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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杨司国父子被好好地奚落了一番,没有办法,也只有灰溜溜地回家去了。杨三刀更是因此生了一场大病,精神颓废再也没了往日的精神。祖父杨司国也是一根一根的抽着卷烟,这亲事没提成,自己的儿子却因此生病了,真是什么都不顺。
生病了总得叫人治病吧?祖父是请遍附近的大小大夫,可没人看得懂这是什么病。一个个的摇头叹息,这是什么病,从来都没有见过,完全看不懂啊。
三刀他妈也是整日以泪洗面,埋怨祖父杨司国先生说,你成天就知道痴心妄想,人家地主家的女儿也想高攀?咱就是有那想法也没有那实力啊,还不如让三刀与村口的那个高点壮点的姑娘成亲,日子起码过得安稳些。如今什么也没有得到,被人家羞辱,生了大病,这名声也不好啊
祖父心里也是懊恼不已,要不是真看见儿子跟那个田凤姑娘如胶似漆的,自己也不会去找这难堪。可那姑娘怎么这样,却不认账了呢?只怪自家倒霉。
话说没过多久,还真来了一位大夫来给三刀治病来了。这大夫不是祖父请来的,而是自家找来的。这大夫年纪看着不大,二十出头,小短发,从头到脚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他说自己只是冲着这疑难杂症来着,说只要按着我开的药方去吃,不出两三天,定能药到病除。
没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呗。如果再拖下去,看着三刀这一副像抽了几十年鸦pian的样子,说不定突然就撒手人寰了怎么办,也就只好试试了。
大夫准备的药方也有些奇特,并不像平常药铺里开的一样,而是需要准备一些木炭、锅灰、山顶泉水、刚出生的幼狗血,以及刚出壳的雏鸡肉等等。祖父东奔西跑忙活了一天,总算把这些东西凑齐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三刀吃了这些煮成一锅的东西,脸色一天比一天好转。也就两三天的时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三刀竟然能下地走了。
这可把我的祖父给高兴坏了,当即就宰杀了一头牛让祖母做了一桌的好菜好好地款待这个大夫。人逢喜事精神爽,况且三刀和这大夫年龄相差也不大,也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开了。
原来这大夫也姓杨,全名杨宗林。自家受了祖上的一些手艺,所以才能够通晓一些比较奇怪的医术。等喝得多了,宗林便再也不遮遮掩掩,道:“三刀,你是有所不知,其实在古庙里与你约会的不是那真实的田凤,而是在山腰上‘青花洞’成精的花鬼。她专门在那里等候男人。待了解到那男人喜欢的是谁,就幻化出那女子的模样,等交往得深了,便会采集男子精华以助她修炼。你还好,只有一个星期,没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要是等到两个星期之后,她就会吸走你体内剩下的精华,那时候,神仙都难救你了。其实不只是你,其他村也有一些男子因此命丧黄泉啊。这就是为什么你到田凤家提亲田凤看都不看你一眼的原因。”
三刀听得这些,酒劲也被吓得化成了汗水流出来了,连忙问道:“那杨兄弟我是捡回一条命了,真是谢谢你了!”祖父两口子也唏嘘不已。
杨宗林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表情比较凝重道:“现在说救了你一命还为时尚早,因为你这几天没有去古庙,她有些等得急了。等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她晚上便来你的家中与你合欢,你到时尽量敷衍就是,不要让她得手,否则你的性命立即不保!”
