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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必感觉到了自己力气的流失,感觉到内心隐秘的**在通过肢体传递着很多暧昧的信息,她想要推开眼前的人,手推向对方肩膀的时候却改成了难耐的抚摸。
“白若离,你能够再要脸一点吗?!”
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的叫嚣的**,苏必面色通红。手指尖狠狠的掐进自己的手心,迫使自己清醒。
她不希望自己又一次的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已经选择了放过了自己,这么些年,忘记了埋怨忘记了仇恨,虽然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无法磨灭,但她已经学会淡漠。
可是,一切,为什么一切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时又失控了?
苏必无法原谅自己,她没有勇气再看向对方,只好用胳膊挡在自己的眼睛上,不想看不想听不想重复。
“阿必,看着我,这一次,我们不会分开。”
正熙帝的声音温柔的在苏必耳畔响起,手被轻轻抚开,和一双大掌十指交扣。细细密密的吻在额头落下,然后缓缓往下。
苏必的泪水流了下来。
吻到了咸咸的苦苦的滋味,正熙帝的笑容苦涩,“阿必,我错了,但是我放不开,原谅我。”
感受到身体在正熙帝的手下慢慢的放松下来,也感受到了皮肤上被点燃的一簇簇火苗,苏必终于用双手环住了正熙帝的脖子,只是眼泪无法控制的流下来。
果然还是放不开这个男人吧,苏必的心里迷迷糊糊的想着,所以,无论心里怎样的拒绝,最终,还是妥协了。
“阿必,阿必,这一次,我们在一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院落外,风在林中路过,树叶摇摇,天空澄澈,白云闲散,间或一只鸟儿飞过。
院落的墙根处,那几丛蔷薇开的鲜艳,血色蔓延。
当苏必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她躺在了一张床上,床铺简朴。
她抬首,眼前是一双贪婪的盯着她的眼眸,似乎要把她看到骨子里去,要将她吸入自己的灵魂,和自己的灵魂交融在一起。
苏必微微的笑:“阿离,告诉我,我快要死了,对吗?”
抱着苏必的手臂蓦然收紧,正熙帝嗓音喑哑:“你知道了?”
“如果,死是留住我唯一的方法,你又怎么会不做。”
苏必的声音很平静。她爱着的人,她知道他有多偏执。
“是的,阿必,这么些年,我终于发现,唯有让你死你才会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可是,”正熙帝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了爱怜的一吻,“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死?”
“你做了什么?”苏必有些讶异,时光流逝中,她以为他已经成长,已经冷静,已经知道放与收,可原来却还是那个执拗而偏激的少年。是的,想到这些年她听到的关于他的所作所为,没有改变。
“你费尽心思得到这天下,就这样弃之如敝履?你不该我,自己,辜负你的百姓你的子民。”
许是用力过度,苏必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已经到了这么累的地步了吗?
“天下如何,百姓如何,阿必,越到后来,我才越明白,他们于我无关,我只愿与你有关。”
苏必没有回答,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阿必,以前不敢拥有你可也不甘心让你离开,当我终于从苗疆那里弄来了轮回蛊,”正熙帝的脸庞带了一丝兴奋,“错失了这一世,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生生世世,以后的每一生每一世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费力的伸手摸着用湿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声音有着些微的破碎和喑哑,掺杂着一丝无可奈何,“阿离,何苦呢?”
