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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下水?”杨兴看着我们突变的脸庞,又喊了一遍,说完便脱下了衣服和裤子,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这尼玛是**裸的挑衅啊,我把上衣脱掉:“他奶奶的,谁不敢?”
“你们看!”元哥突然加大了声音。
杨兴害羞的捂着下半身道:“看到了也别惊讶好不,是不是挺大的?”
“不是说你,你看黄河上游那里飘过来的是人吧!”
我顺着元哥的声音望去,果不其然,在那河面之上飘过来好几十条尸体,鼓鼓胀胀,肚皮撑破了衣服上的纽扣。
杨兴见到这群飘下来的尸体,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下水,把衣服急匆匆地穿好,忙问怎么回事。
我也是平生见到一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会一起淹死,除了洪水淹没房屋就再无其它。忽然之间,那河中心又忽然涌出大量的血水,由中间向四周扩散。
“你们看!”这个时候,蛮子忽然大叫了一声,身体晃荡了一下,瘫倒在了岸边。
“这哥们怎么了?”我们随着他指的上游看去,顿时也吓懵了,那上游黄河水涨了三四米之高,轰隆隆直响前进。我们所站的地方,完全会被淹没。
这股巨水要是涌上我们,即使不被淹死,也会被拍打到石崖上死翘翘。脑海中已然交待了后事,又听到急剧的“咕咕咕”声,那离岸边三四米之高的黄河水急剧降低。我们向前方看去,那河中心处出现了一个直径六七米的大坑洞。水源正从那洞窟中流进去,几十具尸体打着转,扑通一下子就不见了。而这巨坑,丝毫没有填满的迹象。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大坑洞,正感到不可思议。一件更加令我望而生畏的事情发生了,黄河水的填补速度跟不上陷进去的速度,原本波涛汹涌气势磅礴的黄河水此刻已经断流。最恐怖的事情还不是这个,而是那巨大坑洞的旁边有一只比大卡车还要大上两倍的巨型乌龟。
“天哪,我不是做梦吧!”目睹着这一切的战友们纷纷吓得大喊起来,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是崩溃的。那搁浅的大鱼在河床之上弹跳。
以前曾经听说过一个非常可笑的神话故事,说世界是位于巨象之上,巨象又在巨龟之上,巨龟又位于眼镜蛇之上的说法。今儿个见到的巨龟虽不足以托起整个世界,但是它如此巨大的身体算是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大约两分钟后,那巨龟缓慢地移动了起来,五六步,已经完全用身体覆盖住了那巨坑。黄河之水又慢慢地恢复了流水量。而那巨龟,也已被黄河水覆盖。
这时,我们才彻底的反应过来。我捡起地上的衣服飞也似的逃离这恐怖的河岸。回到镇子,我们把遇到的事情给镇民们一说。其中一个老头悄悄地把我们拉进院子里,说道:“你们,看见了?”
我们点点头。
“其实,不瞒你们说,那巨龟是咱们黄河的保护神。每一百年,黄河水都会断流一次。大多数时间都是发生在晚上”
第二十五章 紫金鬼棺()
一百年发生一次断流?时间大约发生在晚上?如若不是亲眼见到河中巨龟,我是不愿相信这种事情。倘若非得要让我一个解释,我只能将它理解为自然现象。
“那只大乌龟填补的大坑洞是不是通往某个未知空间,怎么能容纳这么多的黄河水?”大飞扶了扶脸上的圆眼镜。这小子在上学十分用功,眼睛也给弄得半瞎不瞎的。我常常嘲笑他,是不是两个眼睛不够看,又找了两个。
“你说的这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曾听我爷爷说起,这黄河坑洞下面有一座古时期的墓穴,应龙死后,长眠于黄河之下。”
蛮子听后,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狗屁,这应龙是神话传说中的生物,由人类编造的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这位大爷,你这是忽悠咱几个读书少呢?”
“蛮子你别激动,先听大爷把话说完。”我连忙插了句嘴,叮嘱蛮子不要打岔。
“各位小兄弟有没有看过山海经和史记呢?”
