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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没有关系!
顾成蹊脱开他的手,揪住他的领口,拉到自己面前,目光危险,道:“你现在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管你会不会杀了谁,你就是个隐患,你说怎么办?”
叶景言脸色一白,伤情望着她,“你觉得我是隐患?”他撇开头,“那你一掌打死我就是。”
顾成蹊看了他好一会儿,发现他露出这种伤心的表情,她也跟着有点伤心……
我屮艸芔茻!老子对这个无理取闹的情绪绝望了。
顾成蹊深吸一口气,MD,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手一挥,劲风扫向珠帘,帘子落下的同时,她把叶景言的头扳过来,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叶景言一愣,错愕的表情爬满脸,然后又被惊喜取代,接着他便发现这个吻又急又重,虽然他还是很喜欢感觉灵魂被填满,但这个吻却明明白白像他昭示这是带着惩罚性的!
只是对于他来说,那又怎么样?
管他三七二十一!
蹊蹊吻他了,终于又吻他了。
叶景言内心激动地伸手抱住顾成蹊,将她圈揽在怀里,低头让她吻得舒服一点,然后青涩地回应她。
顾成蹊:……
雅间内旖旎而又暧昧,外面比赛仍旧进行得如火如荼。
男子过关斩将,下棋以领先一子赢了。
第二关,书法,也就是随便写几行字来看看,写得好看就算过关。
男子写出的字行云大气,中间不乏有笔锋在里面,但总体而言就如男子给人的感觉一样,有种飘逸潇洒之感,并且还于现场作了首诗。
这诗拿给把关老者看了,老者点点头,又让小厮拿上去给老爷小姐看。
然而这诗拿上去之后,就没有再拿下来了。
这一关,毫无疑问,过了。
至于画画,文人雅客多少都会点。
男子是其中的佼佼者,潇洒一笑,逡巡四周一眼,便作起画来。
孟雨燕已被他接二连三的才情倾倒,男子在画之时,她再次走到刚好能看到下面作画情形的地方来。
下面的人虽然早些时候还时时望着观擂台,希望能够孟家小姐出来,但是她自从出来过两次之后,便不再出来了,他们老是望着上面也累,因此便专心看台上比拼。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画画的区域比别的区域要稍微大些,便是因为要能够有足够的地方摆得下桌子,供参赛者发挥。
此刻作画的人有七八位,男子是他们当中最后开始画的,他的动作很快,挥毫之间,不犹豫、不迟疑、速度快,从勾勒线条,到绘上色彩,他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
因隔得远,孟雨燕并不能看清楚他画的是什么,但看他的动作,便知道发挥很好。
只不过她还从来没见过谁能作画作的如此快的,把旁边那些青年才俊全都比下去了。
雅间内,两人已经停止少儿不宜的画面。
顾成蹊再次把珠帘打开,身后已然多了个人肉垫子当靠背。
叶景言摸了摸略肿的唇瓣,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圈住怀里的人,感觉有点像是在做梦。
顾成蹊眯着眼睛,任由后面人抱着,反正这样也更舒服一点。她低头看下面,看到男子作画,哼笑了声,“总算还有点样子,不过速度还是慢了。”
“?”叶景言正在走神,突然听到她说这话,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下面那个出众的男子正笔走游龙,作画速度快出别人三倍有余。
“蹊蹊,他叫什么名字?”
“叶听风。”
这个名字在傅国很有名,叶景言稍微一想,想起来他是谁了,“叶听风,蜀州第一才子。”
顾成蹊点点头,“叶家是书香门第,祖祖辈辈扎根蜀州,子孙倒是常在傅国境内四处走动,不过最终都归了蜀州。”
叶景言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有点想不通,“叶听风既然是你的手下,照道理说,他的身份合该也是假的,为何却是真的?”