“放弃你,是我此生最后悔的事,我用过很多方法想要放弃你想要忘记你,没有用,反而让我更痛苦,或许,自私的将你禁锢才能满足。”
发出的叹息声已经虚弱无力,“阿离,其实不必如此,我从未忘记,我注定了不能爱你,所以选择保护你,保护你的江山,这样,于我,已经足够了。”
正熙帝看着眼前的女子,面上有些湿润,更多的是苍白,眉宇间的那抹英气已经回归平静,那双灵动的闪烁在他每一个梦里的眼睛已经悄然合上,似乎再也无力睁开。
他最爱的生命,正在消失。
突然,正熙帝埋首在苏必的颈项间,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阿必,我后悔了,一步错,步步错。”
苏必的眼睫微微眨动,但已经无法睁开,她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消失,也许,也许,她就要永远离开这个世界,只是,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其实,还有着那么多遗憾。
“我错了,阿必,我不应该,我错了。”男人哭的哽咽难言。
无力的手慢慢的顺过正熙帝披散着的有些湿润的头发,****的胸一片湿润传来阵阵凉意,她知道,那是眼前的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的眼泪,突然间,苏必就心软的一塌糊涂。
“如此,也好,我在下一世等你,咱们就当个寻常的夫妻吧···”
抚摸着正熙帝的手停在了正熙帝的脑后,而后耷拉了下来。
“不,不,阿必,我不要你死了,你只要活着怎样都好,我错了,我不要你死了。”
正熙帝惊慌失措的抱紧眼前的人,但是眼前的那个女子再也无法给出的回音。
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渐渐流失,正熙帝颓然一笑,抱紧了眼前的人,闭上了眼睛,着最后的宣判。
我最心爱的人啊,慢些走,等等我吧。
春雨迷蒙的江南,河水温柔浅荡,画舫上响起悠扬的歌声。
“阿必!”一个少年突然跳了出来,想要将那正坐在岸边石头上发呆的少年吓一吓。
那少年一个不妨,湿滑的苔藓绊着他脚跌进了湖水。
少年披头散发的从水里游出来。
“阿必,你真好看,比那些女孩子还要好看,你为什么是男子呢?”
“阿必,你抱抱我,安慰我一下,你说当皇帝为什么这么难呢?”
“阿必,阿必,我好喜欢你,你是男的也没关系。”
“阿必,阿必,原来你叫阿因吗?原来你是女子,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
“阿必,对不起,我不能娶你。”
“阿必,我要你,我绝不会将你让给别人。”
“阿必,好好养伤,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阿必,对不起,我不能放弃,我辜负了你。。”
“阿必,我不想,不想你和我恩断义绝,你不要走。”
“阿必,白朗的眼角长了一颗红痣,他不是你的孩子,可是他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你?你说他会不会是那个我们无缘的孩子呢?”
“阿必,我很想你,回来好不好?”
“阿必,我不要这江山了,我好累我只要你。”
“阿必,即使你恨我,我也不会放手,我要我们生生世世的轮回都只属于我们两个人。”
“阿必,我爱你。”++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二十七章()
眼前的景色确实很美,一大片一大片的茶园平铺在大地上,一条河流蜿蜿蜒蜒,踏马前行,端的是风流潇洒。
阿娇和白乾沿着河岸走了几步后,还是敌不过心中的忐忑不安,最终还是调转马头往来时的方向飞奔而去。
看着疾驰的背影,绿色的衣衫在风中扬起,像是翠绿的小树,迸发着蓬勃的活力,而事实上,绿色衣衫的主人心里焦急的无以复加。
一定,一定出了什么事。
白乾策马赶了上来,“阿娇,没事的,相信我,我父皇只是想和你舅舅叙叙旧而已。”
苏必将军不可能回到父皇的身边,白乾心里很清楚,但他也清楚,苏必的功夫在兴国都是有名的,再加上曾经征战沙场,不可能比他的父皇弱,他必能保得自己安全。
“阿娇,想一想,你舅舅的剑法在兴国数一数二,又是大将军,见多了各种危险的情况,你觉得我父皇就算想怎么样,能奈何得了他吗?”
