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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给顾成蹊‘疗伤’的那个黑衣人正在洗手,而里面也不是叶景言想象中的孤男寡女,好几个黑衣人都在里面。
看到黑衣人洗出一盆血水时,叶景言嘴角不禁抽了抽,这个黑衣人他也认识,就是卫十八。
卫十八正在朝他眨眼睛,笑得很欠扁,很明显,之前就是他使的坏,说这里面只有他才能在,其他人都出去。
叶景言再一次见识了顾成蹊这二十四卫,一个个究竟有多么的人才。
286 忽悠傅无战(求月票)()
“成蹊,你怎么样?”傅无战紧张的看着顾成蹊的状况,满屋子药味,床上人,脸色白得透明,唇瓣上几乎没有血色。
叶景言眨了眨眼睛——蹊蹊,你不是为了装得像,也学我自己把自己搞成内伤吧?
顾成蹊刚刚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叶景言眼中的信息,差点吐他一口老血,再拿枕头闷死他。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傅无战,虚弱道:“五哥,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怎么会没事,你都这样了。”傅无战何时见过她伤成这样?他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成蹊,你亲口告诉我,你现在的伤情如何?”
顾成蹊道:“我的性命虽然已经救回来了,但是我需要静养,短时间内,无法下榻。”
傅无战看着她说几句话,都在喘息,心里绞痛,更加难受。
他对她一直都很放心,因为她的能力在他心中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却忘记她的能力再神,她也是个人,是人就会有极限。
“成蹊,你放心静养,军中的事情我来办,你好好休息。”
顾成蹊白他一眼,嘴硬一句,“我本来就不想管,你是赶鸭子上架。”
傅无战闻言,哭笑不得,“好好好,我错了。”
看着顾成蹊难得这样,就是硬气一句,都是小孩子脾气,他才真正感受到床上躺着的少年,是个需要他保护的弟弟。
“成蹊,你究竟是怎么受的伤?”他想知道,他若是知道是谁,一定给成蹊报仇雪恨。
“我把宿千羽引进后山,他带了十五万人来,一万留在边城,十四万跟着进了后山,这些人我倒是不怕,我想走,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我。但宿千羽带着童颜,他是天华宫四大公子之一,他的武功高出我许多。最开始我阴他一把,让他受了重伤。后来他疗好伤前来追赶我,我打他不过,加上他再有防备,我再难下手。我心知如果我不能干掉他,我和景言都会死在后山。于是我用内力护住心脉,跟他殊死一搏,侥幸胜了,他死,我重伤。”
顾成蹊嗓音缥缈如烟的叙述完,傅无战才知道她此行有多么凶险,心中更加后怕。“唉,你此行,太过冒险。好在没有什么事,你切记,以后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一定要先想一个万全之策,再行事。”
顾成蹊点点头,随后又道:“这件事,你不可说出去,对外宣布就说我偶感风寒,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来打扰你的。”傅无战做下承诺,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叶景言目送他离开,放出感知,确定傅无战走远了,又见顾成蹊神奇的自己坐了起来,才问道:“成蹊,你这受了重伤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顾成蹊挑眉道:“老子的化妆技术那么高超,制作一个假象有什么难的?”说完,又嫌弃的侧眼看他,“演个戏而已,至于搞得那么逼真吗?”
她给了一粒疗伤丹药给他,叶景言接过来吞了下去,心口闷痛闷痛的感觉顿时好了不少。
“蹊蹊,你为何不直接告诉傅无战真相?”
“告诉他又有何用?他的演技比老子低多了。”顾成蹊骗他也是不得已,他的心中也有几分愧疚,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怎么才能有下一步动作呢?
