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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落,这地下阴冷,不会蒸发量极其少,日久天长,则成为一个小水潭。”
“可是为什么要留有这样的小水潭,有什么用处吗?”唐若冰听得十分认真。
“古人的做法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刚才你们所见到的怪物不是什么巨蟒,而是一种叫做青背水蜥的地下物种,是远古时期就有的稀有动物,它喜欢居住在寒冷安静的地下,又特别喜欢死水。于是这古墓中的小潭便成了它的最佳场所。古人利用它这一习性,让它成为了古墓的守护者,一旦有人经过这,它便以为有谁争抢它的地盘,誓死都会守卫。这些个军阀也是,估计这水潭中的军阀是第一个被咬的,头都被咬断了,可见它的咬合力非同凡响。但是,现代人有了手枪做武器,它最终还是被打死了,不过也有这五六个人陪葬。”
我点点头,思考着这古墓里的一切,幸亏先头的军阀们替我们撑过了这些关卡,若是我们先进来,每个人有十条命也不够送的。东子往回四处查看,伸手指着一扇石门:“那儿就是主墓室了,我们去那儿说不定能找到走出去的道路。”
说到走出去的道路,我们最大的希望就是找到那一群军阀们进来时所开通的正门。能够让上百的人进来,即使不宽但也不会太难找。
主墓室与耳室有着强烈的对比,室内的规模庞大,足有三个一般。我们踏在阶梯上,没能看到正主的棺材,这阶梯往上,居然也有七八米之高,两边有着雕花石护栏,有的地方被人用工具敲碎了,我查看时,尽然有了意外的收获。那护栏的内壁上,镶嵌了一颗银珠。
我把头望向青叔,笑嘻嘻地问:“青叔,你的包裹里有没有锤子之类的东东?”
“你要锤子干嘛?”青叔还没有发现,疑惑的问我。
这颗玉珠,我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自己收入囊中,当然不愿意告诉他:“有还是没有?”
“没有。”
“东子,把你的小刀借我一下。”我走到东子身边,搭住他的肩,笑着挑着眉头。
“你怎么了,这会儿是发神经了,还是发春了!”东子没说话,倒是她姐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边走过来,要去看那护栏。
我急忙拦住她,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大美女,我不要小刀了行不?我看你也累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儿。”看她不再动了,我低头看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捡了起来,站起身来正要去敲那颗银珠时,看到东子已经拿着小刀把它撬了下来,把玩着:“这就是你找我要小刀的原因啊?”
“财迷!”唐若冰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青叔在一旁看着我偷偷地笑着。
我有些着急,好不容易在这被人席卷一空的墓中找到了唯一值钱的东西,就这样被人拿走,心里很是不甘,急忙冲过去一把将东子手中的银珠抢了过来:“这是我先看到的!”
还没来得及高兴,空旷的墓室中传来了一声枪响,“啪”吓得我双腿一软,手中的银珠子掉落在地,滚到阶梯下面的阴暗处。听这枪声,是在阶梯上面。
青叔立马从身上掏出了之前从死去的军阀手中捡来的枪,东子也做好了架势。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的枪声,我们身边始终没有任何响动。看来枪主人并不是针对我们。我突然脸吓得铁青,如果不是针对我们,那又是冲着谁开枪呢?还有,这座古墓里除了我们,怎么还有其他的活人?
