南星捂住官月儿嘴的同时,官月儿的手也从包被中抽了出来,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对方的身上,丝毫没有看到婴儿炸毛般狠狠颤抖了一下,像是个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表情有一瞬间如秋风中凋零的落叶,生无可恋。
“夫人,你不要命了?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隐瞒女儿的性别。”
官月儿刚刚生产完,哪儿来的力气和他对抗,一双美眸瞪着顾南星,要他给一个解释。
“你看这个就知道了。”
顾南星松开了手,将藏在袖口的圣旨拿了出来,递给官月儿。
官月儿望了他一眼,直觉这事儿不简单。
她手指刚刚触碰到圣旨,又缩了回去,“你念给我听。”
002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好。”顾南星看了她一眼,将圣旨抖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医顾南星恪尽职守,屡次救朕性命,劳苦功高,淳淳口碑,实乃大功。今边关大捷,又遇夫人产子,朕龙心大悦。为女,则许太子为正妃,准养于府内,长大后,择良辰以完婚。为男,则赏金千两,许其御前走动。钦此。”
“吾皇,万岁。”官月儿越听心越沉,最后心惊胆战无意识的开口谢恩。
“深宫多恶斗,有人会无缘无故生病死去,其实都不是无缘无故。夫人,我不愿咱们的女儿一生下来,就要接受这样的命运安排。我愿意用我生命,去做赌注,欺君之罪,我心甘情愿的背了。可是夫人,我却要对不起你,和儿子了。”顾南星说到最后,愧疚的看向了躺在榻上,睡得正香的小尘落。
“可是相公,你可知,她从小就要放弃女儿家的身份,不能像寻常女儿家一样过正常的生活,你也愿意看到吗?”官月儿满心心疼,几欲晕厥。
“夫人,你千万别激动,你现在的身子太弱了。”
官月儿缓了一会儿,宛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银牙一咬,似乎下定了决心,“相公,我愿意尊重你的选择,或许你是对的。我不知道将来孩子是否会怨我们今日的做法,但是我们也只能顾得了这一时了。”
顾南星执起她的手,握住,认真的道:“夫人,等你足月,我便去辞官归隐。”
“你说什么?”官月儿惊讶的抬头看他。
“我早已经打好了主意,功名利禄对我来说,远远没有咱们的女儿重要。”
“唉。”官月儿叹了一口气,她还能说什么?“相公,为她起名吧。”
顾南星点点头,“你怀胎第九月的时候,我曾为孩子拟过许多名字,但如今看来,那些名字唯有一名,适合她。”
“什么名字?”
“成蹊,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她为女子,将来必定是才女,若为男子,将来必定是才子。皆可用。”
官月儿嚼着这个名字念叨了一会儿,也觉得很好。
“好,就叫成蹊。”
“夫人,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娟儿给你端一盅汤过来补补身子。”
官月儿点点头,疲惫却柔和的目光一直落在小成蹊稚嫩的小脸上。
顾南星叹口气,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官月儿睫毛微微一颤,抬眸心疼的看向那个高大的背影。却不知道她怀里的小婴儿内心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
二月,桃花盛开,盛安笼罩在桃花香的世界里,虽是春寒料峭,但也敌不过热闹的大街小巷。
今年恩科,文举和武举同时进行,前来赶考的文贡生和武贡生挤满了盛京所有的客栈。
离开考还有大半个月,虽然时间紧张,但是为了放松一下心情,文人雅士大多选择去游湖吟诗,享受美景。而来考武举的,则是大多都去酒楼酒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盛安有一条湖,叫柳岸湖,是傅国特有的美景,湖面水波粼粼,清澈如碧,湖岸上有一望无际的柳树。
如今是春天,这些长条垂下的树枝,叶子都是才抽出的嫩芽,绿茵茵的。除此之外,岸上还有各种各样的花,争奇斗艳姹紫嫣红。许多蝴蝶绕着花和树翩翩而飞,装点在这湖岸上,美得如同一幅画。
初春的阳光不烈,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如此好的天气,柳岸湖上,自然也不会少人。
几乎走到岸边,就有一股书卷儒雅的味道扑面而来。湖面上更是乐声如醉,莺声燕语,不少诗词迎风吹来。
这两天从各地赶来的贡生众多,导致柳岸湖一度被挤得水泄不通。维持秩序的官员为了限制柳岸湖上画舫的数量,一旦进去了足够的画舫,就有官差阻止画舫再进去。
所以一时间画舫虽多,但却不至于拥挤。
众多画舫中,一艘不起眼的画舫上,一个容貌俊美的十二岁小少年,正趴在宽大的窗边上,睁大了眼睛,努力的看着外面的风景。湛蓝的长袍裹住纤弱的身体,腰间一根玉带,坠着一块色泽极好的玉佩。
看了半晌,他转回头,看向了这画舫里的另一个人——如玉修长的手支着额头,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收拢踩着,半躺半靠在铺了一层毯子的软榻上。细长的眉毛斜飞入鬓,双目合着,两排浓密卷翘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一样。眼睛下面还有淡淡的黑眼圈,高挺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