叶景言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顾成蹊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最近每次杀的人,别都给杀完了,留几个放回去。”
叶景言一愣,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答应下来了。
顾成蹊再叮嘱道:“不要放的那么明显,让后面的人察觉就不好了。”
这回叶景言懂了。
“好,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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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两三天以后,傅无战会时不时的跑到这里来看看她的伤情有没有缓解,总体来说依然风平浪静。
最多有点麻烦的就是得胜归来的那一天晚上,外面热闹得紧,虽然没有一个人过来请她,但是她心里面还是有点痒痒的。
听到外面划拳敬酒的声音,把她的酒虫子都勾起来了。
心动不如行动,还是她让暗卫在外面去偷偷顺了几坛子回来,她才能解解酒瘾。
现在又是几天过去了,顾成蹊依然躺在床上养伤,然而她的脑海里却是在怀念那酒的味道。
那个香醇,那个诱人。
说实在的,边关的酒,就是烈,上回出使梁国,那些将军们送给她的酒,她难以忘怀。这次的这个也一样,好喝极了。
当然,她这么想,自然有了解她的人。
叶景言出去了好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带着烧鸡美酒。
这可把顾成蹊高兴坏了,她直接端过来,坐在床上,大口吃着肥美油多的烧鸡,一边喝着酒。
这滋味,别提有多么的美了。
叶景言看着她这模样,心中柔软成一片。
她身为夜尊,要什么没有?然而却甘心在这里装病。嘴馋了,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吃。这真是让他又爱又怜,能为朋友做到这份上,她是那个无情冷血的夜尊吗?
全天下的人都他娘的瞎了眼。
顾成蹊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满身心都在这只烤鸡上,哦对了,还有这壶酒。只管大快朵颐,满足地眼睛都亮了。
为了不坏她的事,他也是去打探过才过来的。
知道傅无战现在正在议事厅跟众将议事不会过来。
顾成蹊捏着一只鸡腿,再喝下一口酒,将口里的食物都咽下去,才道:“五哥他们在议事,多半北军那边又有动静了。”
“这时候兰宏义应该已经把消息穿回去了。”
顾成蹊再咬下一口鸡肉,含糊不清的道:“他是否真的传回去了,今晚上我们伪装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叶景言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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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万籁俱寂,两道黑影在房顶上穿梭,很快他们来到一个院子,而这个院子,是兰宏义的住所。两道黑影踏在院墙上,关注屋里的动静。
然而屋子里早就没有了人,何来动静?
287 夜探敌营()
顾成蹊没有探到有人存在,心里面有几分纳闷,她派人一直守在这里的,他们没有看到兰宏义出门,房间里怎么会没有人在呢?
难道说,在他的房间里有秘道?
顾成蹊眼睛一眯,想起之前她找天狼蛛的存在,而追踪蛇爬到这里后,就没有离开了,当时她探查过,里面没有天狼蛛的存在。
她以为兰宏义将它转移出去了,现在想想,很有可能就是在密道里面。
她拉起叶景言,直接朝城外方向而去。
离城三十里后,顾成蹊放开了他。这里没有人存在,倒是不用再掩饰什么。
叶景言道:“蹊蹊,我们速度要快,现在天已在四更左右,我们虽然有替身在,但是难防傅无战会突然到来。”
顾成蹊见他已经将自己置身在这里面来了,心中淌出一丝暖意。
她开口道:“放心好了,他们懂得分寸知道怎么把五哥引开,不让我们暴露。”
叶景言听她这么说,心里才算放了下心来几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兰宏义不在房间里面,肯定是去会他的顶头上司去了。”