我连连摇头,读书时期我就特别的懒,书籍之类的根本就看不下去,只要看上没几分钟,准得呼呼大睡。我见蛮子和元哥也都摇头,都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
大飞却是站起,长伸一个懒腰,饶有兴致的给我们普及起知识来:“这应龙啊,最早出现是在先前的黄帝时期,山海经和史记里面都有记载,以黄帝为首的黄河流域部落与已蚩尤为首的长江流域部落发生战争。双方都使用各种神奇的动物来帮忙,黄帝这边的应龙特别擅长‘蓄水’,蚩尤那边也有擅长呼风唤雨的灵物,而且相对于应龙来说,本领更胜一筹。所以让大雨飘向了黄帝这边,致使黄帝处于劣势。经过一番讨论,请了天女‘魃’帮忙止住了大雨,成功歼灭了蚩尤部落。
应龙在战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杀了蚩尤和夸父。但是因为战争使应龙的能量消耗巨大,再也无力飞回天庭,就悄然来到南方,蛰伏在了沼泽里。虽然应龙来到了南方,也没有无所事事,在大禹时代,前去帮忙,疏导洪水而立功,所以又是大禹治水的功臣。
大飞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得意的眼神看着大伙,好像非得要咱夸上几句不可。
“这年轻人的眼镜没有白带,懂的还是挺多的。”那大爷用欣赏的眼神赞许着,突然又说:“这些书籍只能记载个大概,很多的后头事情却没有下文。比如应龙将死前,想念曾经与黄帝在一起征战的岁月,便回到了黄河流域,为疏通黄河之水,在黄河之下为墓。
大爷说的头头是道,我心里始终对于那巨大坑洞是应龙墓穴是抱有怀疑态度的,不说全部否定,至少是半信半疑。
“这么滴吧,有谁敢下去一探究竟,我杨兴就一辈子当他小弟!”那年纪最小的家伙没脑的说话。
就冲他这一句话,我就得把他归为‘天真’还是‘白痴’一类的人。一百年断流一次,我们能活那么久吗?而且,那么吓人的地方,借我几十个胆我也不敢去啊。
“这位小朋友倒是提醒了我,在三十年前,有二十好几个盗墓的曾经进去过。他们倒不是趁着断流的时候进去,而是在东南方向黄河边石崖断裂处,系着绳子下落的。我倒是佩服这群家伙的胆大,那断裂处漆黑一片,根本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那他们有没有出来?”我问道。
“出来?反正我是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也许没有出来,也许早已经出来了。这一支队伍倒是很奇特,全都穿着清一色的灰粗布衣,仍然保留着清朝时期的发辫。”
“额,你等等,啥外貌?灰粗布衣,清朝发辫?是不是各种不同年龄段的人都有?”我重复了这老头说的话。
他点点头,问我怎么会知道?
之前我们在黄河边打算游泳的时候,看到过从上游飘下来几十具尸体,男女老少都有。我还以为那是上游某个闭塞的村落被洪水淹没才造成的。
我把这不可思议的事情跟这老头一说,他连连摇头,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当时事情的发生,已经过了三十年了。极有可能的事情就是我之前猜测的那样,是某个与外界联系不大的村落,消息闭塞,所以连发辫都还未剪。
不仅仅是我,我们一起的战友都信誓旦旦地表示,那群淹死的人群着装与这老头所说的分毫不差。确实有很多疑点无法解释,都这么久了,那群尸体怎么还能保持着刚死不久的模样?
第二天,我们还在床上睡着懒觉,老头儿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黄河边东南方向的石崖断裂了一个大口子,上面的泥土和植被全都掉落,露出了一口巨大的紫金鬼棺。
这古怪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我们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与好奇,爬起身,连洗漱都来不及,急匆匆地奔向现场。见周围人群已经围满,水泄不通的。
我们拼了命地往里挤,朝石崖顶上看去,浑身耀眼,透着淡淡的金色,更多的是紫色。光看这棺材露出来的部分,都有三米长。雕刻着金色的花纹。
这棺材实在是美得过分,我真不敢相信这种稀世紫金棺会是凡间所有。哪怕是皇帝,也未免会住得起这么漂亮高贵的棺材,简直可以说超尘脱凡。但是怎么会有人把这么美的棺材随意埋在石崖之内呢?也未免太糟蹋这珍宝了。
这种情况就像是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被一个麻布袋装着一样。
我正看得入迷,忽然听到耳边一声巨大的枪响,一个同志当时就倒在了地上。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紧接着又是好几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好几个同志鲜血直流,再也爬不起来。人群一阵慌张,拥挤着四处逃散。
“你们快跑,国民军来了!”倒下的战友们用尽最后的力气,咆哮着叫我们快跑。
“可你们”
“不要管我们了!快走!”