一听到这“花鬼”要来自己家中,祖父杨司国先生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三刀大声责骂,叫你好好地娶个姑娘正正经经的过日子你不肯,这下惹祸上身了吧。
俗话说得好,该来的终究会来的,怎么也躲不掉。不是自己的无论怎么努力怎么懊悔都没有什么用。人生就是如此,仿佛就像是被命运玩转一般,完全由不得自己,只是被它不断的引导着走。
第五十五章 上门()
转眼就到了这个星期的周末了,真是前人总结得好,真是害怕某一天的到来,希望时间慢点过呢,那么这一天就来的格外的快。也真是,时间转眼就到了晚上七点钟,祖父一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宗林口中所说的花鬼会真的到家里来。
大概晚上九点钟左右,杨宗林吩咐祖父杨司国两口子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别出来,就安心的睡觉,当作和平时一样。可祖父哪能睡得着,自己的儿子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换作任何一个父母都一样。
而三刀自己更加的害怕,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宗林笑了,说,你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安心睡,等着花鬼来,你到时候给她开门,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三刀听了直苦笑,说都这个时候了,我怎么开心得起来?宗林说,没事,一切有我呢。我到时候躲在你家的床底下,等待时机最后用我这把祖传的杀鬼刀解决它。
一切准备停当,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果然没多久,从房门外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三刀听到这个声音,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田凤。三刀强打笑容,问道:“田凤,你今天晚上怎么来我家了?”
田凤满面娇羞,走进屋来,温柔地道:“这不,几天都不见你去古庙,实在是太想你了。今天晚上我瞒着父母来了,想和你一起度过这美好的夜晚。”
三刀听了,呵呵的傻笑着,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怎么?不欢迎我?”田凤看着三刀,微笑着问道。
三刀一听连忙说:“哪有,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吃了晚饭没?要不,我去叫我父母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田凤连忙阻止道:“我们的事情你父母应该还不知道吧,就不劳烦他们了,我只是想你了。要不,我们就先睡下?一解咱俩的相思之苦。”
“不不不,我还不想睡,要不,我们先来看看书啊,我昨天在我家仓库里找到了一本特别美的诗篇,一起看看吧?”三刀也是个“精明”之人,借看书的理由来拖延时间,他可不想这么早上床被这花鬼吸干精元。毕竟在这生死之际,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田凤仿佛看穿了三刀的想法,她阴冷的笑着:“你今天好像不想跟我睡觉啊?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这三刀一听自己就要被揭穿了,连忙解释:“不不不,我。。。我。。。不知道你是花鬼!”人总在紧张害怕中嘴巴总是会不听使唤的说出事情的真相,三刀一听自己突然把这事情都说了,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捂住嘴巴也没有用啊,连忙想跑出房外去。可是花鬼却一把抓住了三刀的手,指甲一点一点地陷入到三刀的肉里,可真是疼到极致啊。
花鬼的样子这时候却来了一个360度大转弯,直接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年迈的老太婆。三刀吓得大叫,因为这老太婆几乎没有牙齿,满是嘴纹,流出肮脏的口水的嘴唇冲着他就要亲来。
“宗林兄弟快救命啊,再不救我的小命和节操就要掉光了,这老太婆太丑了!”三刀的唯一赌注就压在了躲在床底下的杨宗林身上了。说时迟那时快,躲在床底下的杨宗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前来,一刀刺进了抱着三刀就要亲的花鬼身上。那刀发出了一刀耀眼的红光之后,花鬼厉声嚎叫却动弹不得。顷刻间,就化为了一根枯黄的喇叭花。宗林把这花用纸帕包住,点火烧化成了灰烬。
死里逃生的三刀后怕不已,坐在凳子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嘴里埋怨着宗林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刺它,说如果再晚那么一点点,被那老太婆恶心的嘴亲上,那还不花一年的时间洗嘴。宗林哈哈大笑,说你早就该去洗嘴了,你的嘴被那花鬼亲得还少吗?一个星期之前,你和它幻化成的田凤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你被亲的过程中还觉得很香甜吧,哈哈。。。。
三刀无言以对,又难堪,又害羞,跑去洗嘴巴去了。在自己房间里呆着的祖父两口子听得动静声消失了,房中还传来了宗林的笑声之后,便跑出来,听到已经解决了的事情,又再次拿出很多钱来想给杨宗林,但被杨宗林拒绝了。说自己只是一个喜欢云游的人,不喜欢身上背有这么重的财务,加重负担。
当晚留了宗林住了一晚,第二天吃完早饭,宗林就打算走。三刀把宗林拉到一边,说:“兄弟,你准备去哪里呀?”宗林说哪里有趣就去哪里咯。三刀说你走可以,可不可以把你这些降鬼的技术教给我呀,日后村里有难我还可以帮忙,特别是可以威风一下,找个更好的姑娘。
宗林说我可没有什么技术,学这些的话时间很长,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况且没有人手把手教你指导,就算给你再好的秘籍你也派不上用场。三刀也无言以对,只好沉默了。宗林拍拍三刀的肩膀,说小子好好努力吧,你这身力气可以干很多农活的,有一大把姑娘愿意跟你的,眼光放低些。
宗林跟在场的祖父三人道了别,转身就走了。
待到村口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三刀呼哧呼哧地跑过来了。宗林一看乐了,说:“三刀兄弟,不用送了,回去吧!”