“你说的我何尝又不知道?现在要把他抓出来肯定是不行的,他那个通道里面,我猜想之前没有找到的天狼蛛就在里面。”顾成蹊顿了顿,又道:“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必须先去北军打探虚实。北军没有童颜的存在,于我们来说,要进去,易如反掌。”
“我们走吧。”叶景言道。
“嗯。”
两人再用轻功前行,很快没入黑夜底下。
不同于往日,今晚上天上挂着一轮即将圆满的月亮。
月亮光辉虽不是很好,但是将人照得模糊大概。对于顾成蹊他们这等有内力的人来说,这点光亮足以让他们黑夜中视物清晰。
两天过去,战场上尸体已经处理干净,偶尔飘来的血腥味还是那么难闻。
顾成蹊不反感这个,早就习惯血腥的她,闻到这味道,还有些兴奋,想要好好的杀一场,淋漓痛快。
北军军营近在眼前,损失约莫三十万军队的四王爷,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找来三十万顶替上。
不过很显然这些精兵都没有原来的好用就是了。
顾成蹊看了一眼巡逻兵,发现他们的身体素质比原来的那群差了一些。
差一些不打紧,差一些更好。
两人脚下不停,一闪身,在两队巡逻交叉的那一刹那,穿了过去,成功潜进敌营。
顾成蹊和叶景言两人熟门熟路在里面穿梭。
此时敌军正在中军帐议事,主帐内灯火通明,外面绕着主帐挨着挨着围了一圈的士兵正手握长刀,排排站着。
顾成蹊叶景言刚刚到达中军,看到的就是这一场景。
顾成蹊摸着下巴,哭笑不得,看来四王爷还真是怕了她,这样严防死守,苍蝇也飞不进去吧。尤其是围在这外面的士兵,一看就是白天睡饱了,晚上专门过来轮值的。
叶景言不厚道的笑了——无声的。
顾成蹊瞪了他一眼,笑个毛啊笑,她也压力很大的好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兰宏义没有把消息传回来?
要不然为什么四王爷还是这么严防死守的?
叶景言猜测道:“你太狡猾了,说不定是在以防万一。”
顾成蹊咬牙切齿,瞪着中军帐,低声骂道:“特么防得还真是好。”
中军帐方圆十米内都没有任何军帐存在,就像是把主帐单独给隔开出来了一样。
她不能借着其他帐篷掩护,中间又是平地,四处照得仿佛白昼。
这四王爷简直就是草木皆兵了。
离得这么远,她动用内力也只能听到极小的声音,更别说把里面的情况听清楚。
这下子又该如何是好?
顾成蹊左想右想想不到办法,她是来刺探军情的,不是来打草惊蛇的,动又不能动外面的人,潜又潜又不进去,这可怎么办?
这时,巡逻的走过来了,两人没有办法,只好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顾成蹊回到自己院子之后,想了想,又派暗卫前去打探消息。
此时天色微有些放亮了,两人又睡了一会儿。顾成蹊倒是没有什么,整天躺着,她的骨头都快躺懒了。
日子无聊,打探又打探不得消息,练功又不能练,否则一旦被发现,还是个被暴露的下场。她在傅无战那里暴露了倒是没有关系,她怕他知道真相,反过来他露馅了。
这不,天刚大亮没一会儿,傅无战就过来了。好在这会儿叶景言已经起床了,不然被他看到他们‘两’男人睡在一起,嗯,傅无战那表情一定很好看。
当然,如果是普通的两个男的躺在一起倒是没有什么,关键是他们在搞基,他们是断袖,他们还分桃。
没有看到两个躺在一起,傅无战那表情也就平常多了。
这次他不是专门来问顾成蹊病情的,他是来找她有事的。
没错,他要开打了。现在这个局面,是自己这方有力,虽然地方依然以人数方面占上风,但是上一次他们不是还是打胜仗了吗?这是他认为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来问顾成蹊了。
顾成蹊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反对的,支持他去打。
于是傅无战就放心的去了。
叶景言这几日下来跟傅无战不熟也熟了,去外面送完他回来,坐在床边上,不解的道:“蹊蹊,虽然以那边来看,人多也说明不了什么,但是上一次是因为有你从旁协助,整场仗下来都是你在布局,因此得胜。他太过于依赖你,你现在就是躺在床上,他都要过来问一问你才能行事,这样没有啊主见,如何打胜仗?”
顾成蹊笑道:“他可是号称战神的,你可别小瞧了五哥。你别看他是问我,其实他心里早就有盘算,只不过想在我这里知道胜算究竟有多大。知道了这个,他才会更有信心。并不是说,我要是反对,他就不去打了。”
叶景言挑挑眉,语气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