“听风幼年被我救下,秘密成为我手下一员,明着他是叶家备受欺凌的庶子,暗着……”他是我夜阁中的一员。
顾成蹊没有多说,他们两人谈话声音都很小,旁边的屋子也尽都被她的手下占据,但她还是不想说出来。即使她的秘密已经让这人给发现了。
220 文武招亲(四)()
叶景言心有所感,明白她想说什么,因此也并没有去追问。
暗着是她夜阁的人。
看叶听风的师承,跟顾成蹊有颇多相似之处,想来定是在夜阁学的。
夜阁随便一个人都这么有本事么?
那他怀里的夜阁主人,又该是多么惊才绝艳之辈?
从和她一起下棋,叶景言或多或少能够看得出来。
当今世界上,其实能跟他下棋的人,只有少数,而蹊蹊竟然能逼得他不得不绞尽脑汁与之对弈,就可以知道。
叶景言默默叹息,他了解到顾成蹊的,还是太少了。
在他思绪奔腾的时候,叶听风已经画完了整幅画,而且也是所有人当中最早完成的。
其余几个同画的人本已经跟他比起速度了,现在听他说完,更不信邪,凑上去一看,全部愣在哪儿,然后四处看来看去,又把目光放在那幅画上。
品鉴画的老者,抚须看了一眼,大为惊叹,然后又让人把这画呈上去给老爷小姐看。
老者对叶听风和蔼地道:“叶公子,文擂已过,请前去武擂吧。”
叶听风点点头,转身轻轻一跳,凌空跳上武擂台。
下方观众看得云里雾里,有人高喊了,“孟老爷可否能将参赛成功过了的作品展示给我们看看?”
叶听风正要跟守着武擂的中年男人说话,闻言,抬头看向观擂台。
孟子勉此时站了过来,拱手道:“孟某承蒙诸位不弃,赏脸来捧场,看一眼当然可以。”他往后看去,“来人,把各位公子的书法作品和画作展示出来。”
“是,老爷。”
叶听风对这一环没什么兴趣,他可是夜阁出来的,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四书五经经商理财练武习医,这些全都是基础知识,不会的,别说是他们夜阁的人。
而他,虽然吹拉弹唱差点,经商理财远远比不上魍煞大人,习医也只是入了门,但论琴棋书画武,他还是没有问题的。
要是这几样败给这些小白脸,他就去尊主那里自裁,免得给夜阁丢人现眼。
他朝人拱了拱手,自动忽略那些惊叹的声音,客气道:“这位前辈,不知道武擂又有什么规矩?”
中年男人一脸刚正,捋着短短的胡须,笑道:“公子英才,武擂由你来守,老夫只不过是裁判而已。”
“裁判?”叶听风有些不解,“晚辈不解,还请前辈详细告知。”
中年男人很有耐心地解释道:“武擂,虽是擂,但是这擂讲究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老夫正是为这个而存在,若有人出手重了,老夫自然会出手制止。”
叶听风点点头,转头看向文擂,“也就是说,如果那边过不来,就算我只有三脚猫的功夫,也成了唯一的胜利者?”
中年男人笑道:“可以这么说。”
说是这么说,但他可不觉得那边会没有人过来,要知道来参赛的,虽然刷下去很多,然而有真才实学的,同样也不少。
叶听风也没有抱这样的侥幸,不过……他不怕,这些人的武功还不足以让他放在眼里。
雅间内,顾成蹊悠然道:“只差最后一步了。”
叶景言又开始伺候起她来,给她喂吃的,现在快中午了,但看样子吃饭还有好一会儿,可不能让她饿着。
顾成蹊含着一块糕点,有些模糊不清的道:“景言,说起来听风跟你同姓。你的师父又是傅国的人,会不会跟听风家里有点关系?”
叶景言扫了眼,摇头,“不会,我师父家里没有人了。”
顾成蹊点点头,他也不过随口一猜,两者真能挂上关系的几率也不大。
这时,观擂台上,两个小厮把叶听风刚刚画的画展示出来,立即引得在场观众一片喧哗。
这画上,画的竟是这文武招亲现场,大到擂台,小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个清晰可见,刻画得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这画技好生了得。
方才听到‘叶听风’三个字没有反应过来的,现下立即也反应过来了。
群众男甲:艾玛是蜀州第一才子啊。
群众男乙:以前只能听到他大名鼎鼎,没想到今天见到活人了,长得还他娘的人模狗咳……英俊潇洒。
群众男乙在四面八方投来女人的敌视下,改口了。
群众女甲:哇,好帅好帅,原来蜀州第一才子这么帅。
群众女乙:嘁,没见识,蜀州第一才子又怎么样?长得能有咱们傅王爷帅?