三刀却说自己不是来送他的,是要打算跟宗林一起云游。宗林说那你父母怎么办呢?三刀说自己已经跟父母说了要出去做一些生意,两三年就回家看看,到时候回家的时候再带一个媳妇回家,父母也同意了。
宗林疑惑说这样也行?三刀有些憨厚地笑笑说,自从自己在房间遇到了花鬼一事之后,就再也不敢呆在村里了,生怕花鬼会死而复活,再来找自己算帐,那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还是跟着宗林安心一些,顺便学习个两三年的捉鬼技术。宗林也同意了,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伴,多个人陪着也好。
于是三刀怀揣着包裹跟在宗林的身后走出了村口。有些事情经历得多了,也就自然想学习解决困难的本领。人一害怕,就想找个能靠得住的伴,一来二去,这就形成了一种依赖感,而这想要寻求安心感,就是人的本质。
第五十六章 肚子的孩子()
我有些纳闷,从地底世界上来之后,二伯以及母亲都很深沉,对我说着这些诡异的事情。我们的地面世界险象环生,充满着未解之谜。
说实话,与母亲相处到成年,我还从未了解透她,她就像一个神秘人一样无法摸透。而养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勤勤恳恳。他们俩在我小时候就一直细心入微的照顾着我。
父亲在我10岁左右的时候就已经去世,着实给我的打击不小。他们俩口子一辈子都没有生下一个孩子,而我,则把他们当成我最敬爱的父母,简直比我亲生父母都要亲。
晚上,母亲来到我的房间,叹了口气。
我问她,是不是想父亲了。
她说:“细数着每一天庸庸碌碌的日子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不多不少的五十个年头来。这些个时光,常人看时,觉是甚长,而对于实打实经历的我来说,却是一眨眼的功夫。前人总结得好,: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若是小辈们还好,不曾细细体味其中的韵味,偶有些天资聪颖的青年,也便还懂,理解个五六分透。前一秒还以为我是个天真烂漫、懵懵懂懂的顽皮小幼孙时,下一秒就成了一个干枯瘦弱、深感孤独的糟老太婆。”
我拉起母亲的双手,安慰着时间是如此,急匆匆毫不等人。
弯弯的明月从窗格中穿过,照进了我这老旧昏暗的房子中,甚是凄美。房间中那发黄的老报纸贴满墙壁,木框装裱而来的父亲黑白照片,
即使是满脸已经爬满了皱纹,刻满了时光的层层烙印,可是对于我这个儿子来说,他,还是依然的那么慈祥。
“踢”“踢”“踏”“踏”
床底下传来了兮兮索索碎步的声音,听得出来,是一个“人”。
小声说话着,跟母亲在说悄悄话。
如今的我早已遍览灵异,已经不再惧怕这些东西了。
母亲说它每晚都来,每晚都会陪着她。
我低头沉默,半晌说出一句话:“是父亲吧?”
“不是,是我的孩子”
孩子?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母亲曾经有过孩子,她也没有对我说过。当我听到这,脑海中的疑问万千。
“是我和我前夫的孩子。”
啊?
“当年觉得你小,没必要说这些事,而现在,我就实打实地跟你说了吧。”
“妈咪。。。。。。”
一位身材消瘦、脸色蜡黄的妇女低低地望着怀中的孩童,泪眼婆娑。将上衣掀开,半裸着微黄的肌肤,露出干瘪的ru头。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孩子将要枯萎的发丝,掉落出几滴滚烫的泪珠,滴在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