听到白乾这样说,阿娇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一些,虽然放慢了速度,却仍然向小院走去。
小院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带来的簌簌声。
小院的门是关着的,正房的门也是关着的,阿娇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被白乾拦住了脚步。
他犹豫了一下,他已经十五岁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但阿娇毕竟还小,万一被阿娇看到了什么不太适合看的场面,到时候大家都会很尴尬。
于是白乾礼貌的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加大了敲门的手劲,还是没有人应。
陈阿娇一把推开他,直接推开了门。
“舅舅,舅舅,你在哪儿。”
阿娇自从走进小院就觉得不安,站在门外这种不安感像潮水将她倾覆,顾不上是否冒犯天下第一尊贵的皇帝,她舅舅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门被大力推开,桌上的菜几乎没有动,还是没有的声音。
陈阿娇顿时有些崩溃,大声的喊着:“舅舅,舅舅,你在哪儿,你走了吗?”
“阿娇,也许他们已经离开了。”
白乾这时候心里也觉得不安起来,只是还是安慰着已经走进内室的阿娇。
话音还未落,却听阿娇大叫一声,而后哭声凄厉,“舅舅,舅舅,你——”
难道父皇真的对苏将军出手了,白乾有些不敢相信,等走了进去,不觉眼前一黑,他算过无数种情况,却没料到他的父皇会是如此决绝。
他突然想起那天和父皇告别时候说的话,他说,要将他葬在青山绿水间,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探两人的鼻息,已经再没有生气。
陈阿娇却是看着眼前的景象,捂着嘴流泪,她只觉得心被什么东西在一刀一刀的划,又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往外冒,在抽****的力气。
她终于瘫软在地,白乾跪在她身边。
床上的两个,一个将另一个圈禁在怀里,嘴角轻轻吻着另一方的鬓角,嘴角微微带着笑,另一个人则安静的躺在对方的怀里,不言不语不怒不笑。
时间在这两人身上似乎定格成永恒。
陈阿娇突然疯了一样的冲上前,想要将自己舅舅拉起来,她不相信,她只是带舅舅出来一趟而已,怎么就这样了呢?
这一定是个梦,陈阿娇使劲捶着自己的脑袋,白乾一把攥住她的手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舅舅。”呜咽声响在白乾的怀里,白乾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的父皇是偏激的,是疯狂的,只是他没有料到竟然会疯狂至斯,丢下这雪上加霜的天下。
白乾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父皇你真的走的安心么?
很快,白乾就得到答案了,内室的茶桌上压着一封信,信下压着一张份诏书,白乾拿过来一目十行的看完后,递给阿娇,阿娇细细的看去,心里既伤心又震惊。
“皇帝爱我舅舅?”陈阿娇却突然觉得愤怒起来,“爱他就是让他陪着他一起死吗?你爸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
“你舅舅是个女人。”白乾的话让陈阿娇抬起头来,到底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她觉得自己有些崩溃,古代生活都是如此吗?
她有些受不住。
“苏必是你大舅舅的名字,可是却在小时候因为一场风寒送了命,你的外祖一病不起,你的姨母和你的舅舅是龙凤胎,所以你姨母就装扮成你舅舅哄你外祖母高兴,苏必病逝的事情只有苏家内部人知晓,后来姨母扮你舅舅被我父皇发现了,求先帝让她做自己的伴读,以后,你姨母就再也没有能够回到原来的身份里。”
“阿娇,我所知道的也很少,我只知道,当年我父皇和你姨母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我以为我父皇这次只是想见见苏将军,了了一桩心愿,却没想到,他竟然找到了苗疆弄到了轮回蛊,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疯狂至此,阿娇,对不起,我真的是没想到。”
阿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她毕竟不是真的十二岁小女孩,这十年的古代生活,虽然她尽力的表现出一个小女孩的姿态,可是她一直在听一直在看一直在思考,更何况,她始终记得自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她坚信自己会回到原来的地方,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的光景,并没有变的模糊,反而随着时间的拉长而愈发的清晰。所以,她很快的冷静下来。
她是穿越的,所以她对于佛家所说的轮回都是很信奉的,她想,如果真的有轮回,如果所谓的轮回蛊真的能起作用,就让她舅舅去折磨着那个渣皇帝吧,越虐越好。
“现在我们怎么办?你该怎么面对朝堂上的文