青叔边后退边持着手枪对着那阶梯之上,听得上面有一阵阵跑动的声音,临近之际,我们终于看到了一个身穿军阀衣服的年轻人,扛着一袋子东西。在跑动的时候,包裹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边跑边回头开枪,没有注意到身前的阶梯,脚下踩空,一个不稳,从石阶上面摔落,滚了好几米,那包裹,与石阶碰撞摔落,脱离了那年轻军阀的手,全部散开了,滚落了一地,我滴个乖乖,全都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玉器啊。
我看了很是心疼,那些金银还好,经得起摔,而有一些玉器和陶瓷,就没那么好运,大多数被撞击,破成了一块块的碎片。
这年轻军阀最终还是看到了我们,然而却来不及跟我们有什么交集,爬起身来,连那些宝贝也不要了,朝着耳室那边跑去。我们正感到纳闷时,朝上一看,好家伙,一个身穿将军战袍披头散发的怪物龇牙咧嘴,挥舞着长长的指甲正一步一挪地走下石阶。
这模样,好生恐怖,比之前我们遇到的船家‘走僵’更为可怕,长发在脸部不时抖动,在一遮一现间,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猥琐干枯,脸皮紧紧地贴着颅骨,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由于没有了眼皮格外的大,嘴巴不停地呼吸着,在阴冷的地下墓室内呼出一阵阵的雾气。
我赶忙从包裹里取出了手枪,对着那可怕的怪物就是一枪打过去,我想即使不死这冲击力也够它好受的。可一切超出了我的预料,那子弹穿肚而过,却没有让它有任何的感觉,依然下不紧不慢地下石阶。
“快跑,这怪物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活僵’,子弹打不死它的,除非击中它的心脏。”
“跑什么跑,你们看看,这怪物虽然可怕,但是走得慢啊,它就算多长两条腿也追不上我们的。”我看着这‘活僵’慢悠悠地动作,一时间忘记了害怕:“你不是说打中他的心脏就可以吗?来来来,咱们练练靶子。”
我故意站在石阶上面对着它,瞄准他的心脏,一枪过去,打在了肩膀上,掉了一块皮。又是一枪,打在了肋骨上。我继续瞄准想要开枪时,枪膛里一声空膛响,已经没了子弹。毕竟我是第一次开枪,隔着六七米的距离有这成绩已经不错了。
“你们打吧,上前直接对着它的心脏,给他来个致命的一击。”我漫不经心地说道,一回头,顿时整个人如糠噻一般软绵绵的,慌乱占据了全身。
他们几个,在之前说逃跑的时候已经跑远了,这会儿不知道在哪,他们绝对认为逃跑的时候我也跟着。
我已经没有了子弹,也就相当于没有防御的武器,吓得赶紧跳下石阶,只管往前跑。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往哪个方向跑了。我边跑边回头查看那‘活僵’,它终于下了石阶,仿佛由瘸腿的人立马变成了一个能跑能跳的小孩,狂叫着向我追来。
说实话,那是我整个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以前有怪物的时候,都是青叔和东子他们亲手驱赶或解决的。而眼下,就我一个人,身后有着连青叔和东子都吓得跑路的‘活尸’。我此刻如飞毛腿附体,逃命的脚步飞快,穿过了石门,来到了那个熟悉的耳室。
第十二章 盗墓贼()
这间耳室里空空荡荡,在四四方方的左侧,留有一道倾斜的石门,旁开着。我进来之后拼了命地推动,想把那石门关闭,无奈力气太小,如幼驴推磨一般,就是挪不动分毫。
耳边听着那‘活僵’疾驰跑动,离我越来越近的踢踏脚步声,心里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充分地体验到了濒临死亡的恐惧。
这耳室内已经没有任何的逃生空间,只有上头有一个能容纳一个人的坑洞,那是我和青叔他们从上面跳下来时的路。本来我想从这里跳上去,可是离地面有两米之高,我始终够不着。而且这间耳室里面空旷旷的,没有任何的能够垫脚的物品,时间也不允许我再跑出去寻找。
没想到我今天的小命就要栽在这,为了缓和恐惧,我大骂了一声:“我****奶奶的,老子还没娶媳妇,就要去见阎王了,下到地府,我要狠狠地骂死他!”
就在我将要放弃逃生等待死亡的时刻,头顶上的那个坑洞处传来了陌生的声音:“喂,哥们,上来!”一只手向我伸过来,示意拉我上去。
我抬头一看,这个人好熟悉,穿着军阀制服,五色军徽的帽子没有戴,看上去只比我大一点。我当时也没有考虑太多,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虽然他是个军人,身材比较魁梧,但是拉上去时费了他不小的力气,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额头上的青筋都浮现暴露。
刚一上去,就看到那令人胆寒的‘活僵’踏进了这间耳室,抬头看着我们,发出一声声发麻的哈气声。我不敢看下面,爬进盗洞中躲着,连呼吸声都尽量放轻。
军阀小哥轻轻地向我靠近,用手指着地面示意我停下来,不再往更深处钻。我特别担心万一那‘活僵’跳上来,那我们岂不是连逃命的地方都没有。
我们静悄悄的一句话也不说,生怕那怪物上来。我轻轻地捂住嘴唇,尽量避免更长的呼吸。那军阀小哥也是大气都不敢喘,紧挨着盗洞的内壁。
我总觉得面前的他很是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印象中又却是很模糊。脑海中拼命地回想,终于一个激灵,顿时想起面前的军阀小哥正是在山下农夫家门口时,几位军阀给我一张灰白照片中的人。
这家伙,正是被之前的一伙军阀通缉的盗墓贼!是为了陪葬品而背叛军阀一伙其中的一个人!