元哥拉起我的手就跑,回头一看,我们回头的路线已经被敌军彻底的拦截住。身后,是那断裂的另一截稍矮的石崖。
“兄弟们,咱们敢不敢跳下去!”杨兴靠过来,轻轻地打赌。
“你他娘的,你想找死?”
“不跳也是死!咱不如打个赌,要是谁跳下去还活着我叫他爸爸!”
我靠,这小子可真是下了血本,这赌注我喜欢。我边后退边轻轻地回头对哥们几个说,咱们一起跳,就算死了还是这小子的爸爸,值!
“可老子婚都没有结,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就这样多出一个崽,这不明显得给人摆了一道,被人戴了绿帽子吗。”
一、二、三,跳。我们朝后倒下,耳旁的风呼呼直响。在空中,我还是有思绪的。这种突然失重的感觉特别后怕,我开始后悔。我想着刚才干脆自己给自己来一枪好了,万一摔下去半死不死的,或者缺个胳膊少个腿什么的,痛觉还在,岂不是难受死。
那断崖之上的天空越来越暗,随着我下落的时间越来越窄,最后只剩下一条直线。我把自己的惨状都想了一遍,脑袋像西瓜一样裂开,四肢摔断什么的。感觉自己将要到底,面临前所未有的痛觉。
“啪”地一声巨响,我重重地摔在了底部,虽然很是疼痛,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我只感觉周围溅起了激烈的水花,接着往水里面下降了不知多少米,原来我们摔下的底部,是一条阴暗的地下河流。
这里的水很是冰凉,我还在继续往下,耳朵被这强水压挤得发疼。不知有多少米时,我终于不再下潜,往上浮起。
身旁有好多个落水声,在这阴暗的地方,是微微发黑,模糊不清,我根本就看不到他们所在的方向。等我彻底浮出水面时,耳朵已经‘嗡嗡嗡’直响。
过了好一段时间,我的耳朵逐渐能分辨出声音了,听到有人划水踩水的动静,大声问道:“你们还好吧?”
“啊?你说啥?”
“我说,你还好吗?”
“哦,确实冷!”
我见他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只好不想说什么。
我们游了一段时间,只能看到他们黑色的影子,全凭声音引路。在洞里找到了一处没有水的河岸,由于有些冷,大伙儿挤在一起,缩成一团。
第二十六章 守物木偶()
“我记得之前是谁说过我们跳下来之后,说要叫爸爸的?”即使在这幽暗的地下通道里,浸湿的衣服贴着身体有些寒冷,我仍然阴笑着提起这件事。
声音在这下面,有着混混的回声。
“啊”那群黑影中一个身材矮小的人有些怯怯的,喃嚅着回答:“有这回事吗?”
“哈哈哈”人群中哄堂大笑,“当然有这回事!”接着又有同志笑着说:“天子,看在他的那番话救了我们的份上,就免了吧。”
我自然只是开开玩笑的,说实话,这个称呼我可是担当不起。我年纪也不小了,虽然没有当爹,但也怕被叫老了,折了阳寿。
大伙儿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得找一个出去的道路。要想从原路返回是不成了,那断裂的石崖两侧光秃秃的,垂直着往下,根本就爬不上去。
元哥从身上四处摸索着,拿出了一个长筒型的物品。在那物品上按了半天,我问他在干啥呢。
他懊恼地说:“坏了,手电筒摔下来时进水了,用不了。”
“这不是还有点光线吗?咱们沿着这下面走,总归能找到出去的道。”我看着四周怪石林立,而头顶上也有倒挂的钟乳石,猜测着只要顺着这条地下河流走,总会有出去的路。
我打了个手势,七八个人跟随着走,经过十几分钟艰难的爬行,前边的路被一块巨石挡住了,河流沿着地缝涌了进去。那地缝的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