群众女丙:就是,还有咱们的七王爷。
群众女丁:无知,他们长得再好看能有几回见?守着自家男人才是真的。更何况傅王爷已经有男宠了,还有你们什么事?
群众女甲乙丙:你怎么能实话实说?太伤人了,给我们幻想的机会啊!555555……
群众男甲趁机再捅一刀:听说那个男宠长得前无古人,容貌比傅王爷七王爷还好看。不仅如此,还好生痴情,一心只有他的傅王爷,义无反顾明着成了断袖。
群众女甲乙丙心碎成渣渣:55555555……傅王爷你如此瞎眼啊,是为那般?
如此这般的话落在顾成蹊和叶景言的耳朵里。
顾成蹊嘴角一抽,长时间不出门闲逛,怎么传成这样了?
叶景言听着心情倒是很好,虽然最后一句不尽人意,但也让别人都明白他是蹊蹊的,蹊蹊也是他的。
这些人懂什么?蹊蹊根本就不是男人,他算什么断袖?
不过这话也没有必要去申明了,越少人知道蹊蹊是女子,就越能显示他的特殊。
在蹊蹊心里是特殊的。
这就足够了。
顾成蹊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震惊了。是她抬头的姿势不对吗?要不然她怎么会看见叶景言在笑?
这绝壁不科学,有哪个男的愿意自己被传是男宠的?
就是当初她被祝衡当面指着说是老皇帝的男宠时,她心中不也陡生怒火?最后玩得太过没有收住手,差点把祝衡给玩儿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祝衡被天华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久了连个音讯也没有。
咳……扯远了。
“被传成男宠你还这么高兴?发烧了?”顾成蹊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221 肉麻()
叶景言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柔弱无骨的感觉让他心里好一阵满足。
他温柔道:“只要让他们明白我是你的,被传是你男宠有什么关系?相反,我很高兴,他们传得越多,越嫉妒,就代表他们很清楚我是你的。”
顾成蹊被肉麻地一哆嗦,麻利抽回手。
这丫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太肉麻了。
这时,文擂上有个青年才俊完成了画作,将画作交给老者,并且通过展示出来之后,纵身跃到叶听风对面。
顾成蹊扫了眼那画作,画的乃是一幅牡丹花开,画得整体来说跟寻常那些牡丹长得一模一样。
但也只是一模一样而已,这副牡丹花开,细细看去,线条粗略,若非有些绘画功底在里面,这幅画将不堪入目。
毫无灵气不说,连细节部分都是敷衍了事。
这幅画远远不及听风那一幅画,文采心智方面,这人已输。
青年才俊听完比赛规则,知道只能点到为止不能杀人,便爽快的站到叶听风对面,今天他非得教训教训这高傲的小子不可,他要用拳头告诉他,有些人不是他能够高攀得起的。
叶听风站在他对面,微微一笑,朗如清风。
气质方面,还是自家完胜。
顾成蹊不忍看下去,叶听风刚才为了照顾自己的形象,刻意放慢速度,也就导致其他人以为他武功平平,不足以放在眼里。
而且里面有没有扮猪吃老虎什么的,还很难说。
自家的手下,节操方面,是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判断的。
“蹊蹊,你说这局谁赢?”
“听风。”
叶景言就知道会是这样,他又道:“若此时我和叶听风相比,你觉得谁更厉害?”
“……”
踏马的,有完没完了?!
老子知道你缺乏安全感,需要力量,但是……那是她的手下!跟她的手下相提并论不会觉得太丢人了吗?
真是不要太糟心。
“你要是不能确定你跟听风武功谁高谁低,你可以去跟他比试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