想到这儿,我一步一挪地往后退去,与这种人呆在一起,即使不被活僵弄死,也是九死一生。这些家伙,可是为了财物不折手段,甚至能背叛同伴的人。我和他喜欢财宝相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喂,哥们,你去看看那怪物走了没有?”
我正想远离这种家伙,却没来由地被他使唤着,当时脑子一抽,直接结结巴巴地答道:“走。。。走了。”
“哥们,你开玩笑是吧?你看都没看!我是看你离那洞口比较近,才叫你看的,不然我早亲自去看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又不敢大声说话。我根本就不了解这位小哥到底是敌是友,但是目前的情况看来,我俩是在同一站线,面对着同样的敌人。
看来人家并不是使唤我,而是因为我特殊的位置,如果他要害我的话,当时就不会拉我上来。
我虽然害怕看到活僵恐怖的模样,但是也豁出去了,硬着头皮一点点的朝着下面看去。
我的眼珠子扫视了下面的每一个地方,甚至于每一个角落,对于这种威胁生命的东西,越小心谨慎就越少一份危险,耳室里的每一处都没放过,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那可怕的怪物终于不在,我长吁了一口气,全身松散地瘫倒在地上,耳旁听到了一句我非常不愿意听到的话语:“那好,我们下去吧。”
我当时就惊得跳了起来,头重重地撞在了坑洞的上壁。我疼的龇牙咧嘴,说道:“为什么要下去,我们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再下去,这不是找死吗?”
军阀小哥解释道:“我们现在所处的盗洞,是之前我与同伴们一起挖的,只有进来的路,如果往回走,到了尽头,也上不去,离地面太高。唯一可以走的,只有正大门。”
我听了疑惑不解,问:“那你的那些同伴呢?”
“全被那怪物杀死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他一拳击向地面,很是懊悔:“没想到那口石棺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怪物!都怪我那个胖子同伴,非要说那石棺里面还有价值连城的宝贝,既然是盗墓就得一扫而空什么的,结果却放出了它,导致自食恶果,性命都丢了!”
说到这儿,他突然抬头,疑惑地问我:“之前我在主墓室的石阶上,看到你们有四个人,难道他们也全都被杀死了?”
听到他的疑问,我尴尬地摸摸头:“走散了。”至于走散的原因,我不想告诉他。如果他要是知道我为了出风头,以为那活僵没有威胁而把它当做靶子时,准得笑话我。
其实,我也有些担心青叔东子和那丫头,他们会不会有事?当他们发现我没有跟上去会不会担心着急?毕竟一起相处了这么久,一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其中的感情之深不言而喻。
“还是等等再下去吧,那活僵应该还没走远,我们现在就跳下,等于是羊入虎口。”我阻止了正要跳下去的军阀小哥,他想了想,点头答应。
坐在上面,我们相视无话,静悄悄的有些尴尬,他轻咳了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馒头,掰开一半,递给我。我摆手不要,谢绝了他的好意。他笑笑,边吃边说:“咱们初次见面,还没有一个正式的称呼,总是兄弟哥们的称呼有些别扭,看似亲近其实更加的生疏。这样吧,我叫岳西元,25岁,你呢?”
我僵硬地笑笑:“我叫苏天,22岁。”
“天子,哈哈,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元哥吧。”
看着他开朗乐观的个性,与人相处时没有丝毫的距离感,我实在无法把他与背叛军阀们独吞财物的盗墓贼联系起来,只好试探性地问:“元哥,我